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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并不應他,而是對他輕抬下頜,示意他走近。 見勢,湛白便走上前去,待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后,再看沈裴后,眸子里的震驚無以復加。 沈裴只是淡淡吩咐了句,“收拾一下?!?/br> 可震驚歸震驚,湛白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 光看齊默這幅模樣, 大抵也能猜出個七八, 聞言便應了聲后問道,“中書令那邊要如何應對?” “你派個機靈的人,易容成齊默的模樣,親自送他回齊府,只說是他是被刺客傷了?!闭f罷,他頓了頓,又繼續(xù)道:“但你要讓他回去后說是被你傷的?!?/br> 湛白點頭,“屬下明白?!?/br> 話落,湛白本想上前,可剛一抬腳便又頓住,回頭看沈裴,“只是,可這齊公子又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沈裴知道湛白并非是八卦,聞言便淡淡道:“應是設計了九公主,想要污她清白。” “屆時你只需要讓他說來了公主府后事敗,被你打傷。傷口不必太深,讓他服下適安丸,在齊府躺著即可?!?/br> 這適安丸雖是一種藥物,但卻極難診出,吞食一粒便可睡上兩到三天。 湛白跟在沈裴身邊多年,沈裴說什么,他也能猜測出來沈裴的想法。 他知道沈裴讓他們的人吞下適安丸便是為了避免與齊家的人交流太多,以防事情敗露。 湛白會意,便又問道:“殿下,那這齊默的尸體應如何處理?埋了?” “先留著,到時候孤自有用處?!?/br> 聽沈裴吩咐完了,湛白這才走過去,擼起袖子處理齊默的尸體。 湛白只是將齊默的尸體搬出了公主府,而這留下來的狼藉一片則是浮玉收拾的。 浮玉收拾了大半夜,將那帶血的床褥和衣物直接一塊拿去灶房燒了,又在屋里熏上了香,這才將那血腥氣掩掉。 沈非衣來公主府的確是有原因,但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一晚上其實睡的并不安穩(wěn),天色不過蒙蒙亮,便已經(jīng)醒了過來。 她坐在床榻上發(fā)了一會兒呆,像是失神,又像是思忖,半晌后,這才掀起了帷帳下榻。 浮玉昨天收拾好主院就守在了外頭,一整晚也不曾回到耳房歇息,早上聽到屋中動靜后,便連忙推門進了屋。 她也算是宮里的老人,做事機靈,懂得察言觀色,知道什么事能說什么事不能說。進了屋后,她什么也沒問,只是扶著沈非衣起床穿衣。 還是沈非衣問了一句,她才簡單的說了主院的寢房已經(jīng)處理妥當了。 沈非衣應了一聲,也不多說。她知道沈裴肯定會處理掉齊默的尸體,況且齊默還是中書令的嫡子,即便是死了,可用處還是極大的。 她不知道沈裴會如何利用,也不再去想,而是由著浮玉服侍著盥漱出房。 昨晚發(fā)生的事秦玉凝并不知情,沈非衣也并未告訴她。 這公主府死了人,沈非衣不可能繼續(xù)住下去了,兩個人一起用了早膳后,沈非衣便說要回宮。 秦玉凝本就是隨同沈非衣一起來的,既然沈非衣說要回宮,秦玉凝自然隨著她一同收拾東西回了宮里。 - 依照沈裴的計劃來看,齊默設計欺辱沈非衣失手,反被湛白打傷,這事是不得宣揚出去的,況且本來齊家人用的就是腌臜的手段,所以齊默這傷,只能打碎牙齒吞進肚子里,只當吃了個悶虧。 沈裴自然也能料到這些。 他知道戚云溪的死有蹊蹺,由著齊默一同輔佐查找此刻更是蹊蹺,所以齊默當時對沈非衣的那一番措辭本就是有問題的,只是為了順利的強占沈非衣。 既然為了追查刺客來到了公主府,被刺客打傷自然也合理。 只是沈裴的設計,并未被齊家人識破,畢竟中書令如何也料不到真的齊默已經(jīng)死了。 “齊默”是天還未亮,被湛白趁著夜色送回了齊府。 他肩上受了傷,湛白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若是旁人瞧來,也能瞧得出極為敷衍。 湛白不過是將齊默送回府,簡單的交代了兩句,便直接走了。 “齊默”雖傷的不重,可卻不能說話,因著肩頭有傷,險些斷了動脈,也不能提筆寫字,問他什么也只能點頭或是搖頭。 聽齊中天這么說了齊默的情況,齊妃面色極為難看,原本站著的姿勢也重重的坐了下來,對著那玉桌猛地拍了一下,連帶著那上頭的茶盞都跟著跳了一跳。 “這沈裴豈有此理,竟敢下手這般歹毒!” 齊中天也隨著坐了下來,相較于齊妃,他倒是顯得平靜一些,端起茶盞請抿了一口,后又擱下,這才開口道:“默兒受了傷,證明事情敗露了,太子定然會更加防著我們。” 齊妃自然也知道這個理,她擰著眉,“這沈非衣怎會如此難搞,先前去綠波山莊避暑,我已下過一次藥,如今這已是第二次了。” 說著,她看向齊中天便有些微弱的不滿,“爹,我早說這沈非衣是在不行直接除掉,你總是攔著,這倒好,如今這沈非衣什么事都沒有,默兒倒受了這般重的傷?!?/br> 聽齊妃這么說,齊中天倒也不怎么在意,“你確定這九公主次次都中招了?或是說你辦事當真萬無一失,沒有出紕漏?” 齊妃一聽也急了,她蹙著眉道:“我敢保證,絕對不曾出國紕漏,沈非衣的確是中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