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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會不知齊妃打的什么主意,況且方才那般幾乎認定沈非衣沒了清白的口吻,倒像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可她并不認為齊妃知道了什么,而是認為齊妃對沈非衣動了手腳所以才這般肯定。 這方齊妃話落后,沈非衣還未來得及開口,太后便先一步冷笑出聲,“哀家瞧齊妃真是關(guān)心過了頭,失了分寸了?!?/br> “這宮中大大小小的事,皇后不管,難不成你還沒管夠?什么都要插一腳,要不要哀家這老婆子也給你管管?” 這話便說的嚴重了,齊妃聽了絲毫不敢抬頭,“臣妾并非這個意——” “放肆!”太后聲音猛然拔高,甚至朝著齊妃的方向靠近了一步。 老太太當年入宮前是太尉嫡女,這太尉家宅干凈,從未有個妻妾,變?nèi)灰姴坏秒缗N事,后入了宮,全靠著自己才一步步的當上了太后,如今又執(zhí)政多年,便是就這么隨意走上前一步,那通身的凌厲乍顯,也叫齊妃嚇的不由的后退。 她看著齊妃,冷聲開口,“驚擾了哀家,還這般不知分寸,竟敢頂嘴,哀家瞧齊妃是將這宮中的規(guī)矩都忘干凈了!” 說罷,太后看向茯苓,吩咐道:“茯苓,將那《宮典》全都送去采珠宮?!?/br> 視線又轉(zhuǎn)向齊妃,語氣平淡,“齊妃不如將這《宮典》抄個一百遍,重新學一回這宮里的規(guī)矩,抄罷拿給哀家親自過目。若是三個月之內(nèi)抄不完,齊妃便不要出宮了?!?/br> 這《宮典》乃是郢朝的宮中的規(guī)矩,冊子約有二十多本,上到太后嬪妃,下到宮娥內(nèi)侍,繁多又復雜。 太后還特地強調(diào)了一句要親自檢查,這話分明就是要讓齊妃自個兒抄。 話已至此,齊妃也不是個蠢的,知道太后在氣頭上,也不敢再說什么,只是乖乖的應下后,便出了采珠宮。 見勢,茯苓連忙招呼著人去藏書閣取書,然后送去采珠宮。 眼見著齊妃出了咸壽宮,太后這才看向沈非衣,似乎思緒回過來后,太后看向沈非衣時便有些驚喜,只是那驚喜之后,還有一絲極為微弱的懷疑。 她不曾見過沈非衣這樣,在她記憶力來,這個孫女一直養(yǎng)在她的膝下,單純毫無心計。即便是自小聰慧,可卻從未遇到過這般情況,方才面對齊妃這個硬茬,竟然還能面不改色,沒有絲毫慌亂,這讓她很是疑惑。 太后走近沈非衣,拉起她的手問道:“非衣方才不緊張嗎?” 沈非衣便不解的看向太后,柳眉微擰,“我為何要緊張?分明就是她將水潑到我身上,二話不說就要掀我袖子,還要辱我清白,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說罷,她扁了扁嘴角,“我不喜歡她,若非母親攔著,我早就想和她吵架了。” 第064章 ◎嫁給◎ 沈非衣這話說的倒也有理, 在這宮里,明明是皇后最大,可皇后深入簡出, 并不掌管六宮之事。 相當于是個毫無實權(quán)的皇后, 可偏生她身后坐鎮(zhèn)著太師和司家, 便無人敢動她。 除了皇后,下面的便是齊妃了,齊妃父親是中書令,亦是朝中的肱骨大臣, 與皇后比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故此皇后不管事, 這擔子便落在了齊妃身上,雖說齊妃跋扈囂張, 可這治理后宮的手段卻是不錯的,如今沒了皇帝,這后宮的妃子不爭寵了, 倒也風平浪靜。 可一碼歸一碼, 辦事不錯,可此人作風極有問題。 這宮里不喜她的絕不占少數(shù),沈非衣不喜歡她,太后也能理解,就連太后也不愿意瞧她。 沈非衣是蕙嬪的女兒,蕙嬪性格溫軟不生事,雖說皇后也是這般,可兩人卻是不一樣的。 皇后是不屑,而蕙嬪則是打心里就沒想過這彎彎道道, 太后瞧見了蕙嬪, 便想到了當初未出閣的自己, 便有心照拂蕙嬪。 之后蕙嬪死了,她憐惜這小姑娘,便將其養(yǎng)在了膝下。她年紀大了,也想有個小姑娘給他帶來些生氣,沈非衣便充當著這樣的一個角色。 沈非衣太后是了解的,她自知將沈非衣護的太好,怕她日后無法自保。如今見了沈非衣這般邏輯清晰的模樣,又聽她的回應,一時間也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她便看著沈非衣笑著搖頭,“你母親是對的,小姑娘家不必同她置氣,可也不能被她欺負了去。” 沈非衣聽的鄭重,抿著唇,點頭應下。 太后這宮里一直也備的都有沈非衣的衣裳,秦玉凝便同沈非衣將那臟了的裙子換掉,又將那左手上的朱砂痕跡擦拭干凈。 沈非衣擦著手臂,那邊秦玉凝也將裙子遞了過來,她接過裙子,隨口便問了一句,“表妹,齊妃日后會是你未來的婆婆,你這般同我一起,日后待你嫁過去,你不怕她為難你嗎?” 秦玉凝倒是沒想到沈非衣會這般開口,聞言只是愣了一下,便笑著反問了一句,“若是我受委屈了,我還能來找表姐嗎?” 沈非衣便想起上一回她待嫁祝繁時,秦玉凝說的也是這話,她一邊系上帶子,一邊笑道:“自然可以,若是大哥欺負你了,你便來找我,屆時祖母和哥哥都幫襯著你?!?/br> 聽沈非衣這么說,秦玉凝也跟著笑了一下,“表姐盡管放心,我不會受委屈的,我自小練舞,說不定大皇子還打不過我呢。” 說到這,她頓了頓,看著沈非衣道:“若是表姐日后受了委屈,可以來找我,我替表姐打回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