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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她便消了聲,沈非衣見勢眉頭擰的更甚,“然后呢?” “人證就是元夕那天公主用碎金子買下小攤的那位姑娘,她是幫兇,現(xiàn)在兇手和她都一口咬定是公主想要?dú)⑺榔轄钤?。?/br> “什么??” 聞言,沈非衣眼睛猛地瞪大,一臉的震驚,又似是以為聽錯了,震驚過后便是難以置信。 浮玉沒有再重復(fù),而是緊緊地捏著拳,“太后這會兒正傳召大皇子和秦姑娘去咸壽宮......” 說著,便沒了下文。 “不曾召我?”沈非衣問。 浮玉搖了搖頭,“不曾。” “......”沈非衣默了一瞬,便掀起了錦被下榻,浮玉見勢連忙上前扶著她,憂心的問了一句,“公主也要去嗎?” 沈非衣并不回答,只是由著浮玉攙扶著下了榻,朝著妝臺的方向走去,“先替我梳妝罷?!?/br> 浮玉在沈非衣跟前服侍的久了,即便是沈非衣不曾正面回答,她也知道沈非衣是什么意思。 她應(yīng)了一聲,開始為沈非衣挽發(fā)。 這會兒已經(jīng)下午了,外頭的日光已經(jīng)變得焦黃,最熱的三伏天已經(jīng)過去,雖說到了正午還會有些悶熱,可只要時段過去,余下的便是一些微涼的細(xì)風(fēng)。 沈非衣穿了一襲淺紫色的羅裙,她并未盛裝,鬢上也寥寥幾個簪花還有一直垂穗的珠釵,兩粒飽滿的東珠綴在耳垂上,端的是素雅清貴。 雖說日頭并不大,可浮玉還是撐了一把淡紫色的紙傘,跟在沈非衣后頭為她遮陽。 沈非衣素來都是極為講究的,今日穿什么,明日穿什么,要與什么相配,她都搭好了顏色,連那紙傘都與自己的衣裙挨個配了個顏色。 去咸壽宮沈非衣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宮門大開著,外頭守著幾個侍衛(wèi)。 先前來這咸壽宮外守的都是內(nèi)侍,鮮少有侍衛(wèi)在外頭守著的情況,甚至沒人守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 咸壽宮是僅次東宮的大小,沈非衣繞過長廊,一路由人引著去了書房。 還未走上跟前來,便聽得女子的抽泣聲,這聲音略有些模糊,沈非衣并不能辨別出這是誰。 她提著裙側(cè),一步步上了臺階,便看到那屋中跪了一地的人,連帶著秦玉凝和沈君曄都跪在其中。 其中還有一位女子,荊釵布裙,說是跪在地上,可那姿態(tài)又好似癱著,脊背彎曲,雙手撐著地面。 沈非衣剛邁上臺階后,那守在外頭的劉公公便連忙福禮,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奴才見過九公主?!?/br> 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屋內(nèi)的人聽到。 除了那幾乎要伏在地上的女子和兩側(cè)站著的宮婢,其余人皆回頭望向沈非衣。 待沈非衣走進(jìn)了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前些日子元夕時她遇到的小攤的攤主。 即便是浮玉提前同她說過,心里有一些準(zhǔn)備,可沈非衣真正看到時,心里卻是另一種想法。 她面上雖不顯,可心里已經(jīng)是掀起了大浪,頓生起一股無力感。 ......她本就該知道會這樣的,有些事情并不會因她而改變。 她本以為有沈君曄跟著,他便無法在自己眼底下作妖,卻不想自己想的太過簡單,忽視了這些。 說不定那日元夕,小攤上那些婦孺皆是沈君曄安排的人,她做什么都會中計。 太后見沈非衣過來后,便蹙起了眉頭,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沈非衣并不像沈君曄和秦玉凝那般跪在地上,而是挑了一個兩側(cè)的軟椅,從容不迫的坐了下來。 待她坐下后,這才看向太后笑著開口,“我聽說戚狀元的案子查出來了,還與我有些關(guān)系,便來祖母這里看看怎么回事?!?/br> 沈非衣并未給自己辯解,說話之間也不見絲毫的慌亂,好似這些事與她根本就無關(guān),她不過只是個看客而已。 太后一開始沒召沈非衣,是因?yàn)樗⒉恍牌菰葡乃烙谏蚍且掠嘘P(guān)。 這戚云溪是太子一黨,朝中無人不知,就是論沈非衣與太子的關(guān)系,沈非衣也不可能會加害與戚云溪,更何況,她這孫女也跟就沒有這樣的手段。 她將這案子親自接到手上,只待將事情查清楚后,再告知沈非衣也不遲,卻不想沈非衣竟是自己來了。 不過也好,說不定沈非衣來了,這事情也能更好地處理了。 她嗯了一聲,用眼神示意跪在地上的女子,問道:“這人你可認(rèn)得?” 沈非衣便隨著她的視線望去,看了那姑娘一眼,便搖了搖頭,淡淡道:“不認(rèn)得。” 話落,那姑娘連忙轉(zhuǎn)過頭看向沈非衣,眸子瞪大,滿眼的難以置信,仔細(xì)看來,還能從中看出一絲絕望,“公主,民女一家為您賣命至此,如今事情敗落,您怎可這般狠心!” “......”沈非衣一時失語,默了片刻這才開口道:“我與你并不熟悉,何來你為我賣命一說?” 任那姑娘情緒如何飽滿悲痛,沈非衣看向她時只是一臉的莫名和淡然。 太后看著兩人交談,將兩人的反應(yīng)收進(jìn)眼底后,不待那女子開口,變出了聲:“她說元夕那天,是你給她的酬金,有這件事嗎?” 沈非衣?lián)u頭否認(rèn),“并不是給她的酬金,而是我買了她的小攤,為她付的銀子?!?/br> “那你怎的又說不認(rèn)識她?” “我自然不認(rèn)識她啊,我不過是在她這里買了首飾,僅僅只是一面之緣,又不曾與她交友,何來認(rèn)識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