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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花了一整晚的時間,也沒在這宮里找到指甲上沒月牙痕的人。 太后聽了只覺得疑惑,既然這宮里沒有人,那又如何能臨摹出沈非衣的字跡呢? 秦玉凝也覺得奇怪,她垂眸看著自己拇指,若說別的手指上頭瞧不見半月痕,倒也并不稀奇。 可這拇指上沒有半月痕,這樣的概率卻是極少的,可又怎么會偏偏讓幺兒瞧見了。 況且她說那時是已經(jīng)入了夜,即便是看得清楚,也不能斷定她到底沒有看錯,但是幺兒一口咬定她看看真切,指甲上并無月牙痕,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秦玉凝想的正出神,卻被太后喊了一聲,“玉凝,想什么呢?今日飯菜不合胃口?” 話落,秦玉凝這才抽收回思緒,抬眸迎上太后的視線,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沒有?!?/br> 見勢,太后便拿過玉筷,夾了一塊蝦餃放在了秦玉凝面前的碗中。 太后年紀并算不上年邁,也保養(yǎng)得極好,手背的肌膚也看不出絲毫的松散,雖說并不柔嫩,卻也白皙的好看。 連帶那手指上的淺色蔻丹,也與肌膚襯的相得益彰。 蔻丹? 秦玉凝心下一愣,連道謝都忘了說了。 她因著常年練武,并不會同別的女子一樣在指甲上浸染蔻丹,她甚至不會留過長的指甲,常年都是干凈整齊的。 方才看著自己的明顯的月牙痕,秦玉凝并沒有即刻想到關鍵問題,可一瞧見太后手上的蔻丹,便覺得豁然開朗。 興許這幺兒沒看錯,的確是沒有月牙痕。 亦或者說,這人無論有沒有月牙痕,幺兒其實都不知道,說不定這人手上涂了淺色的蔻丹,直接將那指甲上頭的月牙痕給遮住了,故此給幺兒提供了錯誤的信息。 既然能將蔻丹和指尖混為一體,那這蔻丹絕不會是極為顯眼的顏色。 思及此,她連忙放下了玉筷,看向旁邊站著的劉公公,“勞煩公公?!?/br> 說話時,那劉公公也連忙走到了秦玉凝跟前候著,輕聲問道:“秦姑娘有何吩咐?” 秦玉凝問道:“公公確定是整個宮里的宮娥的手都檢查過了?” “是的?!?/br> “那像小拙,浮玉,茯苓姑姑這些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宮娥,公公可以檢查過了?” 聞言,劉公公突然語塞,“這......”這要如何去檢查? 他看著秦玉凝揚起一抹笑,“秦姑娘,這些宮娥,不是奴才不檢查,而是那指甲上染得都有蔻丹,奴才也不好將他們的蔻丹給摳了,再去一個個的檢查,您說是吧?” 秦玉凝的這一番話,若說太后和沈非衣剛開始還不明白她是何意思,可如今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也都明白了秦玉凝的用意。 沈非衣聞言擰眉,垂眸也看向自己的指尖,她也染得有蔻丹,但她染的蔻丹卻是透明中帶了些淺淡的粉色,讓手指更顯白皙。 看罷,便也看向浮玉的手,跟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奴婢,多少也是有染蔻丹的情況,浮玉染了個rou粉色的蔻丹,瞧著與手上的肌膚無異。 這還是當初她為浮玉挑的,說是瞧著手指纖長。 若是秦玉凝的設想是真的,那范圍這才叫做真正小了一圈,莫說是宮中,便是整個郢都,手上能染蔻丹的人,也是能查清楚的。 更何況還能臨摹沈非衣的字跡,這身份定不是一般人,極有可能與這宮里的人多少染些關系。 沈非衣自然知道是誰陷害她的,但口說無憑,她需得拿出證據(jù)。 早膳用過后,沈非衣還沒來得及從咸壽宮回去,另一個消息便又送進了宮中。 齊默死了。 話落,除了沈非衣和浮玉,這屋中的人都驚了一跳。 浮玉一直都低著頭,倒也看不出她的表情,相對于其他人驚愕的表情,沈非衣便是格格不入的淡然。 她并未掩飾自己的平靜,而是待那人匯報完畢后,小姑娘便目光淡淡的收了回來。 “怎么就突然死了?”太后十分不解。 她記得這齊默可是齊家的一根獨苗,中書令將其寶貝的很,前些日子還在追查刺客,這幾日她還沒來記得過問,突然人就沒了。 那內侍也是個傳話的,并不能說太具體,“奴才只是聽說前些日子齊公子追查刺客受傷后,是湛白大人將其送回的齊府,本來齊公子傷勢已經(jīng)好了差不多了,也不知怎么,又突然不行了?!?/br> 說到這,他頓了頓,又繼續(xù)道:“奴才還聽說,大夫診斷的這齊公子,早已死了多日,并不是突然才死的?!?/br> 太后聽了這一番話,又是奇怪又是疑惑,“死了多日?那他到底何時死的?” “昨日還好好的,是今早發(fā)現(xiàn)的?!?/br> 這下連秦玉凝都繞暈了,見太后與她一樣聽得莫名其妙,到最后太后只剩下了沉思,便連忙對著那內侍開口,“你先下去罷?!?/br> 說罷,秦玉凝看向太后笑道:“祖母,您可要去瞧一眼?” 雖說這齊默死了,對于中書令來說是件大事??蓪τ谔髞碚f,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況且這事即便是真的看,也輪不到她去,估摸這會兒沈裴已經(jīng)收拾著準備出宮了。 她擺了擺手,瞧不出絲毫興趣,“不必?!?/br> 沈裴的確是出宮去了齊府,沈非衣從咸壽宮出來去東宮撲了空后,這才聽外頭守著的內侍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