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
書迷正在閱讀:嫁給廢太子之后、答應(yīng)我,你一定要幸福、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下)、咸魚作精,戀綜躺贏、快穿之當(dāng)綠茶被迫成為舔狗后、墨總的玉石嬌妻是團(tuán)寵、七零錦鯉:倒霉大佬抱著我哭了、娛樂圈之女王在上、逃荒小農(nóng)女,帶著全族去致富、在狂撒狗血的婚戀綜藝?yán)镄愣鲪?/a>
說罷,他便不再多費口舌,轉(zhuǎn)身出了門,外頭候著的侍衛(wèi)見勢便拿著鐵鏈和大鎖,將房門捆了起來。 而后沈君曄的聲音繼續(xù)飄進(jìn)來,那聲音不含絲毫的情緒,“好好守著,若有人膽敢硬闖,無論是誰,格殺勿論?!?/br> 這話是說給外頭嗎侍衛(wèi)聽的,自然也是屋內(nèi)這群人聽的,更是給太后聽的。 外頭話落后,便是侍衛(wèi)異口同聲的應(yīng)答,以及沈君曄漸消的腳步聲。 沈君曄離了咸壽宮,便去尋了中書令,與其商量對策。 如今他們對外聲稱是沈裴謀反,將太后囚禁于宮中。 沈裴這般走了對于他們始終是隱患,況且,他們根本不知,秦柏宜手里的那塊虎符究竟落在了誰的手里。 中書令并不敢妄加揣測,或者說是,他不敢想象,兩塊虎符是否在沈裴手中拿著。 秦柏宜沙場征戰(zhàn)幾十年,他手下的兵都是從死人堆里殺出來的,猶如一把把浴血的利刃,也正是這把利刃,才守住郢都的多年安定。秦柏宜至死都不愿交出這虎符,就是不想將秦家將交出。 中書令捋了一把稀疏的白髯,沉吟片刻才道:“太后不是要給九公主準(zhǔn)備婚事么?” 都這會兒了,沈君曄倒是沒想到中書令還惦記著沈非衣這婚事,聞言不由得擰了眉,有些疑惑,“您是準(zhǔn)備還要繼續(xù)將這婚事辦下去?” 中書令一聽這話,便知道沈君曄并未明白他的意思,他向來脾氣不好,當(dāng)即豎起眉頭怒道:“你這蠢貨!” “當(dāng)初祝繁之事,便是沈裴極力阻擾,甚至大婚當(dāng)天便下旨誅殺祝繁。這沈裴對沈非衣在意程度,即便是他逃走了,在外頭聽說了沈非衣大婚的事,他定不會放任不管?!?/br> 中書令負(fù)手走了兩步,立在了月光之下,清輝灑在他斑白的鬢發(fā)上,白色衣袍被吹動,便有些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 背后的影子正好斜在了沈君曄的腳下,與他的影子融為了一體。 而后,他又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沈君曄,“你只管下去準(zhǔn)備,九公主的婚期按時進(jìn)行,到時候我們再來個守株待兔即可。” 沈君曄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聞言也點了點頭應(yīng)下,后又憶起什么似得,便遲疑道:“那虎符的事......?” 虎符之事,中書令自然也頭疼,秦柏宜手里的虎符不在,那極大的概率是在沈裴手里。 如今他們做出這種事,太后手里的那塊虎符,自然也會交付給沈裴。 即便是再不愿意去想,兩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如今沈裴手里應(yīng)是拿了一整塊的虎符。 那秦家將向來勇猛,即便是中書令也有所耳聞,只是他這些年來確實是私養(yǎng)了不少的兵,自然也無懼這秦家將,只不過到時候若是沈裴真的帶著秦家將來了,也不過是有些棘手罷了。 他搖了搖頭,“無妨,即便真的是沈裴拿到了,你手里拿捏著沈非衣的性命,他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br> 說罷,他嗤笑了一聲,慢吞吞道:“人啊,是絕不能有軟肋的,只要一分心就會被牽制,屆時便會敗得徹底?!?/br> 他迎上沈君曄的眸子,“你要拎得清,有時候人死,未必就是一件壞事?!?/br> 第091章 ◎忘記◎ 沈裴連夜離了宮中, 因著夜已深,城外圍的將士又全是沈君曄的人,沈裴便并未出城, 而是在郢都隱匿了起來。 之后的幾日宮中風(fēng)平浪靜, 太后在咸壽宮無法上朝, 每日的早朝便由沈君曄代上。 郢都早已變了天,街上一排排的士卒早已鬧的人心惶惶,就連那慣是熱鬧的長定街如今也稀落了不少。 如今這朝中只剩下了沈君曄,他只對外生聲稱太后遇刺, 如今正在榻上養(yǎng)病, 那奏折自然也呈給他批閱。 而沈君曄口中在榻上養(yǎng)病的太后,卻被困在咸壽宮哪里都去不得。 太后是趙太尉嫡長女, 名喚趙沅清,更是當(dāng)初郢都有名的才女,方及笄時, 上門提親的人早已將太尉府門檻都踏平了。 可趙沅清生性倔強(qiáng), 頗有傲骨,那上門提親的人她統(tǒng)統(tǒng)都看不上,便就這般耽擱到了十七歲。 十七歲那年,她等到了一個人。 那人叫秦柏宜,是永和皇帝欽點的武狀元,趙沅清只瞧了一眼,便動了心思。 屆時趙沅清在京中風(fēng)頭依舊盛極,原是她的meimei趙緹玉剛過了及笄禮,上門提親的人又如滔滔江水。 可若真是奔著趙緹玉去的也就罷了, 可偏偏那些人不死心, 只道趙沅清年紀(jì)大了, 尋不到好的親事,便向趙緹玉求親時,順便將趙沅清討去做平妻。 趙沅清向來清高,性格又與其他女子不同,若是旁而那聽見了興許要窩在閨房里哭惱,可趙沅清每逢遇到這般來提親的,甭管是權(quán)貴還是王孫,一律親自帶著人將其轟走。 一時間京中流言沸沸揚(yáng)揚(yáng),說這趙家的嫡女因年紀(jì)大了尋不到一門好的親事,瞧見了有人求娶自己的親meimei,便妒從中來,失心瘋似得一個個把人轟出了趙府。 秦柏宜當(dāng)年打馬游街,斜佩挽花紅菱,走過拱橋,便是這樣瞧見的趙沅清。 她一身素色的衣裙,鬢上別了一支白色玉簪,手里提著一個小巧的花籃正在攤邊撿花,挑中一支,便要置在鼻尖輕嗅片刻。 她若是舒緩了眉眼,便將那花枝放入欄中,若是微微擰起了眉,便也只是對著那攤主笑著交談兩句,將其放回小攤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