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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鞍暗暗心驚:“她要當(dāng)妾室?” “嗯?!鼻∏鍛?yīng)得低如蚊蠅,“四皇子是太子人選,以我們曲家如今的地位,能給太子為側(cè)也不虧了?!毖约按颂?,她忽而覺得這話好似太過勢利,忙又續(xù)說,“況且……更要緊的是二人已有情誼。只怕四皇子念著這份情誼,更不肯讓小涓為側(cè)。你若能去與四皇子說一說,告訴他小涓并不在意名分,事情或許就成了?!?/br> “這……”徐鞍有些猶豫。 他雖是當(dāng)朝新貴,敲開四皇子的門并不難,可二人從前并無交集,初次見面就是為了妻子的meimei說親,怎么想都覺得唐突。 曲小清打量著他的神情,好言好語地又道:“再說,我二meimei如今已嫁與尋王了,若三meimei再加給四殿下,咱們就與天家親上加親,日后對夫君也能有些助益?!?/br> “這倒不打緊?!毙彀按驍嗨脑?,鎖眉想了片刻,只說,“我可以去與四殿下走動一二,但能不能成,我可不能擔(dān)保。倘使四殿下沒那個意思,咱也不能逼他娶了小涓,對不對?” 曲小清眼睛亮起來:“能試試便好……” 她沒料到他能這樣輕易地答應(yīng),心中喜悅不已。 徐鞍其實(shí)對這事還是為難的,只是他們成婚比尋王還要早些,如今尋王孩子都有了,他們之間卻還不冷不熱的,一個月不一定同房一回,讓他懊惱不堪。如今曲小清難得好言好語地來和他說一回話,他實(shí)在忍不住心軟,便也顧不上那份為難,就此應(yīng)了下來。 應(yīng)下后見曲小清心情更好了些,他試探著趁機(jī)道:“我今天睡正院?” 曲小清無形中一僵,心里抵觸不已??梢騽倓傆惺虑笏?,她不得不點(diǎn)頭:“好,那我等著你?!?/br> 徐鞍欣喜若狂。 三日后,徐鞍選了一家酒樓,宴請四皇子。四皇子從前與他并無交集,卻也知他是當(dāng)朝新貴,便應(yīng)邀赴宴。 因眼下對儲位之爭議論頗多,徐鞍為避嫌隙,并未屏退下人。楚銳見狀自也將身邊的宮人留在雅間中,二人一番寒暄后,徐鞍就說了妻子所求之事。 “曲小涓?”楚銳聽得一怔,對這名字好似有點(diǎn)印象。 他仔細(xì)想了想,很快想起好像與這姑娘見過幾回,多是在京中慣見的宴席應(yīng)酬上,每每見了自不免要說幾句話,但也僅限于此了。 徐鞍道:“這是我夫人的親meimei。實(shí)話說了殿下別笑話,我夫人說這姑娘如今一心系在殿下身上,非殿下不嫁,哪怕是……哪怕是做妾也好。” “這可使不得!”楚銳趕忙推辭,“既是令夫人的meimei,如何好給我做妾呢!” 他神情尷尬不已。 其實(shí)曲家的門楣如何他心里有數(shù),自知這門親事若說給他,曲小涓也只能做妾。只是徐鞍這樣提起直說得他慌了陣腳,滿心茫然,不知自己怎就惹上了這樣的風(fēng)流債。 楚銳言罷灌了盅酒,勉強(qiáng)壓制住心底的慌亂,笑說:“將軍,這婚姻大事需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來將軍也清楚。如今將軍這樣與我提起,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不如……” 他打量了兩眼徐鞍的神情:“容我回宮稟明母后,成與不成,皆請母后做主?” “也好,也好。”徐鞍笑應(yīng),心底卻因楚銳的反應(yīng)生出幾分不安。 他不是怕此事不成,而是楚銳這樣,隱約覺得楚銳對曲小涓并無幾分情分可言。 若這樣,曲小涓嫁進(jìn)皇子府,怕是要受苦吧? 徐鞍愛屋及烏,因著曲小清的緣故,也就設(shè)身處地地為曲小涓cao心起來。 回府的路上他揣摩了一路,待見了曲小清又思慮再三,終是將經(jīng)過與顧慮都與曲小清說了。 “怎么可能?”曲小清一下子提高了聲音,滿目錯愕地打量起他來,“小涓說他們是兩情相悅,自不會是騙我這個當(dāng)jiejie的!” 她的語調(diào)變得有些激動,徐鞍不料她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忙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你與小涓與四殿下都不熟,不要胡猜這些了!”曲小清尖聲,“四殿下貴為皇子,多半只是不好意思明言這樣的事吧!你我是當(dāng)jiejie姐夫的人,只消全了小涓的心意便是,何苦盼她過得不好!” “我哪有盼她過得不好?!”徐鞍瞠目結(jié)舌,心下更急了,“我只是為她擔(dān)心啊……罷了罷了!聽你的便是!倘若皇后娘娘那邊點(diǎn)頭,我自會幫你一起為meimei添一份嫁妝!” 曲小清聞言面色終于緩和。也說不清為什么,打從去尋王府赴完百日宴后,小涓的婚事就好像成了她的心魔,成了她心中唯一的期盼。 她近來一心所想的只有促成這樁婚事,誰都別想擋她。 “永平侯府的三姑娘?”長秋宮,皇后聽楚銳身邊的宦官稟完話,神色不免一滯。 她的目光落在兒子身上,帶著幾許意外:“何時熟絡(luò)起來的?” 楚銳原只臉色通紅的坐在那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聞言終于不得不抬起頭,回道:“原也……也算不得熟絡(luò),如今是威將軍開口說的親,冷不防的,倒讓兒臣不知該如何是好?!?/br> 皇后蹙眉:“你究竟喜不喜歡她?” 楚銳抿唇:“幾面之緣,實(shí)在難說喜不喜歡。” 皇后循循地緩了口氣,心下了然:對他而言,那大約也就是個普通的貴女。 可若給他后宅添人,大多也就是從這樣的“普通的貴女”里選。事情定下來前他們大多不會見面,亦說不上什么喜不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