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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嗯,放心?!?/br> 秦琴頭上的傷只是一些擦傷,并不嚴重,阿姝謝絕了她的道謝,回了墨庭。 阿姝回到臥室,拿出昨天南歸哥哥送給她的邀請函,殷紅的唇角勾了起來。 不給魚兒一些餌料,魚兒怎么會輕易上鉤呢? 宴會當晚…… 此次酒會是由本屆商會副會長,也就是謝家家主謝文星一手承辦,地點在星輝集團旗下一家五星級酒店。 扛著長槍短炮的各路記者被訓練有素的謝家保鏢攔在門外,倒不是謝家本身多么低調(diào),而是那位新上任的會長大人的要求。 長達百米的紅毯從入口處一直蜿蜒到會客廳,男女侍者們清一色帶著暗灰色銀質(zhì)面具。 整個大廳布置得金碧輝煌,香檳塔、白蘭地、葡萄酒,以及各種空運而來的鮮花水果,無一不是價格高昂,充分體現(xiàn)了承辦者對這場宴會的重視程度。 一輛全球限量的阿斯頓馬丁停在紅毯邊。 助理凌沐下車,恭敬地打開車門。 墨南歸牽著阿姝走了下來。 墨南歸依舊是一身黑色正裝,搭配同色系領(lǐng)帶和嵌有天然星空石和施華洛世奇水晶的袖釘,寬肩窄腰,傲人的長腿筆直修長。 俊美絕倫的面容被一副銀灰色面具遮蓋,氣質(zhì)尊貴宛如中世紀的公爵,周身氣場更是強大如斯,令人不敢直視。 阿姝身著那件煙灰色「流轉(zhuǎn)的星空」紗裙,如瀑青絲半綰成一個精致仙氣的髻。 并沒有戴任何配飾,只在右手腕上佩上了那條被她收起來擱置許久的玉石手鏈,纖細玉足上穿了一雙亮銀色水晶高跟鞋,整個人氣質(zhì)高貴典雅,一舉一動都攝人心魄。 阿姝面上佩戴著和墨南歸同色系的銀質(zhì)面具,做工精細,是一只小狐貍的嬌憨形態(tài)。 阿姝一邊挽著墨南歸緩步走在紅毯上,一邊在他耳邊問那件自己糾結(jié)了一路的問題。 “南歸哥哥,為什么你的面具這么酷,我的這么傻兮兮的,還是只小狐貍?。俊?/br> 墨南歸面具下的唇角勾起,嗓音醇厚動聽:“很符合你?!?/br> 阿姝:“……” 什么嘛,她今天的裝扮明明就是高貴典雅不可侵犯仙氣飄飄超凡脫俗小仙女好嗎? 走到大廳前,身后的凌助理將邀請函遞給查驗邀請函的謝家工作人員,那人一看邀請函上的署名,當即站了起來,恭敬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阿姝一進入大廳,就松開挽著墨南歸的手,在他耳邊輕聲說:“南歸哥哥,我還有任務(wù)呢,我先離開一會兒哦?!?/br> 小姑娘溫熱的氣息撲在墨南歸耳邊,墨南歸頓了一下才開口說:“記得答應(yīng)我的?!?/br> 阿姝點頭如搗蒜:“記得記得,不準對別人用那張紙上用的東西??墒?,那個會長大人也不行嗎?” 墨南歸星眸中劃過一絲興味,薄唇吐出四個字:“見機行事?!?/br> 是可以還是不可以???應(yīng)該是可以吧。阿姝看著墨南歸離去的背影,有點傷腦。管他呢,那就見機行事吧?,F(xiàn)在,她要先去填飽一下肚子。 阿姝踩著高跟鞋,腳步輕盈,目標明確地走到甜品區(qū),拿起一塊兒提拉米蘇,嘗了一口。 馬斯卡彭芝士味很濃,朗姆酒的味道也很醇,很有層次感,阿姝滿足地瞇起了眼睛,吃得不亦樂乎。 “就是她!她沒有邀請函,是偷偷混進來的!” 阿姝放下手中的甜品回過頭,看到一個身著靛藍色低胸晚禮服,帶著同色系薄紗面罩的女人指著她對身旁的保安說。 這女人聲音有點熟悉啊,是明憶身邊那個小跟班,好像叫什么薛子男? 保安走到阿姝面前,微微欠身:“不好意思小姐,有人舉報您沒有邀請函,請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把邀請函拿出來我們查驗一下?!?/br> 阿姝故作驚慌道:“這怎么會呢,我既然進來了,肯定是有邀請函的啊,這,沒必要查吧?!?/br> 女人看到阿姝躲閃的模樣,心中更加有底氣,言之鑿鑿對保安道:“我親眼看到的,她就是沒有邀請函,要不然她心虛什么?” 阿姝裝模作樣地抖了一下,似是惱羞成怒反駁道:“你說看到就是看到了?你又沒有證據(jù),誰知道你是不是蓄意污蔑我呢?” 阿姝說完,轉(zhuǎn)頭呵斥保安道:“你當真要查我,我可告訴你,我是你們謝總的貴賓,冒犯了我,你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擔待得起?”阿姝說完還撫了撫胸口,一副氣狠了的模樣。 哼,論演技,她可是專業(yè)的,前兩天有人花重金請她去做演員,她都沒同意呢。 保安倒被阿姝那一番話給唬住了。宴會廳門口有專人檢查,她沒有邀請函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混進來的。 若是自己貿(mào)然搜身,怠慢了她,這后果可不是自己一個小保安能承擔的。 女人看著保安猶豫不決的模樣,心中暗罵,這沒用的東西。 她大步走到保安面前,擲地有聲地說:“我可以擔保,她絕對沒有邀請函,你只管搜就是了,有什么后果我一概承擔。” 阿姝眼中劃過狡黠的笑意:“你怎么就認定我沒有邀請函了呢?” 女人不耐煩道:“自然是我親眼所見?!?/br> 這話是胡說的,她當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墨姝的邀請函昨天就沒了,因為那伙人就是她親自派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