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演技在女主手中茍命、和離記、黑光、總裁你像我爹地、雙向誘騙(1V1 叔侄)、被迫內(nèi)卷后我成了女神、炮灰重生后,病嬌反派被我撩哭了、在古代靠當(dāng)牙醫(yī)暴富了、穿越成庶女怎么破局、當(dāng)非酋遇上歐皇
第42章 .睡地上。 怎么這么沉? 按說涂琬要比一般的女生力氣要大,但因為此刻的她沒有執(zhí)魍繩的輔助,又加上連日來精力消耗太大,所以,她沒能順利把人推開。 婁鈐停下動作,又懲罰性地ken了一口她的鎖骨,才抬頭問:“怎么了?”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蠱惑,滿眼染著揮不去的情/欲。 “嗯……我,你先,關(guān)燈?!蓖跨o張地蜷縮著身體,側(cè)著頭不敢看婁鈐的眼睛。 婁鈐先是把她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理好,這才起身關(guān)了燈,只留衛(wèi)生間的一盞暖燈,整個房間都暗了下去。他輕撫上她guntang的臉龐,溫柔地說道:“放輕松?!?/br> 下午的陽光正是最烈的時候,明媚的光影透過沒拉緊的窗簾縫闖進來,晃得人眼花繚亂。 室內(nèi)的溫度有些高,但沒人在意,香甜的味道越來越濃,沉浸在無邊愛海里的一雙人無暇顧及這些瑣碎。 再次打開燈的時候,隨著涂琬一聲嗔怒,婁鈐被打了好幾拳,但軟綿綿的拳頭在他看來和撒嬌無異。 兩個人身上都是一層汗,涂琬把又要湊上來的人推開,支撐著兩條酸軟的腿去洗澡,婁鈐跟在后面,卻被無情地關(guān)在門外。 婁鈐無奈地笑著,輕輕牽著浴室的門說道:“我可以幫你洗?!?/br> 坦誠相見之后,怎么還是這么生分呢? 但是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回應(yīng),婁鈐又耐心地敲了幾下,直到換來一句“滾”才不甘心地離開。 十幾分鐘后,涂琬裹著浴巾打開半邊門,露出圓圓的腦袋,委屈巴巴地說:“我沒有睡衣穿……” 今天來得匆忙,衣服沒帶幾件。 “穿我的?”婁鈐走過去,站在門口低下頭,溫柔地問著。 涂琬臉上一熱,想起上回住在這里的事,尷尬地?fù)噶藫改_指,她看著眼前人毫不害臊的樣子,立馬扔過去一條浴巾:“出去?!?/br> 能不能穿上衣服,這也……太犯規(guī)了。 “好,吧?!眾溻j不情不愿搖頭,但還是乖乖把浴巾隨手系在腰間,轉(zhuǎn)身去給她拿衣服去了。 涂琬穿上他的白襯衫,長度剛好,可以當(dāng)睡裙穿。但她一回頭撞上某人的眼睛,立馬覺得這衣服太危險。 婁鈐洗完澡,涂琬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抱著零食看電視了。 “我點了外賣?!彼f著就把薯條遞給他吃。 “嗯?!眾溻j在她旁邊坐下,順勢把人摟在懷里,薯條直接喂到她嘴邊。 正專心看電視的涂琬自然地吃了一口,然后反應(yīng)過來以后突然笑道:“你干嘛?我自己來。” “不干嘛,你看你的電視,我看你?!眾溻j笑著又遞上薯條,示意她張嘴。 涂琬一臉嫌棄地往旁邊挪:“膩歪死了,你坐遠(yuǎn)點。” “不是吧?睡完就不認(rèn)賬了是吧?你不是能掐會算么?算下八字,把日子先定了?!眾溻j又湊過去,挨著她說道。 “什么日子?”涂琬盯著他,“什么年代了,睡一次就要立馬結(jié)婚的?那你肯定不是……” 說到這里,立馬剎車閉嘴。 婁鈐的臉色冷了幾分:“你是懷疑我不是第一次?” 涂琬沒說話,雖然遲雅說婁鈐沒有女朋友,只有緋聞女友,基本都是捆綁炒作。但是,他這個年紀(jì),還有優(yōu)秀的自身條件,往上撲的大把人在,男人嘛,有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以理解。 “涂琬你王八蛋!我說沒有,就是沒有?!眾溻j理直氣壯地說道,“是要我證明么?” “怎么證明?”涂琬轉(zhuǎn)過頭來,突然就笑了。 這點信任還是有的,既然他說沒有那就是沒有唄,她可沒說要他證明…… 但是他既然提了,她就好奇了,他要怎么證明。 “就……你肯定有辦法的?!眾溻j認(rèn)真又嚴(yán)肅地說道。 涂琬恍然大悟,這家伙以為她會些小法術(shù),就真的無所不能了。她打算故意逗逗他,朝他勾勾手指:“過來?!?/br> 婁鈐十分聽話地湊上去,然后就被涂琬拉起手來仔細(xì)地把脈,好一會兒之后才放開:“生辰八字。” 婁鈐認(rèn)真地報上,然后眼巴巴地期待著。 電視正在播一檔經(jīng)典的宮斗劇,正說到后妃殘害皇子的事,配樂有些凄慘。 涂琬閉著眼睛掐指一算,然后睜眼看向婁鈐說道:“嗯,今天之前還是處男?!?/br> “你看吧,我就說我是清白的……”突然回過味來的婁鈐瞬間黑了臉,“好玩?” 涂琬終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就是配合你一下?!?/br> 外賣小哥送餐到樓下,婁鈐不得不穿戴整齊下去取餐。 兩人笑著鬧著吃完這頓豐盛的下午飯,晚上決定不吃了。 但是到半夜又沒忍住,他們一起吃了頓夜宵。 吃完洗漱完之后,涂琬表示要回去自己的房間睡,卻被婁鈐打橫抱回家:“Kevin住過幾天,屋里都是他的味,你不許去?!?/br> “……那我之前睡過,你還讓他睡?”涂琬辯駁道。 “叫人過來反復(fù)消毒了幾遍?!眾溻j早就料到她會有這么一問似的。 “我是攜帶病菌了是么?”涂琬不滿道。 “我,我不是這意思。” 婁鈐被狠狠噎住。心道,果然沒法和女人講道理,更不能吵架,因為完全沒有贏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