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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鈐低頭聽著,然后表示一定要支持:“好,這邊節(jié)目一結(jié)束,就安排上?!?/br> 涂琬眼睛都亮了,雖然自己有想法,但是真要去做的話,還是得有人領路。 “嗯!謝謝親愛的!”她主動轉(zhuǎn)頭,墊腳摟著他脖子親了一口。 婁鈐嘴角快要飛起,摟著她的細腰,快步往前走:“吃多了,回去好好運動下?!?/br> “你,你……在外面不許說這樣的話。”雖然沒人聽得見,但涂琬依然覺得很羞恥,而且他這忍不住就想撩她的毛病真的很欠。 “好,回去關上門再說?!眾溻j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涂琬腦中好像有煙花轟然炸開。 這里的夜晚很安靜,沒有江洲城的繁華喧鬧,也不像鄉(xiāng)村里的蟲叫蟬鳴,或許是心情好的原因,所以婁鈐覺得它美好地別具一格。 剛回到酒店,正經(jīng)了一路的人終于露出本相,摘了口罩就把人按在墻上猛親一頓。 “忍了那么久,值得獎勵么?”他得意地看著她,滿臉都寫著期待你的表現(xiàn)。 涂琬一把抓住他襯衫的領口,把人拉到跟前,用力吻住他溫涼的唇,然后單手解他的扣子,從下往上,每解開一顆就在他結(jié)實的胸肌上有意無意地劃兩下,撓得人心里癢癢的。 直到她解開最后一顆扣子,突然用力把人推開:“洗澡去!” 婁鈐無奈地摸了摸濕潤的嘴巴,看著她紅紅的唇,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脫掉上衣往浴室走去。 但是,沒過一分鐘,剛剛關上的浴室門又打開,婁鈐露出頭來沖涂琬說道:“一起洗。” “……”愣了幾秒鐘后,涂琬默默走過去,“不要,我洗澡半小時?!?/br> “我?guī)湍阆??!眾溻j頭發(fā)微濕,整張臉都充滿誘/惑。 當然,這洗澡不可能是單純地洗個澡而已,浴室里的水聲溫柔地就躺著,混合著曖昧的味道,一切聲音都顯得格外清晰…… 兩人鬧到半夜才肯停歇,涂琬已經(jīng)累得意識模糊,婁鈐又抱著她去洗了澡,摟著她心滿意足地入睡。 涂琬一覺睡到中午,睜開眼睛的時候,一伸手摟了個空,身邊人早就精神抖擻地去工作了。 “骨頭要散了……”涂琬費力地爬起來,頓時怨念四起。 床頭留了便利貼,讓她好好休息,醒了給他發(fā)消息。涂琬剛拿起手機就看到消息進來,是婁鈐發(fā)來的:起床了么? 涂琬:餓了。 帶著幾分起床氣和孩子氣,一大早就不見他人,可不是心情不好? 婁鈐發(fā)來一段語音:快起來洗漱,十五分鐘后,早餐準時送到。哦,應該是早午餐。 涂琬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以及滿是痕跡的身體,立馬爬起來換好衣服,直奔衛(wèi)生間。 門鈴響的時候,涂琬還在找她的粉底刷。還想著十五分鐘那么短,打開門看見的卻是遲雅。 “很驚訝?看來等的不是我?!边t雅失望地說道。 涂琬趕緊解釋:“不不不,不是。我還沒吃飯?!?/br> 遲雅瞥了一眼她,然后戳了戳她領口沒遮住的印記,顯然被驚道:“臥槽,昨晚場面很刺激是不是?草,想不到婁鈐是這種人!” 去他m的斯文敗類,禁欲高冷!腦海中的冷酷拽王形象再一次崩塌,這次是塌的粉碎! “我真的是對你心疼又……你要不是我閨蜜,我會覺得這事好帶感,但是,他么的太狠了,你要讓他節(jié)制點!”想起婁鈐在涂琬面前哈巴狗一樣乖巧的樣子,遲雅就覺得一定是涂琬心軟。 “那個,其實,他也沒有……”涂琬試圖解釋,但是顯得蒼白無力。 遲雅擺擺手:“停,停停停。我已經(jīng)決意換墻頭了?!?/br> 她默默掏出手機,壁紙已經(jīng)是那位青春陽光的小鮮rou。 呵,粉絲也是夠無情的,說翻臉就翻臉。聽說脫粉回踩更是可怕,瘋狂爆料,宣泄情緒。 “你高興就好?!?/br> 遲雅確實一臉高興,或者說是得意:“原來我覺得磕cp賊歡樂,但是我現(xiàn)在自己也有狗了?!?/br> 說到這里,遲雅好像想到了她這次來的目的,立即換上諂媚的笑臉,抱住涂琬的胳膊:“那個,我最親愛的涂琬,漂亮溫柔,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完美女神大人,昨晚我喝多了,說了些沒過腦子的話,求你原諒!” 她很上道地奉上雙手手心,讓她打板子。 這時正好,婁鈐叫的早餐午餐送到,遲雅立刻去拿。 吃飯的時候,涂琬才追問道:“不是什么大事,但在說原諒之前,你先說說衛(wèi)梓陽咋回事?不是一直嫌棄人家老么?” 遲雅吞吞吐吐半天,嘴里的菜葉子都嚼不出味道了才開口:“他也不算老啊,和婁鈐差不多大?。俊?/br> 好,大意了。竟然誤傷了婁鈐。 “那你們原來互相不待見呢,怎么就看對眼了?迫于家里壓力?”涂琬繼續(xù)問道。 畢竟訂婚有幾年了,衛(wèi)梓陽也老大不小了,結(jié)婚可以說是迫在眉睫。 遲雅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這結(jié)婚啊和誰不是結(jié)?正巧他還不錯,兩家聯(lián)姻,全了所有人的意,不是很難得?” “所有人?包括你自己么?是真的對他動心了么?”涂琬不放心,萬一只是一時沖動將來后悔,更是難收場。 遲雅喝了小半碗湯,放下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由慣了,結(jié)婚就是剪斷了我翅膀,怎么可能過得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