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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在座各位都是工具人,真正別有用心,意圖構(gòu)陷之人并不在場。若是按原著,凌微仙尊并不在場,直接導(dǎo)致他們草草給女主定罪。 楚瀾衣挑眉輕笑,“事實?有目共睹?那……證據(jù)呢?” “我們幾個都看見了!” 堂下幾個弟子都應(yīng)聲附和。 楚瀾衣嗤笑一聲,“那好吧,小染確實偷盜禁書,與妖魔勾結(jié)。” 這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議論紛紛,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裴宿風(fēng)都有點茫然,他原本以為自家?guī)煹苁莵砭S護那丫頭的,沒想到…… 就在這時,楚瀾衣伸出指尖,虛空一點,挨個指著那些弟子。 “你,是幫兇?!?/br> 什么? “你,是從犯?!?/br> “……” “還有你,慫恿小染偷盜禁書,小染被看押后你為了自保出賣她?!?/br> 反應(yīng)過來的弟子氣得漲紅了臉,委屈又恐懼道:“仙尊怎么污蔑人呢!” 楚瀾衣笑笑:“我沒有污蔑啊,我都看見了。怎么?就允許你們看見小染犯錯,不允許我看見你們做錯事?” “好啦,不逗你們了,隨口的幾句指認就要定一個人的罪,是否過于隨便了,師兄,你說是不是?” 女主本來就是被構(gòu)陷的,只要拒不承認,他這個做師尊再護犢子護地明顯一點,誰也挑不出毛病。 楚瀾衣這話一說,那些弟子啞口無言,本就是被教唆的,估計壓根沒想到清風(fēng)霽月不善言辭的凌微仙尊會突然發(fā)難,維護地還……這個明顯! 裴宿風(fēng)面色卻明顯有些難看,瞧楚瀾衣的眼神有些怪異。 但楚瀾衣不在乎,正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好回去看看徒兒的有趣反應(yīng)。 “楚師兄稍等?!?/br> 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楚瀾衣看過去,一個淺藍衣著的儒雅男人腰配長劍緩步走入,手中還提著一柄軟鞭。 楚瀾衣看到系統(tǒng)給的人物簡介:秦雅修,瓊?cè)A派無妄峰主,楚瀾衣師弟。 這個人怎么來了? 楚瀾衣不禁蹙眉,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在原著中這場戲不止沒有原主,也沒有這個師弟,畢竟這個師弟謀劃的一場構(gòu)陷是成功的,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馬。 難道是蝴蝶效應(yīng)?自己的出現(xiàn)改變了原有的劇情?女主被構(gòu)陷是必要劇情? 秦雅修在原著中算不上反派,但女主的黑化有他的促進作用。 秦雅修一早就知道女主身份,但事事以門派榮耀為先的他不可能當著眾仙門的面揭穿,畢竟將魔尊后代收入仙門這件事足以徹底毀了瓊?cè)A的名聲,更何況擅長占卜的他算出魔尊后裔將來會顛覆三界,于是他只能制造女主心術(shù)不正半道入魔的假象,讓女主合理地被除掉。 真相大白后,此人下場不比楚瀾衣好到哪里去。 雖然手段有點惡心,卻一心為仙門,楚瀾衣說不上這人是好是壞,但想到原著劇情,還是不由得心生感嘆,同病相憐啊。 “楚師兄帶走你那寶貝徒弟的時候走得怎么那么急,怎么連自己的本命法器都落下了?” 秦雅修語氣頗為嘲諷地將那柄軟鞭丟在楚瀾衣腿上。 靠!你這是想法子整我吧? 疼! 軟鞭隔那么老遠丟到腿上,啪地一聲甩在皮膚上,怪楚瀾衣走神沒接住,只能悶聲吃虧。 他這個師弟是不怎么待見他的。 裴宿風(fēng)皺眉問:“你怎么來了?” 秦雅修笑道:“此事涉及我瓊?cè)A派風(fēng)評與榮辱,我為何不能來?大師兄莫不是覺得整個瓊?cè)A派只有您和楚師兄才是師尊親傳弟子吧?” 他語氣頗為嘲諷,全程睨著楚瀾衣說完這番話。 他這是將楚瀾衣當成了假想敵了。 楚瀾衣:“…………” 秦雅修:“大師兄不必急著趕我走,事情解決我自然會走,大師兄別忘了,楚師兄是你師弟,雅修也是啊?!?/br> 裴宿風(fēng)啞口無言,總不好當著眾長老和弟子的面駁斥自家?guī)煹?,但每次他這小師弟一碰到楚瀾衣就要炸毛,著實讓他這個做師兄的頭疼。 “楚師兄,雅修知道你心疼你那小徒弟,但我瓊?cè)A確實容不得jian人,此事不可就這么不了了之?!?/br> “你要怎樣?” 本來女主就沒做過的事,假證做的再真也是假的,經(jīng)不起推敲,楚瀾衣倒是不慌。 但他這話剛說完,一道眼神就落在楚瀾衣身上,盯地他渾身發(fā)毛。 秦雅修略低頭,眼珠上浮,唇邊隱約露出獸般的犬齒。 “我不怎么樣,楚師兄,是你那徒弟要來找你,我便好心將她帶來了?!?/br> 話音剛落,門外便出現(xiàn)一道纖細瘦弱的身影,待眾人看清時,眼底皆浮現(xiàn)古怪的神色,諱莫如深地逡巡在楚瀾衣身上。 少女身上掛著松松垮垮,明顯不符合自己身材的衣袍。 是男裝…… 是楚瀾衣的衣服! 眾人眼中的訝色不要太精彩,就連一貫爹味很重寵溺自家?guī)煹艿呐崴揎L(fēng)都忍不住怔住,隨即滿面怒色。 謠言…… 風(fēng)評…… 楚瀾衣再遲鈍也明白了,唇角抽搐。 這……還能洗的白嗎? 但這件讓眾人驚訝不已的事并沒有持續(xù)很久,隨著辛染一步步走入殿內(nèi),她原該清脆的嗓音微啞,卻過分冷靜自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