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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啊,愛啊的,不過就是你騙騙我,我騙騙你的把戲罷了。 師尊啊…… 你要是想演,徒兒不介意在取出你脊骨前,陪你演幾天。 作者有話說: 關(guān)于師尊風評被害,被迫深情人設(shè)后…… 問:你喜歡你徒弟? 楚瀾衣:(表面)……嗯 楚瀾衣:(內(nèi)心)拳頭硬了!師兄帶頭磕,我能怎么辦?都已經(jīng)承認了,我要是再反悔會被女主弄死吧?畢竟女主最討厭別人騙她,為了茍命出此下策,我是無辜的啊啊??! 楚瀾衣:(冷靜后)無所謂,隨便吧,有趣就行。 作者:……你……有點精分啊。 楚:呵呵。 問:你怎么看待你師尊喜歡你這件事? 辛染:(表面)……哦 辛染:(內(nèi)心)他不是騙我的吧?肯定不是!他就是不要臉,不知羞恥喜歡我。雖然我很討厭他,他吃棗藥丸,但在這之前我不介意陪他演戲。 第11章 辛染是這樣一個人。 經(jīng)歷過前世那些事情后,她對任何危險都沒有懼意。 前世,為了復仇瘋狂地、偏執(zhí)地殺人傷己,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受傷,會不會流血,會不會身死,那時候她的血還沒涼,她還有目標,還有方向。 可當真的大仇得報后,總覺得人生混沌不堪,失了方向。 就連楚瀾衣都離開了她…… 她活夠了,活膩了,無所謂了。 一朝重生,即便重來一次,她對前世自己的結(jié)局也沒有任何悔意。 她不懼生死,自然也不懼怕楚瀾衣。 枕于刀刃,眠于獸口的日子過慣了,她不怕也不介意楚瀾衣以后會如何對待她,亦有自信在他對她下殺手之前,像前世一樣取出楚瀾衣體內(nèi)那節(jié)脊骨,了結(jié)一切。 眾人的目光都諤在楚瀾衣身上,沒人注意到辛染的異樣。 凌微仙尊楚瀾衣向來不會摻合瓊?cè)A懲處罪徒,這也導致所有人以為他是個沒脾氣,好拿捏的,維持好表面的尊重就是了,何況掌門裴宿風都對此事下了論斷,楚瀾衣怎么還能這么不給掌門師兄面子? 不過是一個徒弟罷了。 他座下有四個弟子,少了一個也沒什么,頂多在仙門大選的時候再挑一個資質(zhì)極佳的填補空缺也就算了。 但那些謠言成了此事的催化劑,這件簡單的小事就渡上了一層耐人尋味的意味。 那曾在藏書閣前傷了腿的弟子不甘心,還要再說什么,就被楚瀾衣打斷。 “本尊說過了,本尊要做什么輪不到你們置喙,說本尊罔顧門規(guī)也好,講本尊不顧教義也罷,辛染這孩子……本尊是保定了!” 滿堂瞠目。 就算他是這么想的,也沒必要這么坦言說出來吧?這句話完全將自己置于整個瓊?cè)A的對立面了。 楚瀾衣說完,自我感覺演得不錯,卻見筆直跪于殿下的辛染無動于衷。 他多少有些納悶。 他這么維護她,難道不感動嗎? 好感值也沒上漲的跡象。 女主果然很難攻略啊…… “你這樣……”裴宿風咬牙想著措辭,竟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該說什么,只能憋出三個字:“不合適!” “師兄教誨的是?!?/br> 楚瀾衣微勾唇角,淺笑道:“我護我徒弟,是因為我是她師尊,徒弟犯了錯該罰,但若她受了委屈,被冤枉了,我自然要替她找回真相,免得蒙受不白之冤。” “至于被重傷的弟子,我也理應幫他們找出罪魁禍首,追回禁書才是。” 裴宿風嘆了口氣,“她畢竟已經(jīng)無法修仙了,于她而言離開瓊?cè)A,回歸人間未必不是好事?!?/br> 裴宿風不在乎這件事要如何處理,他只想將這個引得他師弟道心不穩(wěn)的罪魁禍首趕走。 楚瀾衣神色柔和,面目祥慈:“她就算不能修仙了,也是我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做父親的又怎么可能丟棄自己兒女?” 我是你爹,看明白了嗎? 一直無動于衷的辛染卻因這句話怔忡良久,她驀地抬頭去看楚瀾衣,甚至忘了自己此刻該是一個盲目之人才對。 ——做父親的又怎么能丟棄自己兒女? 她不由覺得好笑,她那做父親的不僅丟棄兒女,還想方設(shè)法要她的命,得知她覺醒魔心后又上趕著巴結(jié)利用。 “父親”二字,對辛染而言非但不是寬慰她內(nèi)心的良藥,反而是一根看不見卻如附骨之疽般扎入血rou的毒刺。 她怨毒地窺著楚瀾衣,面上不顯,牙齦咬碎,口腔滲出腥甜的血味。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楚瀾衣一口一個“本尊”顯然是抬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來強壓這件事,又給出眾人一個解決方式,他們實在找不到理由繼續(xù)詰難。 一直觀望的長老們拉著那幾個面色難看傷勢未愈的弟子出了議事堂。 裴宿風輕咳兩聲,面色不愉地對辛染道:“你也下去吧?!?/br> 見辛染起身離開,楚瀾衣也放下茶盞,拍拍袖子就準備走,卻被裴宿風拉住。 “你等等!” 楚瀾衣頓了頓,“師兄還有事?” 裴宿風:“我聽說你接下了蒼涯門的請柬?” “確有此事?!?/br> “他們門派搞的掌門繼任大典,你去湊什么熱鬧?” 看著裴宿風緊繃的臉,楚瀾衣不以為意,又坐下呷了口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