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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meimei,你能告訴我家里為什么不同意我和逸宸的婚事嗎?” 嘶…徐欣芮感覺到了牙疼, 趙逸宸這廝是真敢編啊!誰不同意你們倆的婚事了?根本就是你們倆你騙我逃的沒談攏好吧!徐欣芮想了又想, 開口道, “二姐,你覺的世子長的好看不?” 黑暗遮住了徐欣寧臉上瞬間泛上的紅暈,她想起自己睜眼看到的那一幕,那清雅絕倫的面容只一眼就入了自己的心田,所以盡管后來心里有所懷疑卻都壓在了心底,這么好看的男人就算是騙自己也心甘的, “好看的。” 她輕聲的道。 即便是失憶了再來一次,趙逸宸還是那個讓她一見傾心的人。 “你知道嗎?他是京城第一美男子!甚至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徐欣芮聲音有些沉重的說道,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明白…” 徐欣寧的聲音很低落, 她雖然失憶了, 可并沒有傻,一個能讓自己一見傾心的男子,自然也能讓無數(shù)女子傾心… 姐妹倆都沒了繼續(xù)說話的心情,漸漸的都沉入了夢鄉(xiāng),睜開眼就是非常的忙碌一天。 昨日傍晚那么大的動靜自然被很多人察覺了,官府那邊沒啥反應,只因裕王世子早和此地知州打過招呼,有疑問的官員自有知州大人打發(fā)。 府城城門一開,知州府的馬車就出了城門停在了徐欣芮暫租的小院門前,徐欣寧的舅母親自來接外甥女回知州府衙,徐欣芮拒絕了知州夫人的邀請, “我這邊還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安排,等侯爺回來后我們夫妻一起前去拜訪?!?/br> 知州府的馬車剛走,金旭然和金小米兄妹倆就登了門。 “欣芮你真是嚇死我們了,” 直性子的金小米進門就拉著她轉(zhuǎn)了一個圈, “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哪里?” 事情至此已經(jīng)塵埃落定,徐欣芮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出來,直把金小米驚的直拍大腿,旁邊坐著的金旭然面色倒是平靜,只是細看那眼眸深處卻像有團火在燃燒,待徐欣芮說完后,他盯著她的眼睛沉聲問道, “欣芮,你為何不早告知于我,你明明知道我為何而來!” 他眼里有著受傷和失望,徐欣芮心里一顫, “金大哥,我曾想過向你求助的,” 她輕輕嘆了口氣,無奈的道, “可是你不只是金大哥,你還是漕幫的少堂主,漕幫幾百年的家業(yè),養(yǎng)活著成千上萬的兄弟,通敵的罪名它承擔不起…” 此話一出,金家兄妹俱是一震,寥寥幾句話,卻直切要害,朝廷對漕幫本就是既打壓又拉攏,朝廷每年都在造大量的漕船入江,為的就是減少對漕幫的依賴。 漕幫本就是賣力氣起家,經(jīng)過幾代的積累才慢慢有了自己的船隊,能從官府手縫里撿些銀錢,可即便是這樣,偌大的漕幫還是很多人的眼中釘。 金小米看看大哥又看看徐欣芮,勉強笑道, “欣芮,你可以私下請我們給你幫忙的?!?/br> 徐欣芮莞爾一笑,嗔怪道, “你們不是一直在給我?guī)兔幔课夷切┘Z食不都是你幫我買的嗎?” 看她笑了,金旭然的神色稍緩,金小米也笑了,看他們兄妹倆神色松動,她方正了正神色繼續(xù)道, “你們也知道現(xiàn)在糧食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想要短時間籌集到幾萬石糧食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說到此處她搖頭一嘆, “說來都是命,若是我不一下子買這么多糧食,木公子雖然籌集不到這么多,但是一兩萬石的糧食還是能買到的,大不了就是銀子多花些,誰想我這一路掃蕩,她連個湯都喝不到,難怪她鋌而走險。” 說來此時閩地的百姓存糧倒是頗多,可是從閩地運糧去往北方,那比長江一帶難多了,大周從開國君王開始對糧食的政策就是許進不許出,那些海船可是不敢運糧的,從陸路走的話,這糧食怕是入冬也到不了北方,再加上北方冬日來的早,第一場大雪一下,基本道路就難通了。 金旭然雖然心里還是不好受,可她說的那么明白不想拖累自己,自己若是還計較反倒顯得自己多事了,畢竟她現(xiàn)在是他的妻。 那日鎮(zhèn)遠侯一到此地就先找上了他的門,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 “齊某的夫人這些日子多有叨擾,以后她自有我費心,還請少堂主以科舉為重,早日金榜題名,雙喜臨門?!?/br> 所以鎮(zhèn)遠侯有資格和她一起共赴難關(guān),自己呢?能作為朋友在她需要的時候提供一份幫助也足矣。 金家兄妹離開后,徐欣芮坐在堂屋里呆坐了很久,腦海里反復著剛才金大哥臨走時看自己的眼神,那未竟之言她都明白,可是早在自己答應嫁給鎮(zhèn)遠侯之時,這段情就已經(jīng)被自己給親手掐滅了… “小姐,李甲來了。” 玉碧的話打斷了徐欣芮的沉思,她忙起身迎到了院子里,期待的問道, “李甲,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幸不辱命!” 李甲從懷里掏出一沓畫像來放到案幾上,木公子和她身邊得力的幾個屬下,除了葬身江水的甘松和被鎮(zhèn)遠侯監(jiān)視起來的張山,其余的都被用紅筆勾了名字, “銀子還剩了這些,五小姐請收好。” 這是一張五百兩大周境內(nèi)通兌的銀票,徐欣芮把銀票推給了他,很誠懇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