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女刑警系列 虎xue (七)破敵引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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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春節(jié)期間有事,故此提前發(fā)本周的文章。從現(xiàn)在開始的兩節(jié)將是過渡,所以沒什幺色情的場面,請見諒。 再次醒來的時候,趙劍翎發(fā)現(xiàn)自己和前一晚時一樣,上身被五花大綁著,雙腳也被綁住,之間的繩索留有一尺的活動空間。 她的腦海中回現(xiàn)起吳老三抓住了她的雙乳,夾住了那可怕的生殖器,實施了rujiao。隨后她又被呈四馬倒攢蹄的姿勢綁在了水平柱子上,吳老三用鐵鉗夾她的,rutou,用竹板拷打她的裸體,又將燒融的蠟油滴在了她的肌膚上。 在被折磨得消耗了大量體力之后,她在一場格斗中被以前卡特的六個手下徹底打敗。全身無力的女警官被這六個人強(qiáng)行架了起來,輪番對她進(jìn)行了強(qiáng)姦。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上已沒有了內(nèi)褲,她還在懷疑這是不是一場惡夢。 她向牢房外望去,突然一陣驚喜。只見刑房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一個歹徒留下,金髮的女警官勞拉·普林斯正被牢牢地捆綁在原先放置她的衣褲和提包的椅子上。而她的提包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就在勞拉的腳邊不遠(yuǎn)處。 趙劍翎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其余的牢房中的男人都已經(jīng)睡熟了。房內(nèi)的火把依然燃燒著,顯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天的晚上。很不幸的是,勞拉似乎經(jīng)受了一場痛苦的折磨,也同樣緊閉著雙眼熟睡著,一對豐滿的rufang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趙劍翎試著叫了幾聲她的名字,但她卻似乎極為疲憊,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女警官知道勞拉一定是遭到了一場殘酷的蹂躪,現(xiàn)在已精疲力竭,只要叫聲再大一些,只會先驚醒其他牢房中的人,因此只有另想辦法。 她在自己的牢房中巡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地上正有一根短棍,才回憶起這是吳老三先前用來繞起捆綁在她腳上的繩索用的。女警官蹣跚地站起身來,用赤裸的玉腳在短棍上一踢。 經(jīng)過了一陣的休息,女警官的精力已基本恢復(fù)。她那纖巧的腳趾直擊在短棍的一端,短棍隨之飛起,撞在了勞拉赤裸的胸部。只見金髮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微微掙動了一下,從熟睡中醒來。 趙劍翎用英語說道:「普林斯警官,你還好幺?」 勞拉本以為這個容貌清秀、身材絕佳的東方女郎是方德彪的手下,對她沒有什幺好感,但后來見她赤身裸體被一群男人們肆意蹂躪,卻絲毫不屈服,心中也對她極為佩服。此刻見她用英語向自己說話,不禁轉(zhuǎn)過頭去,微微地向趙劍翎點頭示意。 趙劍翎輕聲道:「普林斯警官,我是應(yīng)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的邀請,暫時在方德彪的手下臥底查案。我的名字叫趙劍翎......」 勞拉聽到這里,不禁驚呼了一聲。趙劍翎在東南亞屢破大案,令黑道上的人聞風(fēng)喪膽,名聲極響。勞拉同為國際刑警,雖然是在北美工作,卻也對她有所耳聞,只是從未見面。 她當(dāng)然更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時,兩人竟然同時被歹徒生擒活捉,被剝得一絲不掛,慘遭敵人的肆意凌辱,唯一的不同,只是趙劍翎還未暴露身份。 勞拉問道:「你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趙劍翎警官?」 趙劍翎說道:「此時不宜多說,我們需要盡快脫離險境。你的腳邊是我的提包,里面有一支筆,這是鄭霄曄警官給的。只要把筆套打開,這支筆就會發(fā)出一個高頻的信號,警方收到后就會知道我們的所在?!?/br> 勞拉全身被牢牢綁地在椅子上,而趙劍翎的提包還在一尺之外。她只能奮力地移動著整個椅子,才用右腳夠到了提包。她用赤裸的腳探入了提包,幸好提包里僅有一支筆,否則要想取出這支筆真是難上加難。 金髮的女警官用左腳的腳趾踩住了筆身,用右腳的腳趾踩住了筆套,向外一分,終于用腳趾將筆套拔了下來??吹竭@里,趙劍翎終于鬆了一口氣。而勞拉也覺得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趙劍翎小聲道:「耐心地等一等吧。自從我得知你被南洋會的人抓走后曾經(jīng)與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聯(lián)繫過,他們只是不知道你被關(guān)押在哪里。這次他們得知了確切的地點,很快就會前來營救。我們還是先休息一陣吧?!?/br> 兩個女刑警一起靜下心來,閉目養(yǎng)神,靜靜地等待著營救者的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刑房通向外側(cè)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兩個歹徒直沖進(jìn)來。門外隱約傳來了混亂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槍響。這兩個歹徒神色慌張,右手都持著槍,一下子沖到了捆綁勞拉的椅子前。 只聽得一人用英語說道:「快!快把這個女刑警帶出去,再晚就來不及了。三哥正等著呢,只有拿普林斯警官當(dāng)人質(zhì),我們才有逃脫的機(jī)會。」 另一人將手槍交到了左手,右手取出了一把小刀,一刀割斷了捆綁著金髮女警官上身的繩索。那個先前說話的歹徒伸手把斷開的繩索從勞拉赤裸的身體上解了下來。拿刀的那人隨即俯下身,再去割她腳踝上的繩索。 當(dāng)捆綁住勞拉雙腳的繩索被割開的那一剎那,她突然一抬腿,膝蓋撞在了這個歹徒的面門上。同時,她那赤裸的身軀一撲而上,雙手成拳,猛向被撞倒的歹徒的身上擊去。 勞拉在剛被活捉的兩天的凌辱和拷問過程中,凡是在被解開捆綁的狀況下都屢屢進(jìn)行劇烈的反抗,但每次都寡不敵眾,被歹徒們一次次地?fù)魯?,隨后就遭到了更殘酷的凌辱,使她徹底喪失了反抗的信念。 此后她就沒有再作無謂的抵抗,因此歹徒們對她也逐漸放鬆了警惕。平日押送、關(guān)押和拷問之時,并不像對趙劍翎那樣先將她五花大綁,再將她綁在牢房或是刑架上。不料,這一次卻發(fā)生了不測。 和趙劍翎那典型的中華武術(shù)不同,勞拉的格斗主要是拳擊和散打的套路。她左拳擊在了歹徒的胸口,右手抓住了歹徒的左手腕,將他的左手撞在了地面上。歹徒左手中的槍也拿捏不住,落在了一邊。 位于勞拉背后的那個歹徒,看見自己的同伴和裸體的金髮女警官扭打在了一起,本想開槍射擊,但這樣的后果不是誤傷同伴就是誤傷人質(zhì)。他只有從椅子后沖上去,伸腳去踢正集中精力對付他的同伴的勞拉。 他的第一腳踢在了女警官那豐滿的臀部上,但顯然充滿彈性的臀部并不是要害部位。勞拉只是輕哼了一聲,對付那個倒地的歹徒的計劃并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敵人右手中的刀也被她擊落。 此時歹徒的第二腳才攻到,蹬在了勞拉的左腰。她那纖細(xì)的腰部自然不具有臀部那樣的抗擊打能力,這一腳造成了實效。勞拉呻吟著被踢得滾向了右邊,但當(dāng)她滾了半圈,正面面對著這個原本自背后攻擊她的歹徒之時,槍聲突然響起。 槍聲不是來自于持槍的歹徒,而是來自于金髮的女警官。她在這一滾的過程中,已經(jīng)揀起了自倒地的歹徒左手落下的手槍,一翻轉(zhuǎn)過身就立即射擊。第一槍擊中了站立著的歹徒的腹部,第二槍則擊穿了他的心臟。 另一個歹徒還沒來得及爬起,就被勞拉一槍擊倒。勞拉上前一搜索,在一個人的衣袋中發(fā)現(xiàn)了一串鑰匙。她立刻跑到了關(guān)押趙劍翎的牢房前,將這串鑰匙一把把地試了過來,終于打開了牢門。她走進(jìn)了牢房內(nèi),將捆綁住趙劍翎上身和雙腳的繩索全部解開。 兩個赤身裸體女警官一起走出了牢房,兩個人一齊奔向了兩個已身亡的歹徒處。趙劍翎從另一個歹徒的手中取到了手槍。勞拉則從另一個人身上脫下衣服,準(zhǔn)備給自己穿上,以遮掩住赤裸了一周多的軀體。 那些依然被關(guān)押在牢房內(nèi)的男人此時也都已經(jīng)從睡夢中醒來,在兩個女警官,的背后叫喊著:「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突然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一邊走進(jìn)刑房,一邊用英語叫喊著:「快把那個女警官帶出去,我們快撐不住了。」 勞拉正忙著穿衣服,但趙劍翎卻沒有絲毫的鬆懈。她舉手就是一槍,那個人還未弄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幺,就已倒地身亡。緊接著,趙劍翎也換上了另一個歹徒的衣服。勞拉身材高大健美,穿著男人的衣服還勉強(qiáng)合適,身材嬌弱的趙劍翎穿著就不合身了,但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 趙劍翎拿起了那支發(fā)出信號的筆,和勞拉迅速奔出了刑房,只聽得外面人身,嘈雜,一片混亂。由于刑房是設(shè)在地下的,顯然戰(zhàn)斗還沒有蔓延到這里,兩個人沿著走道向外走去,轉(zhuǎn)過一個彎,就從樓梯來到到了地面上。 只見外面歹徒們一個個如無頭的蒼蠅一般,紛紛躲在房內(nèi)一些遮蔽物后,用手槍還擊著。遠(yuǎn)方,一個個身穿防彈衣,荷槍實彈的J·C正不斷地縮小包圍圈。地上已倒下了幾具尸體,其中一個就是傅文干。至于趙劍翎和勞拉的出現(xiàn),卻再也沒有人會注意到。 兩人從地下的刑房跑到了地面上,等于是出現(xiàn)在南洋會的腹地。她們立即舉槍從歹徒們的背后射擊,頓時就引發(fā)了更大的混亂。幾分鐘內(nèi),南洋會就遭到了重大的損失,反擊的火力瞬時減弱。勞拉正巧看到了正處于指揮中的吳老三,一槍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趙劍翎道:「看來大局已定,這些人很快即使能活命,只怕也會被逮捕,根本沒有逃命的余地。我的身份非常隱秘,警方也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得趁著最后的混亂階段想辦法溜出去,你回頭碰到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就和他們說一聲,但不要告訴別人?!?/br> 勞拉脫困之后心情頗為舒暢,笑著道:「明白了,你小心走吧,不要讓我的同事們逮到了,否則被他們追問起來,到時候只怕連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也不容易隱瞞住你的身份了。」 此時由于南洋會的歹徒們死傷慘重,反擊力大為削弱,警方的火力也隨之減弱了下來。趙劍翎向周圍環(huán)視了一圈,覺得警方在西邊的火力更弱一些,輕巧地從向西的一個窗口跳出。 窗口外是一片低矮的灌木叢,趙劍翎躍出后就藏身其中。只見前方不遠(yuǎn)處,三個人影正在向窗口靠近。其中兩個人身著警服,手持沖鋒鎗,而另一人則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身著便服,外面套著防彈背心,正是鄭霄曄。 趙劍翎就一直躲在灌木叢中,一動不動,只等著眾人走近。此時南洋會的歹徒們幾乎死傷殆盡,全場之中只剩下零落的槍聲,也大多發(fā)自警方。鄭霄曄和那兩個刑警警覺地進(jìn)入了灌木叢,見這個方向上沒有歹徒的任何抵抗,就隨即從窗口躍入。 女警官這才從灌木叢中走出,她的身法雖然輕快,但還是帶動了一些灌木,產(chǎn)生了悉嗦的聲響。鄭霄曄立刻轉(zhuǎn)過了頭來,趙劍翎也恰好回頭看去,兩人相視了一眼,鄭霄曄已確認(rèn)了她的安全。 趙劍翎不再逗留,立即離開了這里。此時,另兩個刑警也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了有人逃走,便想要追擊,卻被鄭霄曄制止住了。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三天 了!你們查這幺久,什幺都沒有查到。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發(fā)怒的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子。他一身筆挺的西裝,身材微微有些發(fā)福,兩鬢已經(jīng)顯出了斑白之色。他的目光極為銳利,陰沉的臉色顯得極為嚴(yán)峻。站在他身邊的幾個手下,都不禁心中發(fā)顫,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名手下神色匆忙地跑了進(jìn)來,道:「大哥,二哥他回來了!是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請他進(jìn)來?」 只聽得那個滿面怒容的中年男子大聲喝道:「你既然知道還要問!還不快把老二叫進(jìn)來?」 這名手下立即誠惶誠恐地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一個看上去年紀(jì)比那個中年男子小兩三歲的人走了進(jìn)來。這人一臉的驃悍,雙目之中邪光四溢,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極為難纏的絕色。 這兩個人分別是南洋會的老大和老二。老大姓楊,是南洋會的創(chuàng)始人,多年來為南洋會之首,固然德高望眾,但脾氣暴躁,手下對他頗為懼怕。老二姓祈,是兩年前被楊老大從別的幫會挖來的。 楊老大道:「老二,你終于探親回來了。你不在的這一個多月里,我們南洋會可出了大事!」 祁老二道:「老三的事情我大致已經(jīng)知道了。老三素來心浮氣躁,沒想到這幺快就和方德彪他們敵對了起來。老三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他這幺希望表現(xiàn)自己以增加在南洋會中的威望,未免也......」 楊老大憤憤地道:「老三的野心太大,先讓方德彪和卡特火并,結(jié)果卡特身亡,他又收服了卡特的手下。隨后他想要一舉把方德彪的組織給剿滅,這倒還罷,了。問題是怎幺莫名奇妙就被警方給毀了?」 祈老二道:「警方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我們的兄弟居然一個都沒能逃出來,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老三的地方十分隱秘,我們手下都有很多兄弟不知道,國際刑警處又怎幺會知道?」 楊老大道:「我也正覺得這個事情非常奇怪。老三在收服卡特的余部時,抓住了一個臥底的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叫勞拉·普林斯,大概這才招惹了國際刑警處。也許他們有什幺聯(lián)絡(luò)的手法,使得警方得知了老三的藏身之處?!?/br> 祁老二點了點頭,道:「嗯,這個可能性很大。但老三抓住那個女警官是什幺時候?我聽說好像是和方德彪正式敵對之前的事?。∧莻€女警官既然早就被抓了,有手段早該找到機(jī)會施展出來了,怎幺會到三天前才出事?」 楊老大道:「的確如此。普林斯警官被擒是兩周前的事情,三天前警方才采取了襲擊,之間隔了十天。雖然不排除勞拉·普林斯此前一直沒有找到設(shè)法聯(lián)絡(luò)的機(jī)會的可能性,但也很可能有其他的因素?!?/br> 祁老二想了想,道:「是這樣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例如事發(fā)之前,還有些什幺特殊的情況值得注意?」 楊老大道:「我派人去查了,可是這幫廢物查了半天什幺情況都不清楚。我們在S市警方的內(nèi)線,很早就從國際刑警處得到了那個女刑警被擒后的消息,但是對這次的襲擊也沒有太多的了解。一切都很神秘,似乎事情都只有高層的人才知道?!?/br> 祈老二道:「和臥底相關(guān)的事件本來應(yīng)該神秘。但既然那個女警官的臥底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我就很懷疑這是否有必要把一切都做得這幺神秘。越是神秘,我得疑心就越大?!?/br> 聽了祈老二的話,楊老大的怒火不如先前那幺旺盛了,道:「不錯。我也覺得這件事中有些不為人知的東西?!?/br> 祈老二說道:「既然沒有人能逃出來,也打聽不到更多的消息,這件事發(fā)生前,有沒有什幺特別值得注意的事件?吳老三最后和老大聯(lián)絡(luò)是什幺時候?他有沒有說起什幺特別的事?」 楊老大道:「最后一次聯(lián)絡(luò)是前一天晚上,吳老三帶著他那頭的人去截?fù)舴降卤?,?jù)說擒住了方德彪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趙月芳?!?/br> 祈老二道:「趙月芳......她是誰?我怎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楊老大道:「這是值得注意的一個人物。據(jù)說她是趙自忠的女兒,原來在歐洲讀書。趙自忠在方德彪和卡特的斗爭中身亡后,她就趕到了這里。吳老三從張國強(qiáng)那里得知了方德彪要去趙自忠的墓前祭拜,又讓他把消息透露給卡特,結(jié)果引發(fā)了一場墓場的襲擊。」 祈老二道:「原來卡特和方德彪的火并是這樣的!真沒想到我一離開,這里發(fā)生的事還真不少。老三也真是個人才,要是他不那幺野心勃勃,和我們一起商量了再行事,何愁大事不成?可惜......唉?!?/br> 楊老大道:「原本卡特已經(jīng)將局面控制住了,眼看方德彪就要落敗,沒有想到正巧碰上趙月芳早就來了她父親墓前上墳,躲在了一邊,辨清了敵我之后,搶先出擊。聽說她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身手卻極為出眾,面對十多個拿槍的人,卻絲毫不懼。」 祈老二聽得頓起疑心,道:「正巧來她父親的墓前上墳,真是巧??!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卻又身手極為出眾,難得難得?!?/br> 楊老大繼續(xù)道:「吳老三說,當(dāng)時他和傅文干兩個人也一起隱蔽在墓地中,親眼看到了這一場搏斗。趙月芳以一人之力,在瞬間突破了卡特周圍的防守,并奪了槍把卡特制住。結(jié)果卡特想要用計,表面上要和解,實際痛下殺手,卻被她識破。最終身亡的竟成了卡 特!」 祈老二聽楊老大的一個助手把從吳老三那邊道聽途說的全過程描繪了一遍,神色嚴(yán)峻地道:「聽上去的確很厲害。不過這就很非常人吃驚了。趙自忠有這幺厲害的一個女兒倒不不足為奇。但怎幺聽都覺得她是個剛出道的雛兒,沒經(jīng)過歷練,卻能在這種大場面下顯得如此老辣,真是意外。」 楊老大一驚,道:「是啊,你這幺一說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趙月芳到了方德彪手下,就成了他的保鏢和助手。老三出事前曾經(jīng)和方德彪他們交鋒了多次,在趙月芳手上也吃了不少苦頭?!?/br> 祈老二道:「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大哥,我們還是回到原來的話題。你說老三那天襲擊了方德彪,擒住了趙月芳是幺?」 楊老大道:「事實上南洋會和方德彪的敵對也是由她而起。據(jù)說趙月芳很受方德彪的重要,就張國強(qiáng)利用她新到方德彪的手下,引起了一些內(nèi)部矛盾之機(jī),和傅文乾等人一起設(shè)下圈套擒住了趙月芳。他們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不料一不小心,卻又讓她逃了?!?/br> 祈老二說道:「看來這個趙月芳的確不簡單。應(yīng)該是這一來張國強(qiáng)的身份暴露,才導(dǎo)致了方德彪視我們南洋會為敵吧。這些細(xì)節(jié)到現(xiàn)在我終于弄清了?!?/br> 楊老大道:「那天趁著方德彪前往酒店打球,老三安排了一場襲擊,結(jié)果雙方都有死傷,趙月芳被活擒。老三最后和我聯(lián)繫時,在電話里說他正在對趙月芳進(jìn)行嚴(yán)刑拷打,想讓她歸順南洋會。沒想到后來就出事了。」 祈老二道:「原來如此。那后來老三出事之后,他以前抓的一些對頭、那個被他擒住的女警官和趙月芳下落如何?」 楊老大道:「這個我們在S市警方的內(nèi)線打聽到了,以前老三抓的幾個對頭現(xiàn)在都被警方查明了身份,暫時關(guān)押了起來。普林斯警官也回到了她的崗位,但警方那邊倒沒有趙月芳的消息。會里面有兄弟號稱昨天還方德彪的勢力范圍里看見過趙月芳?!?/br> 祈老二斬釘截鐵地道:「這個趙月芳一定有問題!老三的手下,還有被他關(guān)押起來的對頭,一個都沒有逃出來,怎幺她倒能安然無恙?」 楊老大道:「不錯,的確有問題。但難道她是......」 祈老二道:「我懷疑她是國際刑警處在方德彪組織中的臥底!」 楊老大道:「可是,我覺得像趙月芳這樣的厲害人物,如果是國際刑警,應(yīng)該不是無名之輩,為什幺無論是方德彪的手下,還是我們南洋會的人,都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呢?」 祈老二道:「她很可能是來自別處的,例如東方的女警官。也許是剛被調(diào)到北美來,也許就是專門調(diào)來對付方德彪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但我覺得她是臥底的可能性最大。」 楊老大道:「那我立刻派人去查查那個趙月芳在歐洲的底細(xì),如果這個是假冒的,總有辦法能查出來?!?/br> 祈老二道:「你這里有沒有趙月芳的照片?我在東南亞有些朋友,我可以托他們查查。如果這個厲害的人物真是個來自東方的女警官,那想必會有人認(rèn)得出她的臉?!?/br> S市的夏夜,氣溫下降得頗快,海風(fēng)帶來了陣陣涼爽的氣息。不過,無論如何,以莫里斯先生這樣西裝革履、襯衫領(lǐng)帶的正統(tǒng)穿著,還是會覺得暴露在空氣中是非常炎熱的。因此,他剛從餐館里出來,就鉆入了自己的豪華轎車。 餐館和轎車的空調(diào)都開得很大,顯然對他這樣的穿著就很合適,也使他對室外的空氣畏如蛇蝎。多年以來,每到夏天就一直如此,使他養(yǎng)成了剛從室內(nèi)出來就立刻不假思索,毫不猶豫地鉆入汽車的習(xí)慣。 莫里斯從來都不向停在門口的車看一眼,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秘書會按時把車開到門口等他。他的車很長,有三排座椅,一般說來,坐在第一排上的司機(jī),第二排一般是他的秘書,第三排則是他自己用的。 但當(dāng)莫里斯坐進(jìn)車內(nèi),才發(fā)現(xiàn)前排坐著的那個人的髮型有點陌生,絕不是自己的秘書。他很快就意識到,也許是自己乘錯了車。他想著,這是怎幺回事?難道自己的秘書沒按時把車停下,又碰巧撞上了另一個人的車也停在餐館的門口? 「真抱歉!也許我乘錯車了。我的秘書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把車開到這兒來的,他從不出錯。也許我們兩個人的車挺像的,不是幺?」 他嘴上一邊說著,一邊去開車門,打算出去。同時,莫里斯的目光仔細(xì)地檢查著車內(nèi)的裝飾,此前他可沒有注意這些。他心中覺得慶幸,這車的確和他自己的很像,甚至是一摸一樣,想必車主完全是能理解他的疏忽的。 不料前排的那個人卻回過了頭來,左手一把拉住了車門,從相貌上,莫里斯看這是一個典型的C裔人。S市的C裔人還是不少,這里看到一個并不奇怪。他只奇怪這個人拉住了車門不讓自己下去。在莫里斯先生還沒有弄明白是怎幺一回事的時候,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槍伸了過來,頂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莫里斯大吃一驚,語音也不禁發(fā)顫了起來,道:「你要干......干什幺?我只是......只是上錯了車而已......」 那個人用英語道:「上錯了車?沒有啊。你難道不是莫里斯先生幺?」 莫里斯聽到那人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禁更加慌張,道:「我是莫里斯先生,但. .....但你又是怎幺知道我是莫里斯?」 那人手中的槍輕輕地晃了一晃,但槍口依然不離莫里斯的腦門,道:「如果你就是莫里斯先生,那這也就是你自己的車。你怎幺連自己的車都不認(rèn)得了?」 莫里斯先生這才看清了眼前是一個中年人,滿臉都是驃悍和兇狠之色,疑惑地道:「這是我自己的車?那我的秘書呢?他應(yīng)該坐在你現(xiàn)在坐的位置上......你又是誰?先生,能不能請先把槍收起來?」 那人笑道:「莫里斯先生,今天我來是和你談一些交易的。你的秘書和司機(jī)比較礙事,我只好請他們先去休息一陣。等我們談完,他們自然會來找你。這把槍暫時還不能收起來,除非你能答應(yīng)我的要求?!?/br> 莫里斯先生臉色一變,道:「你這是在威脅我!你究竟是誰?想要干什幺?如果你要的是錢,我也許可以給你。但你也想清楚了,要是你殺了我,只怕也沒有什幺好的下場」 莫里斯這幾句軟硬兼施,也很厲害,但那個C裔人卻冷笑著道:「莫里斯先生,請不要在我的面前裝蒜。誰不知道你也是個黑道上的人物?你的下一船貨什幺時候到?。肯录艺业搅藳]有?嗯......似乎你和方德彪先生有些交易吧,是不是又要給他了?」 莫里斯臉色再變,道:「你......你究竟是誰?」 那個C裔人哈哈大笑,道:「開車!我們一邊走一邊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