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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卻擺了擺手,又回到前方,并用自己的身體將溫甜甜遮擋了大半,以確保就算歐本真的開槍,她也能替甜甜姐擋下致命的襲擊。 璐璐:“那跟你混能有糖吃嗎?” 歐本笑了:“不僅有糖,還有rou?!?/br> 璐璐:“那好,我以后就跟你混。” 說完,她慢騰騰的朝歐本走去。 并用背后的手朝溫甜甜擺了擺,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溫甜甜捏緊了拳頭。 趁著歐本心情極好的時候,璐璐突然道:“那我跟著你混,你可以放了這些人嗎?” 她話音剛落,歐本便一臉陰霾的開槍朝她射去。 反應(yīng)不及時,璐璐只得驚恐的睜大了眸子。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沒有襲來,溫甜甜將她撲在了地上。 血跡從溫甜甜的胳膊上流出,璐璐驚慌失措。 溫甜甜則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我沒事?!?/br> 璐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對不起,對不起?!?/br> 她以為自己可以救所有人的。 這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自己從來不是誰的英雄,她就是一個笨蛋。 溫甜甜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我沒事?!?/br> 歐本煩躁的揉了揉頭:“我說過,我最討厭有人在我的面前哭了?!?/br> 到底是個小孩,強(qiáng)忍住哭意,璐璐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委屈。 倒是溫甜甜很快便恢復(fù)了鎮(zhèn)定,她平靜的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沒有殺我,那就說明你還有留下我的理由?!?/br> 歐本笑了笑。 溫甜甜繼續(xù)道:“我不求你現(xiàn)在放了這些小孩,我只希望你現(xiàn)在能向我保證他們的安全?!?/br> 向一個恐怖分子祈求保證他們安全,這話聽起來雖然荒唐。 但如今溫甜甜能求得也只有面前這個嗜血的男人。 聽到她的這番話,歐本眼中的笑意更深:“我原本就沒打算現(xiàn)在殺了他們?!?/br> 他之所以抓這些小孩除了拿他們威脅溫甜甜,再者就是用他們做人體實(shí)驗(yàn)。 也就是說就算沒有溫甜甜,也還會有其他人會被他囚禁于牢籠之中。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溫甜甜稍微松了口氣。 至少,活著,便還有希望。 歐本擺了擺手:“都帶走?!?/br> 正四處尋找溫甜甜的陸尋的手機(jī)突然響起。 他剛剛接通,那邊便傳來歐本略顯得意的聲音:“陸上校,好久不見了?!?/br> 陸尋懶得多費(fèi)口舌,直接開門見山道:“溫甜甜在哪里?” 歐本:“想我直接告訴你答案嗎?” 停頓了一下,他用手撫平嘴邊的紅酒:“那多沒意思啊,還是你自己找答案吧,給你三天的時間,每六個小時,你的妻子就將失去她身上的一件東西?!?/br> 陸尋怒吼:“歐本,你敢,我不會放過你的。” 因?yàn)殛憣さ乃缓?,歐本變得更加的亢奮起來,他一把抓起溫甜甜的頭發(fā),朝著電話里叫道:“快,和你老公說說話,讓他聽聽你的聲音,聽聽你的叫聲。” 溫甜甜死死的咬住嘴唇。 突然,歐本一棍子砸向了溫甜甜的頭顱。 一聲悶哼,溫甜甜應(yīng)聲而倒下。 歐本毫無人性的低聲命令道:“拖下去,關(guān)進(jìn)鐵籠子里。” 陸尋十指掐入手指之中,鮮血直流。 他卻仿佛不知道疼痛。 一直到那邊的電話掛斷,賴皮小心翼翼地叫喚道:“首長?!?/br> 陸尋這才回神:“繼續(xù)尋找線索?!?/br> 賴皮擔(dān)心的說道:“首長,您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 陸尋突然吼道:“甜甜生死未明,我怎么能休息。” 吼到最后,他突然安靜下來,并朝所有人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吧?!?/br> 都怪他,是他沒保護(hù)好甜甜。 如果不是因?yàn)樗?,歐本也不會纏上甜甜。 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可為什么受傷的不是他啊。 —— 溫甜甜渾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璐璐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她的面前,懺悔道:“jiejie,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單獨(dú)去院子里,你也不會中歐本的圈套,如果不是我,你的手也不會受傷,jiejie,怎么辦?嗚嗚嗚,jiejie,你不會要死了吧?” 說完,璐璐緊緊的抱住溫甜甜。 她太過于用力以至于碰觸到了溫甜甜的傷口。 溫甜甜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道:“璐璐,你是想現(xiàn)在就送我歸西吧?!?/br> 璐璐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勒住了溫甜甜的傷口。 她驚呼一聲,便快速的松了手:“甜甜姐,你沒事吧?!?/br> 溫甜甜忍著痛,搖了搖頭。 如今她已經(jīng)在心里將歐本的祖宗十八代罵了N遍了。 璐璐帶著哭腔道:“可是我看著你好像很疼的樣子?!?/br> 溫甜甜勉強(qiáng)的抬起自己的手臂試圖為璐璐擦干凈眼角的淚水。 可到半途為了避免自己身上的血弄臟璐璐的臉,溫甜甜便又將手放下。 她勉強(qiáng)勾了勾唇,道:“我真的很好,我沒事,你看?!?/br> 為了證實(shí)自己身體完好,溫甜甜試圖晃動自己的手臂。 可她的動作只是讓手臂上被子彈擦傷的傷口處的血液更加的旺盛。 璐璐趁機(jī)握住了她的手:“別亂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