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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談風將師弟妹的劍陣破開,這才發(fā)現(xiàn)了前方的山門大陣。 他立馬朝下望去,看到花璐后皺皺眉問道: “我是不是在何處見過你?” 此時,已如同看特效電影一般十分過癮的花璐,這才摘下面具,拍了拍心口。 幸好幸好,她剛才一個機智,趕緊帶上了自家閨蜜早給自己準備過的馬甲面具。 這才沒被合歡宗的人發(fā)現(xiàn),她就是那個已經(jīng)下線的花甲粉。 此時,花璐仰頭,對上了當天劈她紅薯苗的人。 這人還是那樣,一副冷冷而又傲慢、沒有絲毫歉疚神色。 花璐頓時呸呸呸吐了三升瓜子皮,才開口說: “人不要臉真是天下無敵呀!你欠我債這就忘了? 三畝紅薯地劈了一多半,不打算還?” 這樣一說,談風才想起來似乎不久之前,他是見到有個小姑娘,在底下沖他罵罵咧咧。 原來竟是因為這事。 談風皺了皺眉,完全不能夠理解: “不就是三畝地紅薯地而已。” 不就是!三畝!紅薯地! 還而已? 每一個詞加在一起,都讓花璐的怒值噌噌噌的往上竄。 花璐只覺頭發(fā)都在冒青煙,她立刻從背包里拿起一個喇叭,站在村口石墩子上開到最大聲音: “劍宗欠債不還的,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種田宗今日就成立了,以后想要打架,你們給我滾丫的換別的地方去打! 還有,賠我紅薯地的錢!” 這這這、這什么法寶,都快把他們耳朵震裂了! 高音喇叭一聲吼,簡直堪比元嬰期修士的威壓嗓門。 那聲音直接震的大地都震三震,劍修們心臟都砰砰跳了幾下,隨后呲牙咧嘴的捂住耳朵。 “大師兄,這…” 那女子究竟什么來路?是腦子有病嗎? 都建立得起宗門了,還讓他們賠她三畝紅薯地? 這女子舉動簡直處處都有病,就沒有一個地方正常。 談風想了想后,也不欲與她多做爭執(zhí)。 既然山門大陣已成立,此時也不能動手,于是,他便一揮手說道: “回去稟報掌門。” “啊呸,這就跑了,錢也不賠?三畝紅薯地的紅薯它就不是錢嗎?” 人已走,花路從石墩子蹦了下來。氣鼓鼓的吃掉一口蝦條,對沐唐說: “這幫欠錢不還的,沐唐,給他們打條記賬!不僅是我的地,他們毀了咱們村多少地多少糧一畝一畝都算好! 對了,還得將利息給他們算上。 遲早有一天,得讓他們十倍賠償!” 這話說的,一旁村民們都是一陣激動。 他們就知道這個仙君奶奶厲害??! 沐唐聽到這里,也是忍不住有些高興,點了點頭記到心里后才想起什么,立刻說道: “對了,花璐姐,那個還等著來應聘咱們種田宗的長老…” “對對對,是得見一見了。 他現(xiàn)在人在哪?你先去跟人說一聲?!?/br> … “究竟誰才能給我免費修丹爐啊?” 此時在屋內(nèi)絕望躺在床上,對著自己炸成碎渣渣的丹爐哀嚎的李長老,發(fā)愁的臉都快皺成了包子褶。 修修補補又炸了三次,這次的丹爐算是徹底不能用了。 而且手頭那些從合歡宗挖來的藥材,現(xiàn)在也都用的差不多了。 一個醫(yī)修連煉丹都沒法練,還做什么醫(yī)修???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地動山搖喊話的聲音。 這種比元嬰期威壓怒吼聲還大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是那個種田宗掌門回來了? 李長老頓時從床上垂死做起,覺得天晴了他又行了! 太好了,這種久不出世的仙君道友最單純天真,又可以給他用來打秋風了! “這位長老,掌門請您過去敘話,” 聽到屋外沐唐這小子禮貌敲門,李長老頓時喜滋滋的讓他帶路。 一路琢磨好了待會兒再怎么多坑些回本的李長老,進了屋里后還十分客氣的朝掌門揖揖手半躬身。 做足了禮數(shù),還低眉順眼地客氣說道: “早就久仰種田宗掌門的風采,我李丹陽十分想加入貴派,為貴派煉丹。 就是我之前欠下了一些債務,而且不知道我這丹爐和丹藥錢…” “啊呸! 這都多久了,你就不能換個套路坑人嗎?從我這里騙錢?想都不要想!” 等等,這個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李長老這才鞠完躬抬頭一瞧,瞬間他便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花璐,半天都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你你你,你怎么會是你啊花甲粉! 等等你別告訴我,你就是這個種田宗的掌門?” 在人震驚的回不過神時,花璐還閑閑地一人一貓吐了個瓜子皮,然后才回答: “你錯了,現(xiàn)在的我不是過去的我,現(xiàn)在我叫花璐。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種田宗花掌門?!?/br> 怪不得那個合歡宗找不到花甲粉! 居然還能有這種cao作? 頓時,李長老都對花璐這小姑娘能夠把他個前浪拍死在沙灘上的坑人cao作,嘆為觀止。 在心里為合歡宗默哀了一瞬后,李長老想了想,順手拿走一盤瓜子,轉(zhuǎn)身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