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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妙鈴頓住腳步: “我剛剛就想問了,你們這里既然沒有幾個修士,你種這么多的藥田是要做什么?” “咱們是用不上,可是我要拿回我們村子上交啊。指不定就能吃呢。” 從來都搞不懂花璐再說什么,瞿妙鈴眨眨眼,看著花璐邊忙還邊在一旁拿著奇怪的筆在紙上記了什么。 瞿妙鈴好奇的湊上去一看—— 【論磷酸二氫鉀有機(jī)肥對A類仙草的影響】 什、什么鬼? 看著那一頁文字上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三角和符號,瞿妙鈴趕緊猛一陣搖頭,將這魔鬼般的東西全都從腦子里搖出去時,就聽著花璐突然問道: “對了啊,jiejie,上次你們捆我的那個捆仙繩,為什么好像外面賣的很少?。课铱梢院湍阗I一些拿回去上交嗎?” “哦,你說那個捆仙繩,這可是我合歡宗的特產(chǎn)。 是由我們合歡宗靈力化形所致,不是普通物件,外面當(dāng)然賣的少了?!?/br> 聽完瞿妙鈴解釋后,花璐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沒見賣的。 四大宗中喜歡玩兒強(qiáng)制愛的,也就只有合歡宗了。 捆吧捆吧強(qiáng)制雙修的多了,于是合歡宗這幾百年來就發(fā)展出了用靈力化作有實質(zhì)的捆仙索,這樣一個秘技來。 這捆仙索要比普通繩索質(zhì)量好太多,而且還能回收多次使用,比一次性的符箓節(jié)約。 既然是靈力所化,自然也是掙不開的。 太好了!要是拿回去捆喪尸或者捆變異的動物,那應(yīng)該會比熱武器造成的損害小很多??! 這么一聽,花璐頓時便動了心: “jiejie這樣吧,你幫我多代購一些捆仙繩回來,我給你們合歡宗弟子送錢。 不過得私下里偷偷的,不能讓你娘發(fā)現(xiàn),” “行,沒問題?!?/br> 反正他們合歡宗弟子人人都會,每天隨意制造十來個都不成問題。 那些師姐師兄們知道有法子這賺點零花錢,怎么可能不樂意? 很快,瞿妙鈴手中的一百來個捆仙繩,就都被花璐認(rèn)真真的裝到密封袋里,放進(jìn)了儲物袋。 真好,又找到一種奇怪的武器回去上交! 花璐興奮的拿起論文來要走,可想了想后,她猶豫了一瞬,還是回頭說道: “jiejie啊,我之前一直想說了,既然咱們倆這么興趣相投,又愛種地,又愛看美男圖的,你好歹也摘了面紗。 不用在我面前藏頭露尾的。” 上次經(jīng)過劍宗少宗鬧山門的事情,花璐這次再見到瞿妙鈴,便想起來這位應(yīng)該退婚的另一位當(dāng)事人了。 也是那天她在城外見過的、那個被談風(fēng)一劍劈到地上的那位紅衣女修了。 “我…” 聽到這話,瞿妙鈴眼中一片黯然。 她隔著面紗撫上臉頰上帶著劍傷的疤痕,正猶豫時,就聽著花璐忽然說道: “其實我不是逼你一定要解開面紗的意思。 我是想說,我們那村子很可能有人能幫你治好你的臉,但是你得先給我看看傷到了什么程度?!?/br> “什么?你有法子能治好我的臉?” 瞿妙鈴一陣激動,立刻激動地上前握住花璐的手。 花璐手腕吃痛,卻也只是皺了皺眉并未說什么。 她看著瞿妙鈴那一雙目光流轉(zhuǎn)、十分漂亮的眼睛和那白皙光滑的皮膚,頓時便嘆息一聲,認(rèn)真點頭露出個微笑來: “jiejie,醫(yī)美了解下不? 不過你得先讓我拍照回去給人研究下。 我們村子里的男人你也看到了,特別擅長醫(yī)療美容。到時候別說是去疤痕了,指不定連你臉上的黑頭毛孔全都給你一起去了。” 水赤星醫(yī)美技術(shù)發(fā)展了一千多年了,要不是末世前她一個學(xué)生黨嫌貴,早就想去試試了。 雖然覺得去疤痕的希望微乎其微,但是瞿妙鈴還是一把激動地揭下面紗: “行,不管究竟能不能治好也總之不會更差了。 要真有一天能夠治好,我妙靈仙子就重出修仙界,讓談風(fēng)那個死渣男悔不當(dāng)初!” “剛剛啪嚓筐——” 忽然一陣巨響傳來,花璐正在給人臉拍照的手一抖,趕緊一把抱住手機(jī),嚇得縮了縮脖子這才往外看去。 李長老的爐子又又又又炸了! 看著窗外冒起的一股股黑煙,花璐心下一個不好,趕緊出了門去。 果然,屋子頂飛了,窗戶也沒了! 就連門前剛剛栽好的兩盆辣椒都徹底消失了! 花璐頓時捂住心頭,rou疼的喘不上氣來。 現(xiàn)在,她可算能理解了當(dāng)時合歡宗掌門的心情??! 燒錢??!這煉的哪里是藥,這煉的都是她心頭rou??! … “弄啥勒弄啥勒,俺家牛嚇的都不犁地了!” “可不是嘛,我家雞嚇的都不下蛋了,母雞現(xiàn)在學(xué)著那公雞一個勁的打鳴直叫,這可怎么辦啊? 俺家就這么一只母雞孩兒天天等著吃蛋呢,這可怎么辦!” 此時,完全沒見過炸爐這種場景的一眾村民,嚇得都紛紛圍住李長老的屋頭,七嘴八舌的議論。 這話說的,一時把剛剛?cè)绾诿夯依锇浅鰜淼睦铋L老,嚇得直接縮回了煤堆里去。 以前炸了幾百次各大宗山頭的時候,他都不覺得有愧,可今天怎么偏偏讓他覺得格外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