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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不情不愿地低下頭,微微俯身行了一禮,小聲說:“抱歉,都是我的錯,還望顏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顏言不欲糾纏,道了歉這事就算揭開過去了,但也不想白白被人擠兌一通,便說道:“如意郡主遠來是客,自然沒有怪您的道理,只是聽聞成王成王妃都是知書達禮注重禮節(jié)之人,郡主的尊卑禮節(jié)讓顏言自愧不如?!?/br> 這番話一說,周圍傳來了幾聲輕笑聲,更讓如意郡主羞愧難當(dāng),暗暗攥緊了手帕。 陸淮胥剛剛一直沒有仔細看顏言,直到秦霄把她拉到身后,此時再聽到她這番話,才仔細打量了她幾眼。 不卑不亢,沒有得理不饒人卻也不吃虧,這是陸淮胥對顏言的第一印象。 有人出來打圓場,這場小插曲才算過去,眾人也都各自分散開。 顏承澤也一直在,只是剛才那個場面屬實沒有他說話的地方,現(xiàn)在也得去陪著使臣,臨走前擔(dān)憂地看了顏言幾眼,顏言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用擔(dān)心,顏承澤才離開。 直到眾人都散開,秦霄還站在顏言旁邊。 自從顏言在明園拒絕了秦霄的邀請,兩人還未見過面,此時秦霄心里有些形容不出的別扭,但還是關(guān)切地問顏言:“她沒有欺負到你吧?” 顏言搖搖頭,復(fù)又說:“多謝殿下解圍,臣女沒事,殿下去忙就好?!?/br> 秦霄還是有些不放心,知道如意郡主囂張跋扈,但是沒料到她對顏言有這么大的惡意,在這種場合下就忍不住發(fā)難。 “母后就快來了,到時候你就跟著母后,如意郡主不知為何會為難你,她若再來你不用搭理她,也不用怕她。” “咳…”秦霄輕咳了一聲,又說:“孤會護著你的?!?/br> 顏言也算是見識到了如意郡主的性子,聽到這話訝異地看了秦霄一眼,還是點了點頭。 李元在不遠處站著,忽然有個小太監(jiān)悄悄走到他身邊說了什么,待秦霄看過去,笑著點了點頭。 顏言看秦霄還不走,有些著急,今日人多她不想引人注目。 剛想說殿下去忙就好,就聽秦霄有些期待地說:“待晚宴散了,先不要出宮,孤帶你去個地方?!?/br> 顏言不知道秦霄想帶她去哪,本能地不想在退婚之前節(jié)外生枝,想著找理由拒絕時,秦霄好像知道她要說什么,留下一句等著孤,便匆匆走了。 不一會兒,皇上皇后攜手來到保和殿,眾人也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寧安帝宣布開宴。 看著下方啟國使臣,寧安帝表示了歡迎,皇后也場面性的夸獎了如意郡主。 宴會進行的很順利,殿中燒著熱烘烘的地龍,顏言的座位在季氏后面,算是跟前面的地方,顏言喝了點酒,臉上泛起酒意,臉頰比抹了胭脂還要紅。 悄悄地附在季氏耳邊說出去透透風(fēng),便帶著輕蘿出去了,蘇皇后看見顏言起身,看了她一眼,顏言指了指外面,沖蘇皇后點了點頭。 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兒雖是個晴天雪卻還未化凈,殿中暖意融融,顏言被熱意包裹著都有些昏昏欲睡,此刻出來被冷風(fēng)一吹霎時打了個哆嗦清醒了不少,輕蘿給她披上厚厚的披風(fēng),主仆兩個往外走去。 保和宮旁邊有個小花園般的宮殿,名叫倚瀾臺,是專供大宴時賓客散步休息的場所。 主仆兩個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向倚瀾臺走去,小路兩旁掛滿了宮燈,燭火照耀下宛如白晝。 輕蘿扶著顏言往前走,忍不住說:“小姐,那個如意郡主是個什么來頭,只是個郡主怎么如此囂張?” 顏言耐心地給她解答:“她是啟國成王和成王妃的嫡親女兒,閨名叫陸意歡,聽說是成王妃生她的時候吃了不少苦頭,她生下來也身體羸弱險些夭折,所以格外疼愛寵溺,再加上皇上皇后也偏愛她,才養(yǎng)成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性子。” 忽然嘆了口氣,悶悶地說:“也不知她是怎么注意到我了,偏偏找我的麻煩?!?/br> 輕蘿噗嗤一聲笑出來:“小姐還說呢,這個如意郡主好像沒聽出來您暗指的那句話,不過那位啟國的太子殿下看起來倒是不錯?!?/br> 顏言聽輕蘿這么說,笑著打趣:“啟國太子陸淮胥是出了名的溫潤君子,今日如意郡主能讓他黑了臉,也是本事。” 輕蘿看著顏言心情不錯的樣子,猶豫了些許,還是開口道:“小姐,奴婢聽說那位郡主一起來,好似是為了和親,哪次別國的郡主公主來了,不都是為了和親?!?/br> 顏言手中抱著暖爐,聞言疑惑地問:“你聽誰說的?” 輕蘿煞有其事地說:“小姐還不知道,各家都傳遍了,別是沖著太子殿下來的?!?/br> “別說成王成王妃有多寶貝這個女兒,能舍得她遠嫁異國他鄉(xiāng),就是秦霄也不會娶個別國的郡主做太子妃,其他的按這位郡主的眼光她也看不上。” 聽顏言這么一說,輕蘿就懂了。 主仆兩個找了個亭子坐下,亭子里燃著銀炭,一看就是供出來透氣的人取暖用的。 兩人剛坐下,就見亭子頂上跳下個人,顏言被嚇了一跳。 輕蘿趕緊上前,大喊著:“什么人!” 只見來人大概二十多歲,身穿一襲紅色錦袍,面冠如玉,手里拿著一根折斷的樹枝。 顏言沒見過他,估摸著大約也是使臣,不敢妄下定論,畢竟哪國使臣敢往主家的亭子頂上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