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3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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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夫,想什么呢,咋沒著急回屋做夢?” 朱興德和羅峻熙說:“想這場仗啊,打的雖艱難,但咱北邊的老百姓能安穩(wěn)好些年。還賠給咱們那么多戰(zhàn)馬、金銀,日子也能好過點兒。” 羅峻熙說:“不止北面,隨著咱這一場勝仗,南面也會慢慢變得雷聲大雨點小。我分析過,你看……噯?大姐夫,我還沒說完話呢?!?/br> 他得給大姐夫分析分析,南面純屬是湊熱鬧的,和北方外族狼子野心稍顯不同。備不住還是哪位造反王爺為圖謀皇位許了外族一些好處才會出兵,小摩擦不斷,為的是分散我方兵力,現(xiàn)在大勢已去…… 朱興德怕了,急忙離開。 他小妹夫現(xiàn)在甭管啥事,都能說出一大堆理論。 你說科舉最好的前途就是進翰林院,一個好好的翰林苗子,最后幾日成天跟在譚老將軍的謀士身后轉悠,差些被人收為徒弟。 第二日起身,朱興德又遇見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驛站里的人請他出去,外面有十位衙役正在等著。 見到朱興德就言簡意賅告知,他們是由這個城池的官員特派來為邊境兵將送書信的衙役。 朱興德急忙讓人去取書信。 他離開前,帶走好些人的家書。 沒想到如此周到,還派來一隊人幫忙送信。這樣會給他省很多事兒。 朱興德連同附近周邊城池的信件一起給了過去,沒想到卻被拒絕了。 “朱將軍,您下一個途徑城池,還會有送信差使?!?/br> “好,那太好了,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這樣每座城池都安排差使,信件就不會弄丟。” 楊滿山站在一邊面無表情地吐槽,心想:又來了,大姐夫這一句文縐縐的話是從小妹夫那里學來的,自從學會了就見誰跟誰說。 一句哪夠啊。 “小妹夫,你別總蹭小妹的車了,過來騎牛走,順便再教我?guī)拙湟宦牼秃苡袑W問的話?!?/br> “大姐夫,要學哪方面的?” “唔,我不能白走這一趟,我打算順便看看各城池糧倉在哪里,這樣往后張大人萬一派我來繳糧,我不迷糊。你就交我怎么和那些官員打招呼吧。最好自謙一些,畢竟我現(xiàn)在正式官職還沒下來,還不能太自謙,畢竟我調令一旦下來,那些管糧倉的,有些人階品會不如我?!?/br> 朱興德不但自己學,還叫上二妹夫:“滿山,你跟著一起聽聽,往心里去去?!?/br> …… 游寒村,老左家今日又殺豬了,坐等離家?guī)讉€月的孩子們。 左撇子等的心急,跺跺腳上雪喊左小豆:“走,二閨女,你趕緊下井,再去催催滿山他們到哪啦?” “爹,催啥呀,這時候他不會進仙境?!?/br> 白玉蘭也在做飯時問大閨女:“昨兒夢里,德子到底是咋說的,他們是會在縣城住一晚還是貪黑往家趕?” 小稻還沒開口呢,外面忽然傳來哨聲。 小稻臉色一變:“娘,好像是養(yǎng)殖場出事了?!?/br> 確實出事了,今日輪到羅婆子去養(yǎng)殖場喂雞鴨,結果你猜她看到了啥? 又是野雞野鴨,又是黃鼠狼和探頭探腦的小狐貍,最嚇人的是隔著養(yǎng)殖場的柵欄,還站著兩只小野豬。 那小綠豆的眼睛直盯著她,但該說不說,看起來不像是要傷害她的模樣。 羅母一著急就吹了哨,倒將這些玩意兒給嚇了一跳,還往后撤了幾步。 “這是?”白玉蘭看傻眼了。 秀花是問:“它們干啥來啦?” 動物們:和你們一樣,坐等左小麥和羅峻熙。等著左小麥投喂,等羅峻熙愛我。 第三百六十九章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朱興德一行人快進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村里很靜。 “咋沒人歡迎咱們?!?/br> 雖然朱興德早早就給小稻托夢,多次強調不用弄出場面事兒迎他們,自家人整那套虛頭巴腦的干啥。 但是這一點兒表示都沒有,是不是也不太好。 “那咱們下馬吧,半夜三更的別再影響老人孩子睡覺。今兒就鳥悄的散了,有話明天說。” 一隊人正交頭接耳傳送朱興德指令,正打算在路口就這么各回各家散伙了,忽然從拐角處冒出好些個人影。 隨著躥出來的那些黑乎乎的人影,大大小小的炭盆也忽地燃了起來。 “哎呀爹,您嚇我一跳,剛才村里咋沒個亮光,我還以為你們都睡了?!?/br> “咋可能會睡。我們是天天等,日日盼,掐算著日子祈愿你們能回家過年?!?/br> 至此,兩方算是接上了頭,村里立即變得熱火朝天起來。 “至于為啥才給亮,你說為啥?” 左撇子擠咕眼睛暗示女婿們。。 還不是所有能燃火把的油料,那不全湊給你們了? 老坑人了。 有一陣,左撇子一天天做賊似的,雇了好些個外地人幫他大規(guī)模收購燈油,不敢自己出面買啊,怕落在有心人眼中說不清。 結果收購的太成功,就一不小心造成游寒村等周邊村落,還有縣里、鎮(zhèn)上好些百姓家里買不到燈油。 最近常聽村里人抱怨罵道:“不知道是誰那么缺德,大過年的,將燈油全買沒了,往年從來沒出過這種事兒,這破玩意兒也能斷貨?他要買回去當酒喝???” 左撇子就當作是沒罵他,反正沒點名道姓。 有時候被人拽住說話還會附和兩句:“就是,買那么多燈油作甚。買我家酒喝多好?!?/br> 所以說,他們已經(jīng)摸黑過日子過了許久。 就今兒算是豁出去,為迎接凱旋歸來的小子們弄了好些炭盆,還不舍得早早點燃,直到確定孩子們是真的回來了,左里正這才指揮大家點火。 左里正高興的扯住朱興德胳膊,讓趕緊帶頭跨火盆、吃大豆腐,回頭再洗個艾葉澡去去邪氣。 今兒一大早全村老少就為這幾樣忙乎。 你瞧瞧,愣是弄了兩排桌子,務必保證讓小子們一人能帶兩塊大豆腐走。 左里正一邊解釋說: “還不敢敲鑼打鼓呢,這不是有國喪? 眼下通知各家事宜連鑼都不敢連聲敲。 連聲敲,容易被人污告心里太歡快。 就整的挺寒酸的,連塊紅布、一個紅燈籠都沒有,你們別挑理。 我知道,現(xiàn)在外面都說你們是功臣,咱們這幾個村莊臉上老有面子啦。 可是面子吧,它有時候還不如個鞋墊子,啥都比不上你們平安不是? 對了,我得點人頭了,其他村落這幾日心也懸著。都回來了沒?” 其實不用左里正提醒,此時村里就已經(jīng)人聲鼎沸炸了。 白玉蘭、秀花、羅母頭上插著雞毛,風塵仆仆剛剛攆走兩頭小野豬帶小跑過來時,就聽到有人嚎哭起來。 嚎哭的自是為沒回來的孩子。 喜極而泣的是激動于孩子平安歸來的。 這功夫就覺得哪怕缺胳膊少腿都不打緊,就怕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氣氛簡直渲染到極點。 然后羅婆子和白玉蘭就毫不猶豫加入了嚎哭隊伍:“娘的稀飯兒呀。” 白玉蘭是一把摟過左小麥,摸來摸去的直抹淚:“你個傻妮子,瞧你造的?!?/br> 朱老爺子拄著拐,嘴唇激動的有點兒哆嗦。 老人家剛要應景的喊:“德子啊,平子啊,安子……” 朱興德急忙扶住他爺胳膊,讓打住,并且不得不出面維持秩序,這外面挺冷的,啥時候不能敘舊。 “都先聽我說,聽我說,先不著急哭!” 然而沒人聽朱興德講話,越是熟悉的鄉(xiāng)親父老,越是不拿他當盤菜。訴說哭泣的那叫一個投入,想插嘴都插不上。 朱興德泄氣。 他其實很想告訴大家,一個都沒少、都沒死。 游寒村及其附近村落身手極好的小子們,當初雖然被選中十位跟著滿山走了,但可以說運氣也是極好,受的傷就不提了,那是難免的,但命有保住,且還立了功。 而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跟著他。 當初跟著他的這些人,一部分年輕力壯敢拼敢打的,雖然上了戰(zhàn)場,但由于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人家譚家軍和李家軍都是有陣型的,不能打亂,所以這部分人是放在隊列的大后面。前面的兵將在沒死完的情況下,他們就沒啥太大事兒。 另外還有一部分人更安全,是跟著那些后征上來的勇士和獵戶一起在城樓上把守。 所以說,大家都全須全影著哪。 但讓朱興德沒想到的是,他嘴巴只慢了一拍,這就能見到一出鬧劇。 感覺就眨眨眼的功夫,有那情緒激動的婦人,忽然指責起他岳父岳母道:“就為給你家運酒,現(xiàn)在人沒了,你們家要怎么說,給補償多少銀錢。” “別說和你家無關,啊,合著你們家眼下名聲好的不得了,眼瞅著你家要借著我兒子的人命飛黃騰達起來了,好處全是你們家的,丟命成了我兒子。你們老左家這不就是在吸人命血呢嘛。” 朱興德臉上的笑,隨著這番話僵住。 “你哪家的?你兒子叫啥名?!?/br> 小稻拽朱興德都沒拽住。 朱興德往前又走了幾步,且對變了臉色的秀花、白玉蘭以及已經(jīng)掐腰的羅婆子道:“咱家人不用生氣,也都別拉我,我得問清楚她兒子叫啥?!?/br> 左里正眉毛擰的死緊,嘆了口氣提醒:“不是咱村的人,應是著急等她兒子消息,近兩日就借住在咱村哪個親戚家。能快過年還賴在這里吃住,可見是那沒臉沒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