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味戀愛日常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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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卻不想讓韓維止知道這件事,對于她來說,韓維止是她的戀人,從前他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現(xiàn)在她把他當(dāng)成平等的戀人,戀人是分享喜悅的,而不是共同負(fù)擔(dān)債務(wù)的。 她已經(jīng)有了趙嘉言這個前車之鑒,更加不想讓韓維止知道,自己欠了巨額債務(wù)。 何況這些錢原本就不是自己欠下的,只要她溜得快,他們別想等到自己還錢! 白銀就是有那么一股勁兒,她寧愿死了也不愿意還他們錢,那原本就是利滾利出來的錢,就算上了法庭也是不合法的,她就是不還錢,高利貸又能耐她如何? 如果自己真的還錢了,那才真的是長了這群高利貸混賬的歪風(fēng)! 此時的白銀還很年輕,在她的認(rèn)知里,世界非黑即白,沒有灰色地帶。 她覺得高利貸是黑的,自己是白的,只要自己不與他們同流合污,他們也無法奈何她。 白銀當(dāng)然也清楚,自己這四年得了象牙塔的庇佑,所以才能逃過高利貸的追債,如今眼看畢業(yè)期臨近,她覺得自己是時候,尋找另一個“象牙塔”了。 她不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 沒有安全感的她,并不認(rèn)為韓維止會是自己的象牙塔,他只是她的戀人,她蓄意接近的對象,他和自己的父母一樣,隨時有可能棄自己而去。 而失去過親人一次的她,早已做好了失去一切人的準(zhǔn)備,不管是從前的趙嘉言,還是現(xiàn)在的韓維止。 他們對于她來說,都不是不能失去的人,她是一個隨時可以接受任何人離開自己的獨(dú)立體。 她當(dāng)然愛韓維止,但是她太清楚了,愛從來不是她非得到不可的東西。她連父母的愛都可以失去,還有什么是她不能失去的呢。 假如有天離開了韓維止,她一定會很傷心,但那傷心和失去父母比起來也沒有什么兩樣,只要時間足夠長,她是可以接受一切“失去”的人。 有時候白銀想她的心太狠了,但是她就是這樣的,時間與過去拼湊成了現(xiàn)在的她,她從不相信有人會永遠(yuǎn)愛自己,所以也就無所謂。 白銀和室友們講了自己的想法后,幾個室友們都不再多說什么,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quán)利。 “可是你要去國外避債和他說過嗎?”沈夢疑惑,“他應(yīng)該不會同意吧?” “不同意也只能這樣了,”白銀說,“我也沒打算現(xiàn)在告訴他,等錄取書下來我再與他講?!?/br> “你是不是擔(dān)心自己與他講了就走不了?”楊蒙恬說:“白銀,你再考慮考慮,沒什么是解決不了的,我覺得韓維止是喜歡你的,你覺得呢。” 白銀在這個時候接到了韓維止的電話,問她:“在哪里?” 白銀說在宿舍,笑嘻嘻的說:“你是不是想我了?” 韓維止挺過分的說:“不想。” “那就算了,我今晚在宿舍里睡覺?!卑足y說:“除非你和我說一萬句我愛你。” 韓維止便笑了笑,知道她在宿舍里,他就掛了電話不再打來了。 他只是想知道她安全不安全,事實(shí)上,他找了人盯著她,知道她的確在學(xué)校里。 而他今晚打算見一個人,是蔣紱帶來的,說有個催債的指明要見他。 韓維止約他在茶館里見面,一碰面對上眼神,就認(rèn)出他是當(dāng)日那個,坐進(jìn)他車?yán)锿{他為白銀還錢的男人。 他心下了然,也不打算和對方廢話太多,叫對方拿出所有借據(jù)來,交給一旁的蔣紱核實(shí)后,他問阿豪:“你找人打了白銀?” 他嗓音是不怒自威,阿豪聽到這里腳就軟了。 剛剛阿豪進(jìn)來這間茶館的時候,聽到服務(wù)員們喊他是老板,然后再對上蔣紱的臉,他認(rèn)出蔣紱是一個經(jīng)常找隔壁幫會做事的“老板”,聽說蔣紱時常重金找他們幫忙處理一些事情。 現(xiàn)在蔣紱喊韓維止做老板,所以韓維止就是老板的大老板。 這關(guān)系一看就挺嚇唬人的,這男人還能在這寸土寸金的院里開茶館,身份是絕對不簡單的。 阿豪抹了抹汗,就趕緊為自己辯解:“韓老板,天地良心,我認(rèn)識白銀四年,從來沒有打過她一個小指頭,你不信可以自己問問她。上回是我大哥的小弟,他們覺得我一直追不到錢就故意來嚇唬白銀。他們剛打了她幾下我立即就沖上去阻止了?!?/br> “是嗎?打了幾下?”韓維止語氣不善,眼神似刀子凌厲,“把他們叫來,給我解釋清楚?!?/br> 很快,阿豪的大哥就帶著上次打人的幾個小弟上來茶館。 趁著人齊,韓維止讓高利貸的大哥處理一下。 大哥知道這是大金主出場的時刻了,即刻把上次打白銀的幾個新小弟叫出來,呵斥:“誰讓你們打人?誰讓你們他媽打人?咱們是清清白白的社團(tuán),不搞暴力催債,你們打了人幾下,現(xiàn)在給我自己打自己回去?!?/br> 那幾個小弟便不情不愿的打了自己幾巴掌。 大哥顛顛的問韓維止:“老板,您看這樣可以了嗎?可以幫白銀把債還清了嗎?” 韓維止見那幾個打了白銀的混混,打自己臉就跟撓癢癢似的,便說:“我老婆的臉被你們打腫了,你們覺得我那么好糊弄?” 這個時候,調(diào)查好一切的蔣紱帶著借據(jù)重新回來了,在韓維止耳邊說道:“韓總,的確是一千萬欠債,本金就五百萬。欠款是白銀的父母親筆寫下的?!?/br> 韓維止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 高利貸大哥見金主財(cái)神爺動容了,還稱呼白銀為“老婆”,不由得佩服阿豪的本事能挖到這個男人,而那群廢物就只會打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自己幾個巴掌用力打他們幾拳,打得累了讓阿豪繼續(xù)打。 阿豪難得碰上這么高光的可以表現(xiàn)自己的時刻,心又想著為白銀出出氣兒,于是對那群打過白銀的小弟們?nèi)蚰_踢好幾下。 韓維止覺得他們都是花拳繡腿,想自己出手被蔣紱制止。 最后由蔣紱和老范效勞,將人揍得倒地不起覺得差不多了,才叫人開支票,不多不少就是一千萬。 韓維止清楚自己給多了,但是他不介意,只說一句話:“以后她受傷一下,我就找你一次,知道嗎?” “知道知道?!卑⒑磊s緊接了支票。 高利貸大哥笑得合不攏嘴。 韓維止叫住了阿豪,“不要告訴白銀我替她還了錢,你編個理由和她說清楚?!?/br> 阿豪覺得有些疑惑,但是錢已經(jīng)收到了,他也不介意怎么編了,直說:“好的好的!老板,我一定好好和白銀說。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聯(lián)想到您。” 韓維止再最后交代:“她身上再有任何傷口我都唯你是問。” 阿豪頓時感覺一陣壓力,但為了支票還是答應(yīng):“好的好的老板!” 第80章 戀愛 見面就想帶回家 白銀第二天就去找了盧老師, 專門咨詢的是出國留學(xué)的事情。 她自己在網(wǎng)絡(luò)上也了解了一些,但她想要得到更加專業(yè)的指導(dǎo),于是想到了無所不能的盧老師。 一見面盧老師就發(fā)現(xiàn)她臉上掛了彩, 還挺惡趣味的打趣她:“所以你們已經(jīng)發(fā)展到s了嗎?他打你了?用的什么姿勢?嘖嘖嘖?!?/br> 盧老師一邊端詳一邊嘆息,大有暴殄天物的惆悵感,“多美的一張臉,他到底是怎么舍得下這毒手的?良心不會痛嗎?” 白銀趕緊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維止怎么可能打我。你想啥呢!” “我沒說他打你啊,我以為你們在玩什么角色扮演, 鞭子調(diào).教抽.打什么的, 滴蠟這些, 最近不都興這個。” 白銀沒空和盧老師廢話了,盧老師就是有這個本領(lǐng),一開了話匣子就能滔滔不絕。“對了, 你最近和向瑯女士聯(lián)系嗎?” 盧老師搖搖頭:“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碰面了?!?/br> 白銀又問起陸啟顏和小助理,盧老師則一筆帶過去,“她們,最近都挺忙的,你沒事也不必找她們了?!?/br> 白銀覺得盧老師講話有些怪,但她不想多透漏的樣子, 白銀也就不再過問。 最后讓盧老師介紹了好幾個出國中介后,她才重新返回學(xué)校。 她臉上的傷還沒有好,最近這兩天她都不想回韓維止家里。 她擔(dān)心再被他多問幾句就把什么都說出來,到時候可就真的是不好收場了。 白銀當(dāng)然沒有想到,韓維止早就為她處理好一切。 從此以后,她的人生不會再有高利貸叨擾。 白銀在學(xué)校的幾天時間里也不清閑,她要去幫艾琳師姐畫圖。 她們的工作室已經(jīng)如火如荼的開了好幾個月, 目前來說雖然沒有多賺錢,但也做到了收支平衡,偶爾也能剩一點(diǎn)兒。 按照艾琳師姐的說法,只要她們繼續(xù)堅(jiān)持下去,就算每個月只賺一點(diǎn)點(diǎn),也足夠她們在這城市里生存下去了。 白銀還沒有和艾琳師姐講自己未來的打算,但是她想,在未來還沒有到來之前,她能畫一點(diǎn)兒就是一點(diǎn)啊。 三天后的傍晚,遲遲等不到她回家的韓維止坐不住了。 下午五點(diǎn),掐準(zhǔn)了她下課的時間點(diǎn)給她電話,嗓音暗沉沉的帶著薄怒:“在哪?不想回家了?” 白銀正和室友們走在校道上,準(zhǔn)備回宿舍,原本她打算等會兒收拾東西,就乖乖回家等他今晚回來。誰能想到他比自己快一步。 “我這也快要回去了呢。”白銀說,“你等我,我搭地鐵,一個小時就到?!?/br> 韓維止這才掛了電話,什么都沒說。 半個小時后,當(dāng)白銀提著包準(zhǔn)備去搭地鐵的時候,走得太急,迎面撞上了一個堅(jiān)硬的胸膛。 白銀走路向來有些不看路,意識到自己撞了硬邦邦的東西后,懵懂抬起頭來,就見到韓維止那張熟悉的俊臉。 他身上穿著襯衣西褲,衣品很好,他站在人來人往的地鐵站口前面,簡直可以說是鶴立雞群,賞心悅目的存在。 白銀不得不承認(rèn),不管何時何地她在哪里撞見韓維止,對方的顏值都叫她一秒淪陷。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傾慕他的顏值,哪怕只看不碰也叫她臉紅心跳。 ”好想你哦!”白銀并不吝嗇于表達(dá)自己對他的思念,事實(shí)上,她有三天沒有見到他,昨晚已經(jīng)開始想他想得睡不著。 “想我做什么?”韓維止接過她的手包,牽著她的手,將她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 剛才打電話給她的時候他其實(shí)就在附近,聽到她說要出來搭地鐵,他也就耐心的站在這里等她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一見面就想牽她的手,想要帶她回他們的家,做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做的事情。 白銀坐上了車子找到了安全帶,啪嗒一聲扣好以后,抬頭看他,笑得很壞很壞:“想和你□□做的事情,嘻嘻。” 韓維止怎么會聽不懂她這話里的意思,手拍拍她的臉,捏了幾下后才發(fā)動車子,期間說:“怎么做?和我描述描述。” “說好了會有獎勵嗎?” “當(dāng)然?!表n維止笑著,“獎勵你一百下?!?/br> 白銀嚶一下就臉紅了,“我,我才不要一百下,你要弄死我嗎!” 韓維止問她是不是想太多,捏捏她的腰:“是親一百下,你想什么呢?!?/br> 白銀便抿著嘴不再說話了,要不怎么說,韓維止這人壞得很呢。 他壞到能一本正經(jīng)和她講葷段子,講完了若無其事無事發(fā)生繼續(xù)講。 回到家里的第一時間,立即推翻他剛才的一本正經(jīng),連房間都來不及回去了,從在車庫下面就開始了。 他把她拉過來,坐到他身上,手在她身上探索,然后抬高她,再用力沉下,過程也就那么數(shù)秒鐘,他動作迅速得像早就看好怎么下手的雄獸,一旦開始就永無止境,因?yàn)檫@個姿勢,他直接能把她抱著做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