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味戀愛日常 第10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夫君你聽我解釋(重生)、師父,我偷靈草養(yǎng)你、我的五個徒弟都是戰(zhàn)神、瘋?cè)c美人、開局一筐土豆[末世]、偏她難撩、訓(xùn)徒有方、哥哥們都喜歡cao我(偽骨科)、間諜的戰(zhàn)爭、末日終戰(zhàn)
白銀惡狠狠看他,眼眶紅了又紅,“你找人跟蹤我對嗎?你不要臉!是,我和我初戀又好上了發(fā)現(xiàn)他比你好太多,至少他不會像你這樣惡毒!你害人,他不會害人!你還阻止我和父母見面,他卻給我爸爸的手機號碼!” “是嗎?”他壓低了嗓音,睫毛暗沉沉覆下來,側(cè)頭看向另一邊窗外,“他既然這么好,你還來我這里干什么?” “白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計劃什么?!表n維止一字一字:“我不說話是希望你自己和我講,我不想一切搞得像是我逼迫你,你如果還有點良心就別什么都背著我!” 白銀一聽他講良心就反感,搞得他是有良知的一樣。“你如果有良心就不會害陸叔叔,也不會吞了啟顏家里的財產(chǎn),我再怎么差勁,也總歸比你好太多!” 韓維止冷笑了一聲,忽然也覺得沒有繼續(xù)辯解下去的必要,“你這么想我的嗎?” “當然,外頭的人都是這么說的。”白銀語氣諷刺。 “你信嗎?”韓維止眼睛直直望向她。 白銀:“事實就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br> 韓維止喉嚨一咽:“那你就是信了?” 白銀嗯了一聲,不再去看他的眼睛。 他如今在她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信度了,她認定了他要對陸家謀財害命。 因為這是她一開始就有的認知,她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為了利益要和陸啟顏在一起,后來又知道了他大哥和大嫂是被陸叔叔一手拆散。 不管是橫看豎看,他都最有作案動機,難怪陸啟顏要把他告上法庭,但凡他有一點兒良知,陸啟顏都不至于做到這個地步。 “你不僅害陸叔叔還要拿他們家財產(chǎn),現(xiàn)在你為了讓我和你一樣可憐,你還要阻止我和我父母見面!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你這個貪得無厭不講感情的男人!” 這是白銀最后對他下的結(jié)論,也是她對他說的最狠的一句話。 韓維止并沒有反駁她講的任何一個字,只是有些錯愕失神的看她好久好久。 他不知道她心里竟是這樣想他的,也不知道自己是這樣不堪的。 有那么一瞬間,他也相信她說的是真的,自己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不堪。 因為他在這些日子以來,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心里一個很重要的位置,當你的枕邊人如此質(zhì)疑你的時候,你在頭腦不太理智的時候,是會順著她的質(zhì)疑慢慢質(zhì)疑自己的。 他雙眸沉寂的注視著某一點,不再說話。 白銀便把他的沉默當成了他心虛,她覺得韓維止如果是被自己冤枉,一定會為他自己辯解,但是他沒有,那么證明他無能力反駁。 所以自己并沒有說錯他任何一句話,沒有給他下錯任何一個罪名。 她從他家里走出來,韓維止也并沒有追上來,因為心口有些堵,他隔了好久才意識到白銀已經(jīng)離開了,等他再追出來她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他隨后收到了白銀的信息:“我要和你分手!” 韓維止并沒有同意分手,也沒有再發(fā)信息給白銀。 … 春節(jié)過后,三月份到來的某一天,白銀收到了一份之前申請的英國的大學(xué)碩士通知書。 她知道這是難得的可以離開這里的機會,趁著高利貸好像要將她遺忘的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火速離開。 但是在那之前,她覺得自己要去和韓維止正式告別。 雖然他害得陸叔叔即將要坐牢,陸啟顏的財產(chǎn)也被他侵占得所剩無幾,現(xiàn)在得了利益的他,還要正式和陸啟顏打官司,但是他和陸啟顏的事情是他們的事情,自己和他的事情是另外一件事情。 她也時常想起他,但是她一記起他做過的種種沒有底線的犯罪事跡,她就不能用平常的心態(tài)再看他。 此時的白銀仍舊覺得世界非黑即白,她雖然不知道韓維止為何要陷害陸叔叔經(jīng)濟犯罪,也不懂他為什么要得到陸叔叔家的股份,她僅憑自己知道的,從朋友那里得到的只言片語,認定了韓維止是個冷血無情貪得無厭的男人。 韓維止對她的心是涼了又涼,漸漸霜凍結(jié)冰。 他以前不知道白銀的心可以這樣狠,在與他發(fā)生過那樣親密的關(guān)系以后,她僅憑幾個道聽途說的說辭就直接將他判刑,甚至不給他辯駁的機會。 他有想過要給她電話,但是他覺得那并沒有說服力,等到了法院判決的一天,她一定會知道他不是她想的那樣不堪。 但他也沒想到,沒來得及等到這一天到來,她自己先回來了。 就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等他回去,腳邊還有他們的狗。 韓維止剛應(yīng)酬完,喝了點兒酒,帶了一些醉意,進門就見到她。 原本還對她有些生氣,看到她紅紅的臉,頓時就消氣了。 他上前一步,靠近她,帶著不易被察覺的喜悅,想要牽她的手,回到他們樓上的臥室。 白銀往后退了兩步,一種要和他劃清界限的距離感,很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 韓維止一時有些失落,嘲笑自己竟然還對她有這種期待,她不是給他判刑了嗎。 “我,我要走了,我是來和你說的?!卑足y警惕的看著他,她聞到他身上有酒味,并不確定他喝了多少。 韓維止側(cè)臉對著她,線條冷硬,“去哪?” “讀書。”白銀說:“我,我計劃很久了?!?/br> 韓維止早知道她在計劃出國,原本想等她自己與他講清楚,到時候他會阻止她出國,又或許會說服她再過幾年再去讀書,等他任期滿了,他想和她一起去國外定居。 但是她直到這一刻才說,以這樣的方式,她沒有與他商量的意思,純粹只是通知他,真是牛逼。 “我不同意。”他很是直截了當,聲音里帶著冷意,不容反抗的語氣。 如果是之前白銀當然會在意他,但是如今不一樣了,他如今在她眼里和殺人犯沒什么兩樣,她在心里給他判了無期徒刑,還給他加了“阻止她見父母”的標簽,所以他不同意也沒有用了! 她已經(jīng)不想聽他任何安排了,他有什么資格安排她?他一個害人吞錢財?shù)娜?,有什么資格指導(dǎo)她的人生! “你不同意我也要去,我早就和你分手了!”白銀不知哪里來的勇氣,還很嫌棄瞪了他一眼。 韓維止覺得這一眼就挺諷刺的,原來她就是這樣的人,喜歡的時候和他一千一萬句一整夜的說她愛他,不喜歡的時候她就這樣嫌棄的撇掉。 他帶著怒氣的上前扣住她半只胳膊,壓低了眉毛很兇的說:“我答應(yīng)和你分手了嗎?你真是牛逼,你把我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現(xiàn)在你要和我分手,還要一走了之,你覺得我會這樣放過你?” 他弄疼了她的胳膊,白銀后脊背汗涔涔的,韓維止讓她感覺害怕,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走,但是她現(xiàn)在欠了巨額高利貸,不跑她就要還錢,否則她會被高利貸打死的!雖然高利貸最近沒怎么找她,但是上次也被打腫了臉。 出國讀書,這是白銀目前的腦袋瓜子,唯一能想到的兩全的方式。 “我非走不可?!卑足y咬了咬唇,下定了決心。 不管韓維止掐得她再用力,也不能逼她改口。 韓維止望著她眼睛:“你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和我天長地久在一起嗎?” “在我開始計劃我們的將來的時候,你從來就想著要怎么離開我的嗎?” “你說的那些婚紗戒指鞋子都是說著玩的對嗎?我不該相信你,還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聽你,我以為你是真心的?!?/br> 白銀那時說這些話的時候當然都是真心的,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 “你知道不知道我下了多大決心才說服自己,可是你只看到我的壞,你就要離開,我對你的好,你從來都不記得。” 白銀皺眉:“我當然記得你對我好過?!?/br> 她看了看他們的狗,看了看屋外的梔子,也看了看沙發(fā)旁邊織一半的圍巾,但是她現(xiàn)在不得不離開,她已經(jīng)做了決定。 她其實想和他說:只要你不要害陸叔叔,等我回國我們還可以繼續(xù)在一起。 但是韓維止比她更加絕情:“你如果今天走了永遠不必回來。我不會再讓你回來?!?/br> 白銀見他如此冷情,咬著唇:“不回來就不回來。我沒想回來?!?/br> “那你帶著你的狗滾!”韓維止越說越狠。 白銀看了傻狗一眼:“你把它殺了把,反正你這么殘忍,你連陸叔叔都不放過!” 她話說重了,韓維止很是大受刺激。 他覺得她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沒這句話過分,她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事情,卻私下給他判了刑,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他是怎么都沒想到她會這么沒良心的,因為一個外人,她可以抹殺他之前對她的一切好,白眼狼用來形容她簡直貼切不過。 既然她這樣想他,那他就是這樣的。 喝了點酒的韓維止有些醉意的看她:“我何止要弄死老陸,我現(xiàn)在連你都不放過,信不信?” 他走近她,居高臨下的看她,帶著熱氣噴灑在她脖頸,他的手很熟悉她的身體了,順著衣擺很快攥緊包住了她,用力粗暴蠻橫的揉搓起來,“你要走可以,最后一次,留個紀念?!彼芸旖忾_了她,一只手將她壓下去??谖窃妹髅靼装?。 白銀當然不愿意,她才沒真么傻,憑什么!“你敢!”她惡狠狠瞪他,“我討厭你!” “行,你討厭我?!表n維止蠻橫的把她弄到了樓上去,門一關(guān)用力踢上了,放她在床上的時候又想到了從前,“你大概忘了你去年和我說了多少句喜歡我,你真是健忘,我早該知道你這種白眼狼說的都是謊言,卻還是被你騙了,能把我耍的團團轉(zhuǎn)你一定很得意吧?到手了就隨手扔是嗎?” 白銀不停往后退縮,剛才是光線明亮的客廳,現(xiàn)在是私密極好的房間,她有一種叫天天不靈的慌張。 韓維止甚至沒有準備任何措施,把她拉過來,手試探了幾下就要俯身開始。 白銀伸腳踢了他心口一下,挺用力的一下,韓維止痛得捂了捂心臟。 白銀威脅他:“我,我要報警!你要再碰我一下我就報警!” 韓維止覺得一切有夠諷刺的,把手機拿給她的同時,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綁緊她的手,勒得有些緊。 白銀意識到自己被他綁緊徹底掙脫不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了。她很快意識到什么。話也沒來得及說一句,她被塞得滿滿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只剩下嗚咽,她有太久沒有過了,不知道韓維止動作會這么快,這么深,她很快被撞得發(fā)不出聲音。這一次兩人都是還沒做好準備的狀態(tài),所以很快就結(jié)束了。 韓維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綁著她的手就做了,一次后,看著她那張不情不愿的臉就索然無味了,他忽然覺得很沒有意思。 他從來不喜歡強人所難,卻不知道為什么會一步一步做出自己最反感的事情。他一直以來都知道勉強不會有幸福,他只是一時無法接受,她忽然說要徹底離開他。 他把她解開的時候,拿紙巾為她擦拭干凈,而后說:“對不起。” 白銀并沒有多逗留,她知道自己再不走,等會他又會用剛才的方式對付自己了。 她不是不能接受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但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方式,她已經(jīng)拒絕了他為什么還要強迫她,而且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進去,還留了東西下來。 而現(xiàn)在他竟然能若無其事的說對不起,甚至像從前一樣拿紙巾為她擦干凈。 她覺得韓維止這個時候是有些可怕的。她不想再與他待在一起了。 不到十分鐘,她就簡單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走得太急了,她連自己的化妝品頭飾都沒帶走,包括她的幾件睡衣,以及她的幾本畫冊,還有她織到一半的圍巾,以及她的那條狗,還有她那棵半死不活的梔子樹。 韓維止站在樓上的窗戶看她走遠。 他一直期待她會回頭看他一眼,但是直到她徹底消失,他也沒有等到她回頭。 從這個時候開始,韓維止意識到自己徹底失去了她。 他以前不知道人的心是會這樣狠的,他想起自己從前,或許也有對別人這么狠心的時候,白銀現(xiàn)在或許就是來報復(fù)他的。 年輕的時候心都會比較無情,總覺得丟下一個還能有更好的一個,或許最好的永遠都是下一個,但是如何忘記這一個,將會是一個很久都得不到答案的話題。 在一個月后的上班時間,韓維止依舊等不到白銀的任何消息。 他找了個機會告訴nikou:“幫我找一個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