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聽我解釋(重生)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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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婉看著那根熟悉的簪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是欣慰,也是意料之中的驚喜。 果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東西還是到她手上了。 第38章 結(jié)案 喬婉剛將白玉簪收下,就聽見…… 喬婉剛將白玉簪收下, 就聽見巷口有腳步聲路過,她連忙整理好衣襟,與梁衍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模樣。 氣氛一時安靜下來,有路人自巷口而過, 喬婉看著那人走遠后, 心才微微放下。 她輕輕松了口氣, 忽而想起今日的正事, 她可是來看熱鬧的, 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喬婉正色起來, 側(cè)眸看向梁衍, 眉眼一動, 問他:“對了,今日衙門那案子你可知曉詳情?快說來聽聽。” 梁衍瞥向她,見她滿眼泛著精光, 無奈地笑了起來:“你呀你, 整日里就想著這些八卦消息了?!?/br> 被他說道,喬婉還挺不樂意的,反說起他來:“你還說我呢, 你自個兒不也跑到那前排去聽消息去了?” “我那是……”梁衍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 喬婉挑眉, 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可等了半天,他也沒再開口。 喬婉有些不耐,催起他來:“那是什么?你倒是說???” 梁衍望著她哽住,半天無話,最后忽然拉住她的手,將她往自己懷里一帶,緊接著便單手摟住她的腰, 帶著她飛上了附近的房頂之上。 突然被他摟著飛起,喬婉心慌之下將他抱的死死的,直到腳尖落地時,她才緩過勁來。 再抬眼四望,喬婉就答應,她現(xiàn)在所以的地方,剛好能看見衙門的大堂,此刻公審還未結(jié)束,那死者的妻子正在堂上大哭。 “死者名喚張全,本是永陵人,來京做生意已有十年之久。他的糕點在京中一直都是很普通的存在,直到三年前,有人吃了他的糕點后回味無窮念念不忘,自此以后,他的回頭客便多了。沒多久,他便在京中聲名大噪,糕點鋪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耳邊傳來死者的生平,喬婉轉(zhuǎn)頭看向梁衍,不太明白他是想說什么。 這些生平她其實知曉一二,但這些和案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似是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梁衍又說了起來:“他的生意越好,同行的生意便越難做,曾經(jīng)有多家商家聯(lián)合起來試圖擊垮他,但最后全都慘敗。還有人試圖買他的配方,但都沒有成功,有的甚至還在第二日離奇暴斃,所以,大家都懷疑他背后有人撐腰……” “所以,真的有人在替他撐腰?”喬婉追問。 梁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與其說是有人在替他撐腰,倒不如說有人在背后cao控著這一切?!?/br> 喬婉聽得一頭霧水,迷茫地望著他。 梁衍瞥了眼衙門的方向,開口解惑:“其實,死者的手藝本是祖?zhèn)?,十年如一日,根本不可能有太大長進。所以三年前的名聲大噪,便是他背后的人cao控的!” “可我吃過那糕點,確實是很好吃啊,回味無窮,念念不忘,感覺一天不吃就總惦記著?!?/br> 梁衍聽著這話忍不住勾唇嗤笑:“這摻了東西的糕點要的可不就是讓人念念不忘么?” 此話一出,喬婉臉色陡然僵住。她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眸,震驚又不敢相信地問:“你說的該不會是……阿芙蓉?可是若是加了阿芙蓉,那些王侯貴族應該很容易就能查出來吧?怎會至今都無人揭穿此事?” 梁衍呼出一口濁氣,哀嘆:“這便是那人的妙用,他自知阿芙蓉易被查出,便用與阿芙蓉相沖的藥物加以融合,減輕藥性,再摻雜其他食材沖淡藥味,制成了一塊塊精致美味的糕點。醫(yī)者即便是查,也只能查出其中有中藥成分,卻不易查出已經(jīng)被融合后的阿芙蓉,因為分量實在是太少了。可偏偏就是這丁點的分量,能讓京中每一個吃過的人都念念不忘!” “如此說來,那這背后之人可真是罪大惡極,就是不知道他做這一切圖的什么?靠賣糕點得來的錢財嗎?”喬婉細思恐極,越想越覺得此人可怕。 梁衍搖頭:“為錢大概也只是一部分吧,他的目的應該遠不止此。” 喬婉沉吟,忽而抬頭問他:“說了這么久,你應該是知道這人是誰吧?是……嚴如岐嗎?” 喬婉結(jié)合梁衍曾夜闖嚴府,以及嚴如岐三年前來京的時間,再加上嚴如岐略通藥理,大概猜出這人應該就是嚴如岐。 梁衍沒出聲,但喬婉明白他這是默認了。 看向衙門的方向,喬婉還有些疑問:“既然嚴如岐是背后之人,那他絕不可能會殺害自己謀財?shù)睦?,所以這殺死張全的人是誰?” 梁衍深吸了口氣,又吐出來,而后才慢慢說道:“是太子,太子的人發(fā)現(xiàn)張全與嚴如岐私下有來往,所以想要殺之而后快,杜絕后患?!?/br> “可太子不也經(jīng)常買糕點送進宮孝敬皇后么?”喬婉聞言有些震驚。 梁衍忽然笑了起來,可那笑容看上去冷冷的,仿佛透著寒涼:“這便是皇家的無情之處,為了排除異己,不惜一切代價。哪怕那是他也曾念之不忘的東西,他也可以隨時舍棄!” 喬婉看出他眼底的寒涼,雖不知他這些年經(jīng)歷過什么,但此刻的他,眼里有傷,讓她感到心疼。 喬婉張開雙臂,湊過去將他緊緊抱住,下巴抵在他的肩頭,安慰道:“我不是皇家,我不一樣,我若是喜歡,是一輩子都舍不得舍棄的。”譬如你。 話落,喬婉眼底忽而染上一層落寞,她突然想起來,梁衍日后可是要與兩位儲君朝夕相處,虛與委蛇,恐怕會見識到更多皇家薄情寡性之舉,他的心只會一涼再涼,最后再無波瀾。 若是他此生不入朝不為官該有多好? “梁衍,你能不入朝為官嗎?”喬婉抬頭,忽然將心底的心聲說了出來。 問完,她便后悔了。 之前她明明說過,不會再影響他的決斷,可她這一刻偏偏還是沒忍住。 她多想和他做一對閑散夫妻,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 梁衍松開她的懷抱,替她將耳畔垂落的發(fā)絲撩至耳后,隨后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眸光與他對視上,笑著問她:“我能,但是我想知道,你為何不愿我入朝為官?” “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眴掏褚残α似饋?,她勾著唇角,目光盈盈地看著他笑,“朝堂紛爭爾虞我詐太多,我想和你過得簡單點。不問世事,不論權(quán)貴,只有你我?!?/br> “你果然……”和前世不一樣了。 梁衍一直盯著她的眼睛,里面倒映著他的模樣,沒有一絲一毫說謊的跡象。她的目光純粹又自然,與前世那張揚又市儈的她完全不同。 那誠摯的目光感動了梁衍,這一刻,他差點選擇放下一切帶她遠走。 可她的臉讓他想起來還有一個人,那人還在驛館等著他陪他一起報仇,所以,他還不能走。 良久,梁衍終究還是淺嘆一聲:“抱歉,婉婉,我暫時還不能走,你再多等我些時日,我一定能將手中之事處理妥當?shù)?。到時候你想去哪,我們便去哪,好嗎?” 雖然喬婉三番五次提起不入朝為官,但她其實一直都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所以即便此刻再次被拒,她也并沒有多難過。 她只是將頭埋進他的胸膛,柔聲答應他:“好,我等你?!?/br> 梁衍唇角微勾,剛想摟她,就發(fā)現(xiàn)衙門口一陣哄鬧。仔細一看,沒想到竟然是三皇子帶人來了。 喬婉感受到他胸膛僵住,抬頭也看到了衙門此刻的景象,忍不住嘀咕起來:“這三皇子是來救場的嗎?” “你認識三皇子?”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陰冷的聲音,冷得喬婉想哆嗦。 她正想回一句“當然”,就恍然憶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前世了,思忖了幾秒才答:“這京中還有人不識三皇子的嗎?我覺得我能經(jīng)常在大街上聽人議論起他?。 ?/br> “他不是來救場的,他是來滅口的。”梁衍忽然冷冰冰地回道。 喬婉心下一涼,意識到這老婦也要離世了,一時間有些莞爾起來。 或許在那些天家人心里,世人皆螻蟻吧。有用的時候便是利器,無用的時候則棄之如敝履,甚至不惜除掉這顆棄子。 果不其然,沒多久,那老婦便倒在堂上再也不省人事了。 隨后,三皇子的人在老婦身上搜出了兇器,還有一張配方殘頁,上面詳細記載了每一份糕點的做法與步驟。 此案最終判定是死者妻子因心懷不軌,殺死了張全,隨后試圖偽造成自殺的現(xiàn)象。但偽造失敗后,她就選擇妥協(xié),開始企圖官府能幫她找出殺害兇手。 可萬萬沒想到衙門這么會查,一查就查出問題來了,她見事跡徹底敗露,一時羞愧,便當堂畏罪自殺了。 而三皇子拿到這受害人身上的好處后,便令衙門盡早將此案徹底了結(jié)了。 有三皇子開口,衙門的人自是不敢動他,不一會兒,這案子就這么結(jié)案了。 看到這里,圍觀的群眾這才一臉不盡興的模樣離去。 本以為會審出一番不一樣的結(jié)果出來,最后卻只是夫妻之間的糾葛而已,倒是叫一群看客看得不大帶勁。 喬婉看著那些人散去,轉(zhuǎn)過頭問梁衍:“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三皇子會來替嚴如岐收場?” 梁衍挑了挑眉,神情看上去有些冷漠:“料到又如何,還不是讓他們得逞了!” “我有個法子,或許可以將他們一軍!”喬婉勾著手指朝他笑道,示意他附耳過來。 梁衍雖有疑惑,但還是將耳朵湊了過去。 隨后,喬婉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的眉目才豁然開朗起來。 “這法子倒是不錯,值得一試!” 喬婉得意地眨眼,可不是么! 第39章 狠心 喬婉只是同梁衍提了一茬,不…… 喬婉只是同梁衍提了一茬, 不知他是用的什么法子,竟真的弄來了一籮筐的阿芙蓉。 他將弄來的阿芙蓉藏在張全家中,故意用糕點筐進行遮掩。 隨后,他喚來一名乞丐前去嚴府報信, 不一會兒, 嚴如岐就帶著一小對人馬偷偷摸摸地趕了過來。 喬婉和梁衍躲在房梁上, 看著他們鬼鬼祟祟地進來, 然后將屋子翻得亂七八糟, 最后終于找到了藏起來的阿芙蓉后。 嚴如岐仿佛松了口氣, 當即命令手下將阿芙蓉銷毀。 可偏偏就在這時,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便是一隊侍衛(wèi)破門而入, 嚴如岐心下一驚,趕緊從窗戶邊瞧了一眼, 竟然是京兆尹大人帶兵過來了。 嚴如岐當即就慌了, 立馬在屋子里找起藏身之處來。 但對方來得太過神速,加上梁衍又故意使用暗器射傷他,給他使小絆子, 最后在門被撞開時, 他也還是沒能躲藏起來。 京兆尹大人一進屋, 剛巧就與驚惶不定的嚴如岐遇上。 嚴如岐畢竟是在官場上摸爬打滾了三年的,即使是做了虧心事,面上卻也半點不顯露,還大大方方地同京兆尹大人客套起來了,甚至三言兩語就與京兆尹套起了近乎。 “不知京兆尹此次前來可是所為何事啊?”嚴如岐笑著問,眼底的余光則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京兆尹楊曄是個年近五十的老頭子,為人剛正不阿, 但也懂得一點圓滑之道,不然也不至于能穩(wěn)坐在京城十余載。 楊曄瞥了他一眼,摸了摸下巴的白胡子,冷冷清清地道:“本官接到一封匿名舉報信,聲稱這張家鋪子的糕點均是以阿芙蓉為引所制成的糕點。阿芙蓉乃本朝違禁品之一,所以本官必須親自前來徹查此事!” “阿芙蓉?”嚴如岐聞言身軀一震,神色忽然凝了起來。 “怎么?嚴大人可是見過此物?”楊曄滿臉饒有興味地盯著他看。 嚴如岐連連搖頭,正欲解釋什么,腦子里像是有一道光閃過,他忽然間明白了,他這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再抬眸看向楊曄時,嚴如岐眼眸里一片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