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聽我解釋(重生)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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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了嗚嗚......哥哥也沒了,我的夫君也沒了,什么都沒了......” “怎么辦......我什么都沒有了嗚嗚......” “嗚嗚.....沒人來娶我了......我等不到了......”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帶著哭腔,王衡之聽得不是很真切,但也聽出了大致的意思。 看著她如此肝腸寸斷的模樣,他再也忍不住心中壓抑著的情感,直直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認真道:“婉婉,我娶你!你還有我?!?/br> 喬婉聽著他的話,哭聲止住了,只是迷茫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一雙醉紅了的濕眸不解地望著他。 見她看過來,明知她此刻是喝醉了做不得數(shù)的,可他還是忍不住誘哄著她:“婉婉,我娶你好不好?” 喬婉眨巴眨巴眼,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臉,但他實在是太暈了,一直在她腦袋里晃蕩個不停,她只好又去問他:“你是誰?。俊?/br> 王衡之笑著回答:“我叫王衡之,我很喜歡你,我想娶你!婉婉,你嫁給我好不好?” “王衡之?”喬婉在腦海里找了下,可惜腦子太混亂了,根本想不起來,隱約只知道她想有個人娶她,至于那個人是誰,都不重要了好像...... 喬婉理不清,干脆也就不想了,只乖巧地應(yīng)了一句“好啊”。 得到她的答應(yīng),王衡之并沒有太多的喜悅,因為他知道,明早一覺醒來,她定會忘了今晚發(fā)生的一切,而他也不可能因為這酒后之言去逼她妥協(xié)。 只是,他仍舊貪心的希望她酒醒以后不要全都忘了。 王衡之苦笑了下,隨即取下了腰間的玉佩拿給了喬婉。 “婉婉,這是我的貼身玉佩,你既已答應(yīng)嫁我,那這玉佩便是你我定情之物。你且收好,明日我就讓媒婆來你家提親可好?” 喬婉此刻乖巧得像只兔子,他說什么她都答應(yīng),還由著他將玉佩系在了她的腰帶上任由她把玩。 直到入睡時,喬婉手里還握著他送的那枚玉佩。 第52章 答應(yīng) 一場宿醉,導(dǎo)致喬婉直接睡到…… 一場宿醉, 導(dǎo)致喬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醒來的時候,她手里還緊緊攥著那枚玉佩。 喬婉拿起玉佩打量了好半晌也沒搞懂這玉佩哪來的,直到問了碧兒才知道昨晚的始末。 “小姐, 您不會都不記得了吧?您昨晚拉著王大人要他娶你, 然后他就把這個玉佩贈給你當做定情信物了......對了, 他還說今兒個要過來提親的!” “什么?提親?今天?!”喬婉頓時慌了。 昨晚的事她真的是毫無印象, 她只知道自己情緒不太好, 大抵是發(fā)現(xiàn)某個前任過得比她好, 她心里有些不盡人意, 所以就沒管住自己多喝了點。 可她真沒想到醉酒后的自己竟會這般恨嫁, 竟然會拉著王衡之娶她,甚至連他的玉佩都收了......早知道她就不喝那么多了。 一時間,喬婉忽覺手上的玉佩燙手, 她下意識地想要丟掉。 但剛打算松手的時候, 她又生出幾分愧疚感,這東西好歹是王衡之的一片心意,就這么丟了也顯得不好。 更何況, 這事分明是她醉酒鬧出來的, 人家王衡之也是被動的。 喬婉現(xiàn)在只覺得腦子很混亂, 她心里并不是很想承認這門親事。酒醉之言,自是做不得數(shù)的。 可是偏偏王衡之都將他的貼身玉佩贈與她了,可見他定是當真了的,她現(xiàn)在收了人家東西又再退回去,只怕會鬧得更不好收場了。 難道,真的要應(yīng)了他么? 喬婉有些犯愁了。 細想起來,王衡之其實確實算得上良配, 他待她的一顆真心已經(jīng)不比前世的梁衍差了。如若將來真的與他成親了,她應(yīng)該也會過得很好吧。 喬婉倏地抬頭看向遠方,想到昨日聽到的那些消息,嘴角淺淺彎了起來,釋懷地笑了。 或許,她是該放手了。 她該學(xué)著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喬婉低眸看著手中那塊翠綠的玉佩,眉眼微微上揚,掌心突然收攏將它緊緊握住。 一個決定在心中悄悄定了下來。 她要給王衡之和自己一個機會,既然命運讓他們走到了如今這副局面,或許這就是老天給她的指引...... 喬婉打定主意后,又仔細問了一遍關(guān)于昨晚醉酒后的始末。 問完之后,喬婉看著屋外的烈日有些犯愁:不是說好了今日來提親的?怎的都快過午時了人還沒來? 喬婉又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也沒見府里有客,她不禁開始懷疑碧兒是不是昨晚聽錯了。 一直接近日落,王衡之都未曾出現(xiàn),喬婉握著玉佩守了一整個下午,莫名有種被人放鴿子了的不爽。 經(jīng)過碧兒的多方打聽后才知曉,原來王衡之昨晚連夜又趕回博州處理公務(wù)了,估計要在博州待上幾日。 喬婉明白他沒有戲耍自己的意思后,便也沒再生氣。不過,她也沒主動去博州找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守在鄂縣。 期間,她曾經(jīng)調(diào)查的有關(guān)當年喬慕遇害一事又查出了新的進展,喬婉也只是了解了一下大致的始末,心中早沒了當初為兄報仇的那股熱血。 她將所有進展級證據(jù)整理了一番后便讓人快馬加鞭送去了京都,不管林崖認不認她這個meimei,可他始終都是她的哥哥。 而她如今能為他做的,或許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他自己應(yīng)該能明白該如何做。 王衡之在博州連著待了三日多后才匆忙趕回京中復(fù)命,這期間他一直都忍著不去見喬婉,就怕自己去見了就會忍不住想要向她求親......可是他又怕這般急躁的自己會嚇著她,所以干脆忍著沒去找她,而是讓自己一個人靜下來。 回京后又兩日,又到了休沐期。王衡之沒再忍著思念,直接飛奔回了鄂縣。 好幾日未見,他對她甚是想念。 然而他才回鄂縣,一路上就遇到好幾個相熟之人問他,是不是真的與喬家姑娘定了親,然后還再三勸阻他莫要娶喬家姑娘,讓他不妨考慮考慮鄂縣別家的幾位待字閨中的姑娘。 王衡之聽了好半晌才逐漸反應(yīng)過來,他們口中的喬家姑娘好像指的是喬婉! 可是,他們這些人又是如何知曉他想要娶婉婉的呢? 王衡之帶著滿腦子的疑惑找了幾個人詢問一番后才逐漸明白了事情始末。 原來喬婉近幾日出門的時候又被人私底下議論了,碧兒為她出頭,便將他那晚送了喬婉定情玉佩的事說了出來,還大肆炫耀喬婉如今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耐醴蛉肆?,惹得那一眾夢想破碎的婦人一陣嫉妒...... 給王衡之解說的那人說得義憤填膺,似乎對碧兒這般污蔑炫耀的行徑深感不恥,還期望王衡之這個正主能拆穿她們。 但王衡之的關(guān)注度根本就不在于碧兒是怎么在外面渲染他與喬婉的關(guān)系的,他只在乎喬婉當時是什么反應(yīng)? 她承認了還是拒絕了?亦或是無動于衷? “您問她什么反應(yīng)?大人您是不知道,她更是過分!成天就知道拿著您那塊玉佩在大家面前嘚瑟呢!搞得好像她自己立馬就要跟您成親似的......” 王衡之聞言卻是大喜,咧嘴笑了起來。 她沒拒絕...... 所以,她這是答應(yīng)了? 王衡之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喬婉,根本沒來得及聽那人接下來絮絮叨叨的話,他已經(jīng)一個人飛奔著跑向喬府。 到了喬府,他跑得氣喘吁吁,額頭布滿了細汗,卻也抵擋不住他那顆想見喬婉的心。 喬婉此刻正坐在院里的樹下乘涼,碧兒將冰鎮(zhèn)好的西瓜用果盤呈了上來,喬婉正拿起一塊西瓜咬了半口,眼前突然就一大片陰影籠罩。 一抬頭,就看見王衡之滿頭是汗大氣直喘地站在她面前,但即便是如此狼狽的模樣,可他卻笑得極其歡樂,那雙熾熱的眼睛很亮,仿佛有光影閃爍。 “婉婉,我,我來娶你了!” 王衡之欣喜地看著喬婉,喘了好幾口氣后才鼓足勇氣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說罷,他的目光便緊緊凝著她的臉上,生怕錯過她絲毫的反應(yīng)。 喬婉聞言倒是溫柔地笑了起來,隨即,她吩咐碧兒將一旁的果盤呈上來,笑著問他:“吃瓜嗎?” 王衡之沒看懂她到底是答應(yīng)了還是沒答應(yīng),一顆心緊緊提著,但也不敢逼問她,只能先聽從她的安排吃塊瓜。 王衡之低頭咬著面前的西瓜,入口明明甘甜至極,可他偏偏嘗不出味來。 突然,鼻翼傳來一縷清香,緊接著,一道陰影遮擋下來,額頭被一塊柔軟的帕子貼著擦拭。 他身子頓時僵住,緩緩抬頭,就看見喬婉那被放大了的臉變得更加溫柔美麗,正在專心致志地給他擦汗...... 這種從未曾有過的殊榮叫王衡之驚愕之余,又滿是歡喜,整個人仿佛是跌進了蜜罐里,甜的他有些不適應(yīng)。 方才咬的那口西瓜,此刻回味過來才發(fā)現(xiàn)整個口腔里都是甜的余味。 “婉婉你——” 王衡之小心翼翼地仰眸望著她,心情澎湃到有些難以把控了。 喬婉卻輕聲一個“噓”字打斷了他的話。 她輕柔地替他擦完額頭的細汗后,才又回到自己的涼椅狀若無骨的慵懶靠著,只用一雙妖嬈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那日我酒后失言,自知是叨擾了您,若是您后悔了,我可以將玉佩歸還于你,你我便當這事未曾發(fā)生過?!?/br> “不要!婉婉,我從未后悔過!”一聽喬婉要抹掉這一切,王衡之急得立馬拒絕起來。 喬婉聞言只是輕輕一笑,隨即又繼續(xù)溫柔地道:“你不后悔便好。那日過后,我也思慮了一番,你確實是個不錯的良人,若是相伴一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我有幾點必須事先與你說清楚?!?/br> “一,若我日后真的嫁于你,我會盡量讓自己試著愛上你,但是我不能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愛你。 二,我不允許我的夫君納妾,你若是娶我,那你這一輩子就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決不許出現(xiàn)第二個,通房亦不可以! 這兩點你若是可以接受,我們便可以考慮一下......” “可以!婉婉,我可以接受!”王衡之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立馬答應(yīng)了。 這一刻,他盼了太久了,從未想到有一天真的會得到她的答應(yīng),所以即便她剛才讓他去做任何事他都愿意,更何況只是這樣的兩件小事。 王衡之吸了口氣后,才滿目真誠地向喬婉表露心跡。 “婉婉,我從不奢求你愛我,你只要陪著我身邊就已經(jīng)足夠我開心一輩子了!至于你說的納妾通房,我此生絕不會碰!能和你在一起,已經(jīng)是我一生的圓滿了,有你陪在身邊,我眼里哪容得下其他?一個你便已足夠!” 不得不說,王衡之在說情話方面著實是有一套,至少這番話聽在喬婉耳里十分舒暢。 但她也不是不諳世事的無知少女,這種口頭承諾聽聽就是了,不必太當真,人生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也沒有人能真的做到一成不變。 就像她和梁衍,前世那般恩愛,不也是沒能一起白頭么? 如今她只想過一天算一天,活在當下便好。 就譬如此刻,她覺得王衡之還不錯,她愿意與他嘗試一次,所以就給了他這個機會。 喬婉笑了笑,將飄移的思緒轉(zhuǎn)了回來,再次鄭重地看向王衡之,一字一句地剖析道:“如今你已在朝中當值,日后我定是要同你去京中安家的,少不了會與梁衍林崖等人打上照面,所以今日在此,我會向你挑明我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聽完之后還可以再重新做決斷,我不會逼你,同樣,我也希望你不要硬逼自己。如果你覺得難以接受,或是聽完在心底有絲毫的小疙瘩或是不舒服,還請你不要答應(yīng)我......我不希望在我嫁給你之后,你再來拿著昔日的舊事同我耿耿于懷?!?/br> 王衡之聞言面色一凝,隨即張口就要表態(tài),但被喬婉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