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cè)c美人 第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一筐土豆[末世]、偏她難撩、訓(xùn)徒有方、哥哥們都喜歡cao我(偽骨科)、間諜的戰(zhàn)爭、末日終戰(zhàn)、拒刷好感后作精花錢爆紅、難養(yǎng)、你不是臉盲么、死磕
第18章 把你的臟手拿開 陸夜并未出聲,坐在沈至歡身旁靜靜地看著她。 馬車外蟬鳴聲聲,微風(fēng)輕柔的掠起車簾的一角,她的呼吸很均勻,長睫乖順的垂下,陸夜不動聲色地又向她靠近了些,高大的身軀緩緩蹲下,幾乎籠罩了沈至歡的整個上半身。 他舔了舔唇,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沈至歡,也不知盯了多久,他才慢慢的伸出手來,帶著粗繭的指腹將甚至散在臉頰前的一縷發(fā)絲攬到耳后,面前人精致漂亮的五官便完完全全的顯露了出來。 如果真的可以把她藏起來就好了。 最好再有一個籠子,他一定把那個籠子裝飾的很華麗,她這般嬌氣的人一定是不會喜歡硬邦邦的地方的,所以他為她鋪上上好的綢緞。她生的這般美,到時候只能允許他一個人看,如果只記得他一個人,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要有孩子,那些討人厭的小東西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那樣一定會分走她的注意的,這個世上她最愛他,怎么可以去愛別的人呢。 陸夜越想便越覺得興奮,他滾了滾喉結(jié),她主動吻他的場景又清晰的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那樣的吻叫他至今仍覺得不真實,仿佛身處迷霧般一樣,太陽一出來他就什么也沒有了。 所以,她還要每天都要主動親吻他。 至少一個時辰親一次,還要每天晚上都做一做最親密的事,從他注意到她那天起,他就在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姿勢與技巧,她一定會滿意的。 沈至歡并不知自己在睡著的時候面前人都是怎樣的想法,她無意識地蹭了蹭墊子,換了一個姿勢。 陸夜閉了閉眼睛,斂去不正常的想法,伸手從她的膝下穿過,輕輕的將人抱了起來。 沈至歡靠在他的懷里,烏黑濃密的發(fā)垂下,隨著男人的動作飄動,一下一下,像掃在人的心上。 陸夜身姿輕巧利落輕易就帶她翻身進(jìn)了候府,身形在屋脊間跳動,沒幾下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趹?yīng)月閣的院子里,他避開正在掃地的丫鬟,就這般堂而皇之的進(jìn)了沈至歡的閨閣中。 這并不是他第一次進(jìn)來了。 他動作輕緩的將沈至歡放在床上,傾身后卻沒有起身,美人緊閉著雙眼,脖頸修長白皙就像一只優(yōu)雅美麗的白天鵝。 他垂眸盯著這截嫩白的脖頸半晌,然后克制住了自己,面色如常的起身,半蹲在床邊大手握住沈至歡的腳,開始為她脫下鞋子。 她今日穿的是鵝黃色的繡鞋。 陸夜忽而頓住動作,冷峻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許笑意來。因為他才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的沈至歡靜靜地躺在這,只要他動作輕一些不驚醒她,怎么都沒事的。 這個后知后覺的認(rèn)知讓他興奮起來。 他本來就是一個卑劣到極致的人,關(guān)于沈至歡會不會忽然醒過來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但很快就被他拋開了。 他動作又輕了一些,抬手將沈至歡的繡鞋脫掉,她的腳好小,似乎還沒有他的手大,陸夜?jié)L了滾喉結(jié),將鵝黃色的繡鞋整齊的擺放在床邊。 她穿著潔白的襪,不難想象里面包裹著的嬌小的足。 外面陽光正盛,蟬鳴聲便顯得這樣的夏季越發(fā)的燥熱,房里并沒有放冰塊,讓人覺得有些燥熱。 陸夜仍舊半蹲在床邊。 天氣燥熱,她向來是不喜身上粘膩,若是睡覺還是將鞋襪一起脫了更為妥當(dāng)。 他很快說服了自己,左手有些顫抖,他率先脫下的是記憶里那只腳踝帶痣的腳。 同想象中一樣的順利。 沈至歡素來愛美,嬌嫩的足上染著淡淡的寇丹,指甲圓潤小巧,她有些瘦,腳踝微微凸起,那顆痣就那般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好美。 他忍了又忍,沒忍住,大手托著她的足,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 一瞬間情.欲直沖云霄,脊背幾近顫栗,隱晦的刺激叫他頭皮發(fā)麻—— “你在做什么?” 床上傳來沈至歡略微有些冷淡的聲音,陸夜抬起頭,他甚至覺得自己沒有來得及收回自己臉上沉溺到扭曲的表情。 * 沈至歡可以說是被舔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時,就覺得自己的腳踝處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輕柔觸感,她睜開眼睛微微的坐起身來,床邊的男人似乎很興奮,連她坐起身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陸夜抬起頭看著她,目光癡迷又興奮,夾雜著一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慌張,沈至歡面無表情的同他對視,氣氛一時間變的僵持起來。 半晌,還是沈至歡率先開口,道:“還不把你的臟手拿開?!?/br> 陸夜慢吞吞的松開手,方才臉上一瞬間的慌張被他斂的一干二凈,他看起來甚至絲毫沒有沒抓包的尷尬,直白的同沈至歡道:“小姐,奴才忍不住?!?/br> 沈至歡:“……” 她慢慢收回腳,扔出一塊帕子砸在陸夜身上,陸夜伸手接住。 沈至歡語調(diào)中透著傲慢,道:“給我把你的口水擦干凈,不準(zhǔn)用你的臟手再碰到我?!?/br> 她沒有趕他出去。 他的小姐知道自己這樣,算是一種允許他得寸進(jìn)尺的暗示嗎。 陸夜捏緊帕子,并沒有多問,按照沈至歡的要求輕輕的擦拭著她的腳踝。 他不敢用力,這樣輕緩的動作叫沈至歡有些癢,她收回腳,道:“夠了。” 陸夜將手中的軟帕折好,遞給沈至歡,低聲道:“小姐,您的帕子?!?/br> 沈至歡目光冷淡的掃了一眼:“丟掉?!?/br> 陸夜默不作聲將帕子收回,攥在手里,道:“是?!?/br> 陸夜沒有退下,沈至歡也沒有說話,兩人之間又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中。 沈至歡知道自己并不厭惡陸夜的觸碰。 她從小到大讀過各種各樣的書,大多數(shù)的書籍里都在說女人應(yīng)該如何,名節(jié)和清白是何等的重要,沈至歡看一眼便忘了。 她從小就生活一種被嬌養(yǎng)的環(huán)境里,她的父兄并不會耳提面命的告訴她身為女子應(yīng)該如何,他們只覺得她過的舒心自由就好,而她的長姐就更不必說了,他們從來不會刻意要求她一定要恪守禮教。 她不同別人親近不過是因為看不上罷了。 她的目光從陸夜的臉上掃了過去,被不經(jīng)允許冒犯的不滿稍稍淡了些,但她未曾表現(xiàn)出來,面上仍是一副漠然的樣子。 陸夜站在她面前,在長久的沉默中開口道:“……小姐。” 沈至歡輕嗤一聲,雙腿交疊,半躺在床上,問道:“喜歡我?” 陸夜抿了抿唇,控制著自己不去看沈至歡裸露出來的腳,道:“小姐您不是一早就知道嗎?” 沈至歡道:“那你說說,你有多喜歡我呢?” 陸夜不知沈至歡問這些話的意思,但這并不妨礙他對這個問題的興趣,他腦中浮現(xiàn)了千百種答法,最終卻只從中挑了一些最隱晦的。 “奴才想一輩子待在您身邊?!?/br> 沈至歡卻輕蔑道:“就憑你,也敢妄想這些嗎?” 夏季的風(fēng)掠進(jìn)來,竟然比預(yù)想中要冰涼。 她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我可以找你,明日我便可以找別人,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或許不是奴才。 但他的確算不了什么。 陸夜一直都明白,他會幻想千百遍這只驕矜的小孔雀屬于自己,會心甘情愿的對他溫柔的笑,會踮起腳尖笑嘻嘻的親吻他說愛他,但這種東西,同樣就像清晨的霧氣一樣,太陽一出來就散了。 他道:“奴才方才說錯了,此時此刻能陪在您身邊,奴才就覺得心滿意足了?!?/br> 沈至歡觀察著陸夜的神色,卻見這人除卻那些上不得臺面的貪欲,喜怒似乎并不明顯,但陸夜的回答叫她很滿意。 她道:“今日之事,你若是膽敢說出去一個字,小心你的腦袋?!?/br> 所以她果真還是沒有想要趕他走。 要拼命的把眼前的東西抓在手里,這個道理陸夜很小就知道了,他道:“奴才遵命?!?/br> “我可以允許你留下來陪我解悶?!?/br> 她動了動腳,道:“但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 陸夜繃著唇角,還沒應(yīng)聲,便又聽她道:“下次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br> 陸夜笑了起來,那雙冷中含欲的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從三分欲一下成了七分,冷峻的面容一下變的柔和了起來,俊朗陽光的樣子倒有些不像他。 但沈至歡看著很喜歡。 她想再讓他吻她一下,可又覺得不可以再給這個男人多少好臉色,他慣的會得寸進(jìn)尺,可不能這般放縱他。 而陸夜卻坐在沈至歡床前,一手撐在她腳邊,嗓音曖昧:“小姐,奴才可以吻你嗎?” “……” 沈至歡動了動腳趾,莫名有種被窺破心思的錯覺。 面對這樣的詢問她不受控制的又開始緊張起來,緊張之余心里又有點惱怒,想著男人果真都是這樣上不得臺面,一點都忍不了。 他還在問:“小姐,行嗎?” 沈至歡微微張唇,手指下意識的抓住了被角,神色卻依舊是冷淡的,她像是恩賜一般,道:“你不許用力。” 第19章 朕給她取名叫歡歡 寧安殿內(nèi),絲竹聲伴隨著裊裊升起的龍延香一同飄蕩在空曠的寢宮內(nèi),才一走進(jìn)去,便能清楚的聞到這殿內(nèi)伴隨著淡淡藥香傳過來的,還有男女歡好后的麝香味。 周譽面色如常的進(jìn)殿,朝半躺在檀木椅上的帝王請安。 這才不到一個月,元成帝便看著比之沈至歡進(jìn)宮時要消瘦許多,兩頰顴骨凸起,眼底帶點青黑,他只穿著明黃色的內(nèi)衫,外頭隨意的罩了個褂子,衣領(lǐng)稍稍敞開,鎖骨深陷,整個人帶著一種很明顯的病態(tài),他睨視著下面的人,緩緩開口道: “朕聽聞你下個月又要南下了?” 周譽道:“回父皇,南方突發(fā)水災(zāi),兒臣隨同李大人一齊去看看,順道將近段日子募集的災(zāi)款押送過去?!?/br> 元成帝點了點頭,又掩著唇咳嗽了幾聲,一旁的老太監(jiān)立馬送上了茶盞,元成帝接過喝了幾口這才繼續(xù)道:“朝中有你,朕就算是走也算是走的安心了?!?/br> “陛下!” 老太監(jiān)聞言忙驚跪在地,周譽也跪了下來,道:“父皇您洪福齊天,定會長命百歲?!?/br> 元成帝將茶盞擱下,目光晦暗不明,嘴上卻不以為意:“生老病死,人總該接受的?!?/br> “父皇……” “你做事朕總是放心的,朕這些日子原本總是覺得乏困,不過你為朕找的神醫(yī)果真是妙手回春,這幾日精神便好了許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