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徒有方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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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何冷哼一聲,但聲音稚氣未脫,奶聲奶氣的,倒叫人聽著好似撒嬌,“別讓他騙了,這人慣會博人同情,真矯情,無非是我們走了他怕無人照拂小命不?!?/br> 謝念捂住他的嘴,喝道,“白何,你過分了。” 謝念總是寵著這個小祖宗,還從未與他說過什么重話,倒是因為姬琮鉞這個小崽子第一次訓他,白何心中愈發(fā)不滿,姬琮鉞連日對謝念諂媚討好,讓人生厭。動不了手,眼睛也堅持不懈的瞪著對方,似乎能以此剜下對方的一塊rou。 謝念制住懷中的白何,安撫式的捏了捏他的臉,“等我忙完了,再回來接你如何?” 姬琮鉞偏開了頭,狠狠的抹了眼角的淚,“誰知道你會不會是騙我的,左右我都是一個人,不勞您費心?!?/br> 這小孩兒察言觀色慣了,倒是第一次任性的給人臉色,謝念知道他雖然較一般小兒不一樣,但還是帶著些孩子氣的,伸出四指對著姬琮鉞道:“不會丟下你的,我以天道為證。如有違此誓,一生不得寸進?!?/br> 饒是牧逸,也被這么重的承諾嚇到了,只見謝念又笑嘻嘻道:“小崽子,天道那老東西哪會這么閑,這點屁大點事都會管的?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這里,敢跑了等我回來抓住你不打斷你的腿。” 比起之前的嚴肅認真,聽起來倒是這不正經(jīng)的更有信服力,姬琮鉞的情緒才勉強的安撫下來。謝念松了一口氣,抱起白何對牧逸點點頭,“人就交給你了。” 牧逸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就已經(jīng)不見,不留一絲氣息。 姬琮鉞擦了擦臉上的淚,偏頭打量了牧逸片刻便轉(zhuǎn)頭離開。比起姬琮鉞牧逸的心情不比他好多少,臉色有些難看的撿起地上殘敗的花朵。本來就有些殘破,沒想到一入手花瓣散落開來,只剩下一柄花莖,上面少有的掛著幾片將要落下的殘瓣。 屈身坐在花叢之中修理植株的皇帝,有些疲累的撐著自己的腰從花叢之中站了起來,就看見自家老祖宗目光有些呆滯的緊盯著手上的殘花,有些泫然欲泣的意味,頓時被嚇得一個機靈,身體上的勞累一點也比不上自己心靈上的震撼。 老祖宗幾時哭過,皇帝對牧逸僅有的印象,就是拿著一款戒尺放在手心,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做功課,但凡有些不走心的就會被戒尺問候。人雖然看起來嬌小可愛,但也是要人命的?,F(xiàn)在看來嘴巴抿成了一道線,眼中有盈潤的光澤扭轉(zhuǎn),臉頰微微鼓起,當真看不出來是個七八百歲的老怪物。 牧逸的眼神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過來,皇帝一只手撐著腰一只手拿著那柄沁了泥土的小鏟子,有些局促的將小鏟子藏在了身后,恭敬道:“老祖宗,這園子你的花您要是喜歡就多采些回去賞玩賞玩?!?/br> 誰要你的破花! 牧逸眼睛微瞪,想要維持一個長輩的威嚴,對方還未曾反應過來,一個年輕的侍從就托著一個托盤趕了過來。 皇帝還沒時間面對自家老祖宗的威壓,就開始不自覺地直起了腰,接過侍從端過來的卷宗。 本就是皇帝的休憩時間,牧虞國這位皇帝又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園丁,工作時間最是忌諱涉及到與園藝無關(guān)的事,除非是什么軍國要政,才不得不讓他處理。 牧逸也知道他要處理政務,手上寶貝似的將花瓣整理好放在腰間的錦囊之中,一聲不吭的正準備走,就被皇帝止住了離開的腳步。 “老祖宗留步,這份卷宗是有關(guān)您的,還得請您決斷一下?!?/br> 是一份有關(guān)修仙界的事。牧逸貴為世間少有的散仙,人又低調(diào),少有人能夠與他搭上線的,所以要請他還要過牧虞國皇室這道關(guān),通過皇帝將消息遞給牧逸。 那是一道有關(guān)修仙界各家齊聚一堂的請柬,說的很官方,但表示的意思確實耐人尋味。什么事并沒有明說,但從只言片語之中說了各家大能說得上名頭的幾乎都會前去,屆時也請?zhí)拥钕沦p個臉。 牧逸本來沒有放在心上。修仙界就那么屁大點事,不是討伐這個就是要殺那個,整天為了一些連他都看不上眼的資源爭得頭破血流。那種集體性的集會基本上不是吹噓各家的能耐就是喊打喊殺,無趣至極。 可是皇帝那個小崽子確是叫住了他,小心翼翼問道:“老祖宗不若去散散心?這春日陽光最好,適合出去散散……呃……” 他瞪了,他開始瞪了,皇帝瞬間止住了話頭,看來被戳到了短處有些惱羞成怒了。 牧逸越想越氣,謝念說走就走,完全沒有顧及到別人的感受,現(xiàn)在倒好,他一個人在原地郁悶,又被一個小輩戳破了心思,索性說走就走,直接應了皇帝的提議。幾天后就去了請柬所說的地點。 那一地處于魔族與人族的交界處,密林林立,有雪覆蓋之,終年寒冷。 密林深處有一個威巍的宮宇,是一個族部的落腳之處。乃是千族后裔群居所在之地,與牧虞國的歷史相近,盤踞此地千年有余。也算得上是一方大的勢力。 牧逸一到此地就被人請到了尊位之上,端茶倒水好不殷勤。畢竟牧虞國的老祖宗不常以真面目示人,修仙界之中知道他原本的樣子的很少,這次竟然這么給面子,已經(jīng)是少見了。 主位之上是千族的族長,一身正氣氣宇軒昂。在修仙界的口碑極好,淵渟岳峙來形容也不為過,也因此這次集會一經(jīng)提出響應者數(shù)眾。 千族族長慷慨激昂的在主位上說出一番言論,牧逸本就無心去管,自己抱著一杯茶輕輕的吹了吹,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對方提出一個詞時牧逸猛然驚醒。 “再創(chuàng)仙界?” 各位修仙者嘩然一片,“造界?怎么可能?千族長,這不是我等掃興,實在是造界一說著實荒誕,并非我們?nèi)肆蔀椤T賱?chuàng)造一個仙界何等渺茫,且不說能不能做到,這本就是天道所不能容許的,這世間本就有一個仙界了,我們難道還要違背天道?這恐怕會遭天譴吧。“ 大部分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千族長此人看著挺正經(jīng)的一個人,難道是年紀大了腦子也開始不好使了? 千族長倒是沒有受到眾人質(zhì)疑的影響,單手下壓,示意他們安靜片刻,眼神極亮,似乎容納了世間最熾熱的火焰,燎著一切阻礙,信誓旦旦道:“不知各位仙友可知,我千族祖上曾出了一位仙人?“ 第125章 謝念:我有一個小馬甲 但凡有些底蘊的宗族,不是祖上出現(xiàn)了上面不世出的大能,能夠影響一個修仙界的興衰,就是祖上曾有人飛升成仙,子孫蒙受陰德。千族曾有仙人飛升倒是有所耳聞,但是這也是千年以前的事了。 千族長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雙手抱拳朝著門外的天空拜了一拜,“我們千族的仙人曾托夢,說那仙界也不過是比我們這里更高一層次的存在,只是修煉資源多了一些,多數(shù)成仙之人上去了也還要重頭練起,我等千族族人研磨了近千年,最終的得出一點苗頭,仙界也不過是一個小空間似的存在,各位都知道我們下修界每十幾年或者幾十年上百年都會出現(xiàn)一些秘境,這些秘境無一不是那些先輩們死前或死后所辟出的一個空間,每隔多少年所開放的秘境與如今歷劫飛升后的上修界極為相似,那么既然如此,我們?yōu)楹尾蛔鲆粋€可以容納多人的空間,匯集天下的靈氣與資源,再創(chuàng)造一個完美的仙界?” 縱然怎么說,能心動的還是不多,千族族長再接再厲,“眾位恐怕已經(jīng)有切身的感受了吧,如今下修界的資源越來越少,甚至一些大宗門都開始捉襟見肘,沒有多余的資源來培養(yǎng)一代天才,修仙界也就僅剩那些老骨頭撐著了。秘境開放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百年間也就那么一兩處,基本上還沒有當初的兩成。下修界走向末路,上修界又不肯接納,八百年間各位應該切身體味到了,幾乎沒有一個飛升上界的,這是為什么?” “天道不降劫雷,就不能打開上修界的大門,那么下修界只能最后走向衰亡。與其這樣,不如我們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仙界,搏出一條出路?!?/br> 本來眾位沒有多大的意愿,可這一番說辭簡直送進了眾位大能的心坎上,下修界每況愈下,那些老東西活得夠久,就能夠切身體會,他們對現(xiàn)實無可奈何,或許等他們這些老東西死后,宗族就要走向末路,后繼無人了。 如今下修界已經(jīng)無望,靈氣日漸稀薄別說散仙之輩少之又少,就連元嬰尊者少的都可以在一個宗族獨當一面。千年前,這個下修界還是出竅期大能遍地走的情況,散仙雖說不多,但也絕不是屈指可數(shù)。沒落的下修界逐漸引起各位大家的恐慌感,按照這個勢頭,下修界將會與世俗界靠攏,甚至大部分修仙之人都會與常人別無二致,壽元大幅度減少,這將是所有修仙之人難以忍受的。 眾位仙者心有戚戚,悲從心來。 “千族長可有什么章程?能夠確保萬無一失嗎?若是可以,我等必定傾盡全力相助,您所說也不無道理,我們這般做也是為了子孫后代,若是下修界敗在我等手中,就算是一死也無顏面見先祖。” 千族長心中松了一口氣,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牧逸,問道:“太子殿下以為如何?” 牧逸落座的地方就表示此人非貴即富,就算是認不得牧逸的身份,由千族長一聲尊稱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牧虞國的老祖宗,當年眾望所歸,即將打破千年來無人飛升的現(xiàn)狀,但卻為了拯救瀕臨滅國的牧虞國,毅然放棄渡劫成仙的機會,一劍斬了天道神雷。 憑一己之力震懾當年對牧虞國虎視眈眈的各家勢力。 當年在修仙界引發(fā)軒然大波,很多人罵他傻,再怎么關(guān)心自家的宗族,一旦成仙誰人又可以為之匹敵,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墒谴巳松档街苯訑嗔俗约旱暮舐贰?/br> 何謂散仙?似仙非仙。說的好聽點是個半仙人,不好聽的就是渡劫失敗的修道者,是被天道考校失敗的人。不出意外此生都無法摸到上修界的門檻。 而牧逸比那些失敗者而言,多的就是他親手斷了自己的前程之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散仙,縱使修為在修仙界少有人匹敵,大家明面上尊他一聲太子殿下,背地里不是扼腕沉痛大呼可惜就是無情的嘲笑。 已經(jīng)有人在竊竊私語,牧逸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些指指點點,手中捧著的杯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雙手捂住,全然不管別人怎么說他,直視著千族族長道:“想法固然好,可是該如何實行?你所說的資源又從哪里來?下修界就這么大,資源就這么多,若是再創(chuàng)一個仙界,難道拆東墻補西墻?拿下修界的資源再創(chuàng)一界,那么下修界該如何?無數(shù)的平民百姓和散修該如何?千族長未免太異想天開了?!?/br> 在無數(shù)個贊同意見之中牧逸就是個異類,偏偏掃了人的興致,打了大部分人的臉,他又不是個委婉溫和之人,直來直去,直接將創(chuàng)界的妄想撕開在眾人面前,千族長縱然海納百川高風亮節(jié)也有些顏面不保,面色有些難堪。 牧逸接著道:“創(chuàng)界本就是天道所不容允許的。秘境和小世界還是本質(zhì)的區(qū)別,天道允許秘境的存在,未必會允許小世界的存在?!?/br> 千族長干笑道:“太子殿下這話說的,可就有點嚴重了,各位還不相信千某的人品嗎?既然千某提出來那就是已經(jīng)有了把握的事,否則又何必大費周章的請各位前來一聚?” 牧逸手中的那杯水猛然一晃,濺出幾滴茶水灑在雪白的袍子上面,眉頭緊鎖,竟然失態(tài)到直呼千族族長的全名,“千云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千族族長面不改色,“太子殿下,千某很清楚在做什么,我這也是為了下修界?!?/br> 他敢這么篤定的說出來,就說明先斬后奏,小世界的雛形已經(jīng)形成。現(xiàn)在只是知會一聲,得到眾人的支持當然是好事,就算是反對以千族在修仙界的地位,還不能將他怎么樣。 牧逸和千族族長之間突如其來的劍拔弩張,此時眾位也反應過來,心中也開始熱絡,熱情遠比方才多了一倍。 就算是牧逸多生氣也只是一家之言,就算是散仙之尊,背后是一整個王朝,在多數(shù)人面前還是渺小的。這些人一聽到小世界雛形已成,并且運行良好的消息,心中所有的疑慮和擔憂都已經(jīng)拋出九霄云外。 牧逸已經(jīng)明白勸說無果,自己已經(jīng)被自覺地排出那個小群體之外,因為方才兩人的爭執(zhí),千族族長也不再自討沒趣,牧逸冷冷的將手中的茶杯拋在桌子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起身就要離開,雖然身高差了人一大截,但是氣勢不輸半分,“倘若有一天出了事,我牧虞國不會善罷甘休?!?/br> “太子殿下……” 牧逸拂袖而去,走到門口,忽地頓住腳步,猛然回頭查看。 一股強勢的力量橫插了過來,無視千族的護宗大陣,與那股力量隨之而來的是貫徹整個大堂的聲音,那人先是冷笑一聲,言語之間不帶絲毫感情,“千云道……” “誰?這是怎么回事???!” 那聲音簡直就在人的神臺乍起,聞者汗毛倒立,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端坐在椅子之上的修道者猛然驚起,四處張望,心有惴惴。這聲音的穿透力太強,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不啻出的下修界大能,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讓這些大能毫不知情。此人的修為絕不是此界能有的。 千云道還算鎮(zhèn)靜,問道:“閣下是誰?千某一項與人為善,并沒有半分唐突他人的舉動,還請閣下以真面目示人?!?/br> 那道聲音并沒有理他,空氣之中靜謐非常,都在等著那人發(fā)話。而此時離門口最近的牧逸抬頭仰望千族上方的天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千族的上方是一片血染的天空,呈漩渦狀,中心殷紅泛黑,往外延伸,看起來比天道劫云還要恐怖幾分。明明來時還是一片清明,北地偏冷,天空看起來更為明澈,與現(xiàn)在相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空不對勁了,驚呼出聲。 而那聲音就隨著著泛血的天空一次次的挑戰(zhàn)著眾人的神經(jīng),“你們千族隱瞞天道數(shù)千載,還真以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千云道整個人一個激靈,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后背,早在天空出現(xiàn)異象的時候,他已經(jīng)隱隱感到不對勁。 “這件事我本不想鬧到天道面前,但若你還是變本加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年之內(nèi),我若還是發(fā)現(xiàn)那些小世界存在,就親自幫幫你了?!?/br> 千云道面白入紙,那道聲音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在耳邊盤旋。那人從頭到尾沒有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千云道已經(jīng)隱約的有了苗頭。 聲音已經(jīng)停歇,那股強大的威壓已經(jīng)離開,然而門口的牧逸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千族的領(lǐng)域之外,小白何扯了扯謝念的衣袖,“兄長心軟了,這種有違天道的事不需要和他打招呼,直接滅了就是。” 謝念靠在樹干上,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小東西是我養(yǎng)的嗎?怎么越養(yǎng)越殘暴了?那個小世界已經(jīng)成型,里面已經(jīng)被他們引進了人族進去,不好處理,畢竟有關(guān)多人的性命,動作大了他們難逃一死?!?/br> 白何還是一臉不贊同,“兄長隱瞞不報若是被天道知道了,受罰的還是你,這本就要秉公處理?!?/br> “你啊……” “謝念,果然是你!” 兩兄弟皆是愣了愣,抬頭向前放看過去,一個穿著雪白及地的長袍,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束起的小豆丁面容嚴肅的看向這邊,“謝念,你到底是誰?” 第126章 神是來拯救你的 謝念倒是沒注意這小豆丁也在,他似乎趕得急,小巧的鼻尖冒著一層熱汗。見謝念沉默不語的靠在樹干上,上前走了幾步,仰視著他。 扯著他的衣袖,神情肅穆,“剛剛是你對吧。” 謝念提了提自己的衣袖,對方抓的牢沒有扯動,索性俯身與他對視。 如同雪花般的睫羽輕輕扇動,兩人幾乎是鼻尖相貼,牧逸的瞳孔先是收縮再漸漸擴散,手足無措的放開自己的手,跌跌撞撞的往后退。 謝念點了點自己的鼻子,眼睛笑成了一個彎月狀,“小逸逸找我是想我了嗎?” 牧逸瞪了他一眼,“別這么陰陽怪氣的。” 謝念朝他招手,彎下腰,“你靠近點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牧逸半信半疑,湊了上去,之感受到耳邊一股熱氣傳來,酥癢難耐,只聽得他道:“我乃天上的神,聽聞這凡界有一修道者,一心為天道正義,可惜被人所害,一世不得飛升上界,我受天道差遣,前來助他一臂之力的。我的小仙人,準備好了嗎?” 牧逸又接連退了幾步,咬著唇,卻被謝念用手掰開了嘴,不讓他繼續(xù)咬下去。 “別咬了,我發(fā)現(xiàn)你緊張就喜歡咬嘴唇,好歹是個幾百歲的小孩了,怎么還會咬的這么狠?” 牧逸呆呆的看著謝念,感受到自己的舌抵著謝念的手,他的手有些冷,不似尋常人的溫度,卻很是柔軟,沒有他們這些修道之人的繭子,應該也不是個喜歡拿劍的主。 手抵在牧逸的嘴里,謝念面上不顯,但心中也有些古怪,心中唾棄了自己一番,就被小白何掰開他的手。 似乎被謝念此番cao作惡心的不輕,小家伙白皙的臉上染上了嫌棄與不耐,“兄長,你惡不惡心?!”這樣他怎么還敢吃他遞過來的東西!一想到如此白何整個人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謝念那只被沾染上濕意的手指在白何的身上擦了擦,差點將人氣的當場跳腳,“窮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