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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圍著一群八卦的人。 梁伯歪著身子湊過來,用手一指相片里的遲弈,笑著說:“你瞧瞧那個時候天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勁頭。我當時就在想啊,什么樣兒的姑娘能讓你念念不忘,費足了心思討好?!?/br> “結(jié)果一看,果然是個天仙似的女孩?!?/br> 遲弈失笑,斂眸去看照片,眼里卻有光澤閃動。 一恍數(shù)年,再回頭去看當時的情景,總覺得不真實,好像隔了一場大夢。 畫面上人分明是自己,又不像自己。 平白多出好多感慨來。 烏桃也順著他視線往下看。 當看見曾經(jīng)的自己時,心里卻涌上一陣陌生感。 就好像,畫面上的女孩子和內(nèi)心中的自己一點兒都不一樣。 曾經(jīng)的烏桃眼角眉梢都透著冷,一看就是個難以接近的人。 也不知?當初的遲弈怎么就這么喜歡自己,硬是要熱臉去貼冷屁股。 烏桃偷偷打量遲弈一眼。 心底卻又慶幸起來他的堅持。 若不是遲弈數(shù)年如一日的將她放在心里記掛著,曾經(jīng)又溫暖著她。 她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再次補全心里的遺憾。 想到這里,烏桃再看照片的時候就覺得順眼多了,仔細去看了遲弈的表情后,還笑著說:“你以前這么拽,怪不得我不理你?!?/br> 遲弈揚一揚眉,似笑非笑地看她:“就因為這個?” 就因為這個,你以前就不理我? 遲弈的表情分明很鎮(zhèn)定,烏桃卻從他眼里看出點受傷來。 她心里猛地一揪,服軟似的扯扯他衣袖:“開玩笑啦?!?/br> 夜色漸濃。 看完了生日禮物,幾個人邊吃飯邊說笑,又喝了幾瓶紅酒。 等吃好喝足散伙的時候,遲弈眼里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醉意。 烏桃扶著他上樓,進門。 剛關(guān)上,他腕上使力,烏桃的身子就猝不及防地靠在了門上。緊接著來的是他帶著酒氣的唇。 他熱烈地吻了好一會兒,嗓音嘶?。骸盀跆??!?/br> 她在他懷里,兩人緊緊相貼,能清晰聽到遲弈“砰砰”的心跳。 烏桃嗓音輕軟,不自覺帶上幾分撩人媚意,問著:“怎么啦?” 遲弈啃著她的唇,含糊不清,卻又分外克制地說了句:“你什么時候和我結(jié)婚?” 沒想過他會突然說這個,烏桃一時間還真沒做好準備。 從情動中抽身,她身子一僵,問著:“怎么會突然說起這個?” 兩人在一起時間尚短,才不過兩個多月,說結(jié)婚怎么都覺得過分沖動。 何況—— 烏桃的心驀的沉下去。 何況她怎么給承諾呢。 她對自己的過去一無所知。 察覺到烏桃的猶豫,遲弈眼尾發(fā)紅,懲罰似的在她下唇啃了一口,像是能吃人的獸:“你不愿意?” 烏桃啞然:“不是不愿意。” 遲弈怔住。 “是還早呀?!?/br> 遲弈的語氣緩了些,又問:“以后就愿意?” 伸出胳膊去圈他勁瘦的腰,烏桃輕笑著哄他:“以后就愿意?!?/br> 烏桃的屋內(nèi)暖氣開的很足。 窗外寒風蕭瑟,屋內(nèi)卻溫暖如春。 今晚因為生日的緣由,烏桃能感覺出遲弈格外開心,又趁著微醺的醉意,格外放縱自己。 兩相情濃時,遲弈剛解開烏桃的衣扣,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來。 他紅著眼掛掉。 鈴聲卻不死心地再響。 來回兩個回合,烏桃笑著起身勸他:“往常這個時間哪兒有人敢打你的電話,肯定是要緊事?!?/br> 遲弈黑著臉起來接電話,不出幾分鐘就匆匆趕回來穿衣服,臉色很沉。 烏桃關(guān)心地問:“出什么事了?” 遲弈低頭去吻她,哄著說:“集團的急事,我很快就回,你先乖乖睡?!?/br> 走到門口,遲弈腳步頓住,又很不放心的回頭:“如果沒回來也別等,自己睡?!?/br> 他深深看烏桃一眼。 不知?是今夜特殊,還是他喝了點酒。 今天看她總覺得怎么也看不夠。 “老婆?!?/br> 烏桃笑著:“怎么啦老公?” “我今天很開心。” “謝謝你?!?/br> - 目送遲弈離開后,烏桃卻睡不著。 在一起越久,她就越熟悉遲弈,更覺得他哪兒哪兒都好,離開久了就會想他。 百無聊賴地靠在床邊,烏桃拿出手機隨便看看,點開好友少得可憐的朋友圈,正好看到余晴新發(fā)的一條。 上面寫著:【開播快樂!】 配圖是似乎是一張劇照。 點開來看,正中的那個人是自己。 一襲青衣執(zhí)劍而立,神色堅毅,劍光如雪。 正下方赫然三個大字。 霜華錄。 看到的一瞬間,烏桃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是種和看到梁伯拍的那張照片時截然不同的感覺。 不同于那時的冷漠防備和暮氣沉沉,圖片上的她只覺得驚艷而感慨。 讓她生出一種,自己也該如她一般的敞亮開闊。 她沒想過,原來認真演戲的時候的自己,眼里竟然是有光的。 仿佛手里的那把劍,就是她終生的信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