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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說得都是什么大好事?。‰y道這還是個古早文嗎? 她不能理解。 永保原貌=青春永在,不老不死=永生不滅。 人間好吃好喝的那么多,登天干嘛?直接倒買倒賣發(fā)家致富,它不香么? 誒,被騙了。 努力完成劇情就給她看點原身的身世,神經(jīng)病。 她打算回頭看看是哪位幸運兒撿到了大便宜,可周圍的畫面逐漸扭為一團虛幻的影像。待她再眨眼,就是新娘哆哆嗦嗦蜷縮在轎子的角落里嗚咽,陸清玨正使勁捋平衣袖。 也不知他捋了多久,那衣袖皺得不行,血順著手腕往外淌,多半是他捋的時候把傷口又抓破了。 靠,她看劇情都看了一年了,這段花轎戲碼還沒走完? “你干嘛呢?!卑子柽∷恢皇滞?,“又自殘?” 陸清玨甩開她:“臟?!?/br> 白予心生煩躁,里面的事讓她心口堵得慌不提,外面還一堆破事。許多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她給了陸清玨一個響亮的嘴巴子。 他一臉狠相抬頭,旋即意識到是白予醒了,面上的冷戾瞬間消失不見,轉(zhuǎn)而掛上笑容,“原來你睡著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白予:你有??? 他摸了摸她扇的地方:“只差一點就出血了,你應再用幾分力,我險些沒被你打醒?!?/br> 變態(tài)。 白予暗自罵了兩句,遂想起自己還緊貼著棺材,不免發(fā)出靈魂感嘆:靠,好不吉利。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她連忙朝新娘湊了湊,等確定距離足夠遠,指著棺材:“陸清玨你快收了他??!” “他跑了?!标懬瀚k遮掩去方才他失去理智的事情,“但他還會再來的?!?/br> 上次從許三那兒得知情報,這魔需要很多女子,所以他一定會再次出現(xiàn)。 白予半信半疑:“你咋知道他會來,你跟他約好了啊?” “你可有事情瞞得過我?”陸清玨歪頭看著她笑,瞅得她背后直發(fā)冷,“所以,我說他會來便會來,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是跟我走。” “能不能救救我?”新娘從白予的肩膀處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個頭,眼神在陸清玨身上打轉(zhuǎn)。 久病亂投醫(yī)和吊橋效應大概能很好的概括她目前的心理。雖然陸清玨那些舉動不大正常,但沒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她的事兒,更何況他......長得挺帥。 沒準不正常的舉動只是被妖魔鬼怪影響了呢,她如此想。 “姑娘找錯人了,我......”陸清玨目光掃過棺材,‘比剛剛那棺材里躺的魔還惡’。 他沒將后頭的說出來,因為白予還在這兒,他要等白予自己發(fā)現(xiàn)。 他想看看在她發(fā)現(xiàn)之后,她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自己又會產(chǎn)生什么奇怪的情緒。 白予瞧著小姑娘挺可憐的,趕在他明確拒絕前拉住新娘的手:“沒問題,human help human,你這忙我?guī)投恕!?/br> 新娘:? 陸清玨:? 談笑間棺材忽地抖動不止,白予一個激靈順勢抱住新娘:“啊啊啊陸清玨你快點干他,他回來了?!?/br> “不,他沒回來?!标懬瀚k淡定地劈開棺材蓋,里頭躺著的人面色鐵青,正是前幾日被他挑斷手筋腳筋的許三。 “嚇老子一跳。”白予試圖找補找補形象,探著頭往棺材里看,而后又立刻縮回脖子。 太血腥了,不忍直視。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么?!标懬瀚k饒有興趣地觀察許三的死貌,不禁感到十分好笑。 這魔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亂,還將氣息隱匿得這樣好,絲毫不怕他,應該不是上次那個。 新娘疑惑道:“他不是叫許三嗎?不姓伯呀?!?/br> “你也認識他?”白予的第一反應不是給她上堂語文課,而是驚訝于她認識許三。 新娘唾罵:“死人販子,死有余辜。” 白予花了點時間斷她的句子。 死人、販子。死、人販子。后者通順些。 驟然明白了什么,望向陸清玨。 陸清玨冷漠地撩開簾子出花轎,“你看到了,不是我殺的?!?/br> 新娘跟著他往外跑:“等等我!” 慢半拍的白予則被落在了后面,撐著下巴邊走邊尋思他的話有幾分真。 事情的確與陸清玨說得一樣,她親眼看到許三出現(xiàn)在棺材里,而他這幾天都和她在一起,宿醉那晚她確實沒聞到讓她作嘔的血腥味。 可他最會演了。所以該不該信他呢? 要知道他可是滿級影帝,殺個人就是隨手的事,作完案再把她帶到破廟不是沒有可能。 “三間房,再上一桌好茶好菜,最好讓你們的伙計去幫我買包酥糖,酥糖錢我付雙倍?!?/br> 不知不覺三人已經(jīng)坐在一處客棧里,白予的疑惑全被他那包雙倍價錢的酥糖驅(qū)散了。 真敗家。 白予吃著酥糖想。 陸清玨將她多看了一瞥的菜推至她面前,用口型道:‘我真的沒殺?!?/br> 頓了片刻補充:‘信我一次?!?/br> 好吧。 白予長舒口氣,索性按他說的信他一次好了。 她的心思哪能逃過陸清玨的法眼。 “老板,上酒?!?/br> 老板應:“好嘞?!?/br> 白予問:“師父讓你喝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