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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濃:御狐之墮】(下)

    2022年2月5日

    “喂——”

    沉甸甸的乳袋擠壓著肩頭,鮮嫩的舌尖含舔耳垂,素白玉潤的小手更是順勢滑入他的下身,纖指如撫漆琴,無限溫柔地擼動著欲頂小腹的昂然柱身。

    “女仆長那邊沒準是人很多的場合哦,信濃大人就這樣發(fā)情起來似乎不太妙啊~”

    手臂既然被綿軟滑膩的乳袋夾住,指揮官自然沒打算掙脫,而是順勢下潛,手掌切入信濃的雙腿之間,以掌側(cè)面慢慢摩挲起濕膩淺叢內(nèi)的柔軟yinchun。

    “嗯~嗯哈啊……”

    yin聲輕喘著,女人的眼神變成無比煽情,她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讓私處與男人的手掌接觸的更加緊密。

    指揮官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與手背上,濕熱的液體緩緩流暢的感覺。同時,他也切身理解了信濃此刻的感受:根本無法壓抑yuhuo熊熊燃燒,仿佛組成這具rou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饑渴的呻吟著,工作也好理智也好,統(tǒng)統(tǒng)只配淪為助燃的柴薪。只想用對方同樣燥熱的rou體來平息這股焚身的欲熱。

    “晚宴致辭就拜托皇家的諸位了?!?/br>
    ——我這邊可是還有一只體溫相當不妙的重櫻大狐貍要應(yīng)付呢。

    啪地摁下聽筒,男人以堪稱失禮的速度結(jié)束了通話。

    熟知他秉性的皇家女仆長不至于為這種小事生氣太久,眼下顯然是喂飽纏住自己的這只白色大狐貍為頭等要事。

    “就這么等不及么?我的sao狐貍信濃大人…”勉強克制著腦中反復(fù)浮現(xiàn)直搗狐xue的沖動,

    男人轉(zhuǎn)過頭,撫摸著信濃潮熱濕紅的臉蛋,手指掠過嘴唇時,毫不意外地被含入口腔。只見那足足九條蓬大松軟的狐尾就那么散亂地在床上攤開,雪白柔軟的絨毛在末端呈現(xiàn)出優(yōu)雅的藍色,女人被推倒在狐尾簇擁的中央,宛如月下盛大綻放的幽蓮。

    溫婉的微笑中帶著不須言語的情欲,邀請著面前的男人俯下身,順從本能地采頡這朵期待已久的密蓮。

    男人不打算脫去那身華奢的幽藍禮裙,純白紗質(zhì)的裙下擺根本無法阻礙兩道欲望火舌的忘我舔吻。

    迷醉的女人緩緩扭擺蛇腰,沾滿乙醇氣味的熱汗將那件高雅的純白紗衣緊緊黏在胴體表面,皮膚的顏色乃至肚臍的性感形狀都在白紗下若隱若現(xiàn)。

    指揮官雙手摟抱著信濃的柔軟腰部,大拇指隨心所欲地撫摸著她的肚臍,溫柔的力度像在賞玩一件精致絕美的玉器。

    “嗯~好癢……”

    女人一邊柔聲抱怨著,另一邊腴軟頎長的雙腿卻已熱切地交織在男人的腰后,緩慢纏緊,將精壯的獵物牢牢鎖定。

    “指的是哪里呢?”

    看著女人臉上顯露出一絲可愛的羞惱,目的達成的指揮官微微一笑,然后低頭吻住那張欲求不滿的櫻唇。

    熱烈的糾纏,仿佛要忘記彼此之間的區(qū)別,在yin靡的口水聲中融為一體。男人感到自己的腦漿正被對方緩緩攪動。

    本能的渴望著彼此的身體,男人用胸膛將那對高聳的乳峰壓成兩塊柔軟的橢圓。激情的舌吻讓信濃只能從鼻腔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信濃的雙眼都被男人吻得微微上吊,翻出眼白,意識全部融化在抵死纏綿著的兩舌之間。但床笫歡愉中深深刻進血rou深處的默契,還是讓她妥善地抬起胯部,性器保持著一條完美適合的水平線上。

    男人沉腰,頂胯。

    “————!”

    舒爽暢美的尖叫聲溶化在口腔內(nèi),男人的后背傳來指甲微微刺入的痛意,但與下身那種脊柱發(fā)麻的刺激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yin膩,火熱,濕黏……信濃的內(nèi)部宛如??话悖d軟的rou褶緊緊依貼著陽具表面蠕動。隱約契合著形狀的膣道,完全表現(xiàn)出雌獸的饑渴。

    “信濃大人今天,還真是興奮啊……完全看不出這是被蹂躪過無數(shù)次的xiaoxue呢。”

    腰部被頎長玉潤的美腿緊緊鎖住,極大地限制了男人的施展空間,咬牙硬抗著隨時射出的強烈快感,一點點將yinjing頂進信濃yin亂雌xue的更深處。連自己都有點吃驚,居然猶有余力調(diào)笑胯下這只發(fā)sao的母狐貍:

    “……吸得這么用力的話,即便是我也很難不半路投降的哦,真的不打算放松一點身體嗎?”

    “哈——唔……嗚嗚嗚————”

    潮紅的玉面上僅僅露出了因愛人擅自逃離熱吻的嬌嗔不滿,信濃那雙眼中情欲仿佛凝為細淚淌出的春眸微微瞇起,緊抓男人背部的玉手移上后腦,蠻不講理地往下按去。方才的激吻讓她的嘴唇微漲,此刻再度壓覆上去的體感顯得愈發(fā)性感與水潤。

    仿佛呼吸都變成了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一位傾城的絕代佳人在自己身下淋漓綻放,除了傾盡所能滿足她的欲求,身為男性難道還有其他選項嗎?

    盡管男人的軀體被信濃的四肢牢牢纏鎖著,但粗長的yinjing依然堅定無比地頂入幽xue深邃處。仿佛能聽到細密的褶皺與rou粒被碾入腔壁的聲音,齊根插入的堅挺rou柱帶著對雌rou的絕對支配氣勢,霸道地填滿了信濃的內(nèi)部。yindao的環(huán)狀肌rou本能地收縮絞緊,試圖勒止guitou的前進,但男人以一個小幅度的沖刺,囊丸鼓脹的陰袋重重地拍上臀縫,柱身徹底沒入信濃的xiaoxue,女人身體的一切徹底淪入掌握。

    大腦浸泡在難以用語言形

    容的美滿充實感中,眼前的一切都恍惚得極不真切,信濃意識不到此刻的自己已然擺出了一張癡迷淪喪的發(fā)情雌豚臉,努力適應(yīng)著這份讓四肢百骸徹底松弛的久違滿足。

    指揮官看準時機,在信濃完全放棄身體支配力的這一瞬間,大手潛入她的臀瓣下方,猛然發(fā)力,直起身體,讓這只意識朦朧,從尖耳放松到了腳趾的雌狐徹底懸空,像只純白色的樹袋熊一般,依托在他的身上。

    狐貍尾巴無力地垂落在地板上,宛如蔫落低垂的花枝。掛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身形高挑,rufang與臀瓣皆是豐滿誘人的犯規(guī)的極品,加上那幾條異于常人彰顯殊貴身份的白絨長尾,對男人的臂力是不小的負擔(dān)。

    用力托抱著失神的信濃,指揮官往落地窗走去,一路上不間斷地擺腰頂胯,讓意識迷離的女乘客一路顛簸,白皙泛紅的玉潤嬌軀被撞擊得上下抖動不止。

    上一秒,男人陰毛黑密的恥骨處狠狠撞上rou感蕩漾的雪臀,在臀部表面激起一陣yin浪rou波的同時,將信濃的嬌軀生生往上抬起幾公分,快感的炸彈在女人腦中轟開一大片空白,意識的顏料還沒來得及填補上去,下一刻,引力宛如無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身軀再度砸向那根堅硬guntang的rou柱。

    “啊嗚、太深了——主人、好棒、啊啊……!妾身、哈……要被插得壞掉了……!”

    白生生的小腿狂亂地蹬著空氣,似乎這樣就能減輕此刻瘋狂蹂躪著自己身心的快感一樣,信濃的神情宛如無助的溺水者,湊近男人的肩頭,努力揚起小臉,不斷發(fā)出神魂顛倒的yin浪呻吟。

    男人走得很慢,幾乎每一步都伴隨著信濃嬌軀的兩三次起落,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沁入yindao,雌性的膣腔便宛如激活了一般,開始分泌大量的yin液,充分潤濕roubang表面之余,更是從兩人私處的結(jié)合部位緩緩淌下。

    從臥床到落地窗,區(qū)區(qū)幾米的路程便好似蛞蝓蠕行經(jīng)過一般,留下一條足以令不知情的打掃者遐想連篇的濕痕。

    “呼、呼…幾天沒有使用,信濃大人這越cao越濕潤的xiaoxue更加夸張了啊……”指揮官語氣真誠地贊嘆著,隨即將幾乎淪為rou便器的信濃抵在落地玻璃上,精壯的身軀狠狠前壓,制成一份最yin靡的rou體三明治。

    一邊舔舐著女人眼角的悅?cè)粶I花,他一邊催動下身,使上全力cao干這只無處可逃的絕美雌狐。

    “來吧,信濃大人,讓我給你補充點水分?!?/br>
    喘著濕熱的粗氣,男人挺腰的頻率越來越快,yinjing將yin嫩的唇rou抽插得翻飛不止,手指深深陷進女人的臀rou中,堵住嘴唇,侵略般的激情之吻,頃刻便讓信濃渾身顫栗,宮頸口忍不住地套住guitou。深知將要受孕的女人滿臉都是迷茫的興奮。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鮮濃郁的jingye直射zigong,隨著精漿的洶涌注入,信濃的身體卻一點點放松了下來,像是巨石終于落地,渴盼許久的心愿得到滿足。疲憊而滿足的悠長呻吟過去,女人俏臉蹭著男人的肩膀,漸漸只能發(fā)出小動物夢囈般的細小聲音。

    男人試著呼喚她的名字,卻只換來潮熱小臉上一抹近乎癡媚迷離的笑意。

    “嗚……指揮官,妾身、恐怕要懷上汝的子嗣了呢……射進來的好多……好熱……呼呼……”

    這不是還有力氣說話嗎。男人放下信濃,玩味地打量著那雙落回地面,支撐身體卻搖搖欲墜的發(fā)顫美腿。

    “今晚我不打算讓信濃大人休息……轉(zhuǎn)過去,我們換個姿勢繼續(xù)?!?/br>
    “嗚……汝的胃口,還真是深不見底啊……呀啊——!……請稍微,憐惜一點妾身,xiaoxue已經(jīng)……嗯~啊啊——”

    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心氣與余力,幾乎被快感榨干體能的母狐貍順從地轉(zhuǎn)身,柳腰低彎,螓首俯下,雙手按住面前的透明玻璃支撐身軀,輕擺著尾巴將雪膩豐潤的蜜臀翹向身后的男人。

    那卑微小心的語氣簡直像在對男人搖尾乞憐一般。

    可換來的,只是對方輕蔑侮辱般的一聲低哼,粗糲的大手重重打在臀上,清脆的rou響激起一陣yin亂的波浪。信濃情不自禁地痛呼一聲,出口后的聲調(diào)卻yin媚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很棒的聲音呢~信濃大人終于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嗎?”捏著細膩豐腴的臀rou,男人一邊握持柱身磨蹭著水潤的蚌rou,一邊雙手大肆揉按,在那欺霜賽雪的滑嫩臀瓣上留下一個個恥紅的指印,“那下次我們要不要試試專門打屁股的玩法?”

    “求汝,不要……說了……嗚嗯啊啊——”

    即便已經(jīng)在事實上自甘墮落為對方的胯下愛犬,但意亂神迷的女人,還是試圖維持最表面的一層薄薄尊嚴。

    像是要嘲諷信濃這一行為的可笑似的,昂揚堅挺的rou柱撐開狹窄緊致的壁腔,緩慢捅向女人最脆弱的花房盡頭。隨著roubang的插入,被玻璃涼意凝回的眼中神采也漸漸渙散起來,花心被溫柔地親吻,悠揚婉轉(zhuǎn)的呻吟瞬間溢出她的嘴唇。

    “嗯~舒服——啊啊……”

    如同賽場上的發(fā)令槍一般,得到信號的男人抓緊信濃的柔滑細腰,腰胯更是往前一送,隨即,便在女人yin亂崩潰的媚叫聲里,全力搖晃腰身,在信濃濕熱黏滑的體內(nèi)縱情馳騁起來。

    “啊啊啊——!嗚啊啊呼呼哦哦哦——!”

    沛然莫御的大力宛

    如狂浪蹂躪礁石,讓信濃再一次深深體會到自己身為雌性的軟弱無力。耳畔充斥著yin靡狂亂的啪啪rou響,嘴里不受控制地吐露出浪蕩又愉悅的呻吟聲,仿佛自己已經(jīng)被身后認真交合的男人調(diào)教成了一具邏輯簡單的樂器,只須重復(fù)幾個單調(diào)的彈奏,自己就會一個勁地發(fā)出媚浪下流的音符。

    豐碩沉甸的rufang在透明玻璃上擠扁,高度興奮的胴體上的熱氣與汗液在十一層的高空勾畫出主人此刻的不堪,失神的小舌抵上玻璃,隨著身后男人的狂放沖撞起伏出宛如蛞蝓的濕黏水漬。

    俯瞰著下方燈火輝煌的夜景,居高臨下自然生出巨大的權(quán)力感。身居高位的女人本該悠然欣賞這為她綻放的道道煙火與燈花,卻趴伏在玻璃前,漸漸顯露出雌畜般的下流表情。

    縱情享用著這只美艷高貴的yin狐,不滿于止步于此的辱虐,男人伸手抓住信濃那頭雪浪般的秀麗長發(fā),用力往下拉扯,強迫女人向后仰頭,完全暴露出俏麗臉蛋上的yin亂與不堪。

    女人真是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動物。即便被男人的欲望扭曲成這樣yin媚的曲線,也聽不到她的一絲抱怨,痛苦的表情早已在那張嬌艷的玉顏上絕跡,淚痕四溢的臉上只能看到崩潰式的喜悅與舒爽。

    全力撞擊著女人柔軟的胴體,讓那宛如熟透水蜜桃似的臀瓣激烈抖纏著,不管多少次將其狠命壓扁,都會在roubang稍退腹肌離開的瞬間恢復(fù)渾圓挺翹的形狀。

    只需要享受快感即可,無需攜帶任何顧慮。兩人腳邊的yin液越積越多,浸濕了那厚厚的地毯,正在承受狂風(fēng)驟雨的一雙白嫩小腳漸漸顫抖打滑,無力支撐的熟滿胴體緊貼著落地窗玻璃緩緩滑落,但最終還是被來自身后的巨力牢牢釘死在一個高度。

    “啊啊~太激烈了……主人……妾身,真的要壞掉了咿呀呀呀——!”

    在燈火的高處放聲yin叫著,仿佛縱欲的本性得到釋放,無與倫比的滿足與充實填滿女人的大腦,雖然話語內(nèi)容是卑微的祈求,但真正想要傳達給身后男人的,卻是語氣中毫無掩飾的愉悅。

    下身的yindao也在作著無聲的表白,媚rou竭盡全力地裹緊不斷進出的yinjing,已然盛有精漿的zigong也宛如某種進入捕食狀態(tài)的軟體動物一般,緩緩下沉,張開小嘴貪心舔弄著那根讓自己魂牽夢縈的硬物。

    進出變得無比艱難,身前這個醺醉泥軟、全靠他的大roubang頂著方能趴在窗玻璃上不至于癱倒在地的母狐貍,此刻正用盡最后的力氣,調(diào)動整個下體的肌rou群,試圖將他留在體內(nèi)。對性愛深度上癮的雌xue已是連陽具退出片刻都無法忍受。

    “對著這么好的夜景,本來就沒什么抵抗力的信濃大人,果然更加忍不住了啊~沒關(guān)系,盡管叫出聲吧,現(xiàn)在只有我能聽見信濃大人的這種聲音……”

    下體似乎要融合在一起了,潮熱的擠壓感讓男人也舒爽不已,但或許是距離上次射精較近的緣故,意識依然能保持相對的清醒。

    像是抽插得興起,身后的男人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柔軟銀發(fā),粗暴地向后扯動,痛感傳遞到頭皮,卻在她的腦海中催生出無可救藥的快感。

    “主人~啊啊——用力……妾身的意識快要……咿咿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另一只手繞到信濃的身前抓緊胯部,拼命地聳動腰部,帶動著雌狐的全身宛如風(fēng)中葦草般搖晃著拍打身前的落地窗。

    不過十余下的轟擊后,yinjing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牢牢抓住,強制鎖定在女人的最深處無法抽離。

    雌伏的人形yin獸再度發(fā)出了失魂放蕩的媚叫,一股溫?zé)岬娜疀_刷著男人通紅鼓脹的guitou,緊繃的豐滿嬌軀抖似篩糠,仿佛下一秒就會溺死在這絕頂?shù)目鞓分小?/br>
    高潮收縮的yindao更勝處子,讓男人不得已暫停攻勢。一面欣賞身前這位美麗雌狐失魂落魄的潮吹絕景,一面不忘伸手穿過她的腋下,支撐著這具豐滿的胴體不至于跌落在身下那灘yin液里。

    “就算提前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哦……”

    緩慢輕撫著信濃頭頂那對疲憊無力的耷拉下來的狐貍耳朵,男人的眼中依然yuhuo熾熱。不如說,女人的高潮表現(xiàn)是最好的助燃劑,將一切偃旗息鼓的念頭燃燒殆盡。

    他悠哉地擺弄著那對絨軟尖細的狐耳,像是為了確保自己的話語能好好傳達到對方那顆被大roubang徹底攪渾的大腦里:

    “今天晚上,不陪到我徹底盡興,我是不會讓信濃大人休息的……這就是穿著華貴晚禮服擅自喝醉后,被壞心眼的男性帶進房間里的必然下場,要用這副色情的身體好好記住啊~”

    “呼——呼——嗯嗯哈……”

    無法找到焦點的眼睛茫然虛視窗外夜景,此時的信濃恐怕連“我是誰”“我在哪里”的答案都暫時模糊了,被快感風(fēng)暴肆虐后的腦海中只剩下對高潮的本能渴望。

    “被roubang還原成一只愚鈍貪婪的好色動物”——和那位被稱為指揮官的男人接觸,只要稍不注意就會心甘情愿地落入這樣狼狽不堪的境地。

    重櫻所謂的御神之巫女大人,決戰(zhàn)兵器,扒掉身體與心靈的重重修飾衣物后,也僅僅是一只好色又貪心的母狐貍而已。

    一只值得他傾注全部憐愛,用上一生的愛意去喂養(yǎng)的狐貍。

    浪悅的yin叫終于消散在房間里,媚骨酥軟的女人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緊緊摟抱著,

    按壓在落地窗前。不顧潮吹后格外脆弱的xiaoxue如何顫抖求饒,男人堅定地抓緊女人的腰肢,仿佛強調(diào)著所有權(quán)一般地,在yin水豐沛的黏熱膣腔里抽送yinjing。

    意識飄忽,細若游絲的喘息帶著愉悅從女人鼻腔流出,隨著身后男人的加速漸漸變?yōu)榭邶X不清的嬌吟。

    當指揮官終于低吼著在信濃潮熱粘稠的內(nèi)腔發(fā)泄出欲望,一頭銀發(fā)迷離披散,湖藍色禮服凌亂不堪的女人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

    男人稍一松手,信濃便緊貼著光滑的落地窗,緩緩跌落在了水漬深黑的地毯上。被插成一個隱約圓形的yinxue猶自一張一合的翕動,即便主人已經(jīng)昏迷,下流的身體依然本能地引誘著男人的寵幸。

    繼續(xù)做下去也不是不行,唯一的后遺癥無非是一段酸痛好幾日的腰背和一個被臥床昏睡所浪費掉的明媚上午而已。

    但今晚還是算了吧,宿醉本就相當難熬了,若是加上酸脹發(fā)麻不堪征伐的私處,即便是信濃的體質(zhì),恐怕也會低落許久。

    而且今晚拜托拉菲把那瓶由他自己精心調(diào)配的紅酒交到信濃手中,為的也不僅僅只是浪蕩yin歡的一夜。

    從濕濘的地毯上抱起意識昏沉的豐腴美人走入浴室,等待浴缸注滿熱水的同時,為她脫掉那身凌亂到不可能再穿的昂貴禮服——對于損壞華服的補償之物他已經(jīng)提早準備好了。

    男人耐心地清洗著兩人身上的粘膩,濕巾擦拭到信濃那微微紅腫起來的恥部時,只見那對細長的狐耳輕輕顫動了幾下,無聲揭穿了主人偽裝熟睡的企圖。指揮官只當沒有看見,嘴角忍不住抿起笑意,借著擦拭身體的名義,對著懷中身材豐腴有致姿態(tài)卻小鳥依人的美麗女性進行一番上下其手的小小欺負,引得嬌媚喘息不斷,險些又在浴室里重燃戰(zhàn)火。

    預(yù)感到那徹夜縱欲的可能性,指揮官最終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收回在信濃腰臀與豪乳上肆意作怪的大手,老老實實地清理完畢之后,將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用浴巾簡單包裹擦拭了一下,便挽起她的雙腿,以公主抱的姿勢將信濃輕輕放在了凌亂的床單上。

    赤身裸體的狐耳佳人躺在褶皺累累水漬四散的白床單上,美目緊閉,螓首低垂的畫面,看上去不免有股涼薄的凄美,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指揮官也下意識地感到一絲歉疚,但也僅此而已。

    真正滿溢他胸膛的,果然還是成就感——幾小時之前,女人與小孩子們嬉鬧時優(yōu)美中不失端麗的身姿還歷歷在目,與此刻身下這個失魂落魄,奴顏媚骨的雌性形象相重疊,強烈的興奮感便足以讓下體再一次昂揚起來。

    深吸一口氣,男人跨坐到信濃的身上。安安靜靜地面朝下趴臥著的女人,幾乎在觸及柔軟床墊的一瞬間便被俘獲,思緒陷入淺淺的睡眠中。他伸出雙手,按在女人的肩頭,散發(fā)著溫?zé)崴拇砂准∧w有著堪比新生兒的柔軟嫩滑,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在那凝脂般的表面永久的印下自己的痕跡。

    但男人用實際行動證明,那只是一個美妙的小小錯覺:往禁錮著女人柔白雙肩的手掌緩慢傾注體力,參照著還沒學(xué)習(xí)多久的教導(dǎo)視頻,對著白皙瓷滑的玉頸與雙肩揉推按摩。

    “幾乎每時每刻胸前都要帶著這對豐滿的重量,肩膀之類的地方應(yīng)該會蠻辛苦的吧?”

    低聲自語著,指揮官將按摩的范圍漸漸擴大到信濃玉潤潔白的背部,連入門都很勉強的青澀手法,倒也讓溫順的狐姬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睡意朦朧的舒適低哼。

    到了最后,指揮官索性忘掉那些磕磕絆絆的技巧,在女人嬌軀上隨性而為的手法,已經(jīng)談不上所謂按摩了,僅僅只是一名男性,對心愛女人的欣賞與愛撫而已。

    散發(fā)著相同體溫與水汽的一對rou體緊密貼合著,那是比比擁抱更加全面的皮膚接觸,與欲望得到發(fā)泄后的愉快疲倦相結(jié)合,制成叫人徹底安下心來的溫暖滿足感。

    足以讓夢境蔓生的沃壤并非枯寂的迷宮中央,而是與愛人共枕的床榻。在男人寬大手掌的撫慰下,信濃的意識毫無抵抗地沉入熟睡,從那頭光澤溫柔的銀藍發(fā)絲下傳出的呼吸聲均勻而悠揚。

    像是計謀終于完成的男人輕輕出了一口氣,讓伸出的手掌以眠鹿都不會驚擾的緩慢速率越過女人安逸美麗的睡顏,打開臺燈下的床頭矮柜。

    “晚安,我的信濃大人……”

    一個輕柔的吻,無比珍惜地落在了女人臉頰上。

    一小段量尺紙帶,小心翼翼地圍上她的左手無名指。

    新來的秘書官來自一個名字冗長到他懶得記憶的名牌大學(xué),書卷氣大于軍官氣的年輕女孩,圓眼鏡片上還反射著象牙塔的無慮光澤,僅作為文職的輔助手,工作素養(yǎng)相當過硬——但相處時,對方那種仰望式的小心翼翼,著實讓他產(chǎn)生了自己仿佛是跑出博物館的活藏品的錯覺。

    初此之外,煮咖啡的技巧也相當遺憾,關(guān)于對方是怎么樣才能把自己珍藏的咖啡豆煮出速溶的口感這一點,多少也有點好奇。

    “謝謝?!卑状杀纵p磕桌面的聲響剛一鉆入耳面,在抬頭之前,男人便習(xí)慣性的吐出這兩個字。

    一手提起杯柄,將甘苦的熱飲慢慢貼近嘴邊,男人一邊將秘書官事先分揀出來的一沓僅需簽字的公文拖到桌面的中央。

    這就是今天的最后工作了。

    年輕的秘書官守候在一旁,默默注視飛快

    搖動的筆桿,猶猶豫豫地開口:“那個,關(guān)于您將要退出一線的傳聞……”

    “已經(jīng)不是傳聞了,正式的調(diào)崗文件應(yīng)該很快就會下來?!蹦腥擞置蛄艘豢诳Х龋暰€始終沒有從桌案上離開。

    “這段時間的交接工作,你不是全程輔助了下來么,對現(xiàn)在的港區(qū)來說,我其實沒那么重要?!?/br>
    “我還是無法理解……明明只有您最適合統(tǒng)領(lǐng)這支大艦隊……”

    “謝謝。”筆尖定頓了一下,男人向秘書官露出微笑。

    “如今的港區(qū)已經(jīng)大不相同,新式裝備的姑娘們陸陸續(xù)續(xù)取代了她們的前輩,新的港區(qū)應(yīng)該有新的指揮者。老舊的思維總是不合時宜的?!?/br>
    輕描淡寫地說著任誰都能聽出敷衍的話語,男人繼續(xù)揮動筆桿,快速清掃著面前的公文。

    直到最后一份紙張被署上簽名,男人甩了甩案牘勞作了一整天的酸脹手腕,抬頭時看見年輕的秘書官依然凝視著自己。

    “抱歉,這不是我該詢問的事情……請原諒,我實在想不通,您這樣優(yōu)秀的指揮官,為什么選擇退休呢……”

    男人仰頭飲盡杯中剩余,挺意外的,放涼之后的口感居然微妙的不錯——在離開之前還能喝到幾杯呢?

    看了眼身旁那個向往著自己事跡而毅然選擇這份工作的年輕女孩,成熟男人的溫情與青澀少年的自豪同時出現(xiàn)在他的眼底。

    “我的妻子懷孕了?!?/br>
    信濃的退役流程還算順利,在身形尚未影響行動的最初兩個月內(nèi)就辦妥了大半手續(xù),卸除了艦裝,盡管名義上依然保留著戰(zhàn)艦的身份,但“信濃”之名已從戰(zhàn)斗序列中脫離。

    而指揮官的卸任流程卻少不了一段漫長而繁瑣的交接過程,差不多就是日日加班的苦日子。

    男人只能盡可能做到每天至少能回家睡覺。

    不得不感謝隨信濃一同退役的樫野小姐,信濃大多數(shù)的居家時間全虧有樫野伴隨身邊,打發(fā)寂寞。

    男人記得很清楚,今天是孕檢日,絲絲的忐忑與期待催促著他腳步匆匆。白天的工作其實并非抽不開身,只是信濃堅持讓他待在崗位,只好照例拜托了樫野照顧這位有些倔強的準mama。

    今天的信濃沒有穿那件寬松的絲綢睡裙,而是換上了許久未見的幽藍色巫女服,恍惚間男人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天,美艷的雌狐,身著華服端坐在桌后,那份美貌仿佛魅惑了時間,使之在這個女人身上駐足不前。胸口傳來熟悉的微妙滯感,但轉(zhuǎn)瞬即逝,他從容地走向美麗的妻子。

    “醫(yī)生說,是一對很健康的雙胞胎呢?!睖赝竦捻夂⑿ψ⒁曀淖呓碌耐瑫r,馨香馥郁的胴體便自然而然地倚靠了上來。

    “辛苦你了?!彼p輕握住妻子白皙的小手,初生新芽般的柔軟嫩滑一如當初,讓人完全提不起放開的念頭。

    “畢竟,指揮官每天都在那么努力的工作……啊,以后是不是不太好用這個稱呼了呢……?”

    “信濃按自己喜歡來叫就好了?!?/br>
    進入娠期后,信濃本就豐腴的身形變得愈發(fā)熟美,宛如成熟到極致,深深壓彎枝頭的飽滿果實。玉潤潔白的小手在纖巧修長的指型掌廓之上增添幾份少婦獨有的誘人rou感,幻惑的水光幾乎從女人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中滲透而出,只要坐在信濃的身邊,大腦便會輕易淪為情欲的俘虜。

    和大多數(shù)女性一樣,孕育了六個月的摯愛結(jié)晶的信濃,對性愛的需求已經(jīng)可以用饑渴來形容了。

    托起女人的柔白手背,印下一個不可見的輕吻,濃郁的雌香無聲鉆入男人的鼻腔,繼而擴散在整個腦海中。雙手熟極而流地伸向信濃的腰間,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束帶便輕飄飄地落地,繼而整件巫女華服被男人從下方往上提起,直至那玉球般的鼓脹孕肚袒露出來。

    〇㎡

    信濃的臉頰浮現(xiàn)著一抹淡淡的薄霞,名為幸福的成分毫無疑問地壓過了羞澀。

    像是生怕驚醒了其中的小小生命似地,男人小心翼翼地湊上腦袋,緊貼溫?zé)岬哪阁w,一秒,兩秒,驚奇的感受漸漸化為臉上的笑意,被溫柔撫摸著他頭發(fā)的雌狐盡數(shù)收入眼底。

    “那……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還請……夫君多多指教了……”

    “說起來,信濃你最近不是不喜歡穿過膝襪了嗎?”男人順勢將手按上了信濃的雙腿,密度本就不高的白色過膝襪緊緊勒著豐滿的腿rou,嬌艷的桃紅色從絲襪下透出,柔嫩的大腿肌膚被絲襪勒出一圈淡淡的紅印,誘人食指大動。

    “因為……想做了?!毙艥饽樕涎笠缰t潤的春潮,聲音軟糯而甜蜜,“醫(yī)生說了,適度的行房,是有利于寶寶健康出生的……”

    “可是上一次zuoai不是周末嗎?這才三天就忍不住了~?”

    “唔……請不要欺負妾身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