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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對彼此的尊重。 奶青沒有帶著好消息回來,俱樂部的人心情都很不好,如果喬的手傷情況不好,LCK的總決賽他便參加不了,誰都是替他惋惜,這樣好的選手,偏偏不能在退役前再創(chuàng)輝煌。 為了保證更好的參加比賽,按照老規(guī)矩,開一次燒烤派對,無疑又要見到無期。顧念陳柚的感受,我決定找無期談一談,我沒想到他還算爽朗。 人不可貌相,從前我總覺得無期有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一定是個不磊落的人。 在二樓陽臺上,他很鄭重的說,“柚子喜歡你我看的出來,所以我不是退出和你競爭,我是想讓柚子幸福?!?/br> 我皺了皺眉,“我絕對會讓給她這世界上最完整的幸福。” 我從來不說那些空話,我知道這話說的很虛,可是我真的是發(fā)自肺腑,給柚子這個世界上最完整的幸福,由此便是我的夢想了。 無期比我想象中要更喜歡陳柚,他的目光很深邃,每次說到柚子他的情緒總是會變得激動,“柚子和息緯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所以請你不要誤會什么,別的我沒有什么要說的。這是我給你的提醒。還有,無論息緯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請你一定要保護(hù)好柚子,不要讓她受到傷害。你,你能答應(yīng)嗎?” “你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息緯到底對柚子做了什么?” “這個我不方便告訴你,無論如何息緯都還是我的兄弟,即使他做了一些錯事。” 那個時候我并沒有聽懂無期是什么意思,直到后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揭發(fā)陳柚那件事情,是教練一直對陳柚女生身份不滿,他擔(dān)心UV會因為陳柚的原因,不能長久的發(fā)展。教練逼迫息緯將陳柚趕出UV,這樣才會給他想要的錢,陳柚mama后來那筆湊齊的醫(yī)藥費,是息緯給的。 息緯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無從得知,外人看來,他儒雅紳士。當(dāng)他晚上約我出去時,我沒有拒絕,有些事情我的確要去弄清楚,他究竟為什么要揭發(fā)陳柚。至于瑞爾來找我給我看陳柚和息緯在一起的照片,我是十分懷疑的,我問她,“照片哪里來的?” 瑞爾變了,不再是當(dāng)初的小女孩,她陰陽怪氣的反問我,“這樣水性楊花的男人,你也喜歡?你寧可喜歡一個男人,也不愿看我一眼嗎?” 我沒有理會瑞爾的無理取鬧,她是爸爸朋友的女兒,又和她一起長大,我愿意給她留個面子,我淡淡的說道“將圍脖上你對我的表白刪了,我和你只是兄妹,永遠(yuǎn)不可能有男女之情。” 說完我打算離開,可是我卻沒想到,她忽然黏過來,跟我說起小時候的事情,“草莓哥哥,你小時候可寵著我了,難道你都忘記了。我們一起長大的……” 可笑的事情偏巧發(fā)生了,陳柚看到這一切,我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誤會,也看到她因為我而忽然冷漠的眼神,她在意我的,她眼里有我。 而我卻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因為的確怪我,我該早一點跟她說我和瑞爾的關(guān)系,真的是再普通不過的關(guān)系。只是認(rèn)識的時間長一點,而已。 陳柚手中抱著驅(qū)蚊草,嗯,很焦心,要怎么解釋這個誤會,可她似乎也沒準(zhǔn)備好聽我解釋,沒辦法,她人緣好,被無期和曙光團團圍住,我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瑞爾坐在我的身旁,一直一直跟我講小時候的故事,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便讓她離開,然后去赴約,赴息緯的約。 我知道柚子誤會了,或許,她在生我的氣,很生氣吧!忽然我的心里有種莫名的歡喜之意,盡管我知道那不應(yīng)該。 沒想到息緯找我是想將陳柚拉過UV,我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將自己的媳婦兒送入狼口,何況我不缺錢。沒想到息緯是個將錢看的很重的人,那是我不懂得的領(lǐng)域,或許我永遠(yuǎn)無法做好一個商人,即使我具備敏銳的商業(yè)嗅覺,可是我卻不會去做那樣的人。 這事情告吹之后,陳柚便再次當(dāng)眾被息緯誣陷,幸好我提早防備,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能姑息,欺負(fù)我媳婦兒的人,我覺得他如果不是活膩了,就是腦子不好,我讓息緯當(dāng)眾給陳柚道歉,我知道柚子的心中,或許需要息緯的道歉,她不說,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 也或者,如果我在他們過去的歲月里出現(xiàn),那個時候誰也無法預(yù)料,到底什么是背叛,究竟為什么會被背叛。 可是我還是低估息緯對陳柚的執(zhí)著,他在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跟陳柚說了什么,我無從得知,可是我卻知道陳柚因此受到波動。這件事情,恐怕得長遠(yuǎn)計較。 很快,我知道一件關(guān)于息緯的事情,他得了嚴(yán)重的精神病,據(jù)說是在悄悄的將UV轉(zhuǎn)手,我以陳柚的名義和他談判,很幸運的,也很意外的成功了。 其實憑著息緯對陳柚做過的那些事情,我想用一百種方式結(jié)束他的人生,可當(dāng)我知道他當(dāng)初舉報陳柚是女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陳柚的mama的時候,我猶豫了。計劃中拿下UV比想象中的容易太多,我竟然說了感謝的話,“息緯,謝謝你愿意放棄陳柚?!?/br> 那天簽完合約,息緯明明炙熱的眼神,忽然就暗淡了,他搖搖頭,“是我對不起她,不要告訴她我去了哪里,讓她忘記那段,那段友誼。” 我自然不會將他以后要常年待在精神病院的事情告訴陳柚,我不會說。這輩子都盡量不讓柚子知道。因為我知道,在陳柚的心里,那段友誼的分量之重。而我不希望她以后活在內(nèi)疚和回憶當(dāng)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