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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天的紅色當中,這火焰最為明亮。 在場的鬼君全都皺起了眉頭,這不是尋常的大火,因為他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了,火中藏用靈力,可以燒滅魂魄,是修士放的。 本來祭祀日單單是搞定從十八層地獄里放出來作惡的惡鬼就已經(jīng)足夠亂了,現(xiàn)在還有外來的修士,在外頭故意制造混亂。 謝星河眉頭微皺,他的靈力遍布整個冥府,鬼界全都落在他的感知之中,他自然知道這個突然發(fā)生的變故。 其余鬼君此刻手頭都有些大大小小的麻煩,分身乏術(shù),只能傳音給謝星河身邊的長幸。 “長幸,你去看看。” “知道了?!?/br> 長幸的身影瞬移,出現(xiàn)在了火焰旁邊,江淼也cao縱著手中的一部分木偶跟上。 “我倒要看看,仙界的哪個小屁孩敢在鬼界的地盤鬧事?!?/br> 顧如藍看著這的變故,連忙起身撩起了紅紗帳,遠遠地看向那火焰,心臟不住跳了一下。 修士放的火。 而她的大師兄宋明洛,正是火靈根。 她忽而,想起師尊布置下的那個神神秘秘故意不讓她所知的任務(wù),顧如藍隱隱有些擔(dān)心起來。 謝星河是鬼王,如果此時昆侖在鬼界搗亂,一方是鬼王,一邊是自己的師門,如果真的鬧起來,她會左右為難。 她越想越不住著急。 “我去看看?!?/br> 顧如藍回頭和謝星河說了一句,轉(zhuǎn)身正要往下跳,沒想到謝星河連忙跑過來,一下子揪住了她的手,將她給拉了回來。 “回來,別出去,外面太亂了,”謝星河將她拉回了紅帳里邊,按在紅紅的絨毛之中。 他一眼就看出了她心里的擔(dān)憂,“那不是昆侖的人。” 他不屑地說:“昆侖從來沒有教過這么垃圾的陣法。” 另一邊,剛剛瞬移到火焰旁邊的長幸臉色一變。 地面上,突然憑空出現(xiàn)一道又一道火舌,越冒越高,將長幸所在的位置包了個嚴嚴實實,化為牢籠一樣的火焰將她困在里面。 與此同時,鸞架的旁邊閃出一個個火球,忽然朝紅紗帳中的人攻去。 火球帶著炙熱的風(fēng),四邊紅色紗帳瞬間被點著,幾個鬼君同時回頭望來。 “糟了!” 他們同時意識到了,這是調(diào)虎離山,主要的目標在于謝星河。 謝星河沒間一凝,正想要調(diào)動自己的靈力,順便將顧如藍拉到自己身后,可沒想她卻先一步將自己給推開。 寒光乍現(xiàn),他聽到了一聲劍鳴。 顧如藍的靈氣寒如冰霜,如昆侖之上的千年冰川,劍氣銳利。 旋轉(zhuǎn)的火球被直接凍成了冰球,在空中如被打碎的鏡面一樣破碎,兩人的身邊落了一地的碎冰。 這會兒輪到顧如藍將他按住,“你給我好好呆著,不要動用靈氣?!?/br> 單單是支撐起冥府都這么難受,就別想再用靈力了。 謝星河看著眼前飄飛的紅色衣角,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顧如藍的修為居然長進了這么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丹期了。 顧如藍并沒有就此停下來,出鞘的寒星劍勢不可擋,空氣中彌漫著一陣寒冷的氣息,地上的紅色彼岸花漸漸落了一層冰霜。 她抬手揮劍,劍氣流暢地直逼朝隱秘在角落里放火的人。 既然不是昆侖的人,她就放心地打了。 水靈根對火靈根有著天生的壓制,雖然顧如藍只有金丹期,但是她是昆侖的劍修,在修行時常常以戰(zhàn)代練,常常和昆侖的師兄師姐們對砍,知道怎么樣最容易砍到人家的痛處,并且練就了咄咄逼人的劍氣,抵擋起來并不容易。 對面的兩人只感受到一陣摧枯拉朽的寒氣迎面撲來他們匆忙抵擋,還是被銳利的劍風(fēng)劃出了幾道血痕。 緊接著,顧如藍的靈氣凝結(jié)成一重水障,像是一桶水迎面撲來,他們火靈氣完全被水壓制,狼狽不堪。 顧如藍低頭出來的看著那兩人,居然還是她認識的人。 溫安師姐曾經(jīng)在大街上給她指過——那人是靈溪山大弟子文九卿,雖然沒有明目張膽地穿弟子服進入冥府,但是顧如藍前不久才和他打過照面,還不至于忘了人家長什么樣子。 他身邊還有著一個黑衣的男子,顯然他也是火靈溪,一樣被水靈氣嗆了一下,可是他的形象保持得比文九卿保持得好,看來修為也要比文九卿高一些。 顧如藍忽然回想起林沛安那句話——有的門派,連長老也來了。 文九卿被顧如藍的水靈氣澆了一身,從頭到腳到頭發(fā)絲都濕透了,火苗都滅了。 好歹也是元嬰境界的修士,被金丹這樣壓著侮辱,他心有不甘,看著將鬼王護在身后的顧如藍:“昆侖弟子,你不幫道友,居然站在鬼界那邊嗎?” “幫你?” 顧如藍笑了。 第54章 嫁衣 而且,鬼王是他們的小師弟呀…… 溫安來的路上就和顧如藍聊過九大門派之間的關(guān)系。 九大門派, 看著一脈相承,同根同源,共同主導(dǎo)仙界, 還構(gòu)成了仙盟,然而實際上關(guān)系并不怎么好。 昆侖居于云州, 地處偏僻,連綿雪山,幾乎不與外界往來,然而其他門派, 可能擠在同一州中, 彼此之間打打鬧鬧, 摩擦也不斷。 近年來打得最離譜的,莫過于太虛和靈溪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