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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筱心中一緊,悄悄看了眼蕭辭,卻發(fā)現(xiàn)他神情如常,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生死。 蘇筱掙扎兩下,無奈雙臂皆被束縛,只能任那修士粗魯?shù)貙⒆约和妻侥硞€陌生的房間內(nèi)。 “在這等著?!蹦切奘繏佅逻@么一句,有些不耐煩,甚至解開了蘇筱的縛靈索。 蘇筱表現(xiàn)得很是膽怯,頭都不敢抬起,直到那修士走了,她才開始環(huán)顧四周,打量這房間的陳設。 房間內(nèi)陳設雅致,豎著數(shù)盞長明燈盞,光線透過燈罩暈出和煦的光淡黃的光影。桌案上擺著筆墨和一方硯臺,幾乎沒什么女子的脂粉香氣,倒像是個......男子房間?! 蘇筱簡直懷疑百煉宗是不是有個別名叫合歡宗了。怎么人人都像沒見過女子一樣,更何況蘇筱現(xiàn)如今只不過是個普通凡人,根本沒有半點修為,就是要采補,找蘇筱也沒用啊。 ——蕭辭還真是沒半點人情味,原來留自己在身邊純粹是為了利用,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死活。 蘇筱憤然起身,趴在門后仔細聽,想等著看守松些尋個機會逃了才是。 剛聽了沒一會,居然有腳步由遠及近。 蘇筱還未來得及反應,大門忽然敞開。 一位黑衣的修士迎面走近,然后反手將門掩上,直直望著蘇筱。 蘇筱心中警鈴大作,連忙往后退開,忘記了自己的芥子戒被蕭辭拿走,右手下意識往口袋里伸。指尖還真碰到一點冰涼的硬物。 居然是她的芥子戒,蕭辭不知道什么時候竟還給她了。 蘇筱盡力壓住忍不住上揚的唇角,一臉警惕地看著來人,“你是誰?把我?guī)У竭@來做什么?” “我是百煉宗少宗主,文逸安。請姑娘到這來是有事相求。”文逸安看起來彬彬有禮。 蘇筱蹙眉道:“‘請’?你的手下可是用縛靈索將我押到這來的?!?/br> 文逸安有些訝異,道:“怎會如此?若趙師弟多有冒犯,還望姑娘見諒。” 蘇筱依舊一臉警惕,離得遠遠的盯著文逸安,“我是個普通人,沒有修為的。你一個修真之人,能有什么事請我?guī)兔???/br> 文逸安有些不好意思道:“正是因為姑娘靈脈不同,因而才請姑娘相助。” 有什么能讓一個靈脈不同的普通人幫忙的? 文逸安解釋道:“我身中奇毒......” 蘇筱斷然拒絕:“不行,你找別人,把我關回地牢里去好了。” 文逸安擋住蘇筱去路,道:“并非姑娘想的那樣?!?/br> 身中奇毒,看中蘇筱一竅不通的靈脈,豈不是想用蘇筱來渡他體內(nèi)之毒的意思,蘇筱還能往哪想? 文逸安道:“此種奇毒只對修士生效,雖靈力運轉(zhuǎn)遍布全身。而姑娘靈脈不通,靈力不能運轉(zhuǎn),因而不會受太大影響。” 蘇筱抓住關鍵,“你的意思是,將你身上的毒轉(zhuǎn)移到我身上,用我的身體給你濾去毒素?” 文逸安點頭,但保證道:“將毒素轉(zhuǎn)移到姑娘體內(nèi)以后,我自會用靈力替姑娘壓制,引導消化,絕不會危及生命?!?/br> ——蕭辭此時應該已經(jīng)不在地牢了,若是自己這邊鬧出太大動靜,引起百煉宗人警覺,他行事必然不便,還會又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 蘇筱猶豫半晌,問:“你修為幾何?” 文逸安露出幾分得意神色,“金丹八重。” 和紀依云一樣,金丹八重,已算是極高的修為。不過蘇筱剩下的法器是可抵元嬰攻擊的,文逸安對她沒什么威脅。 若是能就此讓百煉宗欠下自己一個人情,說不定也能與之前傷他門人之事抵消,不至再鬧大。 這樣想著,蘇筱咬咬牙,道:“行吧。我?guī)湍?,但你得先吩咐下去,不許他們再追究白日之事。” 文逸安并不知曉白天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此時體內(nèi)毒素有發(fā)作的趨勢,才急忙吩咐門人替他尋一個經(jīng)脈不通的凡人來助他排毒,還叮囑他們一定要以禮相待,承諾靈石作為報答。哪知道那弟子憊懶,直接從地牢里將蘇筱提了出來。 眼下毒素幾欲發(fā)作,他也來不及再去找一個,雖然不知道蘇筱說的“白天之事”是什么,但也只能點頭應下。 蘇筱:“你確定我不會中毒殞命?” 文逸安篤定道:“定然不會。” 蘇筱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穩(wěn)妥,“不行,你若是騙了我,也沒什么后果?!?/br> 想來想去,蘇筱覺得自己還是該顧左右而言他隨意拖些時間,再尋個機會用法器逃走才是上策。她可還肩負著修正天道的重任,可不能在這冒險。 若非文逸安身為百煉宗少宗主,禮數(shù)教養(yǎng)周全,斷不會同蘇筱扯這半天。在這個世界,修士和普通人,便是云泥之別。 在壽元漫長的修士眼中,蘇筱這樣的普通人同飛禽走獸也沒什么分別。文逸安忍著脾性同蘇筱說這半天已是極限。借蘇筱解毒,就好像凡人肚子餓了吃一只烤雞,沒有半分心理負擔。 更何況這毒不會危及蘇筱性命,他還承諾給她靈石報酬。 見蘇筱又猶豫,文逸安終于蹙眉出手,兩道靈力似鐐銬,將蘇筱定住。 蘇筱原以為自己仗著有高階法器,不懼這金丹八重的修士,再加上覺得他似乎是個講理的人,便不曾十足防備。沒料到他霎時出手,蘇筱連掏出法器的機會都沒有,便失去了行動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