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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蓮雖然死了,可你的嫌疑還不能洗脫,你這杯茶,本宮可受不起!” 沈濃綺扭頭對太后道,“母后,此事絕不可如此放過,不如讓皇上來決斷,到底應(yīng)該如何處置?!?/br> 沈濃綺忽然就很好奇,此事已經(jīng)東窗事發(fā),劉元基又回會如何處置。 是繼續(xù)扮演他貼心夫君的角色,嚴(yán)辦張曦月,要她衛(wèi)國公沈家的權(quán)勢? 還是干脆露出真面目,將此事敷衍糊弄過去,力保從藩王時,就日夜伴他十?dāng)?shù)載的張曦月? 太后頷首,正要派人去尋劉元基。 此時殿門口,奪門而入一小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一臉驚恐, “兩位娘娘!大事不好了!” “寶華殿鬧出了人命!抬出來了一具尸首!” “據(jù)說、據(jù)說是沈三爺,他要行刺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今天和昨天的章節(jié)錯位了,先已更改。 第20章 “寶華殿鬧出了人命!抬出來了一具尸首!” “據(jù)說、據(jù)說是沈三爺,他要行刺皇上?。 ?/br>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其中最覺得的猝不及防的是太后。她在乎的倒不是劉元基被行刺,性命攸關(guān),是否受傷,而是拍桌而起,怒道,“在寶華殿行刺?!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里頭才給先帝與先太子做了道場,眼看就只剩這幾日的收尾,法事便能圓滿結(jié)束了!若因此功虧一簣,可有誰擔(dān)待得起?!” 太后扭身朝沈濃綺冷哼一聲,“皇后,本宮知道你近日勞累,今日又受了暗害,的確是受委屈了,可你那三弟也委實太不像話了!平日里就囂張跋扈,今日竟然膽敢行刺?!也不知是不是仗著你衛(wèi)國公府,與你這皇后jiejie的勢力,才如此行事乖張!不將皇上與本宮放在眼里?!” 沈濃綺心中也驚詫不已,沈流哲去寶華殿的確是受她授意,但她也只是意圖讓沈流哲看清劉元基的真面目,并沒有想到居然會真鬧出人命來!若真如那太監(jiān)所說,沈流哲動手行刺,那他們衛(wèi)國公府反而無理在先,落了下風(fēng)! 眼下事態(tài)遠超出了她的掌控,她一下子也慌了神…… 沈濃綺惶然跪下,“母后!流哲的心性本宮最是清楚不過!他絕不是如此不知輕重之人,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誤會,眼下寶華殿封了宮,誰也不知里頭發(fā)生了些什么,求母后與我一同寶華殿查探清楚,若是他果真如此肆意胡來,兒臣絕不輕饒!” 見沈濃綺態(tài)度還算乖覺,太后也不好當(dāng)著眾人的面再給她難堪,左右她說得也有些道理,還是先去寶華殿查看一番才是。 “來人!擺駕寶華殿!” 對比起皇上遇刺,那皇后被下毒暗害一事,反而顯得沒有那么重要,殿中的眾人因沒得吩咐不敢妄動,一時間竟滯留在了殿中。 弄琴此時不忘按照沈濃綺原來的吩咐走入殿中,朝那幾個如芒刺背的命婦道,“今日皇后娘娘乍然被人暗害,想必各位夫人們也受驚了,好在現(xiàn)在下毒一案已水落石出,夫人們可自行參宴去。只是諸位也知,那采蓮沒能供出魁首,實在是一大憾事。 皇后娘娘方才吩咐,此事發(fā)生得突然,有許多細枝末節(jié)或許未能注意到,查案獨木難支,若是集思廣益,說不定還能尋出其他線索,夫人們大可將今日所見所聞傳揚出去,但凡有人能提供蛛絲馬跡,皇后娘娘大大有賞!” 今日在慈安宮發(fā)生的事情,足足夠得上命婦們大半生的談資,她們不僅保住了性命,還能全身而退,腦中那一直緊繃著的弦,終于徹底松懈了下來。 她們本就是善口舌者,傳揚此事更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一個個匍在地上應(yīng)承了下來。 至于張曦月,太后與皇后都走了,更加沒有人顧得上她。 可張曦月不僅沒有心安,反而更加害怕,她跟在后面奪門而出,因跟得太急,腳底踉蹌一下,摔倒在地,手掌因慣性支撐在地上,被震得生疼。 婢女云杉趕忙來扶,“娘娘您沒事兒吧?” 張曦月愈發(fā)慌亂,她拉著云杉的手,惶惶道,“怎么偏偏是在寶華殿出了事兒,若那事兒真讓沈流哲撞見,他氣急之下對皇上出手,那皇上大病初愈的身子骨,怎會是沈流哲的對手?!” 她的瞳孔因害怕而逐漸擴大,“若皇上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說我該怎么辦?衛(wèi)國公府之人都敢殺皇上了,那取我的性命豈不是不費吹飛之力!” 云杉忙安慰道,“娘娘莫要多想!咱們在寶華殿那事兒行得隱秘,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么久都無人發(fā)覺過,沒理由就這么巧被人撞破。且那沈流哲雖是個猢猻,可往日再混鬧,也沒聽說過鬧出人命過,娘娘您先安安心?!?/br> “對!你說得有理,若沈流哲真如此行事,衛(wèi)國公府饒是再功高望重也無用,一旦背上了弒君的罪名,跌落谷底人人喊打就是瞬間的事兒!走!我們也快跟過去瞧瞧!” 皇宮,巳時三刻。 沈流哲行在宮墻之下,向來明朗的臉上,此時卻凝重不已。 沈流哲是衛(wèi)國公老來得子,父兄忙于公務(wù)不能時時管教,出了事沈母哄慣著,沈濃綺又向來是個好說話的主,長此以往,沈流哲便愈發(fā)豪恣了起來。 以往宮中但凡有個什么宴請酒席,他向來是最熱衷的,每每都是早早就入宮來,和幾個要好的去燕雀湖玩鬧一番,再喝得酒酣耳熱、心滿意足得出宮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