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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沛胥因她的觸碰,呼吸變得愈發(fā)急促了起來,他終究是控制不住,將她拉進懷中緊緊抱住,將頭埋在了她的肩頸中,手掌用力撫觸著她的背部。 對于肢體接觸,周沛胥從來都是點到為止。除了春社夜晚那個吻,二人便極少有身體接觸,就連擁抱也是輕攬著的,從未展露過這樣強烈的占有欲及侵略欲。 可這沒由來的野性,讓她心里發(fā)慌。 沈濃綺被他的掌心摩挲得差點就要站不住,她有些不明所以,微微仰頭,眸中帶著濕漉漉的霧氣問道,“胥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她幽蘭的氣息吐在他的頸間,像是蒲公英拂過,愈發(fā)讓人心癢難耐,周沛胥掌中的動作不禁又大力了幾分。 堂堂首輔,竟在陰差陽錯之下,誤服了媚藥? 周沛胥知道應該同她解釋清楚的,可此時此刻有些羞于說出口。 他并未言語,只抓住了她蔥白般的玉指,往下腹三寸探去,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沈濃綺觸到了一個guntang的怪異之物,瞬間臉蛋被脹得通紅,頃刻之間,明白了周沛胥為何今日異于常態(tài),他向來是意志堅定之人,若非中了媚藥,絕不會如此失態(tài)。 沈濃綺不是什么不通□□的女子,早在帝后大婚之前,宮中的嬤嬤便專門給她看過夫妻房事的畫本,畫本上的男女親密無間,旁邊甚至還用文字做了注釋,那時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可知道歸知道,眼下還是有些懵然,既不知是羞,還是惱,還是荒謬,還是腆然………… 周沛胥只覺得熱,熱得渾身都要燒起來,唯一能稍稍好受些的,便是沈濃綺的指尖觸過的地方。 周沛胥拼盡全力才能克制住如海浪般洶涌而來的欲望,讓沈濃綺從懷中解脫出來,他眸底透著十足的渴望,正死死盯著她小巧完美的唇珠,帶著卑微的語調(diào)沙啞道,“娘娘,臣可以么?” 沈濃綺知道他定是難受異常,他額間已經(jīng)布滿密汗,頸間的中衣變得微微透明,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她再也來不及多想,“可……唔。” “以”字還未說完,如花朵般紅艷的唇部便被封住。 男人似是迫不及待地親了上來,然后將輕易敲開了她的貝齒,在里頭攻城略地。 沈濃綺被親得頭腦發(fā)暈,渾身發(fā)燙,身子徹底癱軟,被腰間的臂膀牢牢抱住才未跌落。 殿中傳來唇齒相觸的吻聲,伴隨著女人的嗚咽,及男人的粗喘聲。 若說方才沈濃綺的觸摸是捧清冽的泉水,那如今的這個激吻,便似是讓周沛胥尋到了泉眼,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吮吸,只覺得身上的燥熱緩解了小半。 人一旦嘗都了甜頭,便會變得不知足。 周沛胥的手掌不滿足在她腰間流連,而是指尖輕動逐漸向上,只覺得愈發(fā)口干舌燥,燥熱難耐,沈濃綺生疏地觸著他guntang肌膚的每一寸,心臟劇烈跳動,意識也逐漸飄然…… 周沛胥將她打橫抱起,輕柔地放在到了榻上,他神臺恢復半瞬清明,撐著軀體,朝下望她…… 青絲圍繞在她身周,艷麗的面龐卻是潮紅的,貝齒微咬著嘴唇,烏羽般的眼睫輕顫,然后睜開了迷離的眼。 她眸中帶了幾分濕潤,語調(diào)帶著撩人心弦的黏膩,“胥哥哥,會疼么?” 周沛胥喉頭一滾,俯下身去將她擁在懷中,帶著安撫深吻她,然后在小巧粉紅的耳垂旁啞聲道, “會有一點,我保證,就一點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然后就不止疼了一點點。 求審核放過。信女雙手合十。 已經(jīng)被鎖了15次了,我人麻了,接下來的大家自行腦補吧,咳咳 第59章 沈濃綺只覺得身體猶如大海中的一葉孤舟,被沖擊得五臟六腑都沒了著落,她雙手不自覺攀著周沛胥的肩膀,感受著陣陣海浪拍打而來,初時還能忍耐,未過多久,喉中不自覺地便發(fā)出嬌聲。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孤舟被猛烈送達了岸上,身體也感受到了極致的歡愉。 她身上已是完全癱軟,連指尖都抬不起來,感受到男人俯下身來抱著她溫存了一會,然后在耳邊低沉又溫情道。 “沒有喜燭迎親,沒有鳳冠霞帔,沒有三拜天地……這般的洞房花燭之夜,實非我所愿,綺兒,委屈了你……” 他明面上做不了她的夫君,擎天守護為她遮風擋雨;她也當不了他的妻子,嬌守后宅為他執(zhí)掌中饋。 若是說委屈,實在是不知誰委屈的更多一些。 沈濃綺頭腦正昏沉著,只仿佛身在夢中,但似乎聽出了此言語中的愧疚之意,下意識搖了搖頭,仰著頭去探他的嘴唇,“胥哥哥,我不委屈,同你在一起,我很歡喜?!?/br> 語調(diào)帶著疲累無比的沙啞和慵懶,為此話增添了幾分繾綣。 周沛胥迎上去輕啄一下,垂頭瞅她,她臉上的紅暈還并未散去,額間還沁了些許汗珠,兩條修長且白嫩的胳膊,原是伸出了鳳凰金絲被外,攬住了他的脖子,可許是疲累極了,沒過了沒多久,那兩條胳膊就垂落了下來,呼吸均勻,儼然是沉睡了過去。 原是應該多抱她會兒的,可思極他身中媚藥還未善后,宮中或許還會出其他岔子,只能不得已抽身離去。 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將她的胳膊安妥放進了鳳被之中,仔細將被子掖好,這才穿戴整齊出了景陽宮的寢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