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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沈濃綺才擦干了眼淚,聳了聳鼻子,微微別過頭道,“皇上所言有理,大好的日子,臣妾不改這么哭的,倒讓皇上看了笑話。” 她給自己也倒了杯酒,舉杯道,“皇上,為慶祝今日咱們二人心結(jié)得解,臣妾敬您一杯。” 劉元基笑著與她碰杯,仰頭飲盡了杯中酒。 見他杯中喝得一滴未剩,沈濃綺終于露出了個真心的微笑 ,然后執(zhí)起酒杯,幫他又倒了一杯。 “方才說了這么久的話,皇上定然是餓了,這道西湖翠魚不錯,臣妾親手做的,皇上常常味道如何?” “甚好?!?/br> 殿中的氣氛愈發(fā)融洽和諧,在沈濃綺的恭維之下,劉元基很快便喝得酒酣耳熱起來,只覺得對面的癡情佳人愈發(fā)艷麗了幾分,劉元基曉得她相貌美極,但以往心中待衛(wèi)國公府有成見,并不將這唾手可得的美人當(dāng)回事過。 眼下在燭光閃爍下,她就像顆蒙塵的珍珠,散發(fā)出令人心癢難耐的迷人光彩,一舉一動都似在勾魂攝魄。 劉元基因為腿傷,已是許久沒有碰過女子,今夜面對沈濃綺,心中不知為何生了幾分異動來…… 他喝得雙眼發(fā)暈,恍惚中沈濃綺上前來扶他,笑著對他說,“皇上今日也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br> …… 劉元基次日頭疼欲裂醒來時,正穿了金黃的寢衣,獨自躺在鳳塌上,塌上的單被凌亂異常,皺得不像樣子。 塌旁的高凳上,放了塊醒目的白色絲綢手帕,上頭還有塊殷紅的血跡。 ?。?! 劉元基腦中驚雷炸裂,還來不及做何反應(yīng)。 在外聽見聲響的袖竹,笑得滿面春風(fēng)踏進門來,趕忙要上前扶他,“皇上您終于醒了!方才兵部侍郎道有要事相商,還派人來請呢,但皇后娘娘將人打發(fā)走了……” “她道您昨晚累著了,要讓您多睡會兒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女兒是干大事的人。 第63章 劉元基并未讓袖竹攙扶,而是自顧自站起,面帶冷色地打量起四周來。這是沈濃綺的寢殿,是偌大皇宮中,他唯一沒有踏足過的地方。 他腦中還留有醉酒后的陣痛,意識卻還算得上清醒。 他以往酒量不算好,但自從登基之后,隨著各類飯席宴會多了起來,他也漸漸在推杯換盞間品出了樂子,酒量提升了不少。昨夜的氣氛是很好,沈濃綺說的話句句討巧,他一高興就喝了許多,美貌嬌妻在前溫柔小意,他也的確動了想要與她親熱的心思,關(guān)于昨晚最后的畫面,停留在了她上前扶他進寢殿…… 他竟果真拋下一切仇恨,就這么同沈家女行了夫妻之實?! 他瞧了眼那沾血的元帕,心頭涌上來些酸澀懊惱,除此之外,竟還現(xiàn)了絲甜膩? 罷罷罷,賞她一晚又如何?只當(dāng)是酒后失策,未考慮周全罷了! 只是圓房倒也罷了,其他的事情,她想都莫要妄想! 劉元基張開雙臂,示意袖竹給他穿衣,裝作不經(jīng)意問道,“皇后人呢?怎得不見她?” “皇后娘娘今早扶著腰起來,特意去小廚房熬了皇上最喜歡的雞絲粥,原是想要同皇上一同用早膳的,但昨日成國公夫人遞了帖子來拜宮,皇后娘娘只能先去應(yīng)對了,留下話讓奴婢們好好照顧您呢。” 劉元基對這個答案顯然很滿意,他挑了挑眉,“她若是早這么會伺候人,朕以前豈會不將她放在眼里?” 此時劉元基又想起件緊要事。劉元基作為正統(tǒng)的潘王后代,最看重的便是嫡系后裔、血脈傳承之事,尤其是帝王的第一個孩子至關(guān)重要,只能出自中宮皇后的腹中,才能在今后免除奪嫡之危。 所以無論是和歌姬廝混,還是同宮女媾和,事后,他都會命宮婢在事后給她們灌上一碗nongnong的紅花避子湯。 他昨夜與沈濃綺圓房了,原該也會照例給她端來一碗紅花避子湯,畢竟他厭惡衛(wèi)國公府,并不想讓沈濃綺生下他的血脈。 可誰讓她偏偏是皇后?按照祖制,這紅花避子湯,世間女人都灌得,唯有皇后一人灌不得。畢竟只有皇后生下來的孩子,才是眾望所歸的嫡皇子,盼著皇后多生養(yǎng)幾個都來不及,怎會讓她避子? 但就算他再不情愿,如今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 只一次,一次而已,饒是觀音送子,也絕不可能一次便成。 思極此處,劉元基的心情略略好了些,他并不想在景陽宮多待,好像顯得對這皇后如何看重似的,所以匆匆披好龍袍后,扭臉轉(zhuǎn)身就回了太和宮。 眼睜睜見他離開,袖竹這才拐了個彎,走進景陽宮的一處便殿。 沈濃綺在案桌旁抄佛經(jīng),她聽見了腳步聲,筆觸未亂分毫,眼皮都未抬起,“如何?他信了么?” 袖竹上前給她磨墨,低聲應(yīng)答道,“他并沒有多問,好像是信了的。那迷藥藥效并不強勁,混在那么多杯酒中緩緩起效,他杯杯落肚也無從懷疑。未免節(jié)外生枝,奴婢已經(jīng)將那些東西處理掉了?!?/br> 沈濃綺點了點頭,指尖的手一頓,“嗯,他碰過的東西,盡數(shù)扔掉?!?/br> “已經(jīng)扔了,鳳塌上的床褥被單,也都重新?lián)Q了新的。” 沈濃綺將清心的佛經(jīng)抄好,還是壓不下心底的那絲煩躁,蹙著眉尖道,“那張床也不必再留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