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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抬起白皙的下巴,眼眸中透著幾分獨屬于霸道公主的三分不屑三分涼薄,剩下幾分漫不經(jīng)心,精致的小臉上,皆是“有話說,說完滾”的表情。 她自詡為非常霸氣,表演的很到位,殊不知,在他人眼里,就是一只小奶貓,明明勢單力薄,卻張牙舞爪,試圖嚇退敵人。 別說是顧承澤,便是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白貓,都忍不住捂臉。 能當那么多年十八線小演員,宿主不是沒有原因的。 反派來勢洶洶,喵嗚,希望宿主人沒事。 白貓蜷縮起貓身,默默降低存在感,捂住耳朵,擔心聽到什么奇奇怪怪的聲音。 奇怪聲音沒聽到,反而聽見了反派的笑聲。 “公主在緊張?” “你……”放屁!云渺松用盡了力氣把即將脫口而出的三個字憋回去,化為一聲冷笑:“呵,你有什么能讓本宮緊張的。” “是嗎?” 云渺松手一緊,畫面翻天覆地一轉(zhuǎn),與顧承澤一里一外換了位置,門不知何時被關(guān)上,她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懟在門上,背靠著門板,男人雙臂撐在她兩側(cè),聲音染上魅惑的音效,好聽到讓人耳朵一軟,癢癢得好似有鉤子在勾。 她睫毛輕顫,眼眸緩緩向上移動,從對方寬厚的胸/膛,領口露出的脖/頸/喉/結(jié)再到他流暢的下顎線。 顧承澤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好似一座小山把她籠罩住,此時此刻他嘴角輕勾,哪還有剛才那副可憐楚楚的模樣。 靠,又上當了,信了他的破車嘴。 云渺松想吐血,伸手推了推他,美眸怒瞪:“好一個鎮(zhèn)北王世子,膽敢欺騙本宮,誰給你的膽子!” “自然是公主。” “本宮?” “公主不會真以為,讓云奇思來頂罪,我便會信吧?”顧承澤沒回答為什么她給的膽子,而是一手把她困在自己與門板之間,另一只手落在她臉頰上,他的手指白皙,修長,搭在皮膚上的感覺涼得毛骨悚然。 說實話,云渺松現(xiàn)在沒人撐腰,有點慫。 顧承澤看出了她的怯意,胸腔劃過一抹怪異的感覺,癢癢的,抓不住,他把一切都歸功為自己找回了場子。 沒錯,就是找場子。 今日他是來報仇的,經(jīng)過這幾日他的研究,上次報復只把人咬了一圈,報/復的高興感轉(zhuǎn)瞬即逝,每每回想那種場景,他都感覺好像缺少了什么。 當他看完那本畫冊后,他幡然醒悟,原來是用錯了方法。 腦中快速把那書的**內(nèi)容翻一遍,顧承澤指尖牽住她的下顎,眸子懷揣著某種惡劣,落在那因為驚訝而張開的紅唇上。 他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了一下。 第35章 (三合一) 他瘋起來,連她…… 研究完整本小*書的顧承澤“今非昔比”, 他給自己得出結(jié)論,那就是,他對云渺松情緒不一樣, 完全是那日在公主府暈了沒面子,把人綁架后又報/復的不暢快。 他后知后覺, 咬人算什么?那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情。 等他一雪前恥,徹底算完賬,就不會再對她有其他微妙的感覺了。 于是,顧承澤給自己定制一個完美的報仇方法——親!暈!她! 字面上的意思, 只要讓她暈一次, 他們之間就徹底扯平。 在長公主府, 她就是這么欺負他的。 木門緊緊關(guān)閉,光線透過窗戶傳遞進來, 不過他們二人的角度略微昏, 確切的說, 陽光只照在一人身上, 云渺松讓他困在小天地內(nèi),動彈不得心里瘋狂扎小人。 大聲罵狗男人,這他爹的什么腦回路? “本宮會為了你,來找別人頂罪?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她壓下狂跳的心臟,努力保持鎮(zhèn)定。 “是嗎?” 男人眼眸瞇了瞇, 今日藏在他身上的違和感越發(fā)濃重,總給云渺松一種……變了個人的感覺。 說不上來什么的感覺,比霸道總裁多了一絲柔弱, 比病美人多了一絲強勢,往日那只純純的小菜雞有點讓云渺松捉摸不透…… 她強壓下翻白眼的沖動,云渺松干脆就不猜測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改變不了就去享受,她今兒倒要看看,這男人能做什么。 反了天不成? 長公主殿下放松了緊繃的身體,全身中心靠在門上,姿態(tài)慵懶,高貴冷艷地板著臉,好似眼前的男人是個木疙瘩,愚蠢的木頭不配分出她半分注意。 一種被人輕視之感油然而生,顧承澤不爽,瑞鳳眼更加深沉,死死盯著那張想掐死的俏臉,以及十分討厭的嘴,他老早就想堵住了,讓她嘴欠,每次說話都能氣死人不償命。 不過…… 顧承澤打量著那點紅色,嘴角一抿再抿,好像…… 哪里不對勁兒。 這種事情似乎是親密之事,只能夫妻之間做,若是和長公主……算不算對不起今后的世子妃? 不值當。 終于下定決心的男人,眼看要“報仇”成功之際,卻猛然意識到不能這么做。 然而就在這時,總是莫名其妙的聲音再次傳入他耳中。 [看,半天沒動作,多半是慫了,這個反派就是個紙老虎 ,我現(xiàn)在是長公主,他一個破世子也就嚇唬嚇唬人,要做什么早做了,還能等到現(xiàn)在?莫慌,問題不大,他不敢。] 顧承澤:“!”他!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