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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白婊,你行你上啊!只會說有什么用?!】 【啊……好煩啊,果然一有段俊彥彈幕就烏煙瘴氣起來……蹊蹊明明很可愛?。俊?/br> 段俊彥握拳又松開,他冷冷地移開視線,低頭正準(zhǔn)備撿起魚竿,卻掃到了點點泥斑的褲子。 一股惡心感從心底反了上來,段俊彥臉色越發(fā)蒼白,指尖微顫。 “我就記得你有輕微潔癖?!卑籽怎璧穆曇糨p柔地響起,她將椅子往地上一放,恰好放在段俊彥能夠到的地方。 沉舟連搬帶抗,好不容易追了上來,他正準(zhǔn)備打招呼,卻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原來……言蹊姐是為了段哥,才專門去做的這兩把竹椅。 嘴角的弧度漸漸耷拉下來,沉舟盯著不遠處的一對璧人,莫名有些落寞。 【算白言蹊識相!嗚嗚嗚好心疼段崽!要來這種鬼地方承受這種折磨!】 【不是?白魔頭出去這么久就做了這兩把椅子?真無語了,她難道不知道第一天扎營最重要嗎?補給點也沒找到,真的拖后腿!】 【我對段俊彥的粉絲真的無語了,感情什么都是蹊蹊的錯,段俊彥就是一朵純潔無辜的白蓮花唄?又潔癖又廢物,還搞得好像是他勉為其難接受蹊蹊的好意一樣!某些人能不能搞搞清楚!施舍的人是我們蹊蹊,你哥頂多算個乞丐!】 【給爺搞逆反了,請白言蹊千萬不要給段俊彥!回頭看看沉舟吧!他才是真正可愛的好弟弟!】 【等……我沒看錯吧?沉舟跟段俊彥對視了?這是什么大型白學(xué)現(xiàn)場?】 【救命救命好刺激,有種當(dāng)著原配的面跟小三示好的感覺!】 沉舟深吸口氣,將奇怪的情緒壓入心底,他揚起嘴角,“言蹊姐,這把給段哥吧,我不講究這些,隨便找塊石頭都可以?!?/br>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搬的椅子竟然是專門為段俊彥定制的,沉舟心底就止不住地冒著酸水,甚至忍不住開始茶言茶語,反倒是段俊彥的眼神緩和下來,那張常年冰凍的臉微微松動,連剛剛那種犯嘔感都削弱了不少。 原來她是專門為了他去做椅子了?那他還那么不近人情,是不是有點過分? 等等!他在動搖什么?她是白言蹊,欺壓嬈嬈、拒他劇本的白言蹊! 就算她對他有知遇之恩,也早在日復(fù)一日的獨斷專行中消磨盡了。 段俊彥的眼神立刻堅定了下來,他面色越發(fā)冷峻,“不用,我……” “你還站在那干嘛?” 白言蹊根本沒看段俊彥,她眉頭緊蹙,不贊同地看著沉舟,“趕緊清洗一下!我去幫你采點草藥?!?/br> 她說完,視線恰好掃到段俊彥,護犢子似的將自己的竹椅往旁邊又挪了挪,揚聲,“沉舟,幫我好好看著椅子,可別讓人坐了!” 沉舟一愣,“言蹊姐,你這把竹椅不是給段哥做的嗎?” “誰跟你說給他的?”白言蹊古怪地掃了他一眼,莫名其妙,“我只是搬過來跟他炫耀炫耀?!?/br> 順便再刷一波觀眾的惡感,他們肯定會狠狠地唾罵她這種吃獨食的行為! 反正她已經(jīng)想通了,跟段俊彥一組并非絕對是壞事,至少他粉絲多,討厭她的人也多,一帶節(jié)奏,又離回家更近一步了呢! 【啊啊啊啊我好吃這種傲嬌惡毒大小姐人設(shè)救命!她好作啊但她好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根本生不了氣!】 【我爽了。白言蹊好樣的!就是要虐他!什么東西啊那么神氣,我看他剛剛還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哦,求著你接受了?】 【ctmd我真是氣得不知道說什么了?每日一問,白婊她嗎今天死了嗎?】 【段俊彥粉絲的嘴真的好臟,天天就知道控評控評,明明就是個廢物點心!支持白言蹊,狠狠打他們正主的臉!】 頂流總是伴隨著腥風(fēng)血雨體質(zhì),更何況是段俊彥這種新晉頂流,他一出現(xiàn)基本就是罵戰(zhàn),當(dāng)然,也是熱度的保障。 PD看著‘非酋組’的熱度節(jié)節(jié)攀升,甚至不一會就攀上了熱搜,免費給節(jié)目組打了波廣告,笑得嘴都要合不攏了。 “加大力度!”他樂呵呵地看著直播屏,“主推白言蹊這組!” 他果然沒看錯,白言蹊果然是一個搞事情小能手! *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虜獲PD“芳心”的白言蹊一本滿足地將竹椅拖到安全距離,警告地瞪了眼段俊彥,才神氣十足地離開,活像只打了勝仗的小螃蟹。 段俊彥:…… 他面色幾乎沉得能滴出水來,手臂上青筋繃起,指著那兩把相依相偎的破爛竹椅,幾乎要破音,“你們?nèi)チ四敲淳茫蜑榱诉@兩把破椅子?” “段哥,你怎么能說這是破椅子呢?”沉舟不贊同地搖搖頭,“這兩把椅子是言蹊姐辛辛苦苦做的,多好看啊。” “拿到集市去賣都能賣好多錢!” 這是重點嗎? 段俊彥氣得不想說話,他眼不見心為凈,轉(zhuǎn)過頭撿起根干凈的小木棍,小心翼翼地將褲子上的淤泥刮掉。 身旁突然濺來水珠,全神貫注清理的段俊彥煩躁地扭頭看去,只見沉舟正在洗著手肘上傷口的泥灰,似乎是因為動作不便,他笨拙地蹲在岸邊,傷口半天沒洗干凈,反而將白T弄濕了。 段俊彥的強迫癥都要犯了,他的眉頭皺得很緊,正準(zhǔn)備幫忙,只見少年驚喜地看向身后,“言蹊姐,你回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