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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豈能不知, 太子殿下也沒有法子,只能光看著,目前還不算重。”景王想了想道:“寸清, 你裝作不知,切不可勸諫?!?/br> “我明白!”太子都勸不住,他一個臣子可不會自不量力地覺得自己有多重要。 “說不定有老二的手筆,自然也少不了皇后,不好辦吶?!本巴醢欀伎嘀?,“父皇精神不濟,大臣們都有些猜測,或許不久之后朝堂要起風云了?!?/br> 皇帝身體有恙,二皇子又不安分,皇位之爭早晚要擺到明面上來。 “太子殿下正統(tǒng)之位不可動搖,也許不會……”沈時舟很少見景王這般愁苦。 景王擺擺手,打斷他,“你不必勸,你我心里都清楚,若是父皇被人蠱惑,早晚會走到那一步?!?/br> 兩人聊到半夜,一個愁眉不展坐到天亮,一個帶著憂慮回了桐柳巷。 金荷又恢復了去隔壁的日常,春巧還像往常一樣幫她打掩護。這天下午,金荷將沈時舟和的那盆面做成餡餅。 春巧抽空跑過來幫忙,她邊燒火便吃著香噴噴的rou餅,“姑娘,沈世子不但長得好,也是個好人,跟他那個弟弟不一樣。” 金荷笑道:“你最想說的是他長得好看吧。” 春巧瞇著眼睛笑嘻嘻。嘴上夸但見到人又慫了,沈時舟回來她跟見了貓的耗子似的跑得飛快,邊跑邊小聲說:“姑娘快點回去,咱家也要吃晚膳了?!?/br> 沈世子莫名其妙地問:“你家胖丫頭是不是做壞事了?不然怎么見我就跑?!?/br> “她怕你啊,您可是侯府世子?!贝呵勺詮闹郎驎r舟是世子又是信國侯府的世子后,比以前更怕他了。 “春巧只是臉圓其實并不胖,你不要總那么叫她,女孩子被人說胖會傷心的?!苯鸷砂炎龊玫膔ou餅和菜粥端進房,剛放下盤子手指就被男人攥住,“你怕我嗎?” 他的手溫熱有力,金荷心臟怦怦的跳,往外抽沒抽動,她紅著臉怒道:“放手?!?/br> 沈時舟低笑,松開了手,“你不怕我?!?/br> 金荷最是抵擋不住沈世子的笑容,一見他笑,臉更紅心也跳得更快,“我、我該回去了。”逃跑的速度不比春巧慢。 沈世子搓搓手指,心想看著瘦,手卻rourou的,捏著軟乎乎,祖母說手上rou多的人有福氣。其實是遇到她的自己才是有福氣的那個人吧。 信國侯府內(nèi),沈鯤躺在床上急得面紅耳赤,“我根本就不認識千花面,無緣無故他害我做什么。那人殺人不眨眼,我若落到他手里怎么還能活?!?/br> 靜嫻公主:“可是人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事情又是沈時舟辦的,皇上深信不疑,我們能怎么辦?” “沈時舟他能為我好?母親您怎么能信他,您要為我做主,兒子今后就成廢人了?!鄙蝣H越說越激動,“我要害我的人不得好死?!?/br> “好好,一切交給娘,你盡管好好養(yǎng)傷。”靜嫻公主安撫兒子。 沈玉瑾皺眉,“母親,會不會是姓葉的小官,前幾天大哥不是找過葉金荷的麻煩嗎?” “我懷疑過也查了,葉成雍沒那個本事,否則也不會一直是小小的六品員外郎?!?/br> “還有段景章,娘您也查他了嗎?”一想到那人向父親告狀,沈鯤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那人告狀,他也不會挨打,不挨打,那日也不會去喝酒,更不會被人斷了手腳。 “你什么意思,景章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鄙蛴耔牳绺邕@么說自己的未婚夫頓時不高興了。 “meimei我告訴你,段景章那人心思深沉,我勸你趁早跟他把婚事解了,否則將來后悔的是你。別看他在父親面前保證對葉金荷毫無感情,把過錯都推到我身上。姓葉的那個女人我見過長得比你可漂亮多了。”沈鯤對段景章有氣,連帶對沈玉瑾說話也不客氣。 “你、”沈玉瑾跺腳,拉著母親的手搖晃,“您看他,怎么能這么說話?!?/br> 沈鵬也在一旁道:“段景章有什么好,真不明白你看上他什么了?!?/br> 兄妹三人吵吵嚷嚷,靜嫻公主把這事放在了心上,她也懷疑不是千花面但沒有證據(jù)。于是去找信國侯商量,“這事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過去,鯤兒可是您的兒子?!?/br> 信國侯:“你說會是誰?景章與葉家我都找人查了,都沒有問題,你兒子平時得罪的人不少,但凡我知道的都一一查過。時舟在怎么樣也不會為了外人害自家兄弟,他說是那就是。” 公主一怔,原來侯爺也找人查了葉家,看來跟葉家是真沒關(guān)系了,“你也知道時舟對我不滿,對鯤兒幾個更是不喜,誰知道他會不會……” “公主!” “好好,我不說了,反正我和鯤兒都覺得不是那個人,侯爺看著辦吧?!膘o嫻公主賭氣似的走了。 信國侯沉思良久,派人把沈時舟叫回侯府。 “父親不信我?”沈時舟問。 “沒有不信你。” “那就是公主不信。那日在客棧千花面親口說是他斷了沈鯤手腳,店家和房客都聽見了,父親可以派人去查。千花面武功高強,我手下也受了傷,若不是我及時將他殺了,可能還會殃及周圍百姓,所以不得不殺。若公主還是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鄙驎r舟自嘲地笑了一下,看向信國侯,“公主說什么父親都信,我說什么您都當我是放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