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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xiàn)在的堅定不移,是深刻自省的結(jié)果。她要對得起沈時舟的付出,不能理所當(dāng)然地讓他承擔(dān)所有困難,信國侯不同意,她便是去求也要求得他同意。 沈時舟的心仿佛化成了一汪水,裹著粉色的花瓣蕩漾在春日的暖陽里,“不用你求,他同意了?!?/br> “真的?” “嗯,我現(xiàn)在沒人要了,你肯接手他樂不得呢。”沈時舟捏捏她的鼻尖,她鼻頭的小痣可愛的很,總是吸引著他的目光,于是忍不住又附身親了上去。 這次就有點剎不住了,兩人挨得很近,金荷感覺出了他身體的變化,她紅著臉捂著嘴,瞪圓了眼睛看他,“你、你……” 沈世子摸摸鼻子,“被祖母補過頭了?!闭f著他抬起頭,兩行血從他鼻孔里流出來。 此時,金荷若還不明白她就白活這么大了,氣得用拳頭錘他,而后“哇”的一聲哭出來,“你怎么這么傻!” 甘愿淪為笑柄,也要娶她,她葉金荷何德何能讓他做到此地步,金荷心疼又愧疚。 沈時舟還沒見過她哇哇大哭的模樣,拍著她后背哄著,“快別哭了,否則你父親一會得拿燒火棍來趕我?!?/br> 哭了一會兒,金荷不好意思起來,她輕輕碰碰他的腰,“這里的傷怎樣了?” “沒事,多流了點血而已,養(yǎng)一段日子就好了。”沈時舟說的輕松,金荷卻記得那日地上的一灘血。 “你好好養(yǎng)著,我每日早點起來給你做補品?!?/br> “不用、不用?!鄙蚴雷舆B連搖頭,金荷與她祖母很是相像,恨不得把他流的血一夜補回來,“我有鄧開他們照顧,你只管去書院,不用擔(dān)心我?!?/br> “好吧!”金荷雖然不舍,可她每日要去書院,還不如讓別人全天照顧他。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沈世子上門逼婚差不多眾人皆知了,豪門勛貴都用沈世子的趣事打發(fā)茶余飯后的無聊時光。 就連皇上都要問上一句:“寸清去人姑娘家里逼婚了?” 同樣,葉金荷的名字也頻頻被人提起,錦賢書院從七八歲的幼童到二十幾歲的秀才,都知道傳說中被沈世子逼婚的女人是他們學(xué)院的漂亮先生。 讀書人也不全是懂禮守節(jié)的君子,課間休息時有幾名男子在假山前說閑話。 “葉先生那模樣嫁個廢人著實可惜,我還想求父親去葉家提親來著,哪成想被那個廢了的世子捷足先登?!币h連連搖頭,一臉遺憾。他今年二十,比金荷這位先生還要大上兩歲。 “你可算了吧,即便沒有沈世子,葉先生斷不會看上你。”同窗戳破他的牛皮。 “怎么著,我哪里不好,總比姓沈的那個太監(jiān)強吧?!币h說完哈哈大笑,卻冷不丁被人從后面撞了一下。 文軒使出全力,用身子撞他,尹鋒被撞到假山上,頭見了血。 “叫你胡說?!蔽能幵谕饷媾苤?,路過這邊就聽見他指名道姓地說沈時舟與金荷,他氣壞了。 尹鋒當(dāng)即就怒了,“哪來的小崽子,活得不耐煩了。”他爬起來就要打文軒。 文軒還在那氣呼呼地攥拳頭,還好他同窗激靈,見勢不妙拉著他就跑,尹鋒在后面緊追不舍。 被人追著打,文軒也害怕了,他甩開同窗從松柏園跑向青竹園,兩個園子有一個月亮門連著,松柏園是男子讀書地,青竹園是姑娘們讀書的地方。 平時,像文軒這么大的孩子往青竹園跑也不算事,但年紀稍大一些的都知道避嫌,絕不會往那邊湊。學(xué)生的品德行為也是記在考核中的,尹峰盛怒之下什么都不顧了,他追著文軒來到青竹園。 云荷正在院中和小姐妹們說笑,就聽月亮門那傳來文軒的喊聲:“姐,姐!” 云荷看過去,就見滿臉血的男人正在追她弟弟。云荷抄起地上的一塊石頭迎過去,將文軒擋在身后,她立在尹峰面前兩手高高舉起,“站住,不許欺負我弟弟!” “好啊,還有幫手,你們兩個我一起揍?!币迥艘幌履槪瑪]胳膊挽袖子就要動手。他可沒把一個小丫頭放在眼里。 尹峰往前走,云荷心急將石頭扔過去,碗大的石頭砸在他腳面上,殺豬般的慘叫把兩個園的學(xué)子們?nèi)俭@呆了,尤其是青竹園的姑娘們呼啦啦退到一邊。 見尹峰倒在地上還想揍云荷,文軒來了勇氣,跑過去騎著人揮起小拳頭就打。 即便尹峰受傷那也是成年人,文軒怎么打得過,沒兩下就被尹峰掀翻在地,額頭也磕破了。 云荷瞬間怒了,她拿起剛剛的石頭就要往人身上砸。聞訊趕來的先生們就看到云荷惡狠狠的面容。 賀尋在云荷將要砸向尹峰眼睛上時接住了石頭,他把石頭扔到遠處,頭上流下幾滴冷汗,再晚一步,尹峰的眼睛恐怕保不住了。 他看看像小豹子一樣兇狠地瞪著尹峰的小姑娘,心道葉家的姑娘都這么與眾不同。他聽學(xué)生說尹峰追著低年級的孩子跑到青竹園,幸好他來得及時。 金荷知道此事,架已經(jīng)打完了。他們?nèi)愕苓€有尹峰都被叫到院長面前。 賀尋找來大夫給尹峰包扎,尹峰這會兒也老實了,剛剛云荷不要命的砸下去也把他嚇懵了,現(xiàn)在任心有余悸。都不敢看云荷,云荷一瞪眼,他就哆嗦。 “說說吧怎么回事?”老院長一臉嚴肅,花白的胡子翹了幾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