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莉娜,你太緊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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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鐘表到十一點(diǎn)時(shí),賽莉娜從卷宗中抬起頭,淡金色的卷發(fā)隨著她的動(dòng)作,在刺繡制成的雪白長裙上微微晃動(dòng)。 忽然,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頸。 只要那只手用力,賽莉娜將窒息。 “殿下,好久不見?!?/br> 低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慢條斯理,帶著酒醉的味道,非常容易麻痹感觀。 賽莉娜仿佛一絲影響都沒有受到,低著頭輕輕笑了,“原來是叛逃出去的小孩子回來了?!?/br> 身后的人不知被哪個(gè)字眼惹急了,冰涼的手直接向下滑,在探入那領(lǐng)口下美好的弧度中時(shí),被賽莉娜緊緊攥住了手腕。 她微微仰頭,露出血族那尖尖的牙齒,眼神警惕,“卓拉,你似乎忘記了誰是古堡的主人?!?/br> 卓拉并不在意,他輕輕掙脫開她的手,一個(gè)反身,坐在了賽莉娜剛剛坐的椅子上。 而原來的賽莉娜則坐在了他的腿上,因?yàn)閯?dòng)作突然,賽莉娜來不及反應(yīng),雙手撐在少年的胸前,整個(gè)人匍匐在他懷中。 卓拉雙手緊緊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手指摩挲到那裙子上的刺繡玫瑰花紋,低頭在她耳邊,魔鬼囈語一般,“賽莉娜,你真軟?!?/br> 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她柔軟的胸脯,馨香的甜味,鮮紅的唇瓣,以及…… 他的手從長裙下探入,游曳在小腿上,帶著隱晦又張揚(yáng)的目的——他要她臣服在自己身下。 賽莉娜實(shí)在太纖弱了,她無法掙脫卓拉的禁錮,只能張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那guntang的血液咽下去,一瞬間讓她瞳孔變得猩紅。 卓拉另一只手扣住她的頭,見她咬的差不多了,便稍稍移了一下她的頭,準(zhǔn)確無誤地吻在了她那沾滿鮮血的唇上。 “卓拉……”賽莉娜睜著眼望他,含糊不清間想要說些什么,可他的舌頭比人更強(qiáng)勢,霸道地勾著她的,一遍遍纏綿吮吸,仿佛要把她從自己這里喝掉的血液都奪回來。 他的舌頭深深抵到她的喉嚨里,賽莉娜渾身發(fā)軟,癱在他懷里,汗水打濕了她淡金色的鬢發(fā),整個(gè)人攀附在卓拉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卓拉才肯放開她。 賽莉娜一邊低喘,一邊說道:“卓拉,在血族里,我是你的母親?!?/br> “我不是血族?!弊坷谏难劬?,突然燃燒出深切的恨意來。 卓拉伸手撕開了賽莉娜的長裙,碎片繽紛落在了柔軟的棕色地毯上,緊接著,他把她壓在桌子上,打翻了未合上的卷宗。 賽莉娜眉頭緊皺,高聲喊道:“卓拉!”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卓拉擠進(jìn)她的雙腿間,親親她的唇角,毫不留情掰開她的雙腿。 花園里,玫瑰花被突然叢生起來的荊棘折斷,低下了頭顱,云翳遮蓋住了月光。 長裙遮遮掩掩下,是賽莉娜最隱秘的地方。 卓拉屈膝輕抵,他身板挺直,就那么背光站在那里,靜靜看著癱軟在桌上的少女。 賽莉娜一片狼狽,眼里含著淚,嘴唇也被肆虐得緋紅,微微張著,喘不過來氣的模樣。 十年前,卓拉絕對想象不到,渾身上下都是高貴干凈的賽莉娜殿下,能這樣卑微的躺在自己面前。 他突然開口,“賽莉娜,你流水了,很多,把我的褲子都沾濕了。” 賽莉娜微微瞪大眼睛。 事實(shí)上,她早就感覺到自己身下的狼狽,那洶涌的情潮隨著少年勾人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讓她長裙遮蓋下的花xue,迫不及待吐露出了春水,渴求著被填滿。 “你也想要我的是嗎?” 卓拉嘴角流露出了孩子氣的笑容,他其實(shí)一直都很陰暗冷漠,從來不會展現(xiàn)出這一面。 可這時(shí)候,顯得那么誘人。 賽莉娜回憶起剛剛甘甜的血液流淌過喉管時(shí)的感覺,渾身上下燥熱的不行。 她伸出雙臂,求抱的姿態(tài)。 “卓拉,我需要你?!?/br> 皮帶被粗暴的解下,少年拿出已經(jīng)因充血而硬起來的yinjing,飛快擼動(dòng)了幾下。他掀開賽莉娜雪白的長裙,猛地插進(jìn),舒服地深吸一口氣。 賽莉娜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纏在卓拉的腰上,感覺被一下一下慢慢地深入,又出來,又更深,痛苦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汩汩鮮血入喉,她動(dòng)了動(dòng)腰,表達(dá)出自己的迫切。 卓拉適應(yīng)了花xue那緊握自己yinjing的力度,終于放開了,大肆抽動(dòng)。 一只手還輕輕拍著賽莉娜的后背,撕咬舔舐著她的耳垂,“慢點(diǎn)咽,別那么急……” “親愛的,我早就想進(jìn)入你的身體了。” 賽莉娜咽不下去了,只隨著那一陣陣的快感不斷一下一下咬著卓拉的肩,那傷口越來越嚴(yán)重,但他仿佛不覺得似的,緊緊摟著她的腰肢。 過了一會兒,卓拉臉色忽變,一股熱流全部泄在了賽莉娜的花xue里,隨著他的動(dòng)作,沿著她白皙細(xì)嫩的腿根流了出來。 他吻過她通紅的臉頰,“賽莉娜,你太緊了?!?/br> “流了這么多水,還這么緊?!?/br> “雖然……”他笑了笑,“我確實(shí)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你是知道的,接我回古堡時(shí),我還只是個(gè)孩子。” “卓拉……”賽莉娜偏過頭,“不要再說了?!?/br> ———— 賽莉娜穿好單薄的襯裙時(shí),傭人正好敲門。 “殿下,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玫瑰花們都被打碎在地上了,花園里還長了很多荊棘,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br> 她側(cè)頭,窗外盛大的陽光照進(jìn)來,她金色的長卷發(fā)籠罩了一層柔光,眉眼溫柔又輕和。 床上還睡著一個(gè)年輕的男人。 十年前,他還只是個(gè)馬路邊被人丟棄的小孩,黑色眼睛,黑色頭發(fā),盯著人的目光只有警惕和攻擊性。 “我會凍死在這里,我的血和rou被野獸吞進(jìn)肚子里,我的骨頭埋在冬天的大雪里,我的靈魂就飄過伯萊河,去青色的山川里安眠?!?/br> 他仰著腦袋,“你走吧,不用管我。” “那可不行,”賽莉娜從馬車?yán)锵聛?,她一身黃色的長裙,帶著一頂扎著絲帶的寬檐帽,蹲下身來,湖藍(lán)色的眼睛,溫柔地望著他。 “卓拉,跟我回古堡吧?!?/br> 她把他抱在懷里,身上有淡淡的紅茶香,柔軟的胸脯蹭過他冰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