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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敬玄握住她的一雙柔荑說道:“我怕你天天做飯,手心會變得粗糙,撫摸我身體某處的時候都不柔軟了,那我可就損失了一項(xiàng)特大福利?!?/br> 安素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只是保姆的工資她覺得不勞而獲、受之有愧。 但是賀敬玄堅持要給她如數(shù)發(fā)放,另外還經(jīng)常帶她逛街,衣服首飾強(qiáng)行為她添置,一言不合就要和你纏磨到半夜,安素最怕麻煩,便盡量順著他的脾氣。 安素近來美容覺睡的足,又不怎么出門,皮膚保養(yǎng)的越發(fā)白皙水潤,穿著打扮又必須符合霸道男友的審美。于是漸漸脫去了稚嫩的鄉(xiāng)土氣息,越來越有貴婦的氣質(zhì)。 安素閑暇之余索性把精力都投入到網(wǎng)文的創(chuàng)作中來,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竟然完成了一部頗有創(chuàng)意的長篇小說,而且點(diǎn)擊量還挺大,給她帶來3萬元的收益。 安素并未把這份喜悅同賀敬玄分享。因?yàn)樗f過,不欣賞自己的才華。 于是興沖沖的告訴周潤白:“我的鐵桿粉絲倍增,再努力完成兩本好作品,就能湊夠公寓的首付了,我有了房子就能當(dāng)一個名副其實(shí)的宅女了?!?/br> 安素雖然沒有對周潤白說她與賀敬玄在一起呢,但那個七竅玲瓏心的大男孩或許已經(jīng)猜到。 自從那晚掛斷電話以后便不再頻發(fā)微信,安素偶爾關(guān)心問候一下,他也是冷言冷語的說些賭氣的話,這回又諷刺道:“賀敬玄一挖坑,你就往里跳,這輩子你就在他的坑里宅著吧,還要房子干什么?” 安素盡量挑好聽的說:“狡兔還有三窟呢!我是不會被任何人金屋藏嬌的,等我買到房子作為自己的隱身空間,只告訴你一個人知道,方便你行使保護(hù)傘的責(zé)任,賀敬玄也別想打入咱們的秘密基地?!?/br> 周潤白這才心理平衡了些:“那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哦,到時候,別再讓那些心懷不軌之徒打擾咱倆的二人世界。” 安素又向簡穎匯報了自己的近況,被閨蜜嘲笑了一通:“周潤白那樣的花樣美男你都忍心放棄,上學(xué)的時候?qū)θ思已垧挼淖バ膿细?,如今送到嘴邊的尤物又不敢嘗鮮了,你這輩子是被賀敬玄吃定了,我就說他不像那種花心濫情的膚淺男人,看來當(dāng)初我這紅娘還是當(dāng)?shù)暮芸孔V?!?/br> 安素又問起簡穎的愛情有什么新收獲,只聽她苦惱的抱怨道:“像我這種紅顏禍水,到哪不是桃花泛濫,什么羅伯特?帕丁森,贊恩?馬利克,弗萊迪?海默—— 這種類型的帥哥,整天都要約我共度良宵,我覺得自己的性格,很適合生活在這種野性十足的國度,等我拿上綠卡就定居在此了,歡迎你隨時過來旅游,我會帶你玩遍瑞士?!?/br> 時近八月,又到了秋雨連綿的季節(jié),夏日的燥熱漸退,下雨的時候,安素特別喜歡趴在窗戶上,看著雨滴濺在地上蕩起的漣漪。 保姆已準(zhǔn)備好晚餐,涮火鍋的湯料、海鮮、rou片和蔬菜擺滿餐桌,她非要冒雨離開,賀敬玄開車把她送到公交站牌,返回來的時候,安素依舊趴在窗邊看著他傻笑。 就像在家等候丈夫歸來的小媳婦,賀敬玄把車停進(jìn)庫里,打傘回到室內(nèi),坐到窗邊與她一起聽雨:“是不是覺得這雨聲就像一首搖滾樂交響曲?” 安素撇撇嘴:“我可一點(diǎn)音樂細(xì)胞都沒有,無法和你這樣的時尚達(dá)人產(chǎn)生心靈的共鳴。” 賀敬玄調(diào)侃:“那我們的大作家在雨里得到了什么感悟,能與我這個俗人分享一下嗎?” 安素笑嘻嘻的說道:“我自從來到這個城市,便住在高層樓上,每次下雨都不能這樣身臨其境的享受,你這棟別墅最大的好處就是接地氣,能看清雨滴在院子里冒泡泡,讓我想起小時候,一下大雨,院子里那群白鵝會興奮的在雨中展翅起舞?!?/br> 安素很少與賀敬玄提及自己的家人和過去,賀敬玄對她以往的一切很感興趣。 所以常和方哲打聽一些他的家鄉(xiāng)風(fēng)俗,以便從側(cè)面了解安素的習(xí)性,于是順口問道:“你家養(yǎng)鵝干什么?” 安素難得來了興致,便多說了幾句:“賣鵝絨啊!北方天氣冷,冬天都要穿羽絨服的,我小時候一放暑假,就要去草地上放鵝,那時候家禽都是散養(yǎng)的,我家的鵝經(jīng)常與鄰居家的鵝隔著墻吵架,我一直好奇它們在吵什么,還寫過一篇作文叫《斗嘴的鵝》,獲得了作文比賽一等獎?!?/br> 賀敬玄把她拉到了餐桌旁,邊吃邊聊:“那你和我說說,它們是怎么吵架的?!?/br> 于是安素津津有味的講起來:“白鵝對雁鵝說:「你把羽毛漂染了就以為自己是孔雀了嗎?」雁鵝說:“你嫉妒我是混血兒,比你洋氣吧!看你那一身白衣飄飄的,就像仙俠劇里那些二貨一樣俗不可耐?!?/br> 然后吃瓜鵝群紛紛站隊,白鵝的擁護(hù)者狂噴黑色雜毛:‘丑鵝多作怪,灰不溜秋的,還想給白雪公主踩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br> 賀敬玄問道:“什么叫踩蛋?” “你連這都不懂?真是五谷不分的富家紈绔,那是家禽交?配的術(shù)語,母鵝被公鵝踩蛋以后的鵝蛋才能浮出小鵝?!?/br> 安素鄙視他一番之后繼續(xù)講到:“力挺雁鵝的隊伍,七嘴八舌的反對種族歧視:「黑色是炫酷的風(fēng)范,我們祝賀雁鵝成為大家敬愛的小玄風(fēng)?!箯拇搜泫Z有了一個非常拉風(fēng)的簡稱,就叫賀敬玄!’” 安素正講的興高采烈,冷不防被賀敬玄抱了到懷里:“那白鵝是不是叫周潤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