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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透露出挑釁與不滿。 “你在你們隊是能說得上話的吧?” 冷懷素示好試圖用成年人的方式轉(zhuǎn)移話題。 她早過了那個與溫景爭鋒對麥芒的幼稚年齡。 溫景頭微微垂著,后腦勺有一根發(fā)絲被風(fēng)吹得呈90度直立,莫名令他看起來有些呆萌可愛。 他掀起眼皮匆匆看了冷懷素一眼,隨意地說:“說不上。” 冷懷素抿了抿唇,像看傻子一樣看向溫景。 她才不信這種鬼話。 可即使是氣得牙癢癢,她也不能像小時候一樣提溜他的衣領(lǐng),給他來個爆栗。 于是她雙手插回口袋里,眉頭緊鎖著,求人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算了。 求人不如求己。 溫景松動了站姿,挪了位置,從西邊看,與冷懷素并肩而立,兩人都是一樣的挺拔卻又帶點隨意。 他沒看冷懷素卻很篤定:“這就放棄了?” 冷懷素懶得理他,冷哼了聲,低頭看著溫景瘦長的影子斜斜落在她腳邊,她不動聲色輕輕抬腿踩了一下。 后知后覺,跟幼稚鬼待在一起,她也會被傳染。 估計蘇琪琪這個愛哭鬼最多還能撐一分鐘,冷懷素嘆口氣,剛邁開步,被人拉住。 溫景抬了抬下巴。 冷懷素才發(fā)現(xiàn),那邊已經(jīng)散了,但那個教練卻朝著他們兩人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冷懷素忽然有點緊張,正忐忑著,剛剛處處刁難她的溫景卻突然走到她前面,高大的身軀立刻將她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霍山果然是來罵人的:“你就是司機是吧?你怎么開車的你……” 他發(fā)揮還不到兩成,被溫景攔著往后退了幾步。 溫景:“消消氣。” “你別攔著我,我非要好好跟她說說?!?/br> 溫景無奈地笑了笑:“你跟她說也沒用?!?/br>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煞有介事地說:“她腦子轉(zhuǎn)得慢,估計也聽不懂?!?/br> 冷懷素:“……?” 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霍山聽了這無厘頭的一句,居然還真跟著溫景走了。 蘇琪琪走到冷懷素身邊時,對著溫景抬抬下巴,問:“這帥哥誰?。拷隳阏J(rèn)識?” 冷懷素伸出手來擰了擰眉心,仿佛這幾分鐘的重逢已經(jīng)耗費她足夠多的心神。 “算小時候的玩伴吧?!?/br> “青梅竹馬啊?”蘇琪琪立刻有了興趣,雙眼放光道。 “就是一弟弟”冷懷素輕笑了聲,“愛鬧別扭的弟弟?!?/br> 他們沒有別的事可做了,等著交警來處理。 于是冷懷素坐回車?yán)?,暫時將自己與這被黑夜浸潤得寒氣逼人的世界隔絕開來。 - 交警大隊。 冷懷素這邊是追尾的那一方,車前蓋癟進(jìn)去,引擎似乎也出了點問題,發(fā)動都有困難。 而聽蘇琪琪說,對方司機檢查后說只是車后備箱被撞癟,后備箱蓋板打不開,不影響行駛。 手續(xù)處理完大概已經(jīng)接近11點,冷懷素今天的拍攝本來就使她體力消耗過大,她此刻困意來襲,甚至有直接開車回申城不找保險公司處理理賠事務(wù)的沖動。 蘇琪琪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姐,這邊搞定了,現(xiàn)在就是把車留這,等明天保險公司過來處理,公司那邊已經(jīng)通知過了,說會派人過來,明早我跟你先回申城。” 冷懷素疲倦地眨眨眼,任聽蘇琪琪安排。 她昏頭昏腦地往外走,手腕卻被人拉住。 溫景似乎走得很急,額前細(xì)碎的短發(fā)被風(fēng)吹亂了些,更顯少年氣。 但他卻皺著眉,拉著她的手腕,視線卻落在地面上,輕聲說了一句:“你永遠(yuǎn)就只會不告而別嗎?” 冷懷素下意識嘀咕:“我哪有不告……” 可卻在與溫景四目相對時,有些了然。 他看似毫無波瀾的眼神下,漆黑的明眸下,是一閃而過的,受傷神情。 她想起來了。 住在林里巷那幾年,她經(jīng)常闖禍,溫景沒少給她背鍋。 紅領(lǐng)巾沒帶拿溫景的,反正他總是會多備上一條;試卷考不及格塞進(jìn)溫景書包里,反正他一定會拜托溫伯伯多簽一個名字;連去溫伯伯家吃飯不小心掉了一塊rou在地上,她也不用擔(dān)心到嘴的排骨沒了,反正溫景一定回把碗里的排骨再夾一塊給她。 甚至連冷青岸去世的那一天,她坐在門前的小板凳上,眼淚一顆顆往下砸,一只小手遞過來一顆糖。 溫景說:“吃糖,不哭。” 她哭得更兇了,語不成調(diào)地跟溫景說:“溫景,我沒有…我沒有爸爸了。” 溫景也會抬起手來,捏住袖子,擦擦她的臉,告訴她:“沒關(guān)系,我也沒有mama?!?/br> 你永遠(yuǎn)不孤單。 可她卻在他10歲那年,在兩人約好了晚上一起去溜冰場溜冰的那天,在溫景放學(xué)回家之前,離開了林里巷。 此后十二年,再沒見過他。 作者有話要說: 弟弟:受傷修勾.jpg 第3章 爭吵(大修) 溫景眼底的情緒很快收攏回去,他也在冷懷素開口之前松開了她,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 背影依舊挺拔,那瞬間即逝的脆弱感好像只是冷懷素的錯覺。 冷懷素站在原地許久,直到夜風(fēng)吹到她面頰冰涼,她才回過神來,卻始終沒有勇氣,再去找溫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