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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過紙頁,一行字赫然映入眼簾: “仙派第一美人——葉春渺?!?/br> 作者有話說: 這波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第40章 她在哪 談?wù)迅σ煌崎T而入, 首先見著的便是散落在地上的兩張畫紙,以及蹲在畫紙邊無辜搖尾巴的罪魁禍首。 他兩步上前拾起畫紙,正反查看無虞后, 將其又放進匣子里,轉(zhuǎn)而鎖住了柜子。 談?wù)褤破鸬厣系男∝? 又好氣又無奈, 只能寵溺地點點小貓鼻頭:“那個可不能玩啊小咩?!?/br> 小貓渾圓的眼似懂非懂地望著他, 大大的瞳孔里裝著大大的困惑, 眉心好似皺起了兩三道紋路, 有些滑稽。 說時,門外響起低沉敲門聲, 進來的是昨日那道棄影。 “公子,打聽清楚了,賈平川預(yù)備在今夜煙火大會上趁亂離城,走水路。今日見其府上仍一切如常沒有異動,賈平川很可能準備一人逃走, 丟棄賈府?!?/br> “今晚煙火是誰家放的?” “將家。” 談?wù)烟裘? “上次去了將家,不像與江湖有聯(lián)絡(luò)的樣子。上次那封信是什么人送來的可有查到?” “未曾。那日屬下一直待在屋檐,從未見到有人靠近?!?/br> 談?wù)汛瓜卵劢? 發(fā)涼的指節(jié)一下又一下地順著懷中小貓頭,良久回應(yīng):“你去繼續(xù)盯著賈平川的人吧, 小心行事,活人冢的人也在城中。” “是?!?/br> 房門合上, 談?wù)岩步K于按捺不住, 捂著心口劇烈地咳了起來, 葉春渺被他胸腔中的震動嚇得跳下地面, 卻見談?wù)衙嫔l(fā)白,嘴角掛著可疑的艷紅。 他咳得很厲害,比以往在四方山上都厲害。也是這時葉春渺才注意到他身上帶著的一股詭異香味,那是帶著奇異花草香味的香料味,帶著剛剛炙烤過的泥土味道。 “拾味散”的名字瞬間出現(xiàn)在葉春渺腦海中,那是一種曬干后可以入藥的花,花色艷麗芬芳,瞧著美,毒性強烈,若是沾染上了生花花粉,半月之內(nèi)若無解藥,必將腎臟衰竭而亡。 談?wù)言趺磿慈旧线@種毒? 沒等葉春渺細想,談?wù)驯阏玖似饋?,步履穩(wěn)健,身形與常人沒有什么兩樣,絲毫瞧不出異處。他拉開暗匣,從匣中取出了兩把稱手的短刃掩進袖中。匣門關(guān)閉時,葉春渺眼尖地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抹熟悉的顏色。 待談?wù)殉鲩T,她化出人形,輕而易舉開了匣子上的鎖,果不其然,只見匣子里清晰陳列了一墻兵器,其中最亮的一把,渾體青色通透,劍身靈巧,劍鋒通透,儼然正是葉春渺生前用的那把青山劍。 “這劍怎么會在談?wù)堰@里?”葉春渺喃喃了一句,來不及細想,將劍取走后便從后窗小心翼翼的離開。 - 日落時分,家家戶戶吃過飯便出了門,大人帶著小孩,少年瞧著姑娘,個個往西山腳去——那兒空曠,是看煙花的好去處。 將家后院,一箱箱的煙火器具往外運,將家下人干事利索干脆,不過眨眼功夫已經(jīng)裝好了車隊,浩浩蕩蕩往西山腳牽去。后院終于落了清凈,就聽到高高的圍墻外兩聲布谷鳥叫,片刻,后院里頭樹葉攢動,一抹人影從墻內(nèi)躍了出來。 “你怎么才來,我等你好久?!?/br> “怎么樣,查到什么了嗎?” “查是查到了一些,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睂Ⅲ薜馈?/br> “仙派創(chuàng)派八十余載,創(chuàng)派之初便實力不凡,盤踞江湖不輕分量。大致是十五年前,三大古族戰(zhàn)爭爆發(fā),支氏從中原逃來避難。時任仙派門主的巖其門主為避免這場災(zāi)禍殃及仙派,率仙派親信弟子下山除害,一去就是三年杳無音訊。仙派人只當荇族來勢洶洶,門主與眾弟子全軍覆沒,直到三年后,身為仙派大弟子的葉遷回來了,手中還牽著個三歲的女孩,他手握門主親印,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新任門主?!?/br> 將筠看了她一眼:“那個女孩,應(yīng)該就是你了吧?” 葉春渺沒有應(yīng)聲,如若自己真不是葉遷親生,那又會是什么身份?什么身份才能讓談?wù)言谝庵链耍?/br> 正想著,見墻后有人躍出,葉春渺一驚,見將筠道:“是我們的人?!?/br> 那人看了眼葉春渺,拱手道:“公子,追查到賈平川下落了?!?/br> 賈平川,葉春渺眉心一跳,想起午后談?wù)押蜅売暗膶υ?,“那是什么人??/br> 將筠冷笑:“一個老賊罷了?!闭f時那下屬帶路走出巷子,葉春渺快步跟上:“我跟你一塊去?!?/br> 西山腳的煙火準時盛開,一朵又一朵煙火在遼闊天幕壯大盛開,將天地短暫拉回白晝。 相比起西邊的喧囂,城東則僻靜了許多。 那下屬在前頭帶路,將筠與葉春渺并行其后:“賈家與我們家都是世代在元景城經(jīng)商的,早些年與我家關(guān)系也不錯,就是不知這兩年如何變了性,凈干些偷雞摸狗的事兒,那賈家老爺更是齷齪至極,趁著與我爹喝酒言歡偷了他的鑰匙,將我家藏寶閣偷了個遍?!?/br> “藏寶閣?他偷了什么寶貝?” “若說是尋常字畫珍品也就罷了。”將筠嘆了口氣,“但那龜孫子偏偏偷的是白玉鑰?!?/br> “白玉鑰是何物?” 夜風大,滔滔江水聲漸漸大了起來。 將筠道:“我也不知具體為何物,只知道似乎牽扯著一張上古秘圖。他偷了那白玉鑰,若是叫人知道了來自我家,不免會以為秘圖也在我家,平白引來災(zāi)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