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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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青崖倒了酒,神神秘秘的湊過來,問道:太子,上次我給太子找的諸多養(yǎng)生之法,太子看的如何了?有沒有實(shí)踐一番呢? 實(shí)荊白玉一聽,臉上頓時變色,那些個簡牘畫冊,瞧得他是面紅耳赤,根本連一冊都未有仔細(xì)讀完,還談什么實(shí)踐。 喻青崖滿臉的恍然大悟,道:太子莫不是害羞,所以不敢罷! 放肆!荊白玉面無表情的瞧了喻青崖一眼,道:這世上還有本太子不敢的事情? 他說罷了,像模像樣的咳嗽一聲,道:我不過是不過是怕厲長生還未做好準(zhǔn)備,他會覺得太突然。 厲長生趁著荊白玉忙碌的時候,急匆匆離開了一趟。 他手里拿著一張字條,交給喻風(fēng)酌道:喻大人出宮之后,請轉(zhuǎn)交于孟先生。 喻風(fēng)酌接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厲大人請放心。 厲長生道:喻大人做事,長生向來放心的很。如今時候不早,喻大人也快些個出宮去罷。 厲長生與喻風(fēng)酌辭了,便又急匆匆的往太子寢殿而去,只怕荊白玉回去看不到自己會有些焦慮。 如今夜早已深了,殿內(nèi)靜悄悄的,厲長生獨(dú)自而入,特意放輕了腳步,就怕荊白玉已然累的睡著,自己會弄出響動打攪了他的清凈。 喝! 再來一杯! 咦,沒沒酒了。 什么,這就沒酒了? 內(nèi)殿黑漆漆的,厲長生推開殿門,卻聽到有兩個人在說話的聲音。 荊白玉與喻青崖兩個人喝了一整壇的酒,酒勁兒著實(shí)烈的很,叫兩個人一時間東倒西歪,已經(jīng)云里霧里的。 太子? 厲長生頓時有些個頭疼不已,道:不應(yīng)該叫喻青崖來陪著小白,都給帶壞了 厲長生! 荊白玉勉強(qiáng)睜開眼睛,頓時滿臉驚喜,晃晃悠悠就要從地上站起來。 爹! 那面喻青崖動作比荊白玉快了許多,簡直身手矯健,一個竄身直接撲過去,掛住了厲長生,傻呵呵的笑著說:爹,你來接我了! 厲長生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味兒,十足嫌棄的將人撥開,然后帶去扔到內(nèi)殿門外。 爹! 你干什么推我啊。 爹,抱抱我站不起來了 你不要我了嗎? 你敢推我,我我可要哭給你看了! 喻青崖一看便是喝多了,扯著脖子大喊大叫起來,將一眾宮人都給吵了起來。 靈雨急急忙忙來看情況,一臉震驚的瞧著哭鬧不止的喻青崖。 厲長生擺擺手,道:勞煩靈雨你,將喻公子丟出去。喻大人應(yīng)當(dāng)正在尋喻公子,只要將人丟給喻大人便可。 是。靈雨趕忙點(diǎn)頭,道:婢子這就去。 爹!你不要我了嗎! 你別趕我走! 爹!嗚嗚 喻青崖大喊大叫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厲長生抬手壓了壓自己額角跳動不止的青筋。 他一口氣還未吐出,突然就感覺有人從后面抱住了他。 嘿 一聲軟綿綿的笑。 厲長生無需回頭,都知道肯定是荊白玉無疑。 荊白玉也喝多了酒,說話有氣無力,掛在厲長生背上,仿佛只有七八歲的模樣,奶聲奶氣的嘟囔一聲。 爹 咳咳咳厲長生難得有些個不淡定,差點(diǎn)子就被荊白玉這一聲爹給嗆著。 厲長生哭笑不得,扶住了渾身軟綿綿的荊白玉,道:小白,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爹。 嘿 荊白玉仿佛未有聽到厲長生說什么,只是對著厲長生傻笑不止。 日后不能叫喻青崖與小白在一處,厲長生嘆息一聲,道:都把小白教壞了。 不!荊白玉突然有了反應(yīng),仰頭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厲長生,道:不用教!我都會!都會! 都會?厲長生笑著問:小白都會什么?乖,別摔著了。 就!就是都會!荊白玉堅(jiān)定的拽著厲長生,將人一推,非要厲長生坐在案幾上不可。 荊白玉口齒不清的道:雖然,雖然那些個簡牘,我我沒看完,但是就那樣?。≌l還不會呢,我都會,不用你教我! 看來醉的真是不輕。厲長生安撫著說道:好好,都會,小白什么都會。 你別不信。荊白玉拍著自己的胸脯子,朗聲道:不信我們試一試! 第87章 對你負(fù)責(zé) 清晨的陽光灑進(jìn)窗欞之內(nèi), 內(nèi)殿里靜悄悄的一片。 荊白玉緩緩睜開眼睛,一下子就瞧見了近在咫尺的厲長生 熟悉的容貌, 止不住叫荊白玉輕嘆出聲,若是每日每日里,睜開眼睛總能第一眼瞧見厲長生,那該多好? 呵 熟悉的輕笑,只見近在咫尺的厲長生突然亦睜開了眼眸,眸光溫柔似水, 半絲渾濁困頓也是無有。 醒了? 厲長生低聲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什么?荊白玉睡眼惺忪,腦子里發(fā)暈發(fā)鈍,有些個趕不上厲長生的跳躍式思維。 厲長生笑容擴(kuò)大, 嘴角的弧度叫荊白玉看的是心驚膽顫,沒來由就感覺,這秋日果然臨近了些許,天氣漸轉(zhuǎn)漸涼。 厲長生說道:小白莫不是斷片了罷?不記得昨兒個晚上都做了什么?那可需要長生幫你回憶起來? 荊白玉納罕的看著他,自己昨天晚上? 喻青崖突然來了,他們對飲了幾杯,喻青崖的酒品著實(shí)堪憂, 沒喝多少便暈暈乎乎的開始醉了, 然后 后面的事情, 荊白玉有些個不太記得, 腦子里模糊一片,隱約記得 沒過多久,自己也醉了。醉了之后, 仿佛是看到了厲長生 咚! 荊白玉心臟狂跳一聲,那聲響比打雷還驚天動地。他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厲長生 荊白玉喝醉之后,非拉著厲長生一起,去試一試簡牘和畫冊上的那些教程。 厲長生知道荊白玉喝醉了,哪里能如此乘人之危,本想哄著荊白玉趕緊去休息,但荊白玉這個人性子執(zhí)拗的很,根本不聽勸,死活非要掛在厲長生身上不松開。 這一來二去的 我們,我們荊白玉腦子里打結(jié),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們難道 突然想起來了?厲長生笑的有些寵溺,又有些詭異,道:那小白可要對我負(fù)責(zé)啊。 什么負(fù)責(zé),明明是你荊白玉立刻瞪了厲長生一眼,不服氣的指著他,然而話說一半,他已然臉色通紅,根本再說不下去。 厲長生滿臉笑意,道:好好好,我對小白你負(fù)責(zé),這樣可行了? 我荊白玉不敢去看厲長生,下巴戳在胸口上,感覺整個人都在燃燒沸騰,道:我不,不用你負(fù)責(zé),我昨天晚上喝多了。 喝多了?厲長生若有所思,一副受害者模樣,道:小白的意思是準(zhǔn)備吃了不認(rèn)賬?那也太渣了罷。 咳咳咳 荊白玉咳嗽起來,猛的一抬頭,正好對上厲長生戲謔的目光。 荊白玉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厲長生的,眼下憑白被戲耍了一番,簡直氣得頭頂冒煙。 荊白玉干脆瞪了他一眼,一個竄身就想要逃跑。 厲長生早有準(zhǔn)備,立刻張開雙臂去攔截,荊白玉簡直便是投懷送抱自投羅網(wǎng),一下子撞進(jìn)了厲長生懷中。 厲長生笑著低聲道:看來小白身體不太舒服,你瞧,動作都慢了許多。 我,我好得很。荊白玉一臉正色,道:完全未有不舒服。 荊白玉這話說罷了,頓時臉色變了數(shù)變,因著厲長生又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厲長生道:小白這難不成是在變著法子的夸贊于長生? 荊白玉已然羞恥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瞪著眼睛瞧他。 厲長生低聲道:別害羞,昨兒個小白可全不是這副害羞的模樣,反而大馬金刀的,十足爽朗。 別說了!荊白玉當(dāng)真是一句話也聽不下去,趕忙一把捂住了厲長生。 好好好,我不說了。厲長生道:你先坐下來,若是不舒服,今兒個就只躺在榻上,旁的都不要多做。 荊白玉別扭的推了他兩下,道:我沒事,真的況且 昨兒個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荊白玉作為太子殿下,還要出來主持大局。 厲長生道:昨天實(shí)在是辛苦小白了。 我荊白玉臉色才好轉(zhuǎn)一些個,轉(zhuǎn)眼又是通紅的仿佛可以滴血。 厲長生淡定的說道:我是說筵席上的事情。 呼荊白玉這才松出口起來,心說原來自己是誤會了去。 然而荊白玉這想法還未有維持一刻時間,轉(zhuǎn)頭對上厲長生似笑非笑的目光,頓時便明白過來,厲長生果然又在戲弄人。 厲長生說道:我去給小白端些洗漱的溫水來。 雖然荊白玉害羞的模樣著實(shí)可人,不過把小兔子惹急了,也是會被咬的。厲長生見好便收,體貼的說了一句,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內(nèi)殿。 厲長生! 荊白玉忽然朗聲叫了他一句,動作極快的將人攔住。 怎么了?厲長生垂眼瞧他。 荊白玉一臉壯士斷腕模樣,目光和表情皆嚴(yán)肅至極。 我們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反正都已經(jīng)辦了!你,你以后就是我荊白玉一個人的了,不能反悔,可知道了? 荊白玉底氣十足,但開口之后磕磕絆絆,外強(qiáng)中干的模樣叫厲長生止不住的想笑。 厲長生干脆稍微彎下身來,便在荊白玉的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道:好,以后我就是小白一個人的了。那小白呢? 我?荊白玉納罕的瞧著他。 厲長生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拍著荊白玉的頭發(fā),道:日后小白也只是厲長生一個人的。不論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離開我。不論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氣。不論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恨我。你這個人是我的,心是我的,你的自由也是我的,除非我死了??芍懒?? 你這個人荊白玉嫌棄的看了一眼厲長生,道:怎么這么專制,還矯情! 是啊,小白才發(fā)現(xiàn)?厲長生笑著說道:我便是如此一個人,小白可喜歡? 哼荊白玉不去瞧厲長生,整個人看起來別別扭扭的,道:也就也就一點(diǎn)喜歡罷。 厲長生但笑不語,荊白玉被他瞧得著實(shí)不好意思。 荊白玉抬頭瞪他,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方才你那番話,可是在對我表白呢? 哦?厲長生佯裝驚訝,道:看來我的話有歧義,讓小白誤會了。 呸!荊白玉立刻炸了毛,道:我沒誤會,肯定是的。 厲長生笑著道:若小白覺得是,那便是罷。 荊白玉才炸了毛,聽了厲長生的這話,瞬間又乖順起來,臉上有些個不好意思的模樣,道:我就知道。那你那你好好的跟我說一次。 說什么?厲長生又佯裝不明白。 荊白玉道:干脆利索一點(diǎn),就說特別特別喜歡我! 荊白玉雖然害羞,卻仍是一臉期待,黑亮的眸子閃閃發(fā)光。 厲長生被他那希冀的表情逗笑了,毫不猶豫的說道:小白,我特別特別喜歡你。喜歡到?jīng)]有你活不了。 咳咳咳 荊白玉乍一聽,頓時興奮過了頭,竟是被自己嗆的咳嗽了起來。 厲長生笑著說:若是小白喜歡聽,我以后每日都這般說。 每天?荊白玉雙眼雪亮。 叩叩 外面突然傳來敲門之聲,打斷了一屋子甜膩膩的氣氛。 荊白玉有點(diǎn)做賊心虛的感覺,咳嗽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什么事情? 外面靈雨恭敬的道:太子殿下,是喻風(fēng)酌大人來了,說是來尋厲大人的。 什么?荊白玉側(cè)頭去看厲長生,道:喻風(fēng)酌又來了,又是找你的,你們到底在密謀些什么。 知道了。厲長生朗聲說道:長生一會兒便過去,有勞靈雨給太子殿下弄些個洗漱的溫水來。 是,婢子這就去。靈雨答應(yīng)道。 厲長生說罷了,這才看向荊白玉,道:太子殿下,昨天出了那樣的事,今天還要太子殿下出面主持大局,太子殿下可莫要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