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只忘了她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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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禮貌又疏離的微笑問:“我想看一下一號樓剛剛的監(jiān)控視頻,請問可以嗎?” 中年男人臉色微變,“……季先生,不好意思,一號樓監(jiān)控出了一點問題,還沒來得及維修,我們馬上就修理?!?/br> 季則之早有所料,理解的說了句沒關(guān)系,便轉(zhuǎn)身離開。 待他離開后,中年男人立刻給老板打電話。 第45章 嫉妒 剛坐進車里, 沈妄周就接到電話。 “小沈,季則之剛剛過來物業(yè),要看監(jiān)控, 物業(yè)應(yīng)付說監(jiān)控壞了。他是業(yè)主,應(yīng)該看到了。” “小沈?” 沈妄周回過神, “鐘叔,沒事兒, 我知道了, 謝謝您幫忙?!?/br> “嗨, 小事, 我這沒幫上忙, 還給你壞事了?!?/br> “不關(guān)您的事,是我自己大意了。挺長時間沒見您了, 改天一起打球。” “行,你先忙你的, 有時間約?!?/br> 掛了電話,沈妄周臉上應(yīng)付的笑消失了。季則之…… 大意了。 剛剛不想讓物業(yè)看到, 進去前他就打了電話讓不要有人看, 暫時斷開監(jiān)控。應(yīng)該先確認一下有沒有人。 真他媽巧。 愉悅的心情瞬間拋了個九霄云外。季則之那種人,大概率錄了視頻,除非他沒帶手機。 特地來物業(yè)問, 是在警告他吧? 回到辦公室沒多久, 秘書拿著個樸素的黑盒子進來, “沈總,您的快遞。” 沈妄周微抬了下下頜示意。 秘書意會,往開拆盒子。 里面是個黑色絲絨小錦盒,秘書抬眼看了一眼, 見總裁沒反應(yīng),直接打開。 撥開上面的紅布,下方赫然是一串晶瑩的青綠色佛珠手串。 秘書想這值多少錢,就聽到自家大老板忽然笑了,她訝然看過去,對上雙泛著冷的黑眸,忽如其來的涼氣讓她頓時緊張,脊背繃緊。 “拿去捐了?!?/br> “……好的?!?/br> “出去吧?!?/br> * 夜晚七點鐘,南梔和季則之到達海底餐廳。 包間面積很大,暖色調(diào)的燈光照的亮堂,玻璃外各種漂亮的小魚在水中穿梭。 南梔隔著玻璃碰了碰海豚的鼻子,隨后在季則之幫忙拉開的椅子上落座。 季則之提前預(yù)約了菜,很快就上了。南梔又點了幾道,將羽絨外套脫掉。 季則之接過幫她掛起外套,轉(zhuǎn)回身目光落在她的裙子上。 純白的長袖連衣裙,下擺是褶皺花邊,很清純。 “怎么沒穿那件海洋公主裙?” 南梔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話題,當時電話掛了,她之后有事,他電話過來后她沒接,晚上才通電話,也沒繼續(xù)話題。 “你不是說要一視同仁嗎?” 南梔只是隨便說說,她裙子都在巴黎,怎么可能穿那條。就是聽他說吃醋逗他一下而已。 她隨口改話:“我決定給你特別待遇?!?/br> 季則之作恍然大悟狀,“我的特別待遇,是更樸素嗎?” 南梔雙眸飽含真誠,“不,這不是樸素,這是輕松,不隆重但更松弛,親近?!?/br> 話都由她變著法說,季則之敗了,“好,聽你的,這是親近。” 手機鈴聲忽然打斷交談聲,季則之拿起手機,朝南梔示意了一下,“我經(jīng)紀人?!?/br> 他說完也沒避著離開,大大方方接起。 “小季,汪導剛剛給我打電話,說那部劇定下了,是你。什么情況?” “可能,投資商覺得他這么做不對吧?”季則之語氣平緩,像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聽不出半點生氣或不滿。 “你沒做什么?不正常吧?” 季則之笑笑,反問:“我有那個本事嗎?我在約會,先掛了?!?/br> “等等,約會?和南小姐?” “嗯?!?/br> “……行,我知道了,反正你心里有譜。但有什么事,你得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有個準備?!?/br> “嗯?!?/br> 電話掛掉,南梔好奇問:“投資商?和你搶角色?”她倒是知道這圈子亂,但這可是影帝,還能遇上這事? 季則之笑笑,“算是吧,不過另一位競爭者也挺厲害的。” 季則之狀似隨意感慨了句:“戲子終歸比不上有錢有勢的?!?/br> 南梔不全然否決這句話,這圈子就是資本的游戲,有錢能使鬼推磨,但…… “你不一樣,為了夢想和為了錢是不一樣的?!?/br> 季則之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的神情,是真心實意的話,并未作偽,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你說的對。” “夢想和錢,你會選擇哪個呢?” 南梔毫不猶豫:“有錢的基礎(chǔ)上,實現(xiàn)夢想?!?/br> “二選一呢?” 南梔依舊果決:“錢?!?/br> 季則之沉默片刻,“為什么?” “夢想于我而言是錦上添花,我喜歡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只有一個夢想的生活,難以想象,太枯燥了,我這么愛玩的人,難以接受?!?/br> “我雖然能從設(shè)計衣服中感到快樂,真心喜歡這件事。但確定專攻這行,建立在我覺得自己在這方面有天賦,并且它附加了我錢,名譽,成就感。”南梔好奇望向?qū)γ娴哪腥?,“你如果演戲演的一般,沒什么天賦,注定做這行得不到什么,你會改行嗎?” 季則之的答案也很堅定,不須過多思索便回答:“不會?!?/br> 南梔望著他的眼神,想起了謝攜玉,到現(xiàn)在,她問過兩個人這個問題了。 謝攜玉家里也不贊成他做什么天文研究,那種在別人眼里虛無縹緲賺不了多少錢的工作。但他也很堅定。 她感慨笑笑,“我是個俗人。” “你這樣很好?!奔緞t之唇邊淺淺勾著,琥珀色的眼睛里卻隱隱浮現(xiàn)出一抹化不開的憂郁,“我這樣腳不沾地似的,一直飄著,未必就好。” “你活的更有真實感?!?/br> 隔著桌板,南梔望著那張臉,看上去不過二十八九歲的一張青年的面容,但舉止行為,卻透著股歲月感,好像年輕的軀殼下是久經(jīng)歲月的靈魂。 “……或許,是你演戲演的太多了?太走心了?” “但我停不下來。” 南梔不知道該再如何作答。她不想再和這種理想主義談戀愛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他們這種人心里漂浮著座夢幻之都。他們與世界隔著一層膜,無法真正去享受這個真實的世界,和她的觀念完全不同。 但這種與眾不同的豐富小世界,又非??蓯?,非常吸引人想探索。那種堅定不移讓她動容。 忽如其來,聊天的走向越來越深入,南梔和季則之都感覺到不妥,不約而同的想拉回到約會的氣氛。 南梔舉杯和他碰了一下,“阿則,你接這部戲,是為了我想要留在這兒嘛?” “不是?!?/br> “嗯?”出乎預(yù)料的回答,她挑了下眉。 “為了讓某個人生氣?!?/br> 南梔望著他琥珀色的雙瞳粲然一笑,“這樣啊,你從迪拜離開,是某個人的動作嗎?” 季則之沒有回答,但笑容已經(jīng)說明一切。 “你乖乖就走了?” “逼著導演想出更好的一段鏡頭表現(xiàn)。也算他本事?!?/br> 南梔眨了下眼睛,“投資商也是某個人嘍?” 得到眼神的回答,南梔還剩一個問題沒得到答案,她用他對經(jīng)紀人的回答問:“投資商又為什么覺得這么做不對呢?” 季則之半開玩笑的回答:“或許認識到自己的罪惡,回頭是岸了吧?!?/br> 季則之考慮過將籌碼擺出,但很快他就否決了。在國外,他多少有所積累,在國內(nèi),就真的是任人拿捏的戲子了。槍放在手中可以震懾惡狼,打空了子彈,受傷的狼就會無所顧忌的反撲了。 他淺笑凝視對面的美人,舉杯與她互碰,“讓我們忘記投資商,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影帝身上吧。” 南梔很喜歡他時不時的小幽默,從善如流:“好,只關(guān)注我們的影帝先生。那請問影帝先生,您帶來禮袋裝的是什么?” “你這個記者采訪的語氣,倒讓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南梔等解答等了幾十秒沒等到,似笑非笑問:“滿足我的好奇心沒有吃牛排重要嗎?” 季則之也喜歡她的幽默,這才笑著問:“之前我說有個采訪,要邀請一位好友,你答應(yīng)了,那現(xiàn)在呢?” 南梔視線轉(zhuǎn)到一旁的紅色禮袋上,“如果你的禮物讓我滿意,我就決定不食言?!?/br> 季則之被她逗笑,將禮袋雙手遞給她,“有趣又美麗的南小姐,希望我的禮物讓你滿意。” 禮袋是長形的,大概有五十厘米長,里面是個紅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