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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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哥。他比快要一米八的祝昀還高了六七厘米,不知道吃什么的小小年紀長這么高個子,俯下身湊到祝昀耳邊輕輕問道:我?guī)阕撸?/br> 他輕柔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打在祝昀耳邊面頰讓他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祝昀忍著翻白眼的沖動,真想一口咬住季蘇諶捂著他的手 他自己家公司用得著一個小屁孩帶他走么?要不是現(xiàn)在處境尷尬,祝昀理都不帶理他的。然而現(xiàn)在怕鬧出動靜,他只能屈辱的點了點頭,心里默默的記下這筆仇。季蘇諶輕笑一聲,握著他的手腕步伐悠然的邁進了電梯。 然而祝昀嘴巴恢復了自由,腳邁進了電梯就全無剛才的順從可欺了,他不客氣的一把拍掉季蘇諶那還停留在自己下唇和下巴的手,冷冷的問:你這是干嘛? 季蘇諶眨了眨眼,少年澄澈的雙眼充滿了無辜:我看到祝哥你趴墻角,有點好奇。 祝昀平日里面對的都是滿肚子壞水的老油條,混慣了聲色場所的那種,此時此刻突然出現(xiàn)一個這么呃,清純的,他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面對季蘇諶,追究這小兔崽子對自己的冒犯。 下次別這樣了。最后他只能皺了皺眉,想著這次絕佳的偷聽機會就這么錯過了,頗為無力:按照咱們兩家的關系,你得叫我一聲哥,有這么對待長輩的? 年紀不過是大了八九歲,就這么一臉擺譜的充長輩,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自大且很有意思。季蘇諶漆黑的眼睛里閃過濃重的笑意,卻微微抿了抿唇?jīng)]說話。然而他這種笑意晏晏的態(tài)度在祝昀看來就是毫無反省之意,讓他忍不住更怒了,音量提高的問:喂,你聽沒聽到我的話? 祝哥。季蘇諶終于開口,卻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二十了。 祝昀一愣:所以呢? 所以這崽子是要仗著他成年了挑釁自己么?季蘇諶直視著祝昀看向自己的,似乎覺得自己有點不可理喻的眼神,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所以你也沒比我大幾歲么,充什么長輩。 次奧,這小子在人前乖乖順順的,沒想到說話還有點刺頭的潛質(zhì)。祝昀被他這有理有據(jù)的話一噎,半晌后才說:你別以為我長的年輕就可以放肆,我都快三十了! 他一個二八熟男,怎么能在這小崽子面前沒了氣勢,祝昀忍不住繃緊臉,精致的線條凌厲了起來,就還挺能嚇唬住人的。季蘇諶默默的想,覺得祝昀一點也沒變無論什么時候了,都不忘自戀的夸獎自己。 兩個人正這么僵持著呢,已經(jīng)下落至八層的宴會廳,電梯門一打開,門外已經(jīng)聚攏了好幾個人,見到他們彼此都是一怔。 這是小昀?門外一個衣著得體,珠寶晃眼的貴婦人看著祝昀,不確定的開口:都長這么大了? 現(xiàn)在許久不見的親戚朋友,似乎都喜歡用長這么大了這句話當口頭禪,祝昀單是今天,都不知道聽到這句話多少次了。他心思還在十八樓的對話和季蘇諶剛才的挑釁上面,面對這個他根本沒認出來的貴婦人,只是敷衍的笑了笑,不確定的問:您是 王姐!還沒等問完,就被翁青杉遠處的聲音打斷,她穿著高跟鞋快速走過來,手下暗戳戳的推了祝昀一下:快打招呼,這是你王阿姨。 也不知道他哪兒來這么多叔叔阿姨的,不過宴會就是這么單調(diào)重復,祝昀笑著打了聲招呼,不經(jīng)意的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站在自己身后的季蘇諶不見了。就這么打了個招呼的時間,那小兔崽子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青杉,老蔣在國外回不來,只能我替他來了。珠光寶氣的王姐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刻意用帶著晃人眼的鴿子蛋那只手拍了拍胸口:你可千萬不要介意啊。 怎么會。翁青杉撩了撩頭發(fā),自然而然的露出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上那條閃爍的紅寶石項鏈:你能來,我們家時峰的這個壽辰都蓬蓽生輝了。 在風月場所混慣了的祝昀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出來她倆暗戳戳的攀比,頓時有些無語,這所謂的姐妹情連點表面功夫都不樂意做,也太塑料了吧。不過祝昀還是抓住了王貴婦話中的重點,老蔣兩個字,莫非這位就是蔣牧的夫人,那他在這個資金鏈斷了的時間點身處國外,會和添香項目這件事有關么? 事到如今,祝昀真的忍不住有點后悔以前為什么不來公司多溜達幾趟,看看他爸的合作對象和公司人員。多點了解的話,他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眼前一抹黑連季天林兒子和蔣牧夫人他都不認識。事實上要不是這次來和拼命回憶,就連蔣牧和季天林這兩位叔叔的長相,他都快記不起來了。 不過既然蔣牧人在國外的話,那季天林的嫌疑是不是更大一點? 這場亂糟糟的宴會結(jié)束回去的時候,祝昀腦子里還在想著這個問題,但詭異的是他的直覺覺得季天林不像是個壞人。不是因為他和自己父親本身交好,就單說他本人的氣度也非常卓越,實在看不出來是在背后捅刀子的人。祝昀這二十八年也不是白活的,好人壞人還是能分的出來,只不過現(xiàn)如今社會上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呢。 祝昀有些疲倦的把頭靠在車后座上,閉了閉眼睛他或許得去見左天河一面,那犢子絕對絕對也參與這次事情了。 祝昀。坐在副駕駛的祝時峰此時開口,聲音略微帶著點表揚:你今天不錯。 沒惹事,乖乖的,就算不錯了。祝時峰和翁青杉對于祝昀的要求實在是非常簡單,都源于他之前的惡劣罷了,祝昀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沉吟片刻后直接的說:爸,我打算到你們公司學習了。 ???這話聽在祝時峰和翁青杉耳朵里可以說是語出驚人了畢竟他們之前勸游手好閑的祝昀去公司學習這件事,說了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后者卻總是興致缺缺不以為然。如今主動說出口,對于他們兩個就像天上掉餡餅,讓人忍不住懷疑真假,翁青杉不確定的問:兒子,你沒開玩笑? 對啊。這八個月哪家樓盤掙錢了,哪家樓盤賠錢了,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優(yōu)勢怎能不利用。更何況還有他家破產(chǎn)危機沒有解決,祝昀坦蕩蕩的點頭:我先去評估部門做策劃的工作,等漸漸上手了在干別的。 每個房地產(chǎn)公司接的單子,拋的廢棄單子,都是由評估策劃部門經(jīng)過研究決定的,祝昀其他的都不會,但干這個,絕對是妥妥的沒問題。 哈哈哈。祝時峰忍不住笑出聲,聲音爽朗的似乎把資金繞頂?shù)牟豢於紥呤幰豢樟?,感慨道:兒子,你可算有點出息了。 祝時峰和翁青杉理論上也不算是慣孩子的人,但耐不住祝昀是個十足的作天作地,他倆的要求和忍耐底線也隨著祝昀的各種行為逐漸降低,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祝昀稍微轉(zhuǎn)好點,他倆就能激動地熱淚盈眶的程度了。 祝昀哭笑不得的無視了自己爹媽激動的眼神。 賭場 市內(nèi)的金字招牌的頭號夜總會,vip級別的包廂高達十萬一晚,自然什么都貴,身下的沙發(fā)柔軟的仿佛少女的皮膚一樣。祝昀閑適的坐在乳白色的真皮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懶洋洋的翹起來,微微抬著的下巴線條延至修長的脖頸,喉結(jié),整個線條漂亮又精致。 左天河坐在祝昀的側(cè)方,看著他慵懶的模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佯做不經(jīng)意的笑道:祝昀,怎么的,最近收斂了? 他叫了祝昀好幾次,往日樂在其中的大少爺最近仿佛轉(zhuǎn)性一般,難請的很,這個改變讓左天河忍不住有點煩躁不安。一直以來,他都不安于指不定哪天祝昀就不與他為伍了。 沒呢。祝昀察覺到他狼一般侵略的眼神上上下下掃著自己,只覺得從尾椎處泛起一股帶著雞皮疙瘩的惡心以前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左天河也有這種神色,但他卻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只覺得左天河這人眉目氣勢實在太凌厲了一點而已。而且傳言左天河手腕狠是出了名的,他們兩個雖然是酒rou朋友,他卻一向很客氣溫柔,祝昀本來以為只是傳言,哪知道 呵呵,最近家里的事情多了點。既然左天河迷戀自己,喜歡自己,那他為何不利用這一點呢?祝昀改變了想法,戲謔的側(cè)頭看向左天河:我們家生意出了點問題。 第5章 看著你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祝昀的眼睛一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左天河,因此完全沒錯過左天河臉上那一瞬間微妙的不自在。 呵呵,是么?左天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淡淡的飄向別處: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家老頭本事多大,你就別cao心了。 祝昀玩味的看了看他:也是。 他明明是在笑著,一雙上翹的桃花眼也是充滿著笑意,但怎么就莫名的讓人打怵發(fā)寒呢?幾天不見,左天河總有種祝昀完全變了一個人的感覺但具體是哪里變了,他又說不上來。就好像本來跟他相處時候周身的那層真空感,膈膜感好像更強烈了一樣。 左天河眼底不禁閃過一絲陰鷙,捏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下意識的轉(zhuǎn)移話題:要不要出去賭一把?順子他們都在。 祝昀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今天幾號? 月初,二號,怎么了? 二月二,龍?zhí)ь^,祝昀還記得這天在賭場他曾經(jīng)應景跟左天河賭了把大的,輸?shù)难緹o歸。但時過境遷,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賭局的結(jié)果,何不借此坑左天河一把先報復一下解解氣再說呢?于是祝昀從善如流的站了起來:好啊。 他們玩的無非就是撲克,麻將,色子幾樣東西。那天飯局都特多,為了節(jié)省時間就直接玩的色子,比大小點。祝昀還記得自己前腳剛接到翁青杉讓他去祖父家的電話,后腳就被左天河還有劉順王錚等人忽悠出去,就他媽賭了一把,就輸了一百萬。 如今再次站到這張鬧哄哄的賭桌前面,即使祝昀心里面已經(jīng)知道了正確答案,還是不由得有些感慨萬分要不然怎么說賭博害人呢,這東西碰上除了短暫的爽快還有什么好的。但是他之前太不懂事,就是沉迷于那種短暫如同罌粟一樣的快感無法自拔。 昀哥??吹剿妥筇旌右磺耙缓笞吡顺鰜?,劉順立刻狗腿的湊過來,笑嘻嘻的問:你買大買?。?/br> 祝昀坐了下來,懶洋洋的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淡淡的說:小的。 那我就買小的了。左天河笑笑,敲了敲桌子:壓多少? 唔祝昀側(cè)著頭,單手點了點下巴,好像是有點為難似的思索了半晌,才不確定的看向左天河:一千萬怎么樣? 他這句聲音不大的話在鬧哄哄的賭場里都極其具有穿透力,就連左天河都不禁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瞇起來看著祝昀。更不用說旁邊看熱鬧的人了,劉順目瞪口呆的看著祝昀:不是吧昀哥,玩色子玩這么大? 嗯啊。祝昀笑著點了點頭:就玩一把,刺激點。 左天河遲疑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要知道祝昀的賭技和運氣在這一群人里都算比較差的,所以在謎底揭曉前,左天河并沒有太多的不安,只是淺淺的提著一口氣而已。然而等賭場的工作人員揭開色盅,看著那三顆色子加在一起才將將五個點的數(shù)據(jù),左天河瞳孔一下子收縮了一下 臥槽!搓手期待的劉順忍不住叫出聲:牛逼??! 雖然他們這一行的人都不缺錢,但是通過賭博迎來的錢總會讓這幫賭徒多了一絲興奮和羨慕就好像一樣的錢,這么來的就是比較爽一樣。接收到劉順崇拜的目光,祝昀謙虛的笑了笑,沖著對面臉色僵硬的左天河笑了笑:客氣了。 沒關系,一千萬,不算什么。比起錢,輸給祝昀反倒更讓左天河難以接受一些,他硬著頭皮回了這么一句,又問:再來一局? 他又不知道下一局會發(fā)生什么,怎么可能再來?祝昀搖了搖頭,果斷的說:家里還有事。 剛剛說好的最后一把,左天河現(xiàn)在也沒有借口攔人,只能咬牙不甘的看著祝昀帶著桌子上所有的籌碼離開。左天河這貨騙自己輸了一千萬,自己現(xiàn)在也使用非常手段坑他一千萬,正好禮尚往來。 祝昀心情十分愉悅的離開賭場,說起來,這還是他重生后第一次真正體會到開金手指的感覺,簡直爽的一批。祝昀只慶幸自己雖然沒啥本事,但記性卻很好,這八個月期間他在賭場或圍觀或參與的賭博,最后的結(jié)果他都記得,就單單憑借這個來下注就能贏一大筆錢,說不定都能把他家破產(chǎn)的窟窿堵上也不是不可能。 莫名覺得這也是條生財之路的祝昀心情頗好,剛想打電話給自己在這個時間段正曖昧著姑娘調(diào)個情,卻模模糊糊的看到馬路對面一道身影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瘦高身影。 祝昀下意識的走了過去,臨近才看出來這居然是那個昨天跟他不大對付的小崽子季蘇諶。后者站在廣場的樹下,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背著書包,耳朵上帶著一個大大的耳麥,漆黑柔軟的頭發(fā)下一雙漂亮飛揚的雙眼柔和的瞇著,見到自己才恢復正常的正眼大小 祝哥。季蘇諶好似一點也不意外他突然出現(xiàn)倆人偶遇似的,淡定的摘下耳機打招呼。 在他面前昨天已經(jīng)損失了不少威嚴,如今祝昀挑了挑眉,下意識的擺譜:你怎么在這兒?來玩的? 這片都是夜總會和酒吧,此刻不早不晚的,好好地學生來這兒干嘛?莫非他也是找樂子的?祝昀心下閃過這個可能性,不禁有些調(diào)侃的看向季蘇諶,眼神充滿戲謔的味道。 然而季蘇諶的話卻讓他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把耳機放在了書包里,看著祝昀笑了笑:祝哥,我在等你啊。 等我?祝昀一愣:你等我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祝叔告訴我的。季蘇諶坦蕩蕩的就把祝時峰供出來了,有理有據(jù)的解釋自己詭異的行為:祝叔沒告訴你么?他拜托我看著你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