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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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如同小奶狗一樣的舉動對于季蘇諶來說無意識中甜蜜的折磨,后者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心神,盡量淡定的看著祝昀剛剛測過的體溫計三十八度二,還好,不算高,吃兩次退燒藥就應(yīng)該能緩過來了。季蘇諶松了口氣,看了眼趴在桌子上含著他的手指睡的正香的祝昀,猶豫了半晌,還是依依不舍的把手指抽了出來,俯身輕輕拍了拍祝昀單薄的直角肩:祝哥,醒醒。 祝昀含糊的嘟囔了一聲,腦袋嫌棄的偏了一下,沒醒。 季蘇諶微微嘆了口氣,在他耳邊輕輕呢喃著:祝哥,吃藥了。 祝昀到底是被他念叨醒了,迷迷糊糊坐起來的時候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仿佛泛著朦朦朧朧的水霧,呆呆的看著給他用紙杯沖藥的季蘇諶,聲音被睡意一絲絲纏著,難得軟糯:這是什么藥? 退燒藥。季蘇諶耐心的把手中的藥劑晃蕩均勻微涼了,才遞給祝昀:喝吧。 我討厭喝藥。祝昀孩子氣的皺了皺鼻子,嫌棄的看著紙杯里淺色的藥劑,但接過來默默的吐槽半晌,還是捏著鼻子一飲而盡。 睡了一會兒,又喝了這杯難喝但治病的藥劑,祝昀感覺整個人精神了很多,腦子清明之下驟然靈光一下,眼前一亮 季蘇諶。祝昀猛地抬頭看著他,語氣有些壓抑著的興奮: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了。 第25章 炫耀 四十三天后,s市西南部區(qū)域土地局局長幾年來一直在疑似調(diào)查的貪贓案塵埃落定,貪污欠款資金高達(dá)上億,革職入獄。而新上任的土地局局長不到四十歲,年輕有為,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從頭到尾的調(diào)查了一番西南部的整體地皮,在政府的支持下,準(zhǔn)備開發(fā)南市郊階段,土地局直接立頂后來赫赫有名的南市步行街項目,本來無人問津的郊區(qū),一夜之間成了香餑餑,眾人趨之若鶩的風(fēng)水寶地。 而早在那里擁有了十公頃地皮的祝昀的手機(jī),毫無疑問的被打爆了。他看了看桌子上不停振動的手機(jī)上顯示的名字,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下一刻就煩躁的皺起眉頭,干脆調(diào)成靜音模式。 ??偂iT被敲響,準(zhǔn)備下班的時間李秘書按時按點的進(jìn)來匯報工作,臉上是隱藏不住的笑意和驚喜:今天市場部接到了多個地產(chǎn)公司的電話,他們都想入股咱們的南市美食街項目,您意下如何? 李秘書口中的南市美食街就是祝昀那天生病后忽然靈光一現(xiàn),想出的主意。南市郊那片郊區(qū),在跟著旅游熱的大潮建立了步行街后,不可避免的就要配套別的項目,那周圍醫(yī)院,游樂場,海洋館等等建筑都有。那么試問現(xiàn)下這個社會,還能有什么比吃更能掙老百姓錢的項目么? 人可以不買衣服不買特產(chǎn),但只要是旅游,就不能不吃祝昀買下來的那十公頃地皮,位置得天獨厚,只要略微裝修一下光是收加盟費的錢,他就能收錢到手軟,簡直是又省心有掙錢的不二良策。只是現(xiàn)在看來在英明不過的抉擇在當(dāng)時宣布的時候可是遭到了一片齊刷刷的反對,包括季蘇諶都在聽他說完這個想法后,皺了皺眉有些躊躇的問:祝哥,那一片是郊區(qū),你把水世界改成美食城,誰會特意去那么遠(yuǎn)吃呢? 然而現(xiàn)在,這個項目再也不缺客流量和加盟商了,祝昀翹了翹嘴唇,一副勝不驕敗不餒的氣定神閑讓李秘書忍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道:???,您的一系列決定就好像開了天眼似的,實在太英明太厲害了! 被人如此夸獎著,貨真價實開了金手指的祝昀反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輕咳了一聲謙虛一笑:哪里哪里,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更令他們震驚的應(yīng)該是添香小區(qū)那個項目,祝昀已經(jīng)做好了幾個月后再被大夸特夸一番的準(zhǔn)備了。 ???,還有好幾個想要入駐咱們街的連鎖店,您看看要不要和他們聯(lián)系一下? 這點小事還用過問他?美食街?jǐn)[在那兒就是讓投資商連鎖店加盟的,祝昀挑了挑眉:把名單列出來,然后讓市場部權(quán)衡核實吧,還有別的事么? 還有一件事。李秘書看了眼pad上的記事本,連忙報告著:剛剛祝董打過來一個電話,特意叮囑我一定要提醒您晚上回去吃飯。 這么點小事還打電話到公司弄的人盡皆知,看來這是要大肆表揚他的節(jié)奏啊。祝昀有些哭笑不得,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你下班吧。 渡過了公司的黑暗艱難期,放眼望去全是光明的日子讓公司上下每個員工都是喜滋滋的,對于祝昀這個天選商業(yè)奇才皆是滿心滿眼的膜拜。李秘書聽了他的話宛若接到圣旨的模樣,樂呵呵的就下班離開了。 靠。李秘書走了之后,祝昀笑著的面具一下子就分崩離析的卸下來了,捧著手機(jī)盯著屏幕活像要吃人的模樣,惡狠狠的念叨著:小崽子,之前還懷疑我的決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打個電話來恭喜一下的。 不得不說,今天早上的立頂消息被大肆報道后,就遭到全公司上下整整一天崇拜的祝昀還是有點孩子氣的不開心因為平時還蠻粘著他的小崽子季蘇諶沒給他打電話來著。那既然他不打來祝昀盯了手機(jī)半晌,一咬牙主動給他撥了過去 祝哥?嘟嘟幾聲過后,對面響起來季蘇諶清冷的低沉音調(diào),刻意壓低的聲音里面蘊含著一絲絲的詫異。 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啊。祝昀聲音有些氣:今天收到八百個沒用的電話了。 那邊沉默片刻,季蘇諶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明顯是帶著一絲笑意:你特意在等我給你打電話么? 那當(dāng)然啊。祝昀理所當(dāng)然的開口:好跟你炫耀啊。 季蘇諶: 祝昀腦補(bǔ)著他無語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聲,調(diào)侃道:干什么呢,趕緊夸獎我啊。 呵呵。季蘇諶輕笑一聲,聲音有些無奈:你最牛逼。 祝昀心滿意足的聽到了想要的夸獎,樂呵呵的瞇了瞇眼睛,下一刻就掛斷了電話從窩著的座椅中跳了起來,絕不耽誤下班時間的一分一秒。只不過他如此干脆利落的行為讓對面聽著嘟嘟聲的季蘇諶微微一愣,盯著手機(jī)屏幕不自覺的有些發(fā)怔。 蘇諶。對面的男生是他寢室的室友竇元青,趁著周末跟季蘇諶這個提前保送的準(zhǔn)博士在圖書館溫習(xí),捕捉到他眉眼之中的失落有些詫異,壓低了聲線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季蘇諶搖了搖頭,把手機(jī)收了起來。 是教授布置的論文出問題了么?竇元青還在那兒猜測著呢:在圖書館接電話,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 有些人的出現(xiàn),就是來打破你的常規(guī)習(xí)慣和作風(fēng)的,季蘇諶手中的鋼筆尖頓了一下,低頭微微笑了笑。只是他這個論文寫的過程中似乎注定不大安寧,沒一會兒,季蘇諶的肩膀就被拍了拍,一道低沉沙啞還有點微微膽怯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蘇諶 學(xué)習(xí)好的人判斷力一般都不錯,光聽聲音季蘇諶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誰,他微微一愣,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站著的男生,眼中掠過一絲詫異,覺得他好似比自己之前撿到的時候要清減了整整一圈似的,季蘇諶客客氣氣的點了點頭:蔣聞。 叫做蔣聞的男生面色蒼白,身材細(xì)弱,一個大男人竟然有一種林黛玉般的氣質(zhì),瞧見季蘇諶冷漠的模樣,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你最近怎么都不理我了? 聽到他這個問話,對面的竇元青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蔣聞。季蘇諶神色一僵,沉吟片刻后站了起來,聲音有些發(fā)冷:出去說。 蔣聞垂著的眼眸下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連忙跟了上去季蘇諶的背影。兩個人拐到樓梯間的安全通道,季蘇諶皺了皺眉,才放開了聲音不悅的說:你可不可以不要說那些奇怪的話? 我是怕你誤會。蔣聞連忙解釋著,一雙大眼睛里閃著既無辜又無措的光:公司里發(fā)生的事情都是我爸一手掌控的,我真的一點點都不知道。 蔣聞是蔣牧的兒子,他和季蘇諶的關(guān)系不似他們和祝昀從未見過幾次。他們兩個年齡相近,再加上兩家父母的原因常常見面,久而久之就混的比較熟,因為季蘇諶的關(guān)系,蔣聞甚至發(fā)奮圖強(qiáng)考了跟他一個大學(xué)的研究生,雖然比起季蘇諶保送的碩博連讀不算什么,但已經(jīng)足夠蔣牧對著別人吹噓出口了。 蔣聞在聚餐的時候,還特意提到了是季蘇諶的學(xué)習(xí)優(yōu)秀感染到了他,弄的蔣牧一度很感謝他。蔣聞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家的關(guān)系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從和和睦睦到水火不容,但蔣聞最關(guān)心的還是怕季蘇諶因為這件事兒誤會他。 我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誤會你。季蘇諶硬著頭皮回應(yīng)他。 那就好。蔣聞松了一口氣,笑著看他:因為父輩這些事,我還很擔(dān)心來著。 季蘇諶看著蔣聞眼中閃爍著的熱烈又直白的光,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這種眼神,他曾經(jīng)看到過,是在他自己的身上,偶爾季蘇諶看著祝昀的時候,也會控制不住的眼神變亮。蔣聞時時用這樣曖昧的眼神,態(tài)度對待他,是真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端倪么? 蔣聞 那個,蘇諶。季蘇諶猶豫了片刻,咬了咬牙剛要開口,就被蔣聞有些慌亂的打斷了:十一月份學(xué)校組織的課外旅游,你去么? 蔣聞似乎也察覺了什么,近乎有些無措的打斷了季蘇諶的話,強(qiáng)笑著問道。季蘇諶無聲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心想著他們兩個這是在裝什么呢? 蔣聞得到他的回應(yīng),清秀的容顏綻放出了笑意,目光柔軟的看著他:那到時候見。 季蘇諶沉吟片刻,語氣有些生硬:我去參加,是班級硬性規(guī)定的。 絕對不是因為誰的存在才刻意去的,蔣聞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神色一僵,兩個人之間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中,半晌后他才勉強(qiáng)笑了笑:知道呀,大家都是硬性規(guī)定的。 隨后他不等季蘇諶的回應(yīng),就沖他揮了揮手轉(zhuǎn)身離開:我先走了,還有事。 他來的蹊蹺,走的迅速,當(dāng)真是來去匆匆,但背影怎么看都透露著一股子的狼狽。蔣聞對著自己的言語和眼神,季蘇諶實在是無法說服自己那是對朋友的態(tài)度,該怎么辦好呢季蘇諶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轉(zhuǎn)身回去圖書館。 又泡了幾個小時,才把教授布置的論文才準(zhǔn)備的告一段落,季蘇諶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擦黑了。跟竇元青打了個招呼,季蘇諶剛要去地下停車場,道邊一輛停著的加長林肯車窗搖下,里面探出一個腦袋笑瞇瞇的看著他:上車。 第26章 哄人 今天是吹了什么邪風(fēng)?他日理萬機(jī)的老爸居然親自來接他?季蘇諶一臉懵逼的上了副駕駛,看著季天林眉梢眼角的笑意,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因為什么無非是因為那個大家都認(rèn)定的了南市郊項目,現(xiàn)在變成了炙手可熱的大熱項目了唄。 之前沒看出來,祝昀這孩子,還真有經(jīng)商頭腦。季天林邊開車,邊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之前大家都以為祝昀瘋了,不斷抨擊他諷刺他,現(xiàn)如今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就連他父親這種一向嚴(yán)苛到吹毛求疵的人都對他大為贊賞,季蘇諶可以試想祝昀有多得意。想到他仰著下巴笑盈盈的表情,季蘇諶就忍不住有點想笑,感同身受。 所以,現(xiàn)在是要給他慶功么? 季天林沒回答,只是笑了笑季蘇諶能猜到他并不意外,對于他兒子的智商,他一向很有自信。驅(qū)車到了建安區(qū)的一家五星級海鮮飯店,季蘇諶一下車看到那牌子,就想起上次祝昀因為吃海鮮難受的上吐下瀉的事情。 有了教訓(xùn)還選這地兒?真是沒記性,季蘇諶不贊同的搖了搖頭,溫和的眉眼染上一絲不悅。結(jié)果走到包房,他就更來氣了祝昀這貨一手一個大螃蟹,一手一個啤酒,海鮮啤酒同食他也不怕痛風(fēng),有沒有常識?! 季蘇諶眉頭重重的一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過去一把搶過祝昀手中的啤酒,聲音就算克制著也怒氣也滿滿的溢出來:你不要命了? 隨著他的聲音,本來還有些嘈雜的包廂立時陷入了一股詭異的寂靜,祝昀看著季蘇諶怒極的模樣,沖著他無辜的眨了眨眼,臉上漸漸的浮現(xiàn)出一絲狡黠,好像什么陰謀詭計得逞了一般。季蘇諶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居何處,連忙松開緊緊抓著祝昀手腕的手,如同被電打了似的。 蘇諶。季天林也沒想到季蘇諶會這么失態(tài),尷尬極了的教訓(xùn)道:你這是干什么呢?沒大沒??! 沒事沒事。翁青杉回過神,連忙擺了擺手笑著打圓場:小諶也是擔(dān)心昀昀的身體嘛,就是那瓶子看著像啤酒瓶子,其實是飲料,新出的款式。 祝昀正咬著螃蟹腿,聽完他母親吞吞吐吐的解釋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邊笑邊看著旁邊神色僵硬的季蘇諶,大為痛快。他這一笑就好像是一個打破尷尬的魔咒似的,桌子上眾多西裝革履衣著得體的生意人,也跟著呵呵呵的陪笑著。 這倒也是挺新鮮的。季蘇諶的jiejie季蘇情矜持的捂著嘴,一雙美眸笑意盈盈的,打趣道:好久沒看到我弟弟氣成這個樣子了,蘇諶,你跟??傟P(guān)系不錯嘛,這么關(guān)心他的身體。 祝昀聞言,戲謔的看著季蘇諶。后者神色僵硬的坐著,但不易察覺的地方,白皙的耳根已經(jīng)紅透了,還在逐漸蔓延到臉部。季蘇諶察覺到祝昀的視線,強(qiáng)忍著瞪他一眼的沖動,只覺得臉上臊得慌他被祝昀擺了一道,難得在眾多人面前失態(tài)。 自從認(rèn)識了祝昀,季蘇諶就為了他的身體cao碎了心,光是藥就不知道喂了多少回了。這家伙現(xiàn)在用一個啤酒瓶子喝飲料還故意給他看,明顯就是氣他,故意讓他失態(tài)的。只是因為什么呢?還沒等季蘇諶反應(yīng)過來,耳邊就傳來祝昀輕柔又戲謔的聲音:誰讓你不打電話。 季蘇諶偏頭,只見祝昀一口瓷白的牙齒咬著鮮紅的螃蟹腿,一副睚眥必報的模樣:讓哥主動給你打電話,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