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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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云川很是高興,我就知道我兒子是最棒最孝順的。說著就回房間換衣服去了。他是帝國皇帝,經(jīng)常在星網(wǎng)上露面,所以大家都認識,還得化化妝才行。 等駱云川從房間出來,白清晏已經(jīng)緊急調(diào)了人手過來,用以保護爸爸的安全。 祁思喻一聽可以出去玩也興奮起來,一個起跳撲進駱云川懷里。因為駱云川的衣服沒有大口袋,他又在生白清晏的氣,所以不肯親近他,便往駱云川衣服里面鉆,又從領(lǐng)口里探出頭來。 在一邊的白清晏看得臉都黑了,非常粗暴的將祁思喻拎回來,揣進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祁思喻還在生氣,掙扎了幾下,但是被白清晏給武力鎮(zhèn)壓了。并且還被威脅,如果不老實呆著,就不帶他出去玩兒,他只好消停了。 兩人一兔帶著一隊親衛(wèi)在外面逛了一下午,買了不少東西,又去餐廳吃了晚飯才回家。 駱云川玩得很開心,提議晚上不回皇宮了,直接住兒子家,明早再走。 白清晏不忍心掃他爸的興,況且他那別墅的安保做得不錯,除非大規(guī)模長時間用脈沖迫擊炮轟炸,否則絕對安全。 駱云川洗完澡,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邀請祁思喻,小白,今晚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還沒等祁思喻有所表示,白清晏已經(jīng)替他直接拒絕了,不行,小白都是每天跟我一起睡的。 祁思喻:我啥時候跟你一起睡過? 駱云川撇撇嘴,好吧。 白清晏趕緊給祁思喻洗了澡,吹干毛毛,然后把他放進自己的被窩里。天知道白清晏活了四十多年從來沒跟人一起睡過,兔子也沒有,這次真是破天荒了。盡管他心里還是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可他實在怕不看著祁思喻,這小家伙再被他爸拐去,他爸可不知道小白能變成人。 作為白清晏的寵物兔子,祁思喻還真沒跟主人一起睡過,心里倒是挺高興。大美人暖床,這待遇上哪兒找去。 他在被窩里拱來拱去,一會兒趴在白清晏胸口,一會兒又去蹭蹭他的腹肌。不僅毛絨絨的小身體在白清晏身上滾來滾去,還伸出小爪爪摸來摸去。還是做兔子好,做人可沒這待遇。 只是當(dāng)那只不老實的小爪爪不小心摸到了某個突起時,祁思喻愣了一下,心想這是什么。便又去摸,直到被白清晏制住,他才想明白那是什么,毛毛下的臉頓時紅透了。 哎呀,真不是故意的。 白清晏的臉也有些紅,干脆把祁思喻放在自己頸窩,勒令他不準(zhǔn)再亂動。 出了這個小插曲,祁思喻也不敢再瞎折騰,以免被扔出去,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睡覺。 睡到后半夜的時候,祁思喻突然感覺到冷了。他以為自己又蹬被子了,撈了半天沒找著,便蹭啊蹭啊的往旁邊的熱源靠了過去,然后緊緊抱住那團暖乎乎的,重又睡了過去。 ****** 駱云川做好早餐,在白清晏的臥室門外敲了敲,卻沒得到回應(yīng)。他便直接打開門,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家兒子抱著一個少年睡得正香,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怎么了爸爸?白清晏皺著眉問。他這一覺睡得極好,是從未有過的好,感覺身體得到了徹底放松,多日的疲憊都消失了。 駱云川指著他,你你們他是小白呢? 白清晏有些莫名其妙,低頭一看,頓時也驚了,他懷里抱著的分明是人形的祁思喻,而且還是光溜溜沒穿衣服的。 祁思喻被吵醒,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無意識的說:我在這兒啊。說完才感覺到不對,他的本體向來沒辦法使用人類語言,而現(xiàn)在 哎喲怎么突然又變回人了?瞅瞅白清晏那一言難盡的表情和皇帝陛下差點兒瞪出來的眼珠子,祁思喻默默的縮回被窩,用被子將自己完全遮住。 突然變身,這事兒好像有點兒復(fù)雜啊! 正在思考要怎么解釋的祁思喻拱了拱,還在白清晏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突然一個激靈,他現(xiàn)在是人不是兔子,而且是個沒穿衣服的人,這樣窩在白清晏懷里,這讓白清晏他爸怎么想?會不會覺得自己在勾引白清晏? 祁思喻又默默往旁邊挪了挪,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春卷。 沒了被子的遮蓋,白清晏赤.裸的胸膛就露出來了。他趕緊扯住被子一角,好歹把下半身遮住。雖然沒有祼睡的習(xí)慣,可他卻不愿意衣冠不整的暴露于人前,盡管對方是他爸爸。 而此時的駱云川已經(jīng)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一大早的就給他來這么刺激的,駱云川深深感覺自己的心臟有點兒受不了,他得緩緩。 白清晏并不擔(dān)心他爸發(fā)現(xiàn)小白的秘密,反正早晚都會跟他爸說,所以還算淡定。他看了看縮在被子里的祁思喻,知道他現(xiàn)在肯定在不好意思,干脆自己先換好衣服,再去衣帽間給祁思喻拿衣服。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祁思喻才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他感覺已經(jīng)沒臉見人了。竟然被皇帝陛下看到他沒穿衣服跟白清晏抱在一起,這跟和男朋友上床(并沒有)被家長當(dāng)場抓包有什么區(qū)別? 想到等下還有一堆麻煩事,祁思喻就恨不得立即消失。然而消失是不可能消失的,不過如果能變成兔子,就不用面對這些了,反正兔子又不會說話。而且做人會有羞恥心,做兔完全沒有這種顧慮。此時他非常痛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在人形和兔形之間自由轉(zhuǎn)換呢。 祁思喻急得腦門都冒了汗,又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知道是白清晏回來了。想到馬上就要面對白清晏,頓時更急了。 等白清晏進了門,情急之下的祁思喻嗖的突然又變回了兔子。驚喜之余,他很快想到這一個多月的勤奮修煉沒有白費,不然絕不可能在情急之下變身。 祁思喻歡快的在床上打了個滾兒,探出腦袋,對著白清晏唧唧唧。嘿嘿嘿,我又變成兔子啦,解釋的事兒就交給你啦。 白清晏: 想到祁思喻把這爛攤子丟給他,白清晏不禁揉了揉眉心,沒再理得意的小兔子,自去洗漱。 等白清晏洗漱出來,祁思喻立即跳到他懷里,小爪爪指著外面,唧吃飯去。 兔形的祁思喻跟白清晏相處得十分自在,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外兔,理直氣壯的提各種要求。至于人形,因為接觸的次數(shù)不多,暫時也就比普通朋友親近些。 駱云川正坐在餐桌前等著兩人出來吃飯,見自家兒子抱著兔子從臥室出來,又朝兒子身后看了看。 白清晏直接道:別看了,就是你想的那樣。 真的?駱云川沒想到兒子竟然承認了,讓他一肚子想要逼供的話盡皆吞了回去,唯剩下開心,小白沒死?而且不能變成人了?真是太好了! 駱云川能猜到,正如白清晏所料想的那樣,他曾詳細看過先祖留下的手札,知道妖修可以修煉成人。當(dāng)初白清晏養(yǎng)的小白時,就跟他說過小白不是普通的兔子。試問普通兔子怎么能吃人類的食物,還能消化靈獸rou,甚至可以吸收精神力石修煉。按照精神力等級換算,小白已經(jīng)是S級精神力者。那時候,他跟自家兒子同樣期待小白可以化形成人。 后來得知小白為了讓耗光精神力的兒子能撐到有人救援,將全部的精神力給了他,落得尸骨無存,還傷心了很久。 現(xiàn)在小白不僅沒有死,還化形成人了,怎不讓他開心。他猜測妖修可能都有些不為人知的保命手段。 駱云川瞅瞅兒子,又看看小白,想到剛剛看到的刺激畫面,再結(jié)合前段時間收集到的資料,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自打愛人過世,他這兒子便將所有情緒盡數(shù)收斂,除了身邊幾個信得過的,他的情緒從不外露,讓人覺得過于冷漠。只有在小白身邊,他的表情才會多一些變化。本來還想著怎么突然對一個叫祁思喻的少年這么上心,卻原來他竟是小白化的人形。 看來他家兒子這輩子都要栽在小白身上了,他自然樂見其成,不然兒子就要孤獨終老了。 駱云川伸手想接兔子,再次被白清晏躲開。他也不生氣,唇角甚至愉悅的彎了起來,怪不得兒子看得這么緊,不肯讓他抱小白,感情已經(jīng)把小白當(dāng)成人了。 呵呵,還挺護食。 白清晏抱著小白優(yōu)雅的落座,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專心用餐。當(dāng)然,他也沒忘了給祁思喻夾菜。 駱云川同樣十分熱情,跟兒子比著夾菜,都快把祁思喻面前的盤子堆滿了。 祁思喻吃得頭也不抬,不理駱云川眼中的促狹。反正他現(xiàn)在是兔子,看不懂別人的調(diào)侃,別人休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 吃完飯,家用機器人收了碗筷,駱云川雙手交疊搭在腿上,看向白清晏,說說吧。 說什么?白清晏挑眉,不早了,我這就送您回皇宮。 事情沒說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走的。駱云川雖然能確定小白沒死,可祁思喻這個身份卻讓他有些不明白,小白既然能化形了,怎么又變成了別人的兒子呢? 白清晏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強行轉(zhuǎn)移話題,送您回去之后我得馬上趕回軍部,上午有一個重要會議必須出席。 駱云川還要再說,白清晏卻不給他機會,把他強行送回了皇宮。 等他們走了,祁思喻想重新變回人形卻沒成功。他干脆又嗑了幾塊靈石,才又化回人形。一想到早晨光溜溜的窩在白清晏懷里,他就覺得分外羞恥。短時間內(nèi)他是不想跟白清晏再碰面了,除非變成兔子。 走的時候,祁思喻又從柜子里拿了不少靈石,最近不能來,得多準(zhǔn)備些存貨。白天不能修煉,只能趁著晚上睡覺的時候打坐了。 只要能進入煉氣化勁境第五層,他應(yīng)該就可以在人形和本體間自由轉(zhuǎn)換,而他現(xiàn)在是煉精化氣境第九層。等級越高,修煉所需的時間就越長,即便只有五個階段,花費的時間卻不會短。努力吧! 回去之后,祁思喻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聯(lián)系白清晏,倒是每天老老實實的跟著方赫陽一起去上課。 思喻,這周末還要出去做兼職嗎?方赫陽小心的覷了講課的教授一眼,低聲問祁思喻。 祁思喻最近的周末總是不在,方赫陽問他去干什么時,為了避免麻煩,他干脆說找了份兼職,賺錢去了。 去啊。祁思喻回答得很不走心,用書擋住臉,在下面玩單機游戲。 還有半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方赫陽看著他痛心疾首道,你還是個學(xué)生,要以學(xué)業(yè)為重?。?/br> 這么快?祁思喻震驚臉,我感覺才開學(xué)沒多久啊,咋就要考試了? 方赫陽:他恨不得抓住祁思喻使勁搖晃,問他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 那行吧。祁思喻決定先把修煉的事兒放一放,準(zhǔn)備考試。你重點都劃好了嗎?這次可就靠你了。 現(xiàn)在想起我來了?方赫陽頓時抖起來了,一臉得意的小表情,晚了! 中午請你吃小炒不,請你去四樓,餐廳你隨便選。祁思喻為了考試能過,可以說非常舍得下血本了。 那倒不用。方赫陽道,這周末我表哥就是涂茶,他過生日,非讓我把你約出來。他包我半個月小炒,另加兩頓大餐。怎么樣,給哥們一個面子唄? 行。祁思喻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連表哥都坑,這家伙可真不厚道。而且他跟涂茶認識啊,還留了通訊號,涂茶干嘛不直接跟我說? 方赫陽道:他跟你說過,你不是已經(jīng)拒絕他了嗎。 祁思喻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這事兒。他跟涂茶平時接觸的并不多,上次他請吃飯,后來祁思喻也回請過了。加上最近又忙著修煉,接到涂茶的消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合著他跑方赫陽這邊使勁兒了。 行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買禮物。祁思喻說了一聲,便接著玩自己的游戲。 就在去參加生日宴的前兩天,祁思喻接到了白清晏發(fā)送視頻通話請求。那邊淡淡問了一句:周末怎么沒回來? 祁思喻當(dāng)然不能說不好意思再見他,訥訥道:最近要考試了,我想先專心備考。 白清晏又隨口問了一句:能考過吧? 他真的只是隨口問的,雖然管祁思喻叫傻兔子,那也只體現(xiàn)在人情世故上。從智商上來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考試,他覺得怎么可能不過呢? 祁思喻:應(yīng)該可能差不多吧?方赫陽的考試重點劃得好就能過,反之肯定要掛科。 白清晏:??? 祁思喻趕緊解釋:主要吧,我這不是失憶了嗎?以前學(xué)的那些知識都不記得了 白清晏皺了下眉道:你把要考的科目發(fā)給我,我?guī)湍銊澮幌轮攸c。 祁思喻:我學(xué)的專業(yè)你也懂嗎?你不是帝國軍事學(xué)院畢業(yè)的嗎? 白清晏聲音淡淡的:略懂。 祁思喻:略懂也敢拿出來現(xiàn)?不怕我掛科找你算賬? 盡管心里十分想吐槽,祁思喻還是把電子版的課本都發(fā)過去,讓略懂的帝國元帥幫他劃考試重點。 秉持著一顆紅心兩手準(zhǔn)備的原則,除了白清晏那邊,他其實更看重方赫陽這邊準(zhǔn)備的資料。這份資料里除了教授劃的重點,還有很多是方赫陽自己整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