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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阮秋昨晚和薛蕪到底做了多少事?。俊?/br> 【對啊,那個酒鬼沒來?!?/br> 【我覺得他嫌疑最大了!他看外表就很可疑!】 【但是他醉成那樣,我不覺得他有能力“殺”白今瑤,還把現(xiàn)場布置地那么干凈。】 葉星宇于是又讓其他人把酒鬼從地下室拖了出來,但酒鬼爛醉如泥,神志不清,身上的酒味好像腌入了味一樣,熏得周圍的人都離他遠遠的。 阮秋故技重施,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杯水潑在了酒鬼的臉上。 酒鬼清醒一瞬,一醒來就見自己的周圍全都是人,他哆嗦了一下,在看到莊園主人正冷冷看著自己時,他哆嗦地更厲害了。 “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不偷喝酒了!”酒鬼大著舌頭說道,“求求你們,不要,不要把我趕出莊園!” 然而現(xiàn)在莊園的門被鎖了,就算他們想把酒鬼趕走也趕不出去。葉星宇忍著惡心詢問酒鬼:“昨天晚上你還干了什么?出沒出過地下室?” “沒有,絕對沒有?!本乒砘卮穑拔液攘艘徽淼木?,然后就睡著了,直到剛才?!?/br> 但是酒鬼也是一個人在地下室,沒人幫他作證,所以他也加入了被監(jiān)視的行列里,和蔣炎一起在會客廳里坐著。 鬧了這么一早上,饑腸轆轆的眾人才意識到他們還沒吃早飯。 葉星宇剛想讓昨晚做甜點的西餐師傅去廚房,蔣炎立刻伸出了爾康手:“等等,我可以做,讓我去做吧!” 他真的不想待在這里了! 廚房也是公共區(qū)域,葉星宇想了想同意了:“可以,但是還需要至少一個人和你一起……” “我去吧?!比钋镒愿鎶^勇地說。 她知道蔣炎不是兇手,所以和他一起并不危險。而且薛蕪就在餐廳坐著,她沒離開多遠,這個范圍內還是安全的。 還有就是,她有點餓了。 旁邊一直沒什么表情的薛蕪聽到阮秋的話后看了她一眼,但是阮秋并沒有察覺到薛蕪的視線,跟著蔣炎進了廚房。 薛蕪收回視線,依舊沒什么表情,但是隔著屏幕觀眾們都感覺到了他的不爽。 【是修羅場,好耶!】 【薛影帝:呵,女人,前一秒還答應跟在我身后,下一秒就跟著其他男人走了?!?/br> 【薛影帝,你老婆跟著別人跑了!】 【純愛戰(zhàn)士震怒!不要三角形關系,不要!】 【哈哈哈哈什么東西??!】 【看薛影帝不高興我居然有點爽是怎么回事!難道我是隱藏的牛頭人嗎!】 蔣炎的粉絲們現(xiàn)在心情非常復雜,他們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看蔣炎和阮秋組CP的嫌棄,現(xiàn)在看到薛影帝吃癟,阮秋跟著自己偶像走了,他們心里莫名有點驕傲是為什么?? 進了廚房的蔣炎十分感激阮秋,這次又是她幫了自己。蔣炎一邊和面一邊對阮秋說:“阮姐,謝謝你……” 阮秋給他多添了一些面粉,抬手蹭了蹭自己耳邊垂落的烏發(fā),轉頭看向說話的蔣炎。 或許是因為起的早,阮秋的馬尾有些扎歪了,還有些許松散,耳邊的頭發(fā)垂落在她白中帶粉的臉邊,有點癢,阮秋下意識地抬手蹭了一下,卻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面粉的白痕。 阮秋毫無所覺地看著蔣炎,認真聽他說話。 蔣炎感謝的話一下就卡在了喉嚨里。 被人這樣認真專注地看著,仿佛她的眼里只有你一個人,這樣特殊的偏愛恐怕沒有人能拒絕吧,蔣炎恍惚地想。 阮秋偏了偏頭:“不客氣?” 聽到阮秋的聲音,蔣炎回神,耳朵通紅地結巴道:“啊,阮姐,你……” 他本來想伸手幫阮秋擦掉臉上的面粉痕跡,但是抬手抬到一半又失去了勇氣,訕訕地縮了回來,底氣不足地說:“你臉上,沾,沾了面粉?!?/br> “謝謝提醒?!比钋飳λπΓ缓筠D身去了水管處用清水洗了把臉,用紙巾擦干,然后又重新綁了頭發(fā),戴好了女仆帽。 在阮秋背對著蔣炎整理自己的時候,蔣炎就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內心既有幾分后悔,又有幾分糾結。最后蔣炎安慰自己,如果他貿然伸手,對方說不定會躲得遠遠的,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反正后面還有幾期節(jié)目呢,他慢慢靠近,一定會有光明正大幫她扎頭發(fā)的那一天的。 彈幕看蔣炎抬手的時候有多激動,現(xiàn)在就有多恨鐵不成鋼。 【給你機會你不爭氣!蔣炎,你是不是男人!!】 【啊啊啊啊我急死了啊,這么好的機會,蔣炎你為什么這么慫?。 ?/br> 【他們剛才那個氛圍真的好好,我站廚房組CP,不改了?!?/br> 【?不要be啊我的主人和女仆的CP??!阮秋你已經忘了在餐廳的薛影帝了嗎?】 【謝邀,薛阮黨已經哭暈在廁所里了?!?/br> 薛蕪的粉絲們現(xiàn)在心情比蔣炎的粉絲們的心情還復雜。他們不想承認阮秋和自己偶像的CP,因為他們覺得阮秋哪點都配不上薛蕪,但是現(xiàn)在彈幕都高舉阮秋和蔣炎的大旗,將薛蕪撇在了一邊,他們又不高興了。 薛哥比蔣炎優(yōu)秀太多了好嗎?拋開在事業(yè)上的成就不談,薛哥沒有不良嗜好,除了演戲對其他東西都不感興趣,而蔣炎這種在說唱圈的人少不了抽煙喝酒說臟話,什么叫薛蕪比不過蔣炎這種純情rap?他們薛哥也沒談過戀愛好嗎,要比男德還不一定誰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