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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次沒有女嘉賓穿高跟鞋……嘖嘖嘖葉星宇去扶齊盈盈了,好吧,這個營業(yè)可以,我心甘情愿地嗑到了】 【天快要黑了家人們,月亮已經(jīng)隱隱能看到了】 眾人又跟著程恬雅走了二十幾分鐘,他們終于在一片荒涼的,幾乎全是沙子,但還生長著零落植物的空地前停下。 “這里就是古城的遺址了。”程恬雅對他們說,“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也為了保護客戶的隱私,我就送大家到這里了,剩下的尋找失落古城的事情需要你們自己做,我會在旅店等你們回來?!?/br> “好了,大家再見?!背烫裱艑χ钋锕雌鹱旖?,轉(zhuǎn)身離開。 阮秋看到攝像師也跟著程恬雅走了,和薛蕪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疑惑。 ……總導(dǎo)演又想干什么? “軟軟,這里有攝像頭。”白今瑤指著石頭后面的小型攝像頭說。 她也跟著齊盈盈的叫法開始叫阮秋,一出口的時候她還緊張了一下,生怕阮秋讓自己不要叫這個,要叫全名。但是阮秋被叫“軟軟”叫慣了,根本沒注意白今瑤的緊張,她看了看石頭后面藏著的攝像頭,松了一口氣,知道現(xiàn)在還在拍攝中,節(jié)目組并不是真的將他們?nèi)釉诹诉@里。 “現(xiàn)在怎么辦?”齊盈盈不太高興地嘟囔著,“我們快點弄完回去吧,這荒郊野嶺的,蚊子又多。” 他們都知道節(jié)目組絕對不可能憑空給他們變一座古城出來,今晚多半也是無功而返,但還是要做做樣子,幾人于是分散開來,在空曠的沙土地上找著可能的線索。 “注意一下石頭!”阮秋遙遙對著眾人喊道。 節(jié)目組給的線索肯定不會在這里的沙土地上,不然很容易就被風(fēng)吹亂,至于植物就更不可能了,只能在相對穩(wěn)固,不容易變動的石頭上找線索。 “好!”其余人回答。 薛蕪搶在齊盈盈前面,和阮秋走向了相近的方向,他回頭看了一眼和他們背道而馳的其余人,特別是蔣炎,心情頗好地笑了笑。 自從上一期節(jié)目他和阮秋一起坐摩天輪之后,現(xiàn)在其他人都默認(rèn)退出了競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情敵,最多提防一下出來搗亂的齊盈盈。 而且這一期節(jié)目,他的身份又是暗戀阮秋的副社長,比其他人又多了一分天然的優(yōu)勢。 他轉(zhuǎn)頭看向阮秋,對方的皮膚在月光下有一種淡淡的瑩潤感,溫柔又蠱惑,直到阮秋讓他趕快去找線索,薛蕪才回過神,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隨著眾人搜尋的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也慢慢變暗,眾人都拿出了手電筒照亮,但一無所獲讓他們的心情都有點焦躁,最后,還是齊盈盈最先忍不住,她長這么大,除了被自己哥哥欺負(fù)之外,受到的其他委屈都在這檔戀綜里了:“軟軟,反正我們也找不到,干脆回去吧!” “等一下!”阮秋對著齊盈盈說,“我好像找到了!” 眾人聞言立刻朝著阮秋所在的方向趕去,幾道光柱慢慢會合,六人又重新站在了一起。 【是我的信號不好還是節(jié)目組的問題?我剛才被卡出去了!】 【是這邊的信號不太好,這邊還是太偏了,我真的很擔(dān)心出問題?!?/br> 【剛才沒看到阮秋找到了什么東西,有人看到嗎?】 阮秋找到的東西是塊和水桶差不多大的石頭。 這是一塊應(yīng)該被人工打磨過,最頂上有著形狀奇怪坑洞的石頭,而那個坑洞,剛好和阮秋手里的玉佩形狀吻合。 “這個應(yīng)該就是了?!比钋镎f著,拿起了雙魚玉佩,看了看周圍的人,“準(zhǔn)備好了嗎?” 其余人:“準(zhǔn)備好了?!?/br> 阮秋屏息,將手里的雙魚玉佩對準(zhǔn)石頭山的圓形坑洞,正面朝上,緩緩放了進(jìn)去,形狀契合,沒有任何差錯。 六位嘉賓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然而現(xiàn)場并沒有任何變化。 雖然阮秋覺得自己沒找錯,但她思考了一下,還是對著眾人說:“要不要再找找?” 然而另外幾人都相信阮秋的判斷,覺得阮秋肯定不會找錯,這肯定就是節(jié)目組的問題,說不定是節(jié)目組故意安排的。他們搖搖頭,都表示不用再找了。 阮秋于是將玉佩重新拿了起來,裝回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手電筒:“那我們回去吧?!?/br> 后臺的總導(dǎo)演遺憾地想,他們怎么就沒起內(nèi)訌呢?他們未免也太相信阮秋了吧? 但是沒關(guān)系,很快,他們就會懷疑自己的所見所感了…… 鏡頭里的眾人慢慢往回走,他們來的時候就是沿著公路直走,現(xiàn)在倒也不怕迷路,一直等在路邊的攝像師見他們過來了,又兢兢業(yè)業(yè)地跟在他們后面繼續(xù)拍。 阮秋和薛蕪依舊并肩緩步走著,今晚有微微的夜風(fēng),天空無云,月亮又大又圓,明亮的月光足以照亮腳下的路,于是眾人紛紛關(guān)掉了手電筒,開始享受起這片刻的寧靜和舒適。 【這一晚……這么平和?】 【我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有一種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導(dǎo)演不會在憋大招吧??】 【薛影帝老是悄悄看阮秋,薛阮是真的我都說累了】 阮秋和薛蕪逐漸與身后的眾人拉開了距離,阮秋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薛蕪立刻問:“困了嗎?” “有一點?!比钋稂c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她進(jìn)入沙土地的時候總感覺很心慌,心跳一直都很快,身體也高度緊張,就像在無限流世界里闖關(guān)的時候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