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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陵直接回敬:“你陸家縱容一堆八大姑三大姨在平安鎮(zhèn)作威作福欺壓百姓還自稱良民!” 陸明清沒想到自己都示弱了,孟長陵還如此囂張,看來孟長陵背后的勢力不小。 孟長陵:“本官是為民做官,你這一套對本官沒用,最好管好你們陸家的一幫親戚,如果讓本官查到你們陸家有欺壓百姓的行為,即使你們陸家是蕭安王的狗,本官也照辦不誤,帶走!” 孟長陵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帶走了黃幫,陸明清站起原地臉都青了,久久不能反應(yīng)過來。 平安鎮(zhèn)衙門。 衙門門口排起了大長隊(duì),陸家沒有插手,黃文豹孝敬了黃幫多少錢都被查得一清二楚,大郎押著黃幫的家人把錢交出來。 黃文豹勾結(jié)黃幫魚rou鄉(xiāng)民被判五年,黃文豹的那些小弟也被判了兩年,孟長陵念在黃幫沒有直接參加只是罰了他一千兩,黃幫不想坐牢只好拿錢。 黃幫沒想到陸家真的不管他,難道陸家也怕孟長陵?這個孟長陵到底是什么來頭竟敢如此張狂! 為了以儆效尤孟長陵讓黃文豹親自拿錢還給百姓,看著鼻青臉腫的黃文豹親手還自己錢,大家別提有多暢快了,深感他們平安鎮(zhèn)終于來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能為民做主的好官。 黃文豹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只好認(rèn)命,他痛恨自己不應(yīng)該把上一個縣令嚇跑,如果上一個縣令不跑怎么會來這個惡煞! 孟長陵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黃幫,“本官放過你只是因?yàn)槟隳苣贸鲆磺摄y子,畢竟你侄子從百姓這里搜刮去的民脂民膏已經(jīng)揮霍無幾,倘若你再敢作jian犯科下場只可能比你侄子更慘?!?/br> “別想著回去勾結(jié)山賊馬賊來報復(fù)本官,本官誰都不畏懼,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們這些害蟲!” “不敢,不敢!”少爺都不敢惹這位爺,黃幫哪敢有報復(fù)的心思。 “不敢就好,行了,你可以走了?!?/br> 原先在衙門干活的人都不干了,又因?yàn)槊祥L陵得罪了陸家所以衙門一直招不到人,貴七一個人包了后院的活還要照顧嬰兒根本忙不過來,妙法押送犯人去越城了。 這幾天晚飯都是容月做的,容月廚藝不怎么樣了,大郎二郎隨便扒了兩口就回去休息了。 孟長陵剛上任每天都很忙碌,白天都累得站不住腳了,晚上根本沒人值班。 大廳里,孟長陵在寫告示,貴七在一邊哄嬰兒睡覺。 貴七是孟長陵的未婚妻,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孟長陵十三歲的時候就外出求學(xué)了,一直到高中之后都沒有回鄉(xiāng)。 孟長陵和貴七都是荔城良江鎮(zhèn)永梅村人士,孟長陵的父母在孟長陵十歲的時候發(fā)生意外離世了,兩口子都是勤勞能干的人,離世之前給孟長陵留下了不少家產(chǎn),孟長陵能外出求學(xué)高中進(jìn)士多虧了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 三個月前荔城那邊發(fā)生了洪災(zāi),貴七的父母在洪災(zāi)中沒了,貴七只好去京城投奔孟長陵,沒想到剛到半路就遇到了來平安鎮(zhèn)上任的孟長陵。 都已經(jīng)十二年不見,貴七還能認(rèn)出孟長陵,這讓孟長陵很吃驚。 其實(shí)一開始在路邊茶寮相遇的時候,貴七并沒有認(rèn)出孟長陵,無意中看到孟長陵拿出錢袋付錢的時候,貴七才認(rèn)出來的。因?yàn)槊祥L陵用錢袋是貴七送給他的。 貴七把嬰兒哄睡了,看到孟長陵還在寫字有些心疼,現(xiàn)在衙門缺人什么事都要他親力親為,原來的師爺衙役都卷鋪蓋走人了,都是因?yàn)槟莻€陸家啊。 “長陵哥哥,真的要把他送走嗎?”如果可以貴七真想收養(yǎng)這個孩子,他實(shí)在是太可憐了,他爹是個禽獸,他娘也不要他,不管大人做了什么小孩子始終是無辜的呀。 “我已經(jīng)讓妙法順路打探想要□□的人家,最好能把他送遠(yuǎn)些,不知道出身對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br> 孟長陵能做的只有這些,有些劣根性是遺傳的,也許現(xiàn)在便超渡他才是最好的選擇。孟長陵知道他們肯定不同意,還是給他一個機(jī)會,如果將來他學(xué)劉元浩自己會親自走一趟。 是啊,還是把他送走吧,將來她和長陵成親了會有自己的孩子,貴七偷偷看孟長陵一眼,發(fā)現(xiàn)長陵哥哥又好看了不少呢。 兩個翻墻而入的黑衣人拿著大砍刀沖進(jìn)來了,孟長陵不慌不忙把貴七護(hù)在身后,兩指一勾,身后香爐里飛出幾根線香直接插入兩個黑衣人的四肢。 孟長陵一揮手,兩個黑衣人被定在了大廳對面的墻壁上,孟長陵提起燈籠往外面走去。 大郎等人聞聲而來,“大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孟長陵神態(tài)悠閑,“只是闖入了兩個不知天高的小賊?!?/br> 二郎掀開黑衣人的蒙面紗布,孟長陵提燈照亮他們的臉,這兩個人看著很是面生,大郎和二郎都沒見過。 “是誰派你們來的,不老實(shí)交代便要你們好看!”大郎一看這兩個人分別被四根線香釘在了墻上,對孟長陵的佩服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妙法師爺是修道之人有神通,沒想到他們大人也不是普通的書生。 兩個黑衣人嘴硬什么都不肯說,孟長陵只好讓大郎二郎先把人關(guān)到牢房里等明天再審問。 抱孩子的貴七張著嘴巴沒能回過神來,她的長陵哥哥好生厲害!她記得小時候長陵哥哥連一桶水都領(lǐng)不起,現(xiàn)在卻有了這么厲害的武功,和江湖人士一樣,這些年長陵哥哥真的在外面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