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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孟大人和道姑師爺在線閱讀 - 第71頁

第71頁

    何府衙一遇到不順心的事都會找費免說一說,再臭的臉聽費免說兩句之后都能笑開花。

    第49章 夜香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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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和孫異在東巷找到鮑康和原補兩人,兩人一臉懵圈很無辜肯定自己沒倒過夜香,更加就沒去衙門領(lǐng)過錢。

    鮑康在食香樓做店小二,一個月八錢,原補在茶館掃地,一個月五錢。

    鮑康:“官差大人,我倆哪有那個本事能去府衙領(lǐng)錢!”

    孟長陵:“那你們二人可認(rèn)識東城衙門原先主簿費免?”

    鮑康:“費主簿經(jīng)常跟那個何大人去我們食香樓吃飯,我和他挺熟的,而且他家就在隔壁巷子里,這附近認(rèn)識他的人很多?!?/br>
    原補:“是啊,兩位官差大人,我們真的沒去衙門領(lǐng)過錢,費免也經(jīng)常去我們茶館喝茶聽書,有次我還問他衙門不用干活嗎,您老怎么經(jīng)常有空來聽書,他就呵斥我一頓,讓我不要亂問,害我被我們掌柜給訓(xùn)了一頓!”

    二郎讓他們把知道的關(guān)于費免的事統(tǒng)統(tǒng)說出來,二郎記性不是很好又不會寫字,讓孫異注意聽幫忙一起記在腦子里回去好稟報給他們大人。

    雖然沒有拿到月錢但安耿和林高還是繼續(xù)按時倒夜香,畢竟這份工作難得,不到絕望的時候不能放棄,就在安耿和林高日不能眠食不下咽的第二天終于等到了通知,東城衙門的官差讓他們明天巳時三刻準(zhǔn)時到衙門。

    雖然接到了通知但安耿還是憂心忡忡的,怕明天不但拿不到月錢還會吃板子,安耿和林高也算是為官府干活,關(guān)于審案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一些,何大人審案的時候什么都沒問就先打伸冤的人十大板。

    安耿的兒子覺得這個孟大人和以前的官員不太一樣,讓老爹放寬心。

    “曾利木這件案子被打的只是那些干壞事的人,受害人沒有被打,爹你就放心吧,明天我請假和你們一起去衙門。”

    “我和你林叔去就行了,你請假是要扣月錢的!”安耿是一個珍惜錢財之人。

    安耿的兒子也怕有什么萬一,萬一孟大人和那個何大人一樣還沒問問題就先打人,他也好替老父受過,但他也知道自己老父的心思,“爹,要是能拿回你的月錢,我請十天假也值得?!?/br>
    安耿:“那好吧,明個你和爹一起去,也許見我只有你一個兒子,他們就不打我了!”

    第二天妙法親自帶人到北城府衙請費免到東城協(xié)助審案,外面那么熱費免才懶得出門,關(guān)于這個道姑師爺?shù)氖滤猜爾|城監(jiān)牢的兄弟說了。

    妙法能一拳穿墻,雖然不是親眼所見但可能是真的,但外面實在是太熱了,費免真的不想出門,“這件事你要先向我們何大人申請,不然本主簿是不會跟你去的!”

    費免認(rèn)為孟長陵只是做樣子而已,兩個臭哄哄的賤民的月錢,誰會費那么多功夫調(diào)查,還不是把人叫過去打一頓就完事了,費免覺得自己不去是幫孟長陵省了事。

    妙法見這個費主簿真的很拽,只是一個主簿而已就敢不把自己這個師爺放在眼里。

    妙法:“按級別,本師爺是師爺,我家大人還是吏部左侍郎,我家大人有權(quán)越過你家何大人調(diào)人。最后問一次,你要不要老老實實跟本師爺過去!”

    費免才不把妙法放在眼里呢,“天那么熱,我怎么跟你過去?”

    “一個小小的主簿就敢在本道姑面前囂張!”

    妙法一只手把費免拎起來,猛摔到太陽底下,費免疼得叫爺爺,趙甲和孫異立即過去將他銬住,他氣了急了大聲嚷嚷。

    費免:“我可是主簿,你們敢銬我,還有沒有王法了,來人啊,來人了!”

    幾個在后衙樹下乘涼的官差聞聲走出來了,他們一看鬧事的是趙甲和孫異立即大聲恐嚇,“趙甲孫異你們敢來我們北城府衙鬧事,還敢銬主簿大人,還不快快放了主簿大人,我們留你們一個全尸!”

    這幾個官差都是勢利眼,妙法直直走向他們,“我是東城府衙的師爺妙法,奉命前來帶費免過去配合審案!”

    官差瞅了瞅妙法還很橫氣,“孟長陵他是什么東西,敢抓我們主簿大人!”

    妙法眼一瞇手里的拂塵變成一根木棍,對著這些官差就是一頓亂打,打得他們叫爹叫娘的,把他們都打趴。

    妙法:“區(qū)區(qū)北城衙役竟敢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諱,這只是教訓(xùn),過后本師爺還會來找你們,讓你們何大人做好心理準(zhǔn)備。把人押走!”

    費免被押走了,費免實在太胖了,趙甲和孫異把他拖上馬車再拖下馬車就已經(jīng)快虛脫了。

    東城衙門。

    所有相關(guān)人員已經(jīng)全部到場,因為費免不知禮教所以孟長陵讓他跪著,其他人都是站著,他當(dāng)然不服氣了,他堂堂一個主簿竟然要跪著,這些平民還能站著,他應(yīng)該坐著才是。

    費免不知死活公然挑釁孟長陵,“孟長陵你如此審案不合律法程序,我再怎么說也是一個主簿,他們能站著,我為什么要跪著。大人你不懂審案程序,這事傳出去是要鬧笑話的?!?/br>
    孟長陵:“你是被告又是犯罪嫌疑人,本官讓你跪著又如何。本官擔(dān)任吏部左侍郎一職,將來的大虞律法由本官編撰,日后本官便將惡人必跪、受害人免跪,這條規(guī)矩寫入大虞律法中!”

    孟長陵如此強勢,費免只好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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